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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隐情

  • 作者:隆十一
  • 类型:耽美言情
  • 更新:11-28 18:05:04
  • 字数:8340

最终还是把水拿进房间,至于阿泉泡不泡脚,什么时候泡就由她了。军哥指了指外面,意思是我去休息了。阿泉点了点头。

军哥去了老梁的房间。老梁已经上床。军哥说:“梁叔,打扰您了。”老梁咳的一声说:“这有什么,你来了我还有个人说说话。”把手上的半截烟狠命的吸了几口丢了,身子往里挪了挪,军哥把军大衣和毛衣脱去,上床另一头钻进被窝里。

再者说了,她凭什么就相信姜志军?他们可是素未谋面,总共呆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她又用什么办法让姜志军相信她,帮她妥妥的保管唱片或者唱片机呢?姜志军又怎么会相信她听她的?从你打电话给我时不也说了姜志军和周欣泉并没有什么异样么?所以呢从这些表面分析看,唱片机唱片肯定还是在陶碧萍的手里。也许在她看来,东西很安全,没必要动来动去。”

江欣停下笔看陈主任。陈主任说:“我想喝水,到我办公室吧。”江欣收拾了一下到了陈主任的办公室。

老梁说:“咱们县会拉琴的人不多。仅有的几个会拉的,照我看水平都没你媳妇的水平高。”军哥说:“您也觉得她拉得好?”老梁说:“我听着是比收音机里的要好听。你娶这媳妇真值。”军哥笑说:“想不到,您还爱听拉琴。”老梁说:“早年间我跟人学拉二胡来着。”军哥说:“是吗?”

江欣说:“他肯定是撇得一干二净。”陈主任说:“他说了,那两个纸箱肯定是没有什么唱片机和唱片,我觉得他的话可以信八分。他说他用脚踢过纸箱的重量,然后选重的那个开的箱。”江欣说:“陈主任,要是一个纸箱只装唱片没有唱片机呢?”

陈主任摊了摊双手,没有出声。江欣说:“陶碧萍送周欣泉他们两个到的车站,还送到了检票口,有必要弄得这么隆重吗?这就很说明问题。我最气的是,老三是直接的就冲着那两个纸箱过去,别的有人带着更加大的纸箱是动也没动,这算什么,不是明告诉陶碧萍……。”

陈主任说:“这个老三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不是看在他还听话的份上……不过,这也只是你的猜测,我们观察了陶碧萍这么久,她是个很谨慎的人,难道她不知道他要是真的把唱片或者唱片机交给姜志军,就会把姜志军和周欣泉拖入他们所说的残酷的斗争中来?到头来是什么结局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要是有什么糟糕的结果,岂不是害了姜志军和周欣泉?她真的这么忍心吗?这不符她的秉性。

老三说:“主任,喝两口酒为御寒。那什么车站的事,我当时是这样的,就是江记者跟我说的,让我查查那个家伙的纸箱里有没有唱片机和唱片,我就用脚踢了踢,这唱片机和唱片不是挺重的吗,所以我把挺重脚的那个纸箱给打开。再者,我不是后来让人送纸箱上车吗,抬纸箱的也说纸箱里肯定是没有什么唱片机和唱片。我估计那两个纸箱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唱片机和唱片。”

陈主任说:“你喝成这样还能不能骑车了?”老三说:“能,肯定能。您把心放宽宽的。来,上车。”陈主任忍着痛上了车后架。老三骑得有些摇晃。陈主任又说:“你到底行不行?妈的,喝了酒不知道叫旁人来吗?”

老三说:“这不是今天没把事办好吗,江记者让我给您汇报一下情况。主任,咱们找那唱片机和唱片干什么呢?”陈主任说:“姓萧的不是常常压着我们吗,音乐学院的那个女的,和姓萧的走得近,……。”

阿泉看军哥,果然额上有些热气,只得把军大衣披上。军大衣满满遗着军哥的暖气,披上时整个身体都暖和了许多。虽然军哥扛着纸箱,但跟在后面的阿泉还得要小跑才能跟上军哥的脚步。

招待所只有一个房间了。军哥说:“你住这房,我和老梁挤一晚。老梁是招待所和食堂管理员。”阿泉说:“你在这混得这么熟了吗?”

军哥说:“毕竟过了正月十五我就上这来了。好,我们去弄吃的。”眼光扫过那两个纸箱,说:“算了,你还是在这,我去弄就好了。”阿泉说:“不,我和你一起去。”军哥说:“老梁懒得很,厨房很多烟挂子,有时会掉下来要是掉到你的头上可别怪我没提早跟你说。”阿泉说:“那算了,你自己去吧。”

进了县城,军哥还是让班车在街边停下,或许是天气寒冷又下着雨丝,街上人影稀少。没办法,军哥只得先把一个纸箱搬到县武装部,完了再来搬第二个。阿泉冷得在原地跺脚。军哥把军大衣脱下来披到阿泉的身上,阿泉不披,军哥说:“我现在都要出汉了,不披你给拿着。”

老三哦的一声,说:“我明白了,那些唱片是不是……然后找到那些唱片就让音乐学院那女的指证说是姓萧的让她帮保管的,进而打倒姓萧的。这个好办,我们去找些那种唱片丢进她屋里不就成了么?”陈主任说:“你现在去哪找到那种唱片?”老三说:“也,也是哈。主任,您是回家还是回报社?”陈主任说:“报社。”老三说:“好嘞。”

办公室里江欣还在疾笔而书。陈主任敲了敲门,就走了进来,说:“小江,还在加班啊?”江欣说:“我想这几天就把报道的一稿赶出来。”陈主任说:“很好。但是,也要注意身体。”坐在了江欣的身边,拿过几页稿纸看。说:“我让老三去火车站接的我,他说了车站的事。”

军哥说:“我吃饱了。你慢点吃。我先去洗个澡。”阿泉说:“这么冷的天,别洗冷水澡了。”军哥说:“没事。”还是洗的冷水澡,完了烧些热水拿过来让阿泉泡脚。没想到,客房外面有十多个人在听阿泉拉琴。这一下也不知手提着的大半桶热水是拿进去还是不拿进去。

军哥说:“好吃你就多吃点。你笑什么?”阿泉说:“我想起了陶老师。你知道吗,她做饭也和我一样。”军哥说:“管熟不管啥味的那种?”阿泉说:“嗯呀。”军哥说:“怪不得。你是不是把懒人做法传给她了?”阿泉笑说:“我能不传吗?但是昨天黄志伟说的话我又不是很理解。”军哥说:“怎么啦?”

阿泉说:“陶老师拉琴的水平很高,曾在全国性的比赛中获得好的名次,在业界名声高悬,咱们省,和其它几个省的音乐学院,中央音乐学院都想邀请她去当老师教学,中央音乐学院都派人来过两次了,可她总是以自己的水平不够为由拒绝了。中央音乐学院是我们国家音乐各方面都是数一的吧,人家来了就是认可了她的水平还来了两次。”军哥说:“不会有什么隐情吧?”阿泉说:“就是不知道隐情啊。现在由她创办的市音乐学院都停办了,真的好可惜。”

老梁把左手举给军哥看,说:“有一次切菜,不小心这食指开了个伤口不当回事,最后弄得把这食指切掉了。”军哥说:“哟,这可真是可惜了。”老梁说:“没办法,我就这点爱好了,到头来还好不下去。”

……

陈主任喝了水,望了一下江欣,说:“陶碧萍和唱片机唱片的事,目前暂告一段落,不宜采取更激进的办法推进了。”江欣说:“怎么了?”陈主任说:“虽然说陶碧萍掌握着唱片机和唱片,以我之见他们肯定也组织了很多次的破译,结局可想而知,否则我们现在的形势也不会是这样了。加上现在形势的变化,唱片机和唱片对我们而言已不太重要。当然,我们还会时不时的加以注意。太过激进会把我们的人员折损进去,就不值当了。过完年,把你调进省城。“

江欣说:”把我调进省城?“陈主任说:”当初就有意是把你安排到省城去的,就是为了陶碧萍的事才把你留在了这。江欣,你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了。把你调到省里还是干的老本行。要想把人往省里调你知道有多难吗?当然是通过我们的关系。”笑了一下,说:“这正是鹊巢计划的可怕之处,哪哪都有我们的人,也是陶碧萍和南革新忌惮我们的地方,导致他们始终没有把唱片机和唱片公布出来。只可惜,这个陶碧萍,中央音乐学院来了两次她都不为所动,本来有大好人生,都给耽误了你的采访报道尽快写出来,造成热效应后,就把你往省城调,这样应该会封住很多人的嘴巴。”

江欣说:“是。”陈主任说:“回去吧。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放开心情尽情的过个好年。”江欣嗯的一声,转身出了房间,到办公室收拾好东西走出了报社。夜晚的大街和白天比,似有天地之别,白天车水马龙热闹的景象,似是昨夜梦境,离得那么近却又无处可捉摸。

江欣骑着单车来到了市音乐学院。大门从里面锁上了。江欣知道这铁锁只不过是装装样子。放好单车,江欣伸手把铁锁从里拿开,推开院门走了进去。隐隐的听到小提琴悠然的琴声。

练功房里黑灯瞎火。陶碧萍在黑暗中拉着万泉河水清又清。满满不舍的琴声,让江欣的脚步越走越慢,最后停靠在一棵树上,仰望着天空,聆听着仿如天空传下来的琴声。一曲拉完,陶碧萍没有了动静,而江欣好一会才知晓琴声停了下来,她没有再往前一步,转身出了到处都漆黑一团的音乐学院。

陶碧萍站在窗口向外望着,江欣虽然走得很轻,但在这万籁俱静的夜晚,任何一个在音乐学院院子里微小的响声都逃不过她的耳朵,虽然是在她的眼里江欣的身影模糊,可是她确定模糊的身影就是江欣。

江欣再次来在了大街上。她没骑单车而是推着走,为了御寒戴的围巾连头也蒙起来,只留一双眼睛。整条大街亮着的路灯不多,前面一盏路灯把她的身影拉得很长。身边出现的人都是匆匆而过,急促的脚步声很快的湮灭,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阿泉跟陶碧萍学琴,高仰陶碧萍的成就,对陶碧萍对自己的评价极其的在意,陶碧萍确实对阿泉的要求也高,导致阿泉思想一直紧绷。二十天来几乎没怎么放松,每天从早上六点起床,除了吃唱拉撒,真就是琴不离手。

离开东平市,离开陶碧萍,阿泉整个人都放松了开来。这一晚睡得极其的入梦,军哥来叫她才起床,揉眼伸懒腰说:“这么快就天亮了么?你笑什么?”军哥说:“没什么。”其实是阿泉太过美,美人起床后的那份庸懒也很迷人。

东平市火车站离市区还有差不多一公里。出了火车站,陈主任因为腿痛的老毛病犯了,打电话让老三来接他。老三骑着一辆半新旧的自行车过来,满嘴的酒气。陈主任骂道:“你今天把事搞砸了还有心喝酒?”

军哥心中暗暗好笑。其实老梁把厨房弄得很干净。饭还剩有一些,应该是够俩人吃了,军哥切下一块腊肉和白菜炒,东西刚下锅,就听到阿泉拉琴的声音。想起在车站的事,想起陶碧萍的微笑,军哥隐隐有些不安。这感觉很奇怪。

饭菜弄好了,军哥拿到了客房来。阿泉还在拉琴,军哥把饭菜放在桌子上,说:“拉得真好。”阿泉把小提琴放在床上,说:“你又不懂,知道什么好不好。这个曲子我拉了有二十天了,每天有四、五个小时,但在老师那还是不过关。”军哥说:“这么难吗?”阿泉说:“你以为。”坐到桌子旁,端起军哥给舀好的饭,挟了块腊肉吃,说:“嗯,腊肉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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