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姐，你们在那边怎么样啊？”

“唉，别提了。听你现在很是不错？”

而作为开发人员，张群的知识结构，又限制了他的发展和发挥。再加上语言障碍，他的日子也挺难熬的。

博士也是有末位淘汰机制的。

孙洁直接就把话题转移走了。

那帮学生的所有操作，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完成的。他也算是有心，很多实验，照葫芦画瓢，都能重复出来。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德国同事看明白操作过程之后，他的利用价值就消失了。

实验室里，操作熟练的试验助手很多，多一个张群不多。

“我，还行吧。这还要多谢张老师呢！对了，张老师，你的工作还行吧？”

张燕又向张群致敬。当初要是没有张群的引荐，她也进不了光电。

“也就那样吧，马马虎虎。”

工大

白雪皑皑的校园里，过年的气氛越发浓厚了起来。

随着考试的结束，校园里到处都是庆祝的学生，和急匆匆准备回家的人群。不少单位，今都是半班。

1991年12月31日

张群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的处境。

他刚到博士的时候，还是挺受重视的，毕竟他对MEMS很熟悉。

德国春节不放假，唯一适合请假回家，也就是这个时间段。毕竟圣诞，元旦等一系列节日都在一起。再，每个人都有一定的年假，不用也就作废了。

张燕在回家的路上，偶遇张群一家。

“这不是过节了嘛！趁这个机会回来看看，毕竟走一年了。”

她到谅国以后，学了一阵子语言，然后就出来找工作了。可是她的语言水平，也仅仅是入门而已。出国前，她是一点语言基础都没樱这种水平，找工作怎么可能有好结果。

最后她只是找到了一个收银员的工作。这让以前坐办公室的她，根本无言启齿。

未来的一年，将会怎么样，张群心理也是没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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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还记得我不？我是你张姨啊！你的学习成绩怎么样啊？”

张燕又蹲下来，向包裹得像个洋娃娃似的女孩，露出了一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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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隐隐传来的鞭炮声，让空气中都充满了过节的气氛。

“张老师，孙姐，你们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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