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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章

  • 作者:两岁小孩
  • 类型:短篇文学
  • 更新:01-22 20:20:28
  • 字数:10928

豪奇看了一眼雪儿,“你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儿豪奇告诉你。”说完和阿昌又回到了刘旭的房间。

他胸前的衣服都被口水浸湿,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痛苦的喊叫,而变成了哼唧。“他吃解药了?”豪奇问,

他的祖上成为曹操效力,在发丘中郎将手下任职,自此以后家里世代就干上了盗墓撅冢的勾当。在清末民初时期,刘琉的祖辈道上的人送外号撅户刘,原名早就没人记得了,而为什么叫他撅户刘,因为在盗墓一行中,能在江湖中叫得响名声的以及有手艺的盗墓人,在盗墓时都会给墓主人留上一两件冥器,不会一件不留。而撅户刘却不同,他虽然名声在外,却不招人待见。更不招同行的待见。原因是他每盗挖一座墓,不仅将墓中冥器细数盗走,还要将墓室破坏,将墓主尸体毁掉。江湖中人都认为这家伙做事不仗义,所以叫他绝户刘,而撅户刘也算半个文化人,早些年也读过几年私塾,所以把“绝”字换成了“撅”,按他的解释是他要撅别人的户,而非自己绝户。但是无论是哪个字,绝户这两个字对于盗墓的人来说,十分忌讳,在盗墓的行当里,有盗一休三的说法,因为盗墓有损阴德,所以盗一代,必须休养三代才行,而他家都连续盗了好几代墓了,到了他这代,家里的人丁很是单薄,他认为再这么继续盗下去,真的可能连他自己都剩不下了,虽然他不相信那些谣传,但盗墓本身

必须是要下坑打洞,常年在阴暗潮湿的墓穴里干活,如果不小心碰上墓穴里的阴毒之气,那无益于死路一条,要是碰上个僵尸粽子中了尸毒,也会小命不保。之所以有盗一养三的说法,其实就是要除去身体里所沾染的阴晦之气,所以对于盗墓世家来说,基本不会让没有结婚生子的男人下坑,一方面是担心墓穴里的阴晦之气伤了身体,另一方面,墓穴里机关毒气凶险万分,对于还没有子嗣的人来说,老一辈是不允许这些人倒斗下墓的。

“还没。”小薇说,“那他这是...”

接下来刘旭讲的事情,再一次刷新豪奇的认知,让他们都惊讶的合不拢嘴巴。

刘旭本名叫刘璟月,小时候不明白自己名字的含义,常常被取笑像个女孩子,因为名字的问题和他父亲大吵过几次,最后给自己改名为刘旭。刘琉本名叫刘璟棠,他在北京琉璃厂很有名,从事着文物的倒卖,很多国家文物都经过他的手流向海外,他的势力很大,也经常安排地下拍卖会,最后大家都习惯了叫他刘琉。在几年前,德国的一家公司找到了他,想让他帮他们找一个铜斛。

要想讲清楚铜斛的事情,这就不得不从刘旭的祖上说起。

豪奇心想:这蛊真是人性,还给你一段坦白从宽的机会。

豪奇倒了一杯水端着给他喝,他喝了一口被呛到,咳嗽了起来。还没等豪奇问,

他哭着说:“我都说...我什么都说...”豪奇从来没见过哪个人能哭的这么伤心,那绝非是能演出来的,看的豪奇心里都有些不舒服,甚至有些同情他。

“蛊的药性什么时候能发作?”团长问,小薇走向刘旭,拨开他的下眼睑,

“快了!”小薇说道。

“雪儿,你先去隔壁房间,有事我再叫你。”团长说道,雪儿收起了枪,去了隔壁房间,豪奇跟了过去。

豪奇说着看了一眼刘旭,因为嘴里塞着毛巾,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虽然声音是小了,但是那痛苦的表情丝毫没有减轻。这样的表情豪奇不想再看第二遍,马上转头又看向雪儿,雪儿慢慢放下了枪,

“把你知道的有关铜斛的事情告诉我们。”豪奇说,

“好...好...我都告诉你们。”刘旭的气息有些微弱,

“我也不清楚,你去看看吧。”

“他没事了!”阿昌过来叫豪奇,

“这么快就没事了?”豪奇问道,

“蛊毒发作前的平缓阶段,有什么要问的,在这段时间里抓紧时间问,如果蛊毒正式发作,会比之前强上千百倍就凭他,我不确定他能否挺过去。”小薇说,

“有多长时间?”豪奇问,

所以他做了一个在当时看来非常正确的决定,就是花钱买官,洗白自己。撅户刘换了个名字,想要换个身份从新来过,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刚买的清官,还没当上几天,就民国了。之前的钱算是白花了,不过拿钱对于盗了几辈子墓的他家来说,算不上什么,他又花钱通过关系在西北马家军里买了个官职,就这样算是洗白了自己。

到了他儿子刘重耀时,同样把儿子安排在了西北军里,而且刘重耀在21岁时还参加了1936年西北军阻击红军的战斗。不久之后撅户刘认为在西北没有发展,一直想往重庆发展,他家虽然有钱,但是却在西北军里十分低调,因为没有人知道他们家的真实底细,一旦暴露自己家原来是倒斗下墓的,势必会引起顶头上司的觊觎。

奈何他没有机会,直到40年代初,老蒋想拉拢西北三马为打内战做准备,撅户刘看准了时机,让刘重耀带着家里的一些冥器前往上海找军统的那位先生帮忙。期间发生了一件令人想象不到的事情,当刘重耀见到那位先生时,那位先生对他带来的那些冥器并不是十分感兴趣,虽然这些冥器几乎每个朝代都有,有的可以堪比国宝,但是那位先生连正眼都没看一眼,就让手下拿到仓库,刘重耀见状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他注意到,自己的副官自从进到房间,他的视线一直在偷偷看架子上的一个青铜器,刘重耀是什么出身,祖祖辈辈都是盗墓撅冢的,他对古董冥器的敏感度,超过常人,他打量了一下那个青铜器,虽然离的不近,但是他仍然能看出那青铜器的朝代很久远,至少在商周时期。而自己的副官看着那青铜器的眼神都变了,就在那位先生的副官来送客时,刘重耀的副官却说道:“先生!”

那位先生抬头看了看刘重耀身边的副官,而刘重耀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副官,副官往前走了几步想要接近那位先生,就在这时,突然从屏风后面闪出几个黑影,那副官也不是泛泛之辈,瞬间抽出腰间的皮带一下缠住了刺过来的匕首,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那两位黑衣人见同伴的匕首被拦下,都愣了一下,就是这么短短一瞬间,副官的脚已经踢了过去,不过都是点到为止,在那两人的胸口前留下了一个鞋印,那三人见状正准备下一轮攻击,那位先生摆了一下手,三人见状低头退下,先生的嘴角微微上扬,拍了拍手,“

没想到你身边还有这样的能人。”先生说,

“都是长官平时训练的好!”刘重耀立即说道,

先生根本没有看刘重耀,他对这样溜须拍马之人深恶痛绝。先生上下打量着副官,

“你年纪轻轻,身手竟然如此,甚好甚好!”先生说,

副官立即行礼说道:“属下刚才失礼了,请长官责罚。”

“无妨!”先生说道,

刘重耀见这俩人聊的甚欢,自己刚才从进门都没和先生说上几句话,嫉妒之心渐起。

“先生,我平时对他们严加管教。”刘重耀说着想往前靠近,被先生的副官拉住,

“保持你的距离。”先生的副官说道,刘重耀有些尴尬。

“你刚才想说什么?”先生问道,

副官用眼神瞟了一眼刘重耀,

“副官,带刘营长下去休息。”先生说道,

“请!”刘重耀不知道副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离出房间前,转头看了一眼先生和副官。

刘重耀在接待室待了半天,心里十分烦躁,他不清楚副官会和先生说什么,如果是对他有利的话,那不会让他离开;难道副官背叛了自己,在背后捅刀子?刘重耀坐立不安,一会儿副官回来了,

刘重耀立即问道:“你和先生说什么了!”他的情绪有些激动,

“把营长的诉求和先生说了。”副官说道,

“我的诉求?你小子要是敢骗我,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刘重耀恶狠狠的说道,他的内心里从被撵出房间那一刻起就已经不相信自己的副官了。

这时先生的副官走了过来,递给他们两个两本证件,

“这是公馆的通行证。”先生的副官说道,

刘重耀接过通行证,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通行证?”

“只要插*****的地方,这本通行证可以随意进出。”先生的副官说道,

刘重耀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他来说绝对是好事。忙点头谢过先生的副官,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在刘重耀的心里已经埋下了不信任的隐患。虽然他不清楚自己的副官凭什么获得了那位先生的认可,但这绝不是什么小事,不过看着手中的通行证,仿佛又重新燃起了他的野心,只要能获得那位先生的认可,不管那副官做了什么,他也不在乎。

但是接下来的几天,先生再也没有找过他,而是频繁接见副官,这让他的嫉妒之心不断膨胀,他不知道副官每天都和先生聊些什么,但是他可以肯定,聊天的内容肯定不是关于他的,并且也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第三天的晚上,刘重耀来到副官的房间等他,副官一进屋,看到刘重耀正在喝酒,

“长官...”副官看出来刘重耀想要问他什么,

“介贵呀,你说我们家待你怎么样?”刘重耀问道,

“长官您对我马介贵有恩。”

“好!你知道我对你有恩。”刘重耀说着一口干了一盅白酒,“那天如果不是我爹,你是不是早就死在马家军的手里了?”

“是!”马介贵点了点头,

“我现在不想问别的...”刘重耀看着马介贵,

“长官,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马介贵说道,

“既然你知道,我也不和你废话了。”刘重耀说道,

“我不能说!”

“啊?”刘重耀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的副官,心想:这还是那个对我唯命是从的人吗?怎么这才几天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难道是因为先生许给他更大的官了?所以他才这么有底气和豪奇这么说话?刘重耀刚想摔杯,但是他注意到马介贵的眼神,虽然刘重耀他们家投了军,但是家里毕竟在江湖中混迹了这么多年,接触过的人形形色色,他上下一打量,就能从人的眼神里看出一些东西出来。但是马介贵的眼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丝毫野心,没有欲望,甚至没有生死。刘重耀举起杯的手又放了下来,

“长官,我不会影响你的仕途,你想得到的,你会得到的!这是属下能说的。”马介贵说。

刘重耀离出房间之前,又问了一句:“和那青铜器有关系吗?”

马介贵没有回答他。

又过了两天,这两天刘重耀一直没见到马介贵,他想要找马介贵,却被告知他和先生已经离开,叫他在公馆等待。但是仅隔了一天,就传来了噩耗,当时刘重耀正在吃饭,看到公馆里的官员进进出出,好像出了什么事。刘重耀安排了一名随身侍官去打听情况,一会儿侍官踉踉跄跄的跑过来,

“干什么,慌慌张张的。”刘重耀骂到,

“出大事了!”侍官说道,

“出事了?”刘重耀起身问道,“是...是...”侍官吞吞吐吐的,

“tm的,你到是说呀!”刘重耀夹了一口菜,不耐烦的问道,

“先生的飞机失事了!”侍官战战巍巍的说道,

“啪啦!”刘重耀的筷子和菜掉到桌子上,

“你说什么?”

“先生的飞机失事了,遗体正在寻找。”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一下劈中刘重耀的头。

“完了...完了...”刘重耀嘴里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之后刘重耀再也没见过他的副官,而他的仕途之路也没有想马介贵说的那么一路顺风。国民党战败之后,他本想带着一家老小跑到台湾,但是国民党兵败如山倒,他根本来不及跑,顺势卖力家产投靠了**党。解放之后,凭着以前的积蓄在北京安顿了下来,然后在暗地里又捡起了家族的老本行。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数十年,刘重耀还曾派人寻找过那件青铜器,以及当年与这事情相关的人,但是都没有什么线索。直到有一天,一个德国人的到来,打破了这个家族的平静。这个德国人正是冯先生,施坦因打听到刘琉在文物倒卖行当中有一手,所以找到刘琉,想让他帮忙找一个青铜器。刘琉刚开始只是对施坦因开的价钱感兴趣,对要找的青铜器并没有多大兴趣,拿着青铜器的照片回了家,扔到了桌子上,刘琉的父亲刘老爷子不经意间看到了那照片,戴上老花镜仔细看着那照片,虽然刘老爷子的父亲刘重耀是军阀又是倒卖文物的贩子,但是刘老爷子却一点没继承家里的匪气,更讽刺的是他教了一辈子历史,而他的儿子们一个经营倒卖文物,一个因为黑社会进了监狱,另一个不学无术。

刘老爷子拿着照片的手开始发抖,并不是因为他岁数大了的原因。

“刘璟棠!”老爷子几乎用了全身力气喊到,

“干什么呀,这大晚上的,幸好咱家住的别墅,这要是楼房,邻居不给报警说你扰民吗。”刘琉看着老爷子手中的照片,准备抢过来,“老爷子我错了...”

“这照片...你是从哪得来的?”老爷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客户给的。”刘琉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找到了!找到了!”老爷子的情绪有些激动,

“唉?不是...老爷子你这是唱的哪出戏呀?怎么说着说着要哭了?”刘琉对老爷子的反应有些惊讶。

“还记得小时候你爷爷哄你,给你讲的故事不?”老爷子问,

“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早忘了。”刘琉说,

“你这完犊子玩意!正事不上心!”老爷子骂到,“这东西在你手里?”

“没有,还没找,这玩意我一打眼就知道不是容易搞到手的,这玩意起码是商周的左右的。”刘琉说,

“找到了,别给任何人!拿回来!”老爷子说,

“老爷子,你今天不对呀,平时你应该骂我一顿呀,什么狗娘养的,又开始倒卖国家文物什么的,今天是怎么了?”刘老爷子本身是教历史的,而且他不同于老刘家的人,他本身是一名非常正直的人,自从知道自己祖辈是干盗墓撅冢的勾当后,就和家里脱离的关系。却没想到自己的三个孩子还是没走上正道,在知道刘琉倒卖文物后,几次想去报警,但奈何是自己的儿子还是没下去手。

“1小时。”小薇回,

“你没事吧?”豪奇见雪儿的脸色很不好,雪儿坐在沙发上,一脸木然的看着豪奇,

“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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