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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135、她靠过他的肩(2)

  • 作者:九九公子
  • 类型:耽美言情
  • 更新:07-06 06:34:30
  • 字数:14694

正好他也朝她看过来,正在她不知道是进是退的时候,伍叔冲她招了一下手。

她怔了怔,看了客厅里坐着的几个长辈,看起来是恬淡乖巧的,迟疑了会儿,最后走了过去。

她也不反驳,等手上被收拾干净,就安静的坐在了那儿。

脑子在想,寒宴为什么跟她问那个问题?既然都知道她去过摩吉监狱,那肯定当初在民族村跟她不是偶遇。

寒愈当着寒峰几个人的面,去握了她的手,把她拉坐在旁边的位置上。

为什么她和伍叔的事,周围所有人都这么操心。

可着劲儿提醒他们是前后辈,提醒伍叔再宠也别越界,顶多把她当女儿?

甚至连她出嫁都帮想好了。

旁边的几个人几乎都看了寒愈。

伍纪秋兰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世人都知道他宠千千,这样的程度,也没什么不妥。

倒是寒峰淡淡的笑了,“你这股子宠劲儿,以后万一再生个女儿,准得跟千千争风吃醋。”

寒宴依旧淡淡的勾着笑,“若是闭不住,你要不要吻我把嘴堵上?”

她终于意识到跟这个人说是说不过了,只好作罢,抬脚往外走。

寒宴也不急着要她的回答,只是缓缓的跟她踱步出去。

夜千宠目光不善的扫了一眼寒宴,扔掉刚刚随手拿起来的菜叶,语调清淡,“嘴巴闭严点好。”

寒穗微笑着,“那时候千千大概也出嫁了,自有人宠,大哥你真是想多了。”

夜千宠听着他们说话,总觉得有点好笑。

夜千宠刚进客厅,目光就有意无意的往他身上走,怕他不高兴。

也没算白跑一趟。

这会儿,他已经在沙发上落座。

看似很不经意又透着关心,“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勤快,想学做饭了?”

夜千宠瞧了他是神色,看样子并不像不高兴,终于轻轻笑了一下,“一直不都想学,是你不让的。”

这种感觉很不好,她被盯了好久了,自己却不知道。

不过想一想也不奇怪,盯着她的人多了去了,只是很多人不知道两个身份的切换而已。

小年夜,因为人多了,感觉反而比大年夜还要隆重。

之前,夜千宠就听宗叔说了,每年的小年夜,月亮特别好看,水云宫跟其他不太一样的一个项目是放花灯。

那是庶奶奶很喜欢做的事情,这么多年,每一年都会做。

所以,上午的时候大家围坐闲聊,等下午用餐过后,女士继续做先前没做完的花灯,男士则打牌或者下棋。

夜千宠不太会做,但也好容易把之前的工程完善,弄了两只,从头到尾自己做,不让庶奶奶帮忙。

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做,意义不一样。

中途的时候,隐约能听到寒宴抱怨:“小叔你就不能让着我点?”

“你又不缺钱,你要不赢宗叔的去?赢我爸的也好……”

看来是寒宴打牌手气太臭。

夜千宠还没见过伍叔打牌呢,她的认知里,他的生活除了吃饭、睡觉就只剩办公了,偶尔跟满神医、宋财神聚一起估计也就品一品红酒。

寒愈被寒宴抱怨,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手里正在洗牌。

男人嘴里叼着烟,说话有些含糊,又透着漫不经心,“服役五年算是结束了?在哪供职?”

寒宴戏谑的表情,“难得小叔关心除了千千以外的人,不过,我得让你失望了,目前无业游民一个,要不……去你公司混个保安?”

寒愈洗完牌,抬手,十指和中指把香烟从嘴皮上衔下来,微微眯眸,像是考虑,无意的冲寒宴吐了一口烟雾。

寒宴被他一个烟雾弄得屏了一下呼吸,微微偏过脸,也趁着烟雾,看了他小叔一眼,眼神颇有意味。

寒愈见了他躲烟雾的动作,再次眯眸。

方才薄唇微动,“庙小佛大,供不下你。”

很明显的就是揶揄他,寒宴觑了他小叔一眼,“我真是挺喜欢南都的,山美水美人更美,多好?”

寒愈似笑非笑,忽然看向正在摸牌的大哥寒峰。

冷不丁的一句:“寒宴喜欢南都,大哥没考虑回来么?”

寒峰低头摸着牌,他就算不看寒愈的眼睛也知道他绝对不是随口说这么一句。

寒愈确实不算随口。

他幽暗的眸子深深浅浅,烟雾里看不清楚。

只知道大哥寒峰忽然回来过年,私底下一定跟老太太联系过,哪怕不往争夺家产这样难听的方面想,但多少跟这个有点关系。

他就是想探探对方的态度。

寒峰倒是随意一笑,“你不知道我今年几岁了么?你没到三十,我可四十出头了。”

那意思,是精力有限。

所以,要有可能,也是寒宴进入’第一集团’。

但寒愈竟然没有接着试探,因为他有七八成的把握,寒宴不会进他的公司。

刚刚他躲烟雾的动作很不经意,说明就算结束了五年服役,也绝对没有跟部队脱离关系,习惯了禁烟。

那句“无业游民一个”多半没什么可信度。

所以,他将近十来年没见的大侄子,真就是为了回来跟他抢女人?

寒愈并不喜欢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思量间,寒宴又无奈的望天,“不玩了不玩了!”

又输了。

然后起身,拍拍屁股,吊儿郎当的嚷嚷着“我去找千千沾点儿好运!你们三个老男人斗地主吧。”

寒愈朝他的背影看了一眼。

寒宴长得高大,背影在同龄人里边也绝对是出挑的,小时候家里并没有过多约束他,所以长成了一副我行我素的性子,相比起他来说,的确要多很多年轻人的活气。

好一会儿,寒峰看了他,“你们俩的事,我听老太太聊过几句,她老人家那份顾虑其实也能理解,她就是求一份安心,没必要和她闹。”

寒愈嘴角似乎弯了一下,不言。

“我看那孩子在乳母这儿过得挺好的,这局面就很好,你就别闹出其他事了。”

言外之意,就算现在不是叔侄了,她也是乳母的人,那种关系总归是不合适。

寒愈略颔首,“出牌。”

天色暗下来,一家子人都出去放花灯,管家和佣人都去。

湖上已经被家里佣人打点过,今晚特意没点灯,只有延伸至湖边的桥头亮着灯,好照路。

T型的桥头几乎站满了人,身后就是整齐的花灯,都里头的蜡烛都已经点上了,只等着被放出去。

主人先来,按年龄由长而幼,夜千宠就排在了最后面,她手里已经握了一直吊杆,专门勾着花灯往湖里放的。

寒愈挑花灯的时候,打眼扫了一遍,竟然看不出来技术最拙劣的是谁。

原本想着,她应该做不出什么好看的,基本能一眼认出来,结果出乎了意料。

夜千宠站在后面,旁边按顺序隔着穗姑姑,还有寒宴,她也不能跟伍叔耳语,只好微微歪过身子,好吸引他的视线,然后指了指他旁边的那盏,声音不大,“我做的!”

寒穗见了他们之间的互动,表情有那么些变化,但也不明显,毕竟他们俩之间亲近也没什么,把她当小孩看就好了。

寒愈挑了她指定的那一盏,放到湖里的时候微侧首看了她,烛光里,那双眸子尤其清亮。

她已经转而挑了自己做的另一盏,小心翼翼的往湖里放,生怕它歪倒。

终于安稳的把花灯放进去,她立刻丢掉吊杆双手合十的许愿。

“是一边放一边许的,你这也太慢半拍了,上帝早睡着了谁还怎么听你许愿?”寒宴在一旁挑着语调揶揄着她。

夜千宠睁开眼,微瞠,还是那句:“嘴巴闭紧。”

寒宴还真是配合,抬手微微裹拳遮住菲薄的嘴唇,那眼神像一只忠犬似的望着她,似笑非笑。

夜千宠受不了他这个眼神,转了回去。

这一环节过去之后,户外活动算是没有了。

伍纪秋兰原本说是让大家去凑凑小年夜的烧烤城。

但是寒峰笑着道:“都一把年纪了,年轻人去凑凑热闹还行,咱们还是坐着跟您闲聊来得舒服。”

寒穗虽说只是二十七,算不上一把年纪,但辈分摆在那里,何况,寒愈并不会出去凑热闹,于是也留在了家里。

寒宴弯起嘴角,高高的个子,忽然弯腰,直接把下巴停在了夜千宠肩膀上,“又剩咱俩同龄人了!”

她忽的感觉耳垂处拂过寒宴温热的呼吸,身子僵了一下,立刻低下身体,避开的同时转过来往后退了一步。

瞧她一脸看登徒子的表情看自己,寒宴也无所谓,“等我上去换身衣服就下来,你先走着!”

他知道,她肯定有很多好奇之处,不会拒绝他们俩个同龄人出去凑热闹的。

夜千宠确实没有拒绝。

她也先走一步,跟几位长辈打过招呼就往外走。

出了水云宫前院大门,要往侧面走,走到桥上是呈下坡的路,她走得也不算慢,经过一颗石榴树,转个弯就到平坦的路,忽听身后一声“千千。”

夜千宠停下脚步,看着伍叔走下来,手里拿着一件外套。

她还以为他也要跟着出去,走近了才知道那件外套是她的。

“把这个脱了,不挡风。”寒愈都开了手里的羽绒服,要她把羊毛衫脱下来。

女孩也配合,不过,脱衣服的时候眼睛是看着他的,看了一会儿,看不出什么,只好问:“你今天没生气吧?”

男人似是低低的笑了一下,微扬手臂,将羽绒服披在她身上,等着她把手臂穿进去。

“生什么气?”他声音不高。

她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之寒宴在厨房忽然凑她那么近,刚刚又把下巴歇在她肩上的时候,她都是心头一紧。

给她把衣服穿好,寒愈的脖子忽然被她勾住,往下拉。

本就是斜坡趋势,他站在上方,身高悬殊比平时大,她这么一拉,寒愈不妨,轻松被她勾了下去。

她在他脸颊上快速的亲了一下。

这安抚的行为让寒愈嘴角的弧度深了一点,腾出一个手臂搂了她的腰,免得她歪到路外头去,顺势微微转了角度,让她站在了斜坡上方。

他身处下方,但依旧要比她高出一点点,眸光微低,没怎么犹豫,挑起她的脸覆了薄唇。

浅尝辄止的吻,只是略微辗转之际,他也含糊低沉的一句:“出去不准吃蒜。”

夜千宠一下子想到了之前第一次他也不让她吃酸,然后在水底栈道的吻,顺势更是想到了那晚他专门带她去车库做的那一次。

脸有点烧。

也不答,轻轻推开他,“快进去吧。”

他出来送衣服都没穿外套。

寒愈点了一下头,“早些回来,别太疯了。”

夜千宠目送他进去的时候,余光似乎不经意的看到了一个闪躲而过的身影,皱了皱眉。

再定睛去看时,又什么都没有了。

原本这儿的灯光晕黄,可能是眼花了,她想。

转身,她一个人慢慢往桥头走,然后站那儿等寒宴过来。

寒宴这人虽然高大,但是走路很轻,她是不经意的转过身,看到了一片黑影压过来,心头又是一紧,下意识的就往后退。

走过来的寒宴原本嘴角带着一点恶作剧的笑,但是看到她的动作,脸色蓦地一变,大步的朝前掠去。

伸手,一把将她扯了过来,语调不自觉的有些拔高:“退什么退!我又不吃你,掉下去怎么办?”

她确实都碰到桥边的护栏了,心头的紧张还在。

于是直瞪着他,说不出话。

寒宴看似吊儿郎当,但是这会儿倒是细心的给她拍了拍背,看得出来她吓了一跳。

夜千宠缓了缓呼吸,“你可以松开了。”

寒宴看了一眼她的手,松开了,揣回兜里,然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继续走。

她本来说是去凑小年夜烧烤城的热闹。

但是这会儿可没多少心思,过了桥头,拐弯往另一个方向走,在一棵粗壮的柳树下停了下来,转过身看他。

柳树年数不少了,南方的柳条依旧是绿色,一缕缕的垂下来,挡了一半他的身影。

夜千宠等他走到跟前,终于开口:“你跟着我很久了?”

寒宴微耸肩,双手依旧放在兜里,“没多久。”

“民族村是第一次?”

他诚实的点头,在那之前,都不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寒宴不八卦家里的事,唯一她和小叔之间的事在家人之间议论不少,所以他才略知一二。

“小叔不知道你玩命?”他淡淡的问。

夜千宠凉凉的看了他,“你要是跟他透漏半个字,我让你去摩吉里面蹲着。”

寒宴淡淡的笑,“我倒是巴之不得的想进去。”然后略微戏谑的瞧着她,“你抓紧帮我想想办法?我听说,国际上无论大大小小,就没有你进不去的监狱?”

她没回答,只是看着他,也不客气的摆摆手,“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别拐弯抹角,我看着你这个脸久了就烦心。”

这个话惹得寒宴笑,“女人这么多变么?你那晚可是盯着我看的!”

他说的是民族村的那一晚。

她确实盯着他的脸侧脸看,因为看不清,加上因为身上别的地方没法直视。

玩笑归玩笑,寒宴继续道:“有点事,需要进去看一个人,算是取证,可能的话帮他出狱,很重要的人,这个……”

他犹豫了会儿,看了她,权衡了一下,接着道:“算是我的任务,完成不了,下场会很惨。”

夜千宠轻蹙眉,“你是干什么的?”

寒宴吹了吹垂下来的柳叶,“能暂时不跟你说吗?但是可以保证,不是为非作歹,反而算作是为人民服务。”

她的名声,寒宴听过一些了,知道她大概不会拒绝。

毕竟,她救过的犯人不在少数。

考虑了好几分钟,夜千宠没有给肯定的答复,只是说:“寒假期间不行,我走了伍叔会起疑。等我开学,而且时间随我安排。”

寒宴终于舍得把手从口袋里伸出来,打了个OK的手势,又是笑着,“听你的,小娘子!”

夜千宠刚要不准他以后再瞎喊,他忽然抓着她的手往前走,“感觉我闻到烧烤的香味了,赶紧走吧,不能白出来挨冻。”

烧烤城果然是热闹。

夜千宠几次被人挤得找不到路,尤其高大的寒宴就成了路标,看着他的身影走就对了。

好容易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先不说吃的怎么样,这气氛真是领略到了,这一身行头算是染足了烧烤味。

她的手机响起时,寒宴正要拉着她继续凑热闹。

她收回手,他也就停了下来,等着她打电话。

电话是庶奶奶打过来的。

“千千,你穗姑姑不太舒服,你伍叔可能一时半会走不开,顾不上打你电话的话,你们俩早些回来。”庶奶奶嘱咐。

夜千宠点了点头,又问:“穗姑姑怎么了?”

一整天都挺好的,放花灯的时候也好好的呀?难道是受寒了?

伍纪秋兰微微的沉默,之后道:“也没什么,已经回去躺下了,可能放花灯吹了风的缘故。”

她点了点头,“那我们这就回去。”

挂了电话,她冲寒宴颔首,然后往人群外走。

寒宴随即跟上她,“怎么了?”

“庶奶奶说穗姑姑不舒服。”她一边把手机放回兜里,顺势揣了双手。

听到这里,寒宴倒是没说什么。

他们俩进水云宫前院大门的时候,院子里很安静。

穿过长廊往里走,进了家门,客厅里只坐着大伯和庶奶奶,未见伍叔和穗姑姑。

伍纪秋兰朝他们看过去,温婉柔和的笑意,“玩的好么?”

女孩点了点头,往客厅走,脱掉了味道浓重的羽绒服。

“穗姑姑呢?好点了么?”

寒穗说头疼得厉害,当时疼得脸都一阵阵的白,几个人都吓到了,已经进去躺了一会儿。

夜千宠说进去看看她,寒宴就在她身后跟着。

怕吵到,又或者是怀着一些别的念头,没怎么想,夜千宠轻轻的推门进去。

给穗姑姑准备的房间偏女性化,一看就跟别的不一样,隐约还透着香气。

她随着门缝,视线微微转着,但是一时间没见到床上有人,皱了皱眉,才往那一头窗户边的榻榻米看过去。

果然,两个人坐在那里,很安静,都没有面向卧室门口,也似乎没发现他们推门进去。

直到他们走了几步,寒穗才察觉的转过头来。

女孩也就笑了笑,“穗姑姑,听庶奶奶说你不舒服?好点了?”

如果她没看错,穗姑姑刚转过来的时候,表情里带着一种漫无边际、捕捉不到的悲伤,但是看到她的时候消散了。

寒穗倒也柔和的笑了一下,“没什么的。”

夜千宠已经走到了榻榻米边上,为了方便说话,她没坐下,看她坐在榻榻米上,伍叔坐在榻榻米边上。

那时候她刚好视线垂下,目光落在了伍叔的肩头。

本来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却秀眉轻轻蹙了一下。

他今天穿了一件淡米色的家居线衣,纯净的颜色,勾勒着男人宽阔分明的臂膀,只是此刻,那上头静静的躺着一根发丝。

灯光下,发丝和淡米色的线衣竟然令人觉得缠绵唯美。

为什么她就那么清楚看到了发丝?

因为那缕长发是棕色的,很好看的棕色。

穗姑姑的头发是棕色的。

她靠过他的肩。

这些念头清晰起来的时候,夜千宠的视线已经从他肩上移开,道:“没事就好,庶奶奶这儿什么都好,就是湿气比较重,刚来可能不习惯,还是多穿些好。”

夜千宠也不好催伍叔出去,不知道他是不是要陪着穗姑姑睡下,所以说了几句话,她就出了房间。

寒宴依旧像个忠犬跟屁虫一样的跟在她身后。

不可否认,她的心情稍微受了一点影响,尤其,想到了刚到的时候寒宴无心之失的说过一两句话。

她进客厅跟大伯和庶奶奶聊了一会儿,然后说上楼洗个澡,“满身烧烤味。”

伍纪秋兰依旧柔和的笑,“去吧,小年夜不用守岁,可以早点休息!”

她点了点头,上楼。

没想到寒宴依旧跟着。

她在卧室门口停下,回头看他,“要给我搓背是怎么?”

寒宴太高,不得不弯下腰,仔细的看着她的脸,然后淡笑,“你好像不太高兴?”

又道:“小娘子若是需要,别说搓澡,暖被窝也在所不辞!”

夜千宠最终的瞪了一眼,“退下吧。”

寒宴笑,不仅没退下,还抓起她的手,直接跟她一起进了卧室。

关上门,放开她,然后直直的看着她,“你不会真喜欢小叔吧?”

何止是喜欢,如果告诉他,这半年,他们之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而且会持续下去,她就认准了这么个人,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但是现在寒家普遍认为她和伍叔没什么了,顶多只是通过庶奶奶保持着一点亲戚关系,所以她还是不要掀起这个波澜了。

寒宴见她不说话,微微挑眉,“你不想知道穗姑姑为什么忽然跟着回来?她和小叔之间有过一些什么故事?”

夜千宠轻轻嗤了一句,“男人八卦了显得娘你知不知道?”

那么办法,寒宴的确不八卦,尤其这些年服役,但是服役之前家族里的事,他不想知道也能听到。

男人的视线并没看她的眼睛,从她坐下来后就抽了一张纸巾,这会儿正仔仔细细的擦着她指尖沾了的水珠,还有指甲里的一点菜叶纤维。

偌大的客厅,几个长辈坐在一起闲聊着。

寒愈刚刚去了一趟厨房,原本就是伍纪秋兰让人去厨房叮嘱一声,佣人可以去的,不过他一句“我去吧”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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