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的。”

“并且提到吐木峰，和一个细节，那个老牧民？”

“如果那个存在真的有不可知的伟力，不至于欺骗你这样的‘普通人’，小米，这不是说......”

“我知道，卢公，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太弱！我知道的，您继续说。”

“是，那时候我很小，但是我记得，因为山上确实......”

即，“神灵这个概念应该是真实的，但是并非某些团体说的那种玄而又玄全知全能的存在”。

在张曌的解释中提到了人类的信念问题，尤其强调了这与迷信的区别，这是一种人的“念”的动力，与脑部异化的一些研究不谋而合。

那么，通过米良的破碎的线索，以及这种奇异的梦境，和他父母的工作性质，卢正兴也不得不大胆推测了一把。

“神灵”应当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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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张曌那天前三句话中的其中一句，让卢正兴表情有些凝滞，他不知道那时那看上去十分理性冷静的青年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句没有根据的话。

关于米良的梦，卢正兴有些思路，只是这些思路让他想到了张曌，也想到了张曌对他说的一些话，包括有关于人类集体能产生多大能量的议题，这与灵介等概念有一定的相交。

大约了解，却不代表肯定，光靠卢正兴一人，无法替米良考证那个梦代表着什么，他能够做的只是作为一个长辈，给晚辈提出一些建议。

“你，张曌，他曾经给我说过一些东西，能够凑得上你这个梦。”

对于卢正兴，张曌是一个有相当重量的名字，两人之间亦师亦友，卢正兴在第一次见到张曌时也没想到这个比自己年轻近一半的青年能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变化。

但是很明显，他错了，并不是没有根据。

在之后的对话中，张曌将自己在三山地区长大，与牧民出身在城里上学的孩子交流的经验，以及入职白塔后做宣传工作与牧民家庭交流的经验，结合了父母留下的笔记，做出了一些分析。

“你提到了梦，且过去一段时间，长期做了关于这件事儿的梦。”

“不至于，机密原则什么的，不至于，这是......唉。”

再次倒水，一口喝干，卢正兴长吐了一口气。

“那个咱爷俩以后再聊，这么说的话，你根据你的怀疑，或者严谨些说，推测，你推测那只勉强被称为狼的生灵，是一种近乎‘神灵’的存在，有一些，怎么说呢，咱们无法想象的伟力？是这个意思吗？”

“是，卢公，您总结的很对，那？”

“那既然你认可这个概念，我继续往下说，既然欺骗，或者说单独欺骗你一个人的可能性很小，那么不妨去一趟，早晚你都是要出任务的，我给你操持操持，你这一趟去一下天脉山，江汉，你就别去了，我让......”

“我要去。”

江汉的语气平淡且坚定，虽然他还未成年，但是已经有了较为完善的三观，至少他自认，这件事儿他应当参与，不知道出于年轻气盛，还是心中莫名对米良的一点愧疚。

“危险肯定是有的。”

“我知道！”

感觉出了卢正兴并没有有心阻拦，江汉语气提了几个度，显得有些兴奋。

“但是，你爹那边，不好说，你的外出任务，你爹一看就知道虚实。”

“不会的，我了解我爹。”

这句话江汉说的不错，他的父亲，表面冰冷，内里温柔，但是，再往深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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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疏离感，江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来自父亲外出任务过多没时间陪伴自己而产生的错觉，但是他确定，这种事儿，父亲应当并不放在心上。

一切像是几人约好的那般顺利，正式的注册很顺利，任务的派发也很顺利，米良江汉正式成为了东土三山基城注册特战单位，且注册为两人采集小队，能有更高规格的生存和战略物资配给，和一些应有的权限。

江汉的鱼叉升级了，不再是拼接产品，来源是卢正兴的支援，几块不知名的金属块，两人对金属的了解并不深入，只是在一段时间中对采集目标说明做了一些了解。

外面的一切都变了，包括原有存在的“资源”，针对采集目标的学习是每一个小队的必修课，米良和江汉的记忆力在原系彩虹药剂和一些其他影响下，同样也有长足进步，这种记忆还是比较轻松的。

新的鱼叉看起来有些，华丽，这是江汉的第一感受，但这种华丽并非是华而不实，还是很普通的样式，三根近乎平行的长刺，接在一把长柄上。

之所以没有继续用制式拼接武器，原在于那种搭配是以制式和简便为主，本身就有一定的局限性，并不如指向制造的武器那般顺手。

叉头有一定的加厚，不像江汉过去摸过的鱼叉那样单薄，连接处靠上有一块蓝色晶体，摸上去有一点弹性，但绝不是柔软的触感，米良有猜测，但他估么着江汉肯定也大概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每一个叉刺乍一看都相当光滑，但是但凡靠近一点，都看得出每一根刺上都布满逆向的细密小刺，看上去工艺相当过硬。

鱼叉整体上渡了一层哑光的金属涂岑，源于镀镍的技术，强抗腐蚀，抗热抗烧，抗摩擦碰撞，哑光，出于夜晚行动的考虑。

“嘿，你看，会点东西还是好吧，你咋手里没东西呢？”

拿到了新家伙的江汉显然有些得意，对他来说这就是最合适最好的大玩具，自然要跟没有基础所以不知道做什么武器的米良炫耀几句。

“去你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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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立即回答，卢正兴又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他也确实在回忆，那是张曌与他互相近乎知根知底后，相互信任，交代了一些东西，张曌知道他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他也知道张曌的一些大胆猜想。

语气很慢，卢正兴正在琢磨着措辞，但是显然米良此时无主的状态很需要一个人解惑，与其说是解惑，不如说是临时的压力需要找到一个宣泄，或是承载处。

“卢公，您说，我哥他给您说了什么，还有您知道些什么，只要不涉及机密，不违反原则的，您能尽可能给我讲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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