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鑫把制氧机弄好，氧气管递到自己哥哥凌空面前，凌空吸着氧渐渐沉睡了过去。对于集团发生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知。

“喂，你好，凌空他不舒服睡着了。有什么事等他好点醒来，我叫他打回给你吧。”凌鑫接过凌空静音的手机开口道。

叶一雯现在的实力在大多数成员之上，是可以与四手魔王一战的存在。

“他啊，现在不舒服在家休息。本就有先天性法乐式四联症状的他，在这时代潮流中愈发艰难。可惜了这孩子，他的病尽管放到现在也是无解啊。”说到凌空，博隆的语气只剩下了惋惜。

“噢噢，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了解一下凌空的情况。既然他不舒服的话，就好好休息吧。不好意思，打扰了。”电话另一头传出博隆关切的声音。

会议很快结束，众人纷纷离去。短发女生留在了位置上，等人走了差不多突然开口问道：“隆叔，凌空人呢？他不是那未知事物的第一接收人吗？”

博隆没想到她留下来是为了询问凌空的问题，他原本以为她会问一些关于第一感的问题。从她进入集团一个月的时间里，经常询问博隆关于第一感的问题。别看她是个女生，其实也是个狠人。

她叫叶一雯，第一感并不显著，各方面都有几倍的提升，不管是体力还是视觉、听觉在第一感开发以后都得到了提升。这也是集团第一感为数不多的，在原有的基础上，直接得到提升。

“各位，今天的事情想必各位都已经清楚了。如图所示，那未知的事物是在两位极度崩溃的受害者与行凶者身上发生的异变。这是不是意味着，当极度负面的情绪崩溃与身亡中就会出现这种事物。”

“这点，我们暂时没有机会考证，但是并不排除这种可能。至于它们的强大，在视频中，我们有目共睹。我就废话不多说了，我需要你们在座的每个人不断训练，不断变强。不说能弄死它们，至少你们必须有自保的能力！”博隆说着站了起来。

“我将会原来的基础上，加大训练程度，激发你们对第一感的熟练运用。记住，不同的第一感可能会拉开你与他人的差距，但是绝对不要觉得自己的第一感是无用！只有废物的人，而不是第一感！”博隆口气再次变化，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是你的？”四手魔王突然问道。

金文昊招手将卡牌轻松的接入手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刚刚与那未知的事物缠斗，一不小心就失去与它的联系。”

四手魔王轻微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过身似乎想起来什么道：“你们回集团休整好好一下，等一下可能回召开重大会议。”说着他的脚猛地踏在大地上，一个起跳，出现在了远处。

随着一声巨响，一张卡牌从中掉落，发出清脆的响声，在阳光下它恢复了光泽与神秘感。四手魔王正准备上前查看一番，灵牌自行飞起，金文昊哈哈一笑道：“总算找到你了。”

“好了，我要说的只有这么多，另外你们要是第一感需要兵器或者定制的物品，可以到休息室找我。”博隆说着回到了位置上。

他对面的四手魔王开口道：“隆叔说得没错，接下来每个月我都会亲自检测你们的训练，与你们实战。那么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等一下关于那未知事物的信息与视频会发给在座的每一位。”

车内很快恢复了宁静，一路行驶，二人也回到了家中。

凌鑫被吓了一跳，随后一脸面无表情道：“没有，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被那群人捡了。”

凌空沉默了一阵然后发出一声：“嗯。”灵牌如果是被集团那群人捡到的话，其实还好办，所以问题不大。

“嗯，那么什么事，先这样了。”说着凌鑫挂断了电话，退出了房间。

“婆婆，老哥他不舒服在床上休息。”凌空跟在阳台上忙碌着外婆说了一声，他来到另一个房间，锁上了门。一时间身上所有剧烈的疼痛感，涌上心头，这一刻他无需再隐藏什么。

“他有病？我还以为嘴唇发紫是第一感的特征呢，什么先天性法乐式四联症，那是一种什么病？绝症吗？”叶一雯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汇。

博隆想了想说道：“你可以认为，他是一种很严重的心脏病，并且他的第二次手术失败了，以现在的医术几乎无解。他能活到现在，已经很幸运了。”

“怎么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博隆紧接着问道。

“倒也没什么事，他不是第一个跟那未知事物战斗的人嘛，问问而已。”叶一雯说着轻松离去。

……

当凌空醒来，已经是下午两三点的时间了。阵阵微弱的疼痛感从太阳穴传来，不过已经并无大碍了。凌空起身来到厨房，外婆将留给凌空的饭菜端了出来，见凌空好很多了，转身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饿了这么久的凌空将饭菜全部吃得干干净净，顺手把碗给洗了。

“婆婆，我好很多了，有事出去一下。”凌空穿好鞋，跟外婆说了一句就出门。

一个小时后，凌空像个没事人似的，在他走进训练室，不少目光投来，弄得他非常不自然。

凌空来到夜为众人面前，刚想说点什么，突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问他们我的卡牌呢？不对不对，应该问在场的负责人？等等，负责人都有谁来自的？啊，这……怎么开口啊。

就在凌空不知所措之时，金文昊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将灵牌递到了凌空面前道：“是在找这个吧。”

凌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欣喜道：“不愧是你！懂我。”说着就要将手踏在他的身上，一副好哥们的样子。

“行了，去找隆叔吧，我们开会的时候你没来，他有事跟你说。”金文昊一脸嫌弃的把他的手臂拿了下来说道。

这时，叶一雯突然走到凌空面前平静道：“跟我过来一下，有事找你。”

嗯？今天这都怎么了？难道我今天舍身阻止那未知事物的事迹被他们听闻了，开始崇拜我，爱戴我了？不会吧……

凌空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微微点了点头道：“好。”

一路跟着叶一雯来到会议室，凌空不由有些紧张起来，她到底有什么事要找自己昂。

会议室的关上了，不等凌空开口，叶一雯转过身对着凌空开口道：“我想你应该知道修行的事吧？”

凌空心神一沉，并不打算暴露自己修行的事情，他随意的反问道：“你是说……里的那种？”

“我的第一感能感受到你身上有一种奇怪气息在波动，你瞒不过我的。”叶一雯紧着道。

这下可好，凌空自己也懵了。按理说只有在他运用零力时，身上才有波动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就算我是修行者，也不可能时时刻刻身上都有气息波动吧？”凌空想了想，叶一雯似乎没见过他战斗和运行零力吧。

“我父亲是神秘学狂热者，他十分确认修行者的存在，并且他自称亲眼见到过。有一天他回家跟我说，他马上就要成功了，证实修行是存在的。可那晚之后，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直到消失不见。”

“我翻遍了他所有的笔记与研究成果，他说修行者在身上会有一种气息波动，具体是什么气息波动没有说。他说修行是为了突破自身的枷锁，变得更强，延长自己的寿命。”

“他说只有修行，才能延长自己的寿命。我原以为他是想长生想疯了，后来我终于得知他只是想修行变强去寻找那能让人起死回生的事物，复活她最爱的妻子。我的母亲因为生我，失血过多而去世了……”叶一雯说着说着她眼眶湿润起来。

“我希望你能帮我，我不管他是死是活，我都要亲眼看到。”叶一雯红着眼眶，真诚的看着眼睛凌空说道。

凌空有些意动，可他真的不想这么快暴露自己在修行这个事实！

最终他还是开口道：“如果，我有关于修行的消息，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叶一雯沉默了一会，并没有轻易相信凌空的说辞，不过她决定还是留着日后慢慢观察。她回复道：“好，如果需要帮忙可以跟我说。”

二人先后离开了会议室，凌空走在走廊里，心中十分矛盾，不断自问道：“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应该告诉她的……”

另一边，巨大的会议室内，座无虚席，博隆收起往日的和蔼可亲，庄严的坐在最左边的位置上，他的对面，最右边的位置上是四手魔王。

凌鑫背着凌空来到车辆来往的，人流众多的街道，打了一辆的士。坐进车里，他显得狼狈了许多。他一声不吭，望着外面不断变幻的街道，狰狞的表情不断涌现，消失，再现。

“对了，刚刚你看见我的卡牌没有？”凌空突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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