“殿下，这不重要。他曾说过……”

“伟大的心学圣人王守仁曾说过……”

李鹤跟申琉璃比起来可能真的是未进化的猴子，但这不妨碍申琉璃怎么想想。

李鹤太厉害了，我不如他。

“王守仁是谁我从未听闻过世上有那么一位半圣或是亚圣。”

高品就是好，身体机能甚至能自行周转，能长时间不吃饭喝水。

申琉璃握着毛笔的手轻颤，她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身为继圣天才的她一时间都有点消化不了那么多信息。

这主要还是因为李鹤说的太松散了，他也只是知道这些东西，真让他解释他也说不清楚，但是申琉璃不同，她在听取的同时也在思考，每当她听完一句她就要思考一下，现在的申琉璃在某些方面的理解比李鹤还强。

我连李鹤都不如，还怎么超过老师那个糟老头子怎么比肩圣人甚至超越他我真没用……

同样不可思议的还有偷藏在门外的孔明灯，这位世间绝顶的强者此时正趴在地上疯狂记录下李鹤的话。

他感觉自己正在接触一种全新的东西，它不同于圣人开创的圣学，却又有着同样的魅力。

“殿下看的是什么”

一说到这，申琉璃又泄气了，她还记得老师说过本源的事情要请教李鹤。

连李鹤都比我厉害，我真的没救了。

那位不可一世的琉璃公主又回来了，至少那用鼻子看人的毛病又回来了。

百家学院从不迂腐，它一直在进步和融入，也是因为这样才能存在千年不败，成为天下首屈一指的圣学门庭，他能发展到如今，靠的可不仅仅是圣人的名声。

“殿下，你明白了吗”李鹤讲的口干舌燥，看着申琉璃红润的嘴唇咽了一口口水。

“亚里士多德是谁”

李鹤挠头，“知道一点。”

“本源借指事物的根源，起源。也指根本。指事物的最重要方面。伟大的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

“殿下，这不重要，他曾说过……”

申琉璃有点怀疑人生了，她忽然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申琉璃一脸失落，却又放不下心中的“道”，不舍得离开。

李鹤抬手在申琉璃眼前轻晃，他有点好害怕申琉璃因为接受到的信息太多，有点圣心不稳。

很显然申琉璃比他想象的要厉害，没多久就缓了过来，顺道还在脑子里整理完了这些与自己三观相悖的言论。

整理完了这些，申琉璃虚心提问，让李鹤连连犯难。

“这……殿下，我真不懂。”

申琉璃沉默，她忽然发现李鹤好像也不是很厉害，至少一些很简单的问题他都回答不上来。

李鹤不过蝼蚁。

那位不可一世的公主殿下又回来了。

“殿下，这句和解”

“你要先这样，然后再这样，后面要那样，最后要……”

李鹤听的认真，他觉得自己已经初步掌握【惊鸿舞】了，只待回去好好修炼实践一番。

李鹤，她远远不如。

李鹤疑惑，他不知道这位琉璃公主又是什么毛病，怎么又垮下去了。

“你知道本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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