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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

  • 作者:亚内漂流者
  • 类型:仙侠情缘
  • 更新:01-09 16:40:46
  • 字数:15228

虽然是自己提出的问题,可根本就没想等到回答,范先生转身就向院外飞去。将身体潜力瞬间开发到极致,那狼狈模样,就像看到了内心最为恐惧的怪兽般,恨爹妈只给他生了两条腿。

“哼!想走?”

“为何?这枚玉弽何故教我?”

原来,就在刚刚,项华源胸前一抹黄光,直射项华源识海,使得他双眼一黑,进入了一处陌生的空间。

安霜薇可没准备就这么放他走。

不过他们已经没时间猜别人了,自己的腿脚已经不听使唤了。虽说刚刚被项华源震飞的他们,也受伤不轻,但并不妨碍跑,可此时他们默契的一个人都没有动,都害怕眼前这位魔头再暴凶杀人。而且杀人还不够,还得给人弄成干尸,这谁受得了?

咋的?做标本呢?

而众人眼中的主角,此时正看着自己的右手,陷入了沉思。

一阵血雾,将安霜薇挡了下来。

“下三滥!”

安霜薇被血遁所挡,很不高兴,回过头看了眼项华源,更不高兴!

项华源右手摸向魏登的脑袋,周围人还停留在上一幕中的愕然,不知道这名年轻人还要干什么。其实项华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全场除了一人,那就是刚经历丧子之痛,舐犊情深的魏南。

“住手!”

全场寂静,只余风声。

这傻子为何看着自己的手发呆?身边还有敌人呢没看见??

如果此时那些魏府打手知道安霜薇的心里话,绝对会反驳。他身边敌人?敌人在哪,怎么可能会有人想对他不利?

这时再看范姓老者,哪里还有一丝高人风范,双眼已被深深的恐惧所占满。

项华源没理他,当手掌压在魏登额头上之后,诡异的事发生了。只见魏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转眼间变为干尸。

“俱收并蓄!俱蓄功!?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怎么着?狠话放完了,就想全身而退?

范先生回头一看安霜薇紧追不舍,时间紧迫,也不计损失。

此处空间漆黑一片,眼前一缕黄光,指引着项华源的脚步,似有魔力般,使他本能的前进。待看清黄光源于何物之时,项华源明显一愣,因为那正是查案之时,发现的证物玉弽。只是此时在这玄妙的环境之中,再次看到玉弽时,并不害怕。甚至心里本能的产生一种,应该戴上它,本就该戴上它的感觉。

不出意外,项华源戴上了它,只是在那一刹那之间。项华源脑海中走马观花,将一套复杂繁琐的一门指法牢印识海。仿佛那就是他丢失多年的记忆,与他本为一体,这次只是取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一般,将指法瞬间融会贯通。

当项华源双目金光,再次睁眼之际,时间过去不过一刻钟。

“难道我来到这里,并不是偶然?是了,哪天跳河的女子,在冲我笑....呵呵,狗屁倒灶。”

项华源除了心里对玉弽持有保留态度,其他的事不再多想,即使感觉告诉自己没准卷进一场阴谋,但现在的自己很无力,也很无奈。

“回过神了?没事吧?”

安霜薇看到项华源开始知道环顾四周了,明白他回过神来了,这才开口询问。

“第一次杀人都这样。”

不等项华源回应她,安霜薇就“聪明”的猜到了没准这小子是第一次杀人,所以不适愣神很正常,觉得自己很是善解人意的宽慰,非常合理。

“....是啊,我杀人了。”项华源这才看向已经干瘪的魏登。

“这是我干的?”

“是啊,将来我得带你去趟通天阁了,看看你小子是不是练什么魔功了?”

“....这些人?”

“被我弄晕了。”

说着安霜薇把手里的白纸仰了仰。

“回头把魏南和这些人送到府衙,不过真的很意外,这件案子能这么快结束,一天不到,明天就能回去交差了。”

“交差?交什么差?”

“保护你啊!师尊让我护着你,除了这个案子以外,还能有什么问题?”

安霜薇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看着项华源。

“...这案子哪有结束了?咱查的断手案,可你没发现刚刚魏南的说辞吗?他对于杀死个黄有财根本毫不放在心上,说明他还另有图谋。况且,你还用给他们送到府衙?估计这里的动静,就算杨知州在被窝里,也知道了。”

项华源觉得自己识人方面,还是有问题的,眼前这位安大美女虽然长了个精英女白领的脸,但是怎么产品与实物不太符呢?

“那还怎么查?要不我把他弄醒?”

安霜薇指了指远处的魏南,这个跟她的白纸没关系。

“唉,知道吗?我没干过刑侦。但我会用眼睛看!你就不记得魏南三人从屋里出来,准备往哪去的吗?”

“....书房?”

此时城外,脸色苍白,嘴角溢血的范先生,狼狈不堪。

此时已没有了处事淡然的高手气质,现在的他,一具佝偻身子,就像一八十岁老者的体态。满脸皱纹,满头银丝略显驳杂。

血遁术,耗费自己元气精血,施展一次以修为高低而论。不过逃得越远,根基伤害越大,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是没人舍得用此功法的。

比如这次的老范,本来是五品巅峰,一直思考的问题是如何立志。现在这份烦恼就没有了,因为除非遇到天上掉下个大机缘,否则能保个五品犀石就不错了。

“具蓄功,具蓄功重现于世!这将对天下带来何种灾难?何种灾害啊!不可预知,不可预知啊。”

范先生此时一边惊慌的回头观望,一边自言自语,如同魔怔。

“嗯?”

一声疑问,在这幽暗的环境里,显得异常突兀。这令本就是惊弓之鸟的范先生,差点炸了毛,跳了起来。

“具蓄功?可否与我说上一说?”

寻声望向来人,只见眼前原本空地,现出一人。

他,好像一直就站在那里一般。可是范先生很肯定,之前那里,空无一物。

“叨扰老先生了,敢问太傅府卿客,范丘范大人,可是足下?”

范丘这才看清来人相貌,只见眼前一名青年,面相极好,可就是一副病态。

但这并不是关键,真正吸引范丘目光的,是那身紫色长衫,左侧胸前一朵金莲....

冷光寒月,挥洒而下。夜间万里无云,很是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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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蓄功,这么有来头?这事老师...应该知道吧。唉,不管了。今天他表现的还不错,给他放个假,明日一早再找他。我先去青楼借个宿。”

春风刺骨,一阵寒风灌满了长袍,雪白的长发随风飞舞。

范丘,死不瞑目。

“吱呀...”

铜门被项华源推开了,只不过声音振动让人很闹手,不亚于手指甲在玻璃上划动...

书房的暗门入口,到不怎么隐秘,只见安霜薇在书房敲敲打打一会,就找到了机关。毕竟是地级的直指绣衣,还是有点用处的。

可在进入暗道之后,一条斜路向下,看到的这扇铜门,却有阵法。

安霜薇看了铜门半天,然后给出了个结论。

“阵法很简单,并不具有受到外力,阵法自毁,你推开吧。”

“我?”

“我?”

项华源撇了撇嘴,现在自己很虚好吗。

虽然破山伏魔指自己一看就融会贯通,但还是第一次用,有些巧妙法门自己还没摸索清。就像一袋大米倒进米桶,你需要对准了,然后收住口缓缓倾倒,否则弹出范围,就落了地。而现在自己用这招,却像是大米、打开、对准米桶、倒。

虽猛烈,却浪费诸多,所以需要磨合。

就这样,铜门再经历了指甲挠玻璃之后,开了一道门缝。

可不,项华源破阵很简单(主要是不会),强推声音能好听吗?

安霜薇拿出白纸,画了几笔。然后凌空一指,白纸无风自动,飞向漆黑前方。

“哗。”

纸张自燃,化为一片绿色星光点点,照亮密室。

密室不大,也就十平方左右,乍一看到没有任何异常,入眼的都是些瓷瓶书籍,桌案字画等物。

“这间密室,没什么太过出奇的地方...”安霜薇看了一圈,发觉屋内没有什么太值得注意的地方,除了有几箱珍珠玛瑙,黄白之物以外,其他陈设就像是一间普通小间。

“有什么发现?”

安霜薇看到项华源蹲在一旁,将自身麻袍铺开放在地上,手上动作比划着什么,似乎在进行某种判断。然后..然后就看到,他走向了装满财物的箱子...

“你真是个财奴,不以案件为要,却在关注这这些身外之物?”

“……我白白忙乎了一大天,不能有点报酬吗?再说了,我又不会都拿走。放心,规矩我懂。”

“这点财物也就你能看得上!”

“……”

项华源直接无视,甚至耳朵扣下,包住了外耳道……好技能。

“真是枉费唇舌!哼,你不是说府衙一会来人吗?等会你拎着个这么大包裹,你当所有人都是瞎子不成?”

“对啊,所以咱俩要快。你研究研究书架,我也抓紧。”

项华源身子都没起来,继续埋头苦干,计算着哪个物件更值钱还好装。

“我研究书架干什么?”

“你没事不再书房里看书,却来这黑灯瞎火的地方用功?”

“切。”

安霜薇虽然对他的态度不满,倒也没拒绝。

“大楚地理志,南越地理志,异北地理志....这怎么都是地理志?”

安霜薇看了看,书架一共不到十本书,全是地理志。

“跟你说话呢!”安霜薇柳眉竖起,觉得这小子该是屁股又痒了!

“打开。”

安霜薇不太爽,倒也真照做,看了几眼,眉头皱起。

项华源虽然一边在致富,倒也没有全身心都在这里面,安霜薇那头的情况也是在关注着。好一会都没听到什么声音,项华源也好奇的看向她,见这小娘皮比刚才的面色还要难看。

“怎么了?”

“这些地理志,不是单纯介绍各地人文风貌,地理奇杂的”

“那是什么?”

“是魏家与其他国家势力交易的记录。”

项华源听到此处,手里活也停了下来,从安霜薇手里接过一本。

果然,这一本虽然叫毕南地理志,可印入眼帘的第一段文字,就是大楚予毕南巫蛊铁岩木二十颗,入银九百两的字样。

铁岩木是楚国独有生长的一种木材,成年木身有俩人合抱之粗。颜色暗银,比普通钢铁还要坚硬。伐木时只有通天阁赋予铁器阵法,才能砍断,而砍断一颗铁岩木,就要三个人五日之期,其坚硬程度可见一般。

用于建筑倒是其次,不惧水火,抵得了雷电。楚国的精锐岩甲军,让异北南越头疼不已,归根究底,除了选拔严格之外,就是依靠此木制作的岩甲。而即使铁岩木是大楚独有,岩甲军也只敢配备三千人而已。

光与毕南各个势力的交易,就满满一本。更别说还有其他六本了,不用猜,很多。

“这是资敌!灭其九族,毫不为过!”

安霜薇很气愤,他们绣衣身份虽然让北楚有官身之人闻之色变,可他们的职责,或者说成立的主要目的,更多的是掌握敌对势力的情报,防患于未然!这让安霜薇觉得绣衣们的工作,有些付之东流的感觉。

而魏家能瞒过绣衣,与天下敌势做成了交易,肯定绝不止一次,甚至其中还有着长期性,稳定性的买家。若说朝中无人,打死项华源,她都不信。

“原来是通敌卖国!这下我都明白了。怪不得魏家到久安才一年多,就与异北达成了稳定合作关系。过关无碍,进异北草原亦无碍,原来如此。”

项华源明白了,怪不得刚刚魏南的表情那样古怪,是因为他自以为是了,以为断手案就是他的罪证,原来我在二楼,他在五楼。相比之下,不想让曾经相识地黄有财多嘴,才是目的,他的死真的不算什么。

“案件到此,已不是我们能做的了。”

项华源心里一阵轻松,一天不到,就破了断手。起码他和郝瘸子二人的命保住了,虽然背后的这一切,总像是有个推手在帮他前进,不过这并不妨碍…

“我他娘的真是个天才。”

项华源非常得意,谁说不是科班就没有头脑,只懂得自恋和傻笑?

当然,他其实差的真的很多,全程基本都是他的猜测,要不是正好赶上的是魏南,不想被注意到,从而被发现更大秘密,光靠他猜测出个盗墓,他还是够点呛。

“嗯,我会如实禀告师尊,你做的真的很不错。”

安霜薇性格耿直,赞扬不吝啬,烦他也绝不掩饰。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久安府衙的人确实很快。将魏府上下所有人,包括仆人丫鬟全都带走,一时间府衙大牢人满为患,喊冤声此起彼伏。

牢房中的魏南醒了,很癫狂。

儿子惨死,家底被抄,虽然控制不住情绪,但不该说的,半个字都没往外蹦。

直到项华源当他面拿出密室中的各种地理志,世界安宁。

魏南沉默了,这回倒是安静的过分,沉默到一句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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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华源也不关心,只是断手案上还有诸多不连贯的地方,向他请教。

或许是看开了,也或许是不想在挣扎了。对于他犯下的大罪,断手案真的是非常微不足道。本是想擦干净屁股,将之前有过往交集的人斩草除根,毕竟之前又不是没干过,甚至很多。所以让儿子和范丘这位高手去做,他就没怎么放心上。只是没想到,就是因为这点,所谓地不入他眼的事翻了船,而这颗坏事的螺丝钉,更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的小人物,张老八……

原来,他之所以行善是想赚些风评,为以后自己致仕铺路,儿子经商,老子当官。什么都不耽误,组合还很完美。

只是第一天的时候,很不走运,被曾经的熟人碰见,而那人就是黄有财。

原来魏南与黄有财,多年之前还是一伙盗墓贼,以此为生。多年下来,在这浩北府地界儿,也算有点名气。

就再将近两年前,一位神秘人找到了他们,说有个大墓要照顾他们。魏南一伙人属于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有消息的渠道,即使怀疑,也奈何不了心中的诱惑,就应了下来。

墓就在浩北府东南四十里处。

一路人对于此道门清儿,不一会就进入墓中。不过奇怪的是,墓不小,但机关陷阱一个没有,这倒是让他们乐的清闲。

就这样进入主墓,却发现是个衣冠冢。见无意外,众人开始了“收庄稼”

“那是谁的墓?”

项华源一听,面色微变。东南四十里,就是他刚来时那座洞穴的位置。

若是魏南知道他说的地方,肯定是不屑于他的。那是洞穴吗?哪有洞穴带壁画的?哪有洞穴带壁画还能让你升品的?

没办法,魏南不知道武侠小说……

“不知,只能判断是先秦之墓,墓主身份尊贵,距今起码五百年。”

“那次之后,赚的超出了大家伙的想象,之后众人决定过个稳定的日子,就分道扬镳了。我就是那时来到了久安城,做起了生意”

“而你那些摸金的伙伴们,也有前来找你的,所以你下了黑手?”

“嘿!摸金这词,我听的喜欢。一个个好赌成性,见色忘义的家伙,有再多的钱又如何?”

“黄有财不是第一个吧?”

“算上他,五个人,只剩两个。”

“我听过他人对黄有财的评价,观点不错。”

“是啊,老黄是个好人,还救过我的命,可我干的事…我不能出现一点失误,任何潜在威胁都不可以有。”

黄有财知道自己必死,再提起黄有财时,心中沟壑难平。

“我与他说,担惊受怕了半辈子了,别在贫民窟住了,上我这来,他答应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从墓里得来的那份,少说也有三五百两啊,全都给了一青楼女子。而这些钱都不够给她赎身的!后来我知道,是教坊司的花魁。哈哈哈,是不是很讽刺,黄有财,有财,却从未有财。”

“当时我心软了,寻思着把他放在我眼皮底下,应该也没事儿。可他却对我说,当时他在墓中的衣冠冢里,还顺走了一个物件,自己留着也是无用,想给我,若是可以,给他点钱,让他把住的租金还上!?”

“一想起我与他国做的生意…那个告诉我们墓穴的神秘人不一定知道我现在的买卖,但我却因为他没睡过一个好觉,没有查清他的身份,是我想要致仕的污点,是我能不能当官的心魔。黄有财老话重谈,我没有办法”

魏南语气平静,不带波澜,项华源也不打扰

“然后我让范丘前去,不过登儿突然对我说他也要去。我想着以后我若致仕,这片家业也是他的,而登儿也缺少些处理这种事的经验,就允了他。之后我就没有在关注此事,范先生做事加上他五品巅峰的实力,我放心。

只不过,再之后仅仅一天,你,就来了”

“范丘是你养的人?”

“呵呵,五品巅峰,我哪有那个本事”

见没有下文,项华源知道肯定是涉及到了通敌卖国的事,他也懒得过问,只想弄清断手案,这个他参与其中的案件即可。

“你知道此事我怎么怀疑到你的吗?”

“是啊,我也想问。毕竟我的身份不至于让你从一个贫民窟死者身上就能关联起来吧。”

“因为一个小偷”

“小偷?”

项华源将张老八的所见所闻,以及如何栽赃于王老二身上的事讲了出来,此时的魏南与他,就像朋友般,茶余饭后聊着天。

“蠢儿!何必多此一举!”

即使魏登已死,可还是看的出来,貌似他又让自己的老子失望了。

“所以他为什么跳舞?还是再进行着某种仪式?”

“这我不知。”

魏南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

“答案我已知晓,我会经常来看你。呵呵,知道吗?虽然你是凶手,我是查案人。但你让我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感受到了精彩。谢谢”

“你是在挖苦我?”

“情真意切”

“我儿子惨死在你手,你想与我忘年交?”

“呵呵”

项华源摇了摇头,听出了自己知道的梗,无奈一笑。

项华源离开了大牢,郝瘸子和王老二没有被他带出来,早在他和安霜薇回来之前,正在与丫鬟沟通人生的杨大知州,就已经把他们接了出去。项华源来到大牢之前,二人与后加入的安霜薇,一起在干饭。

“今天倒是应了郝瘸子的愿,在城里住一宿。”项华源算了算时辰,又看了看月色。

“爸妈知道我的死讯,当如何…”

自叹一声,向府衙外走去,不为其他,只想静静闲走…

亥时将过,也就是晚上将近十一点。

死刑犯的牢房通常只住一人,在最里端。魏南看着牢门一句不发,今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也太快,一时间难以消化。

儿子惨死,事情败露,多年家当付诸一空。即使经历过无数风浪,也让他缓不过劲儿来,陡然间苍老不少。

“你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魏南看向门口,无缘由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知道我会来?”

“呵,从那小子说登儿的反常,我就有种感觉,定与你有关”

“他很有趣,有趣到我不能现在杀他。”

“为何?虽然你我不再交集,但我之所以杀掉黄有财他们,就是知道你不会只想让我们几个替你盗个墓那么简单。必有所图”

“不必说出来”

“为何登儿如此反常,你教他了什么?”

“你儿子性格很辣,我只告诉让他拿走头颅,便有办法可让死者不得超生。他很聪明,知道干你们这行,右手上的厚茧会成线索,可只把右手拿走又欲盖弥彰,所以分了尸。”

“为何如此在意我父子二人。”

“你,沾了气运。”

说着神秘人举起手中的赤红葫芦,咕咚咕咚灌了口酒。

(本章完)

.

“砰!”

魏南本就是一名普通人,只是多年经历,让他有了一丝摸爬滚打的能力,只能说勉强为武者。

现实是残酷的,让弱者无力。魏南还没近身,就被项华源身上的金光弹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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