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玉门说：「忠诚吗？忠于谁呀？」

「忠于国家，忠于人民，忠于家庭。」

寇玉门告诉我说，其实这里是反间谍中心的一处秘密基地，是用来关押间谍的秘密场所。现在给我们用，都是老宋从中协调的。

我们的房子朝南，在我们后面还有一排，修得和住房不太一样，窗户很小，门全是那种保险柜一样的门，那里应该就是关押间谍的临时监牢。

王二说：「还差一个。」

此时这里被改造成了住宅区，其实我们只是占了军工厂的一角，装修了一座大仓库住了进去。

实在是太大，全装修了能住四五百口子，没必要。再说了，谁没事来这里住啥啊，上班上学都不方便。

值得庆幸的是，这里有水，有电，有网，还从附近村里把天然气管道接了过来。

我双手一摊说：「我真的不认识她，我对天发誓！」

偏偏时候，咔嚓一道闪电劈在了路旁的树上，把树直接劈断了！

「巧合吧！」我无奈地说了句。

「大抵是吧！」

「这么说我还捡了个便宜！你倒是给我做首诗啊！云想衣裳花想容，就这样的，你会吗？」

我摇摇头，我说：「白素素说的可能都是真的，她不像是在撒谎编故事。」

寇玉门看着我呵呵笑了，她从上倒下打量了我一番说：「合着当年李白就你这德行呗，也是一精神病呗！」

搬家很快，进屋收拾收拾就搬完了，我最主要的物件就是那一面派出所发给我的锦旗。

天黑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百望山里的一座大院子里。这里看样子以前是个军工厂。

「忠诚！」

寇玉门说：「我小姑和姑父要是有空，肯定也去凑热闹，另外就是两个哥哥，两个姐姐。其实我根本就没想好呢你知道吗？带你去，也是被我爸逼的。我爸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他挺喜欢你的，真不知道看上你哪一点了。他和我说，这小伙子不错，神精病也有精神病的好处，看问题不能只看一面，就像是烙饼，必须翻来覆去才行。」

寇玉门盯着我说：「老王，你告诉我，精神病有什么好处？」

「最重要的，就是忠于寇玉门同志！」

寇玉门这才看着我咯咯笑了，随后严肃地指着我说：「记清了，记牢了，白素素那狐狸精，以后你俩就断了联系吧。狐妖永远是狐妖，她算不得女人，她给你生不出孩子来。」

吃了饭之后，寇玉门给白素素打电话。

「是我，寇玉门。」

「妹妹，你和夫君没吵架吧？」

「别废话，我给你发定位，你过来一趟。」

「远吗？」

「远你就不来了吗？我要的人，你还没给我呢。」

「我都给了你一半股份了，你还想要人啊，你太贪心了吧！」

「今天要不是我们帮你，你一分钱也拿不到。」

「那是李郎帮我，那是我的夫君，帮我是应该的。」

「没心思和你吵，给你定位，过来时候机灵点，别被人跟踪。」

「这么秘密的地方我才不想去，我要是去了，以后暴露了，我会被怀疑。还是你们来我这里吧

！」

「你要是不来，麒麟集团的账，叫上邹夜行重新算！」

「给我定位，我这就过去。」

放下电话之后，寇玉门看着我说：「等下她到了，你回避！」

我说：「我看她就烦！我睡觉去。」

「药不能停！」寇玉门在我身后，赌气一般大声喊了句。「加倍吃。」

我顺着铁楼梯当当当上了楼，进屋之后躺在床上，闭眼脑子里就是白素素，她就像是刻在了我的灵魂里一样。我睁开眼，加量吃药，这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但是我被人叫醒了。

我坐起来看到老二在床前，我打着哈欠说；「刚睡着，你叫醒***啥啊？」

老二说：

「我不去。」

王二叹口气说：「老宋来了，让你下去呢。」

我伸手揉揉眼睛，又揉了揉太阳穴，蹬上裤子，穿上衬衣，踩上拖鞋，从屋子里出来，趴着栏杆往下一看，果然宋河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里。在椅子上还挂着他的包。

在他旁边是寇玉门，在他俩对面是白素素，胡小宣站在白素素身边。

宋河一抬头看到了我，招手说：「下来吧，就等你开会了！今天会议内容很重要，谁缺席你也不能缺席啊！」

我大声说：「药吃多了，有点迷糊。」

宋河说：「迷糊也得到场参会，听不懂的可以多问几遍嘛！」

我确实迷糊，老二扶着我踩着铁楼梯下来，我坐在椅子里，往后一靠，闭着眼，不敢看白素素，寇玉门不让啊！

宋河说：

王二说：「嫂子说得对，狐妖入宅，那是死罪！登堂入室，那就更不行了。哥，你要克制欲望，不能被欲望所控。」

寇玉门说：「是不是的就那么回事儿吧！明天到我家，别提这事儿！也别犯精神病说傻话，我妈不是个势力的人，只要你别太让人看不下去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说：「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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