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她出手的愿意是因为，如果事情发展到了那个地步，她和久久也无法脱身。

所以，她不得不站出来。

“厉......厉夫人，您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你把自己的脸遮住，只露出一双眼睛。”

但，她自己知道，还有一个原因，她放不下厉卿川。

等到扎上最后一针，赵清歌已经满头大汗。

宋锦书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下颚，看着赵清歌。

赵清歌被看的浑身发毛。

“不然，我真的会丢下你不管。”

宋锦书推着厉卿川去找赵清歌。

这个点，该是给他针灸的时候了。

“有时候，我在想，我真应该要走了之的，留下来做什么呀，干嘛要管你？”

“你的死活，我根本不在意的......”

可是......

“你看，外面阳光多好......”

赵清歌给厉卿川针灸的时候，宋锦书没有走，在一旁看着。

这给赵清歌增添了很多压力。

宋锦书叹息一声......

厉氏的危机，倘若她不管，任其自由发展，现在，厉星泽定然已经彻底掌管了厉家。

厉卿川估计也被人弄死了。

这个和她纠缠了多年的男人，爱也好，恨也好，她已经分不清楚。

可，不管是爱，是恨，她心里终究有一个地方，是放不下他的。

“啊？”

赵清歌一愣，好像没听懂宋锦书说什么。

宋锦书又重复了一遍。

赵清歌虽然纳闷，但还是照做了。

两只手，一手挡住额头，一手挡住眼睛一下的半张脸。

“您看，这样行吗？”

“可以，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赵清歌一头雾水，就那么站着，宋锦书不让她动，她也不敢动。

十分钟过去了，赵清歌两只胳膊发酸。

二十分钟过去了，赵清歌两只胳膊颤抖。

半个小时过去了，赵清歌已经撑不住了。

这半个小时她保持同一个姿势，一动不敢动。

宋锦书也不让她放下，就那么一直看着她。

这让赵清歌心中，非常忐忑不安。

以为自己是不是哪里又得罪这位祖宗了。

她实在撑不住了，问:“厉夫人，我能放下来了吗？厉先生该拔针了......”

宋锦书点头:“放下吧。”

赵清歌松口气，甩了甩，两只酸疼的胳膊，换身去给厉卿川拔针。

“我能不能问一句，夫人您刚才为什么让我那么做啊？”

宋锦书盯着赵清歌的身影。

说实话，刚才盯着赵清歌眼睛看的时候。

宋锦书也有一丝丝淡淡的厌恶，但是，还远远没有像看到那个毁容女的时候那样强烈。

过了好一会，宋锦书开口:“赵医生，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从一个陌生人身上频繁的感觉到一种，非常强雷的，熟悉的厌恶感，这是怎么回事？”

宋锦书又强调了一句。

“是那种非常强烈的熟悉感，看到她，我立刻会想起一个令我极其讨厌的人。”

赵清歌拔针的动作，停顿一下:“这......磁场不和吧？”

“或者，有没有可能，本身就是一个人啊。”

突然，宋锦书说了一句:“厉卿川，你应该高兴，小山不是你的儿子。”

宋锦书自嘲一笑。

可是，事情真的发生了，到了跟前，她还是做不到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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