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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神医是怎么练成的

  • 作者:医郎
  • 类型:架空历史
  • 更新:10-01 04:52:09
  • 字数:4738

小玉玉终于恢复了点神采,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分了几次全吃下吃后,立马感觉自已死不了心安了。这走道上也是一溜的病床,隔壁的那位也一付跃跃欲试的样子让人不忍,随手捋了一把老叶子给他,咱不小气,但也不会告诉他老叶子贼难吃,效果弱点。

“田芽子,拿个银元去,找这煎药的地方,让他们帮忙把这草药根切片片放水煎,一次用半株的就可以了,多的拿回来,多用几次保险点。”

“……”

“小兄弟,哪人啊,不像本地的吧?贵姓啊?”

“哥,我什么时候好?”小玉玉开始有点精神了。

小玉玉被一群白大褂押回了床上,各种折腾,各种询问,最后又都惊愕的看向我。一位胖胖的老医师问道:“小伙子,冒昧的问下,你这用的什么药,好转的很快,能告诉我们吗?方便的话告诉我们,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的。你也看到了,病人太多了,这方面药早用完了,能帮帮他们吗?”

“没啥不能说的,黄荆,乡下草药,五叶的,三叶效果不行,急用的话用嫩尖尖生吃,根切片煎水喝,不难找,上年纪的很多认得,找找总有的,就是这么多人,也救不了几个啊,唉……”

“顶过这一、两天药品应该会到了,也就放心了,病太重的先救吃你说的药,外面发药片都是安慰人的,人失望抗不住多死人啊。”老医师很感慨。

我要等田芽子回来才知道哪找吃的,中午都过饭点了还粒米未进,心里饿的慌,不理这死里逃生的。

小玉玉临近傍晚,已没怎么发热了,去上厕所己没那么频繁了,大家也受不了医院的味道,快好了就该回去了。让田芽子去问下医师怎么让出去,守门的有枪惹不起,回去了也好问问那两位县政府的人,该办的事办完了也该回去了,这大城市日子过够够的了,还是家里好。

“这位大哥,那神药再给我来两把,行不?我可以出钱买,你说什么价都行,帮帮忙,帮帮忙,求你们了。”

一段有意让它暗淡下去的历史,让更远的年代只余黑暗的感觉,寻找永存着的那些善良和牺牲。——医郎

1931年全国大水灾的中国,在灾民成群,在食不裹腹,在疾病肆虐,全部的人都在努力,在尽一份心力。

武汉某医院的门前和大街,满满的都是那种腥臭的大便味,抬着的、扶着的、自己咬牙站着的排成几条长龙,数不清的患痢疾的病人堵满了街道,这里存在着生的希望和死亡的恐惧,恐惧的聚集场似人间地狱,少医少药的救治最后听天由命,那一个个奔走的学生装眼中已无泪可蓄,医护人员眼中已极度疲惫。

历史多么无情而又有情,不遗忘每一个对历史的贡献,也不宽容每一个对历史的障碍。——范文澜

“行吧。一点草药叶子,要你啥钱,见面就是缘份,甭那么客气,呵呵。”给隔壁病人又捋了几把叶子,他亲属很慎重用干净衣服包好,再三感谢。

田芽子是回来了,也带回来一帮子人,看我以为出什么事解释道:“我说小玉玉好了,要回去,他们不信,见我发誓了,他们要自已来看。都好了咋还不让走,真是的。”

“用不着那些玩意……”我把腋下夹着的几株黄荆翻正,掐了几枝嫩稍,放手上揉巴了几下成一团。“嚼碎了,喝点水吞下去。死不了,怕个屁啊,到晚上就不拉了。嚼,对的用力,田芽子喂点水他。”

惊恐的跟着带路的人走过那长长的死亡之地,医院里消毒水味更刺鼻,透过窗户的阳光也温暖不到心底的那股寒气。这里病人的眼神也是空洞的,家属是坐立不安的,小玉玉敷着额头的汗巾下双眼没有一丝神采。

见我来了田芽子迎过来指着我腋下夹着的几株黄荆道:“哥,咋用的,快点用,医院里都传开了没药治,早用光了,现在吊的都是空的水,外面拿枪的把门不让出去乱讲的,还总说药马上运到了。”见我狐疑的看着他又接着说:“郎中那也早没治拉痢的中药了,才会送这来,不是那什么什么会的人送来医院都进不来。”

“才吃的药,没那么快,说了晚上,急啥子,吃仙丹啊……”

“我觉得我好多了,真的。”

“塘湾的,岭上王家人,免贵王仁义。”

“塘湾?岭上王家?王仁义。”

小玉玉轻踢了我一下,忙解释道:“贵溪县的,江西省来的。别听他的,他说的家里乡下。”

“嗯,都是好小伙子,有啥要求吗?”

“乡下草药,用的上救人就行,没啥要求。”可不能跑这大城市来丢老家的脸。

“呃……小兄弟,借你名头用用不介意吧?呵呵,让人相信总得有个说法,可以的吧。”

“用吧,用吧……”名头是啥东西不管,反正又不割我肉用,老医师说话很亲切也拒绝不了啊!

老医师还是个副院长,反正他老人家用个大喇叭一宣传我就成名医了,把小玉玉和他病友家属都拉来现身说法,又立马组织几队人马去找神药黄荆,把死气沉沉的病人吹牛皮吹活了,走的动道的病人都抢着去,好第一时间捋叶子吃,都已经会对躺着起不来的调戏说找树根来让他们啃。我瞪着眼看这鸡飞狗跳,暗想,老头都历害,惹不起,特别有点胖的更惹不起,以后要注意。

一位年轻的医师过来求着我们道:“哥们,你们那还有现成的药不,我应该急需要一份,一份就好,行不?”

“有还有点,匀你点可以的,这么急,有快死的?那也要看运气了。”

“呃,他应该没那么快死,我快死了,他天天去灾民所,搞的得痢疾,我让护士给他吊瓶的时候,一针下去拉裤裆了。”

“他拉裤裆很正常死什么,你不也好好的吗?”

“咳,我他妈的没忍住笑了。”

“……”

入夜的武汉城四周,人们进入疯狂模式,火把队伍扫荡着郊外,不知道草药可以救几个人,但肯定的是老头会被折腾死不少!

“……”

中华民族的传统在这里表现无疑,只有快死的病人才会用吊瓶输液,别的病人是发两片不知名的药片和交待去喝淡盐水。糖在这个时代是奢侈品,得不到热量和水份的补充,大家就拼谁命硬。

对於我这个小地方山里人,只会吓得喃喃着:“老天爷啊,天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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