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萧然在身边时经常说起的人，这四年里，有不少都在萧然的所在的城市办秀展。

萧然听到有些惊讶，扭头看向陆景辰，但他看到也只是笑了笑，没回答萧然的疑惑。

当年，想要一个答案的不只是萧然，还有陆景辰。

说不清谁欠谁一个答案，毫无疑问的是，他们当年都对彼此有愧疚。

萧然慢慢收了表情，重新扭回头，看着远处，眼神却并没有聚焦，只是看着远处，也看不进去什么画面。

陆景辰认真的回想着刚才萧然的回答，附和道：“那也挺好，你不就是很……爱这些。”

听到萧然亲自说和听别人说，完全是不一样的。

所以，陆景辰听到是，还是没法控制情绪。

萧然说完，心里却有些难过，伪装的露了个笑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事一样，还特意扭头看向陆景辰。

刚扭头就措不及防的看见了陆景辰的眼睛，陆景辰刚才一直在看着萧然，萧然没注意到，现在一扭头视线撞在一起。

没想过会撞上陆景辰的眼神，萧然立马低头，躲开了。

萧然听到，往前走的步伐顿了顿，刚才一直在四处乱看，现在也开始收敛了。

“挺不错。”萧然愣了下，还是马上回答，答完又想了想“那里是很多学服装设计者梦想学习的地方，有很多出色的人，和良好的环境，我也在那里学会了很多东西。”

萧然说了很多，却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陆景辰觉得萧然一定会过得很好，因为那里有她想了很久的梦，崇拜的设计师也触手可及的，能在一个有名有实力的学府里学习。

心虚，不言而喻。

陆景辰当然也看到了萧然的一系列操作，只是看着她的样子，没戳穿她。

因此，不少设计师在办秀展时，都会把地点放在萧然在的那这城市。

“那就不错，你没去四处看看吗？”陆景辰没打扰萧然，但也听说了一些那里发生的活动。

服装设计的顶级学府之一在那里，出来了无数被人一直记住的设计师，这座城市也被很多设计师向往。

萧然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陆景辰不急，就在旁边认真地看着萧然的侧脸，等着她回答。

关于萧然喜欢设计的事，他们都很清楚，但好像又不够清楚，也不够清楚该怎么平衡这件事。

萧然听完沉默很久，掩饰的看风景，不敢再去看陆景辰的脸。

“抱歉。”萧然声音变得有些低压，低声对陆景辰说。

“我们先休息一下？”

“好。”萧然立马答应。

刚才的那一连串问题，萧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许正是因为自己很清楚，所以没法回答。

“去了，参加了很多的秀，其中还有我喜欢的设计师，我在那近距离的看过他们。”萧然说完，又得意洋洋地加了一句：“甚至，我还和一些设计师一起工作过。”

回答的似是而非。

当初的问题实在太伤人，即使现在，萧然还也没办法在陆景辰面前去面对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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