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窑洞，凳轴摸着黑，收拾了一块空地，抱了些干草铺好，让新娘子睡，自己却缩在了一个角落。

他们收拾好，没过多久，便听到洞外有脚步声，还有火把的光。是喜娃，喜娃进来，把火把插在边上，看见蹲在地上的凳轴，上去就是几脚。

说起这个喜娃，年纪不大，倒是对男女之事很通熟，绑绳子的手法也是恰到好处，也许是和父母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缘故吧。

看着喜娃喜乐，家里人也少了吵骂，不过他精神有些萎靡。李皮便想着可能是家里最近没有肉吃，所以想要买块猪肉给喜娃补一补。

“为了你这狗东西，还把我家羊都送人了，三头啊。”

夜幕降临，喜娃又来了。他手里拿着绳子，怕哑女挣扎，这次他把哑女脱光后给五花大绑了，这样才能顺他的意。

绳子从哑女身上勒过，都勒进肉里去了。腿上胳膊上道道痕迹，最为明显。

就这样，喜娃隔三岔五的来。这段时间把精力都放在了哑女身上，凳轴倒是少了挨打，反而还有地瓜和剩饭吃了。

“就是为了你这贱货，才送了羊去你家。”

说着，他便扑到哑女身上，去撕扯哑女的衣服。哑女不停的反抗，被喜娃抽了几个嘴巴子，哑女还是不从，急的她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喜娃掐着哑女脖子，差点把哑女憋死。抽出一边的柴火，对着哑女一顿毒打。打的动弹不得，连撕再拔的脱光了哑女的衣服。在凳轴刚铺的茅草上奸了凳轴老婆，他的嫂嫂。

凳轴缩在角落，一动不动，也不敢多看一眼。等完事，走的时候还不忘给凳轴吐口水。哑女强撑着穿好衣服，也缩在了角落，眼睛四处躲藏。

世人不拿刀，口舌作棍棒。人言可谓，人言可谓。

看来凳轴要娶老婆了，因为继母后娘在给凳轴四处打听着有没有合适的姑娘。那是不是成了家，分家以后凳轴就可以自己打理自家生活，不会再被打骂。

显然不是，因为这个时代的女子难求，凳轴家的生活有吃有穿，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但给两个都娶媳妇还是有困难的。所以后娘给凳轴打听的都是残缺不全的女子。一是便宜，二还是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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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第二天，哑女一天都没敢走出窑洞，躲在里面不敢见人。凳轴给他送了地瓜，送了水。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肚子饿了，就得吃喝。为了什么吃喝，说不上来，可能就是为了活着吧。

后娘这次给他们留了吃的，还算心好。等他们去吃的时候，发现两碗饭都是几天前发馊的。这也是妇人的心，给他们教训，要让他们学会什么是逆来顺受。安排了住处，还好，可以遮蔽风雨，就是那土窑洞，看来凳轴和这土窑洞有缘啊。

来到新娘家中，新娘穿的还不错，虽说没有红妆嫁衣，倒也干净整洁。家里还有两个老人和一个小儿子，没有酒席。那还敢有酒席，糊口就很好了。

凳轴接了新娘，两人一起走了回去。那新娘还有点脚跛，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走不快。等到了家中，天已经黑了。

凳轴脸上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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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街上，在肉铺盘转了许久，嫌弃太贵。日头都快要下西山了，肉贩子看他这般抠搜，也就便宜点给他卖了些吊角肉给他。他拿着肉，开心的准备回去。

“大哥，你看这不是李二狗他老子吗？”

“他家这小日子不错啊，咱没口吃的，他们还有吃肉。”

那几个泼皮看见了李皮，在后面议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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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咱们弄他去。”

“听大哥的，走。”

说着，他们尾随李皮来到没人的路上。

“大哥，怎么要不放狗叼了来。”

“蠢，这年月，狗都快吃人了。狗叼了去，还有咱们啥事。”

“大哥说的对。”

“我看这么着，直接抢。”

几人脸上蒙了一块破布，冲了上去。

“你们想干嘛？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的，你们像怎么样？”

看着几个围着自己，李皮把肉抱在怀里。几个人拳打脚踢争抢不得手，李皮死死抱住不松手。无赖之下。那胖子拿出刀子，削了些去，然后就走了。

“大哥，咱们捅他几下不就都拿过了。”

“糊涂，咱们抢些肉，万一事发，挨顿打，关几天就出来了。万一给捅死，那是要砍头的。”

“可是这些不够咱吃的。”

“找些野菜，一起煮了，咱们一人尝点就行了。李皮是出了名的抠，刀子是吓唬不了他的，他是要肉不要命的主，这点就行了。”

别看他们说着，脚底下摸了油一样，撒开了腿溜了。

李皮起身，先看了看手里的肉，还好，有一大半在，又拍了拍身上的灰。

“这不是凳轴他爹吗，怎么比旮旯还邋遢？”

这时迎面走来两个人说着话。

听到有人说自己是凳轴的爹，李皮羞得脸上老皮都红了。

李皮阴沉着脸，看都没敢看他们俩，向前走去。心里想的是：咋养了这么一个丢人显眼的东西，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李皮越想凳轴这个丢人的东西就越生气，回家把肉交给妇人，便去山上找凳轴。把凳轴按在雪地里一顿打，这次拿的是粗木头。凳轴的头上也挨了几下，血不停的流。自此以后，凳轴脸慢慢变的更黄了，没有一丝丝的红润，时时感觉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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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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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的亏欠，眼神躲避了一下。喜娃转头看着哑女，一脸凶横。

这妇人要是对一件事上了心，那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跳。方圆几十里地托人寻了个遍，还别说，真给她找到了。不过要的彩礼还是比较多的，要了三头羊。也是没有办法，只能依了。要是以前，一个人家的好姑娘，也才一块猪肉加壶酒，别说是个偏脖子的哑巴女。世道变化，世事无常。

两家谈好，让凳轴牵着羊去迎娶。凳轴穿着李皮丢的衣服，哪有新郎官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放羊娃。不过羊头上绑了一朵红布扎的花，有那么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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