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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 作者:金小一
  • 类型:耽美言情
  • 更新:06-30 10:02:02
  • 字数:8712

接过那几卷话本,连同手中的,一起递给了锦雀,抚了抚衣袖,款款而道。

“至于为太后抄写佛经,想来嫔主必是心善,这等为太后祈福分忧的事,妾身,可不好抢在嫔主前面。”

“珍贵姬说笑了,既入了皇宫便都是陛下的妃嫔,俗谚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贵姬您说呢?”

她倒是听说过这珍贵姬的家世,宗室贵女又如何?不还是个妾?

曹氏抱病多时,久不见人,在月底时便熬不住去了,其家族也惨遭横祸,随之没落,委实令人唏嘘不已。不过,人没了便是没了,左右同徽音无甚牵连,平日里只当做闲话听听。

苏迦娜闻言挑了挑眉,虽说是恭维的话却处处透着软钉子,这珍贵姬倒真是有点意思。

苏迦娜面上越是恭谨温良,心里就越是不屑,苏迦娜傲气却不是傻帽,她知道现在她在大凉,寄人篱下,强龙不压地头蛇,今日她忍了,明日指不定谁在谁头上呢。

她笑了笑,谦逊道。

宫女身染异香,不得不叫人想起那擅制香的拓拔氏。居临安宫的妃嫔仅江氏一人。那唤作静女的又为许氏的贴身婢女。钦天监的说法更是将矛头指向了林氏江氏拓拔氏。宫中流言蜚语本就真假参半,想要去伪存真,谈何容易。

细想下来,徽音以为,这行凶之人应当在江氏和拓拔氏二人之间,一个是南疆嫡公主,一个是三品官员嫡女,无论是谁都不稀奇。

若那宫女身上果真沾惹了异香,拓拔氏必定脱不了干系。然,如若关乎香料之言为障眼法呢?换个方向去想,所谓富贵险中求,万一凶手故意放出大量牵扯自己的消息,叫旁人以为此乃凶手刻意污蔑,以此达到蒙蔽效果逃脱嫌疑,仿佛也可行。

嫣嫣与这陆氏还真是冤家路窄,好容易放晴心下欢喜,如此一来,倒真是扰人心脾,“陆宝林若是闲下无事不如替太后抄写佛经,倒是比写些话本子强些。”随手将话本递与笙离,笙离顺势接道,还回去了。

熟悉的乡音让自己有些惊讶,原来这昭贵姬,也是邙州人,这真真是巧了,俗话说得好,老乡见老乡,俩眼泪汪汪。这天下虽大,能在宫中遇到同乡,也是种缘分,不是吗。

“回嫔主,妾身,是邙州人,方进宫不久,这官话还不熟练,让嫔主见笑了。”

明眸微动,朱唇轻启“上次在储秀宫时,本嫔便教导陆宝林要谨言慎行,今日一见,奈何亦是没有长进,真真儿是愚不可及!”言罢噗鼻一笑。

说来,相较之拓拔氏,徽音还是更疑心江氏的。

轻嘬一口茶水,沉吟半晌,终是歇了去寿康宫的心思。徽音并非局中人,且事关皇嗣,空口无凭的去说道,只怕会惹太后烦心罢了。左右自个儿同元氏无甚交情,何苦为其趟这一遭浑水,坐山观虎斗岂不更好?

“嫔主这张口就来的本事,和从前一样这么厉害,妾身,何时说过陛下愚笨的话语,在陛下面前讨巧这些举动,称作手段,也不为过啊。还是嫔主真的,有用了什么不好的手段,才会有此一想啊。妾身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嫔主,还是不要太过多虑了,心思太多,会老的。”

这罗姬话里挑刺的功夫,丝毫未减啊,还是这般,不让人喜欢,不过,她挑她的,我说我的,只要自己说的在理,又何惧别人挑刺呢,只会显得得理不饶人罢了。

话本在她手中玩转,其实,似乎也没那么在意,毕竟自己已经将话本内容牢记于心,只是不想自己的东西,落在别人手里罢了。

“当下阖宫传得沸沸扬扬的,是沈氏小产一事吧。”

“可不是,听宫人们说,那致使沈氏小产的浣花草,仅元氏宫里有。后来,于其宫中井里头发现了一宫女,捞起来时手里还攥着秋娴的衣片一角呢。”玉露乖觉的呈了茶来,同徽音一一细说。

见她接过那钗子便知她是要强抢了,她还非不如她意。

“想来也是,珍贵姬宫中尽是上品,又哪能看上这等俗物,带这美人规制的钗子出去想来也不大体面。”

话中之意,显而易见。

“珍贵姬太抬举妾了,妾不过拂柳之姿,陛下虽也夸赞过妾之颜色,但哪能比过贵姬之一二呢?”

从一开始,我便与她是不和的,奈何一个庶女的位分却在我之上,只作一派温婉样

是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强求来的,终不是本能有的,终是缘分不足的。妾身不强求,求了亦是母子分离

听她以付靥吓我,自己未做亏心事,自是不惧

付靥与嫔主同住一宫,妾身与她无怨无仇,寻妾作甚?倒是寻嫔主更有可能,不过是护皇嗣平安还是旁的就不清楚了

也不愿与她多话,说了这会也乏了,见其离开,只言一句

恭送嫔主,妾身愿嫔主平安,莫失望了才好

扶白芷手回宫,早早歇下

从玉竹林出来后,小雨密密麻麻的从空中而落,根本就没有油伞,予安走在偏僻的宫道上,心不在焉,仿佛这雨浇得并不是予安一般。

“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这是伤感之词,予安想着也便将它念了出来,觉得很是应情应景罢了。好不容易看到了前方不远处有个凉亭,便朝着走了过去,歇在了那处。不等自己多待,就有人过来了。

“敏贵人有兴致啊,本嫔也有幸在这个时候见你,真不知道是不是本嫔的好运气呢?”

不用看都知道之前不可一世的珍贵姬如今是什么样子,她应该会来笑话自己的,但是她敢来冒犯予安,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训斥了一众宫人耳根子终于清静了些,欲抬步离去,瓷音由远及近,心想着这又是哪位。

转身欲言,入目的是一娇艳美人儿,这宫里大多庸脂俗粉,这一位却是格外出众,爱美之心人皆有,她压下心中不耐道。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今日若是不管束明日指不定要爬到主子头上作威作福。”

“再者,宫中传言大多捕风捉影,谁是害人者也不该你我来恒定,自有人去管。”

春风吹落桃花,那人眉目弯弯倒真如个桃花仙,她没有来的感觉的威胁,苏迦娜引以为傲的容颜原来并不是独一无二的啊,她有些失落,移开目光,羽睫微垂。

“您又是哪位?”

懒懒一笑,拢了拢一头青丝,嘴角含着丝丝笑意,却并不言语,静静的看着这一切,闻言,微微敛起却月双弯黛,淡抿唇瓣,轻言“那本嫔与陆宝林说的手段并未同一个意思,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懒得与其白费口舌,生生耽误嫣嫣的日子。

今日方才仔细瞧了其之容貌,花容月貌,娇姿艳质,辗转落入宫中,以后也只会青春消逝,红颜独憔悴。而对于嫣嫣又何尝不是呢?不过皆为可怜之人,罗嫣嫣本是无意为难,只上次之事让罗嫣嫣厌烦其,而今一见,连半分好感都没了。

欲离,走了几步,回眸瞧她,鄙了一眼,装笑“陆贵人这样推脱莫不是不想于太后抄写佛经吧?”

同批秀女中的邙山人,寥寥无几,走到现在的,只余我一人。宫中总是旧人新来,从未少过女子,所以还能遇见同乡知音,我是十分欢喜的。耳畔萦绕响起的是再熟悉不过的家乡话,不知是否孕中敏感,仅仅这般我也湿了眼眶,烟雨欲起。

眨眨眼,散去云烟,话里听得她是新入宫的,我端详这张姣姣面容,确实眼生。岚星消息灵通,与我耳语道是美人陆氏,颔首应下。放柔了声,也与陆云舒用乡话言语,眸里满载惊喜欢愉。

:哪会笑话,我许久没听过家乡话了,你愿意多与我说说话吗?就当…慰藉我的思乡之情。

晃眼间,入宫已快一年,腹中麟儿也即将降生。我总还觉得,自己是方入宫不久,还与静女撒娇理线头的许明珠。

陆云舒身上的生气与希望是我不再有的,神色黯然,入宫来我从未如此舒适开心用过家乡话与他人闲话,许是对于老乡的好感,斟酌着词藻,提醒她。

:最近宫中不太平,你……小心行事。牵扯人太多,谁知道背后的疯狗下一口会咬谁。

颦蹙,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认定了谁所为,我想不通,她何曾变成了我不认得的模样。

秋水深藏笑意,驻足聆听她言语,沉默不语,初步觉得是个直率坦诚的姑娘。

仔细打量着顺美人的容颜,果不其然是东瀛的公主。耳闻她询问起我,想来我太过于深居简出,以至于新秀一个个皆闻我名,却不知我人。

我轻声笑出,柔声答道:“临安宫江氏。”

我思忖着眼前美人的封号,“顺”。顺,从也。我不知卫哥哥赐此字为何意,大概是希望东瀛可以与我朝交好吧。

“美人居于何处?”我问着,“定不在临安宫,入宫近一年,临安宫只有一人罢了。”

偌大的临安宫,只不过住着我一人,清静,也自由。我是欢喜的,无须忍受他人影响,悠哉悠哉,想去何处,就去何处。

真当是冤家路窄!好好地待在瑶华宫中,却有外间侍婢通报珍贵姬来了。元懿刚从靠椅上起了来,那珍贵姬便已风风火火地进了屋来。不用想,元懿都知道她必是闻得自己将秋娴接回一事而来。

“见过珍贵姬,珍贵姬玉安。”元懿向其行了个礼,礼节做足。“托珍贵姬的福,秋娴在别处自是好好学得了规矩,倒也已归来数日。不过何来外人传甚闲话呢,如今太后娘娘掌管后宫有方,说闲话那等长舌妇方才做的事情想必是不会有的了,不过嫔妾还是多谢珍贵姬关心了。”

清姿见她行礼,呵,惺惺作态,刚刚怎么不行礼,同位分可行礼可只微微点头示意,既然她现在又行了礼,自然自个也规矩行平礼,“洛姬同安,还以为洛姬只点头示意呢,怎说了会儿话倒想起来了。”闻她说自个庶出不衬这玉镯,呵,竟不知衬不衬是由她来说了,以为自己是谁,她配说吗?皇上亲自赏赐自然觉得甚配清姿。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那洛姬觉得你衬吗?本嫔看看。”正要挽起袖口露出玉镯似要比划,一瞬间又停住了,继而轻笑:“噢,忘了洛姬都没有呢。”清姿平生最讨厌用庶出说事,自个可从没觉得庶出比别人差了一等,就有些人占着嫡出身份自以为是。看了看她,清姿又言:“本嫔有个问题想问洛姬,这若是洛姬有幸同本嫔一般怀有身孕,不知是庶出吗?”顿了顿,“洛姬心里怎么想本嫔不知道,但奉劝你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说不得,别忘了你入了宫,是皇上的贵妾,不是嫡妻。”

漪手中摸着猫儿,漪喜猫逗狗养鸟家里人都是都是知道的,所以在家时,长兄一遇到什么稀奇鸟儿便带回来与漪逗玩,所以漪家中有一豢宠园,园中净是猫狗鸟,还有一只白狐与一只红狐,都是长兄与父亲去山里时抓到的,漪喜它们,便留在园中养了。

漪刚准备摸到眼前一黑白条纹相间的猫儿,便被一声音惊到,也吓到了身前的猫儿,漪连忙抚慰猫儿,而后起身,抬眸见一女子,入宫近半年,宫中各妃嫔漪都熟识了,漪施了一礼道“原是洛嫔主,嫔主雅安。”白术见了也上前来行礼。

“那秋娴是元氏的陪嫁婢女,元氏若真要对沈氏下手,何必派她去做下此事,未免太过愚蠢。”徽音端杯见水雾氤氲,略一吹拂,茶色清明,“那衣片或是有人栽赃陷害也未可知。”

落落大方的用乡音回答着,或许这宫中,熟悉的乡音,对自己,对他人,也是一种心灵的慰藉,是对家乡思念之情的缓释。

“嫔主也是邙州人吗?那真的挺巧的,天下这么大,后宫妃嫔也是四海八荒而来,能遇见同乡,是妾身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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