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的眼睛是深褐色的，外侧却像是裹了淡淡的一层山涂红。

“啊，头好痛我记不清了。我可能失忆了。”

武则天转身走出了账慢，并没有再说什么的意思，只是淡淡的丢下一句，便离开了这个偏殿。

“记住，你以后不再是末卿，只是朕的眼睛。”

末卿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个万年不变的梗。

不过这整件完美的谋划中唯一的意外，恐怕就是眼前这人了。

钟馗没有引来，却是引出了个小姑娘。

“挺有意思的。”

不过突然不想去追根究底了，太多东西，太清楚就没有意思了。

最后一次有意思的事情，就当是为长安的黎明拉起的帷幕吧。

想想这繁华的长安城下的暗流涌动，是不是让人浑身血脉颤动？

“我，我我，不是，我。”

“你不是突然出现在朕的房间里的？”

武则天威严的眉眼睨着此刻正缩在床角里的人，一人站着一人坐着。

——

不过那整件事背后的操控者可真没意思，这么快就被捉住了把柄。

曾经自己也把这透露给过李白，也不知当初堂堂青莲剑仙是怎么想的，居然直接离开了长安。

“究竟是不是？”

【叮，王者英雄:武则天。】

武则天又靠近了几分，微微弯下了身子，对上她有些红彤彤的眼眸。

失忆，多么完美的代名词。

然后就假惺惺的用左手抵着额头，装出一副虚弱至极的样子，好吧，她本来就很虚弱。

末卿愣愣地看着前方。帷幔被轻轻撩起，最后又随着带起的清风拂动着，又归于一片平静。

“是……陛下……”

末卿低下了头，淡淡的应了一句，眼底看不出是什么情绪，武则天走了，没有人听见这句话。

手好疼，有点像是被关在笼中的鸟儿，李白……是与我陌路了吧？

自己还是好弱好弱，明明已经经历了一个位面，却只像是做了一场梦。

心里像是被压了块石头，不是难过，就像是被堵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明明她已经学会了很多厉害的法术，却还保护不了任何人。

紧紧的握住被子，即将上演的是黎明还是夜幕，或许只有武则天才知道吧。

既然什么都不能做，那就做一颗最厉害的棋子。

一年又一年过去了，像是弹指一瞬间般，便是过了四年。春夏秋冬，已是轮转了四季有余。

今年是春天，这四年里她一直在帮武则天监视着很多暗地里的势力发展。

她对风的掌控运用的自如，四年来她渐渐发现长安城下埋了很多秘密，永远见不得光的秘密。

她也曾联系过长城守卫军，想从苏烈那里得到一点李白的消息。

好吧，她承认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想念李白的，没错，就是那么一点点而已。

武则天撑着床板站起，又怎会不知，这只不过是她假装的，还假装的这么不走心。

武则天为了看清她此刻的神色而想捕捉到什么。又走进了几步。

“是，啊不不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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