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没有，现在才有。”我用虚弱的声音说，企图留住她。

“那我们去看医生吧。”她关切地拉着我，想往回跑。

“晕倒？刚刚还好好的？”她不相信地问。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怎么能一样？”我想此时不肆意耍赖，要待何时？

“别别别。”我顺势把她拥入怀里。

“不要走，我一个人有点怕。”我故意那么说。

“你怕什么？”

“我突然又感觉头晕，我怕又突然晕倒。”

“放不了，你吻我，你吻我一下，头就不疼了。”

“别得寸进尺呀。”

“就得寸进尺怎么了？”说完，我低下头，用嘴凑近她的嘴，轻轻地来回擦拭了一下。

“……。”

走出医院门，我一直攥住余然然的手不放。

吴胜一边斜眼看，一边忍不住调侃。

“有惊无险，你应该是吓晕的。”吴胜说。

送我回公寓，我还不想让她走。

“我该走了。”她说。

“刚刚医生问你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说的？”

“帮你叫辆车，你自己一个人行吗？”她的声音很温柔，比任何时候都温柔。

“我还是感觉头有点晕。”说句话的时候，我还是有点心虚。

“然然，你抱我，你抱紧我，你抱紧我，我就不疼了。”

她终于意识到，我只是想缠着她，不想让她走。

“你想怎么样？”她问。

“好吧，我陪你回去，你先放开我。”她说。

“真像一对连体婴。”边说边发出啧啧的声音。

送走吴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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