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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大难得脱

  • 作者:李淑坤
  • 类型:架空历史
  • 更新:12-17 14:51:59
  • 字数:14070

玉面男子冷笑道:“老儿,窜得挺快,看来你杀了仲修和无泽了。”

疤脸男子阴声言道:“果然是燕老儿啊,鲜于仲修可是漠林狼族数一数二的好手。乌泽心计阴沉,连我都忌惮他三分,竟也让你杀了,这倒是出乎意料。”

“我不会独活!”宜昂取下长剑,目光坚毅,无所畏惧,准备拼死一搏。

“老儿,不要挣扎了,现在自刎,还能求个痛快,过会儿活捉了你,让你生不如死。”归元太语气轻松,一派成竹在胸,单指轻弹剑身,长剑发出清凝龙吟之声,剑锋遥指,怡然自得的言道:“既然这样,那就送你们上路吧!”

瘦猴儿冷冷言道:“这两个蠢货,依仗着师傅那点道行,不自量力,盲目抢功,让我们在宿关安排的陷阱都没发挥作用,要不然,何必在这里相见。”

“看来是毫无回旋的余地了?”燕啸语气不紧不慢的应付三人,眼光偷瞟周围,暗暗盘算,看到路旁卧着几块山上滚落的大石,暗暗有了主意。

“别啰嗦,杀掉就是。”隗御生嘲讽道:“老儿,知道你阵法厉害,不过这可不是你布阵的地方,没了阵法相助,你就是脱毛的朱凰,连个鸡都不如!”

“有机会就走,我自有办法脱身。”燕啸用余光寻找最佳的攻击位置。

“老儿,劝你看清形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前几天的死战,你也受伤不轻,强撑着罢了!”疤脸心思缜密,猜出了大概,用轻蔑的语气激起燕啸怒火,“如果你没受伤,我们兄弟还真没什么非分之想,可现在不一样了!”

疤脸眼光毒辣,杀死勇猛彪悍的鲜于仲修后,燕啸受伤颇重,才没识破空无泽刻意营造的假象,本以为空无泽必败无疑,大意之下,被空无泽偷袭成功,左腿受伤严重。燕啸这段时间急于逃避追杀,都没来得及疗伤。

玉面男子傲然言道:“老儿,劝你知趣点。我们兄弟横行大越林,到了中土依然人我们三兄弟自如来往!”他相貌俊逸,微笑迷人,三人之中,修为最高。

郁郁葱葱的东方,屹立着巍峨峻拔的圣山,太威山。

相传,整个大陆的边缘还是沧海之时,这座圣山就耸立在大海之上,成为众神的乐园,在悠悠岁月中,沧海桑田,这座圣山却更加的崇高。

天际挂着峨眉弯月,月光似水,倾洒人间,天地间充满了冷清。

第043章 大难得脱

疤脸气定神闲的笑道:“老儿,我大哥归元太、三弟隗御生,我是姞少烈。死在我们手下的人多了,敢杀你,就不怕你报仇,投胎转生,只管找我们就是。”

此人长得阴厉,脸上伤疤在惨淡月光下映照,如同蠕虫,愈加狰狞。

俊逸玉面男子单手持剑,疤脸手握长刀,瘦小如猴的家伙手持长矛。

轰隆声中,两匹骏马倒地,燕啸身手了得,生生将失控的马车正了过来。

三骑追上,呈扇形包围马车,全身戒备,对燕啸很是忌惮,防止他突然发难。

见到对方包围,燕啸背靠马车,拱手言道:“三位都是不凡的人物,也不是朝廷鹰犬,何必苦苦相逼,争斗起来,你死我活,怕是谁也讨不得好。”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那都是屁话!我们兄弟不会傻乎乎的为人卖命,也没打算过分逼你,本来打算,只要交出星痕剑,就彼此相安无事。”瘦猴儿色眯眯的盯着宜昂,蠢蠢欲动,轻佻猥琐的言道:“可看到这个小美人,我就改了主意,你只要把星痕剑和女孩留下,自行离去,我们兄弟也不管你。”

归元太最为强大,他本来还担心燕啸脱身,知道凭借三人本事没把握留下燕啸的,一旦走脱,就留下大患,现在女孩在此牵制,燕啸肯定不会独自离去。

尖嘴猴腮的隗御生猥琐的看着宜昂,阴阴笑道:“此女也要留下,服侍我们三人,这娇滴滴的小美人,怎舍得交给他人,将来道爷要变着花样疼她。”

“咻”急速的破空之声传出,战斗毫无征兆的开始了!

燕啸御剑急速前冲,出手如电,雷霆之势奔着归元太和姞少烈而去。

二人赶紧抵挡,长剑却诡异的急速拐弯,借助车厢掩护,奔向背后的隗御生。

三人中,隗御生最是心狠手辣,常偷袭别人。燕啸盘算,若能雷霆手段斩杀,取得先手,对付剩下二人,即使不胜,也能确保不败,再另寻良机脱身。

隗御生没料到被抢先偷袭,猝不及防,心胆俱裂,只得拼命躲闪。

电光火石之间,已然来不及,手持长矛的右臂被干净利索的斩下。

没有丝毫停顿,趁势向前,风驰电掣般奔向姞少烈面门。姞少烈急忙躲闪,脸上还是被划出长长伤口,鲜血喷涌,让本就丑陋的姞少烈愈发狰狞恐怖。

隗御生这才反应过来,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

归元太脸色微变,没想到燕啸在负伤之下,依然彪悍如斯!

甫一出手,就大耗法力,淋漓进攻,力求速战速决,若和他们缠斗起来。

看到两兄弟顷刻间被燕啸所伤,归元太这才不敢大意,面色郑重起来,挥舞长剑,与燕啸战到一起,二人都是剑走轻灵,长剑选择的角度刁钻古怪。

燕啸独对归元太能占上风,但姞少烈不时出手相救,他刀行厚重,势大力沉的刀法逼迫燕啸不得不接招,让老大得空调匀呼吸,休整再战,二人配合十分默契,幸亏燕啸以雷霆手段重伤隗御生,若他持矛加入战团,怕早已经落败。

半炷香的功夫,二人几次得手,燕啸身上鲜血涌出,大落下风。

二人已占优势,不再冒险强攻,只谨慎的守住门户,慢慢消耗燕啸。

燕啸也放慢了节奏,调整呼吸,双方都不徐不疾,如此一来,谁也奈何不了谁。燕啸见对方精疲力竭,神识松懈,便偷偷将傀儡蝎放入落石的暗影中。

傀儡蝎中蕴含燕啸的一缕神识,能自由操控。

不顾伤口流血,观战的隗御生突然出手,撒出渔网,冲宜昂罩了下来。

宜昂闪躲不及,被牢牢罩住,隗御生就不老实,手在宜昂身上游走,狠狠扯开外套,伸入体内,肆意揉搓。宜昂拼命挣扎,眼中喷火,恨不得咬死对方。

肆意撕扯衣服,露出雪白肌肤,看见玉体,隗御生更加兴奋,两眼贪恋的盯着,撕扯亵衣,宜昂已快赤身裸体,要不是有渔网阻隔,怕是已被奸污了。

燕啸心神激荡,有些手足无措,被姞少烈偷袭得手。

二人见到宜昂被亵渎,一脸兴奋,哈哈大笑,想刺激燕啸。

这正是生死存亡的关头,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燕啸收敛心神,无比谨慎的守紧门户,东格西搪,装作渐渐不支,将二人引到蝎子傀儡埋伏处。

御剑激进,“哧”的一声,长剑贯入燕啸右胸,归元太大喜,疾步向前,欲趁此斩杀对方,正在此时,突觉小腿一痛,顷刻间,右腿已麻,无法动弹。

姞少烈知老大中毒,欲替他抵挡,让其运功排毒。燕啸岂能容他如意,持剑快攻,归元太身体慢慢发麻,忙招呼瘦猴而加入战团,想速战速决。

见到三人发疯般的攻击,燕啸反而心中大定,虽然挨了几剑,但无性命之忧,便和三人游斗。只是刚才贯胸一剑,令鲜血喷涌,失血过多,脸色愈加苍白。

三人奈何不了燕啸,更是着急,老大毒毙,剩下二人断然不是燕啸的对手。但燕啸偏冒着被刺中的危险,只攻击归元太,二人被迫遮挡,无法攻击。

时间点点过去,只听归元太对二人悲声道:“你们快离开,我来抵挡燕老儿,返回大越林后,替我孝敬师傅。告诉师傅,弟子不能报答养育之恩了。”

二人听此,心如刀绞,隐隐后悔,何必要赶尽杀绝,最后两败俱伤,就怕燕啸得胜之后,灭了大哥魂魄,那可真是形神俱灭,连转世投胎都不可能了。

归元太毒发倒地,剩下三人也油尽灯枯,都垂死挣扎。

看出燕啸破绽,姞少烈用尽全力,向燕啸冲去。燕啸躲闪不及,忍痛吃了一刀,刀伤深入左臂,但一冲之力使姞少烈无法收身,暴露在燕啸剑下。

燕啸怎会错失大好良机,用尽全身力气,趁势将他头颅斩下。

见二哥头颅在地下滚动,隗御生顿时吓得呆傻。

单手撑剑,怒目而视,威风凛凛,燕啸彰显可不战胜的威势。

被威势所慑,隗御生不敢近身,只待支撑燕啸的最后一口气散尽。

突觉脚下发麻,傀儡蝎偷袭了隗御生,但这次毒性不强,隗御生也不心慌,运功排毒,暗暗观察燕啸,发现他已无法挪动,女孩被缚在网中,更不担心。

燕啸却是着急万分,若让隗御生静心排毒,一两个时辰后,就能恢复如初,自己一死倒无所谓,可怜宜昂清白的女子,想到此处,更是心痛无比。

奈何自己身受重伤,再也没有丝毫力气去杀死对方。

突然,燕啸大喊:“是谁在此,可否现身?”

朦胧月光中,从大石暗影处慢吞吞的走出来二人。

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身形魁梧,相貌朴实,满脸的络腮胡,穿着羊皮大氅,举止投足,带有江湖豪气;背后跟着温文尔雅的质弱的青年,看起来快到二十,穿着锦袍,躲在父亲身后,极不习惯这血腥场面,皱着眉头,似要作呕。

二人一直躲在石后偷窥,四人早已发觉,不过不知敌友。大敌当前,都不敢贸然行动,想等解决对方后,再去探问,结果整个过程让父子尽收眼底。

“在下李守义。”来者抱拳施礼,颇有江湖豪气,指着青年道“这是犬子平安,我们父子回城,走的晚了,才耽误到现在,其实并没什么恶意。”

燕啸细看父子二人,知道父亲是急公好义之人,就把希望寄托到父亲身上,祈望能拔刀相助。便面带期许,恳切言道:“这里凶险之地,你们父子速速离去,此地不可久留。”燕啸唯恐二人被隗御生暗算,断了自己最后的希望。

“在下有不情之请,万不想小女被人凌辱,万望二位带走。”

“万不可这么做,你只需杀了这老儿,我定会向朝廷奏报,包你荣华富贵。”隗御生蛊惑父子二人,看出对方心有顾虑,忙道:“兄弟只需帮我绑缚这二人即可,他们是朝廷要犯,今日被你二人撞破,怎能留下活口?让别人知道他们在此,等他运功疗伤完毕,我们三人,谁也别想活,此人定会杀人灭口。”

“绑了我们?小哥也不细想,他会把功劳让你们抢去吗?我不说,你也知道后果如何?”燕啸面带焦虑,长剑支撑的身体也微微发颤。

这是失血过多的表现,燕啸唯恐二人被隗御生说动,为了富贵来害自己二人,自己身上并无金银,不能利诱,便只能情动了。燕啸动情言道:“你们父子不用管我们,只需带走小女即可,你二人放心,他已经中毒,今日必死,我这个孩儿孤苦,望你们大发慈悲,救助小女,带走做个使唤丫头也好。”

“太伯父,我家人都已经死了,我要去见我爹娘,上天可怜我们,让我们一家人在地府相见。”被捆缚在网中的女孩悲痛欲绝,泪如雨下。

父子二人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特别是质弱少年,见网中女孩快赤身裸体,着实可怜,忍不住走过去,欲解开捆缚网,将女孩放了出来。

可是这网被法力捆缚,少年如何用力,都无法解开。父亲见此,抽出腰间插着的匕首,上去切割,可渔网坚韧异常,用尽全力,竟没有一丝割痕。

地上运功排毒的瘦猴口中念念有词,渔网也随之慢慢收缩。

鱼网收缚,里面的女孩呼吸变得困难,瘦猴见此,心中大喜,嗤笑道:“小子,快快滚蛋,要不然等道爷恢复了,定然让你们这两个杂碎生不如此。”

少年明白是瘦猴作怪,便要上前,让瘦猴不再言语。

瘦猴见到少年到来,用尽所有的力气,冲着少年一掌拍了过去。

少年猝不及防,被瘦猴击中,身形踉跄后退,倒在地上,这一掌力气不大,可是少年脸色变得苍白,蹲在地上,感觉有些天旋地转。

燕啸突然见到宜昂压在身下的长剑,“把小女身后的长剑抽出,看看如何。”

少年依言而行,刚把长剑抽出,就感受到了森森寒意,长剑上剑痕的如同星光般的璀璨。持剑去割渔网,那里有半分阻拦,如同削瓜切菜般的轻松。

隗御生心中大骇,燕啸更是惊讶异常。

隗御生拼命恐吓,“你二人可知所做何事?这女孩哪里可怜,她是中都姜云天的女儿,可是谋杀皇帝的罪人,罪诛九族的逃犯,你们不怕被灭九族吗?”

中年人没搭理隗御生,刚才见他轻薄非礼女孩,早就存了贱视之心,刚才恨不得禽兽杀了这个无耻之徒!只是生性胆小,不敢做这种杀人之事。

女孩被少年放出后,懒得啰嗦,拿过少年手中长剑,二话不说,冲着隗御生而去。隗御生见姑娘手持长剑而来,气急败坏的喊道:“你敢杀我,你们可知道我师傅的手段,他老人家若知道是你们杀了我,他定会将你们……”

话没有说完,便被一剑穿心。

燕啸见隗御生已死,强撑的一口气松懈,晕倒在地。

父亲让姑娘和儿子照顾受伤的燕啸,打算把尸首拖到远处,扔在山石缝隙中,毁尸灭迹。宜昂唯恐他搜查尸体,发现什么异常,赶忙告诫道:“这三人十分阴狠,身上藏毒,万万不要翻动包裹尸体。”

李守义本来还打算翻看,更不敢妄动,小心翼翼的拖走了尸体。

姑娘见到中年人返回,盈盈拜倒,感谢二人救命之恩。李守义忙把女孩扶起,三人合力,将燕啸抬上残破的马车,收拾干净现场,扬鞭回城。

朦胧月色将官道衬托的更加冷清,马车悄然而去,渐渐融入夜色中。

马蹄得得,深夜之中,残破的马车在汶水县城的青石街上慢行。

汶水县是泰郡的上县,方圆三里多的城内居住了六千多人。纵横的街道将县城划出了十四个小街坊,马车入城行驶片刻,就进入西部街坊的家门。

夫人见到马车上昏迷的道士,口中默念,“无量天尊,无量天尊……”

众人七手八脚把道士抬到床上,李守义赶紧遣人招呼郎中前来。经过一番忙乱,给道士止住了血,脸色不似起初那么苍白,众人才稍稍放心。

遇到这种大事,李守义有些拿不定主意,就让平安将族中的官家,在县衙做应捕的李守奇喊过来,李守奇进门见到道士和姑娘,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夫人见到随车而来的姜宜昂,上下端详,好奇问道:“丫头叫啥?”

姜宜昂看燕啸无恙,心思落定,倒也不显羞涩,落落大方的回道:“多谢老人家救命之恩,小女伊昂,今年十七,家住中都,自小父母双亡,跟着伯父前去巨嵎城投亲,没想到在半道遇到劫匪,若不是老人家相救及时,几乎命丧于此。”

应捕李守奇是李守义的本家兄弟,见事关重大,警惕的质问道:“怎么可能?我们汶水县可是出名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多少年没有出过劫匪了。”

伊昂神态平静的应声回道:“官爷,这些劫匪是流窜作案,路遇我们,见到马车,以为是行商,见财起意,仓促下手的,倒不是盘踞此处的山匪”。

李守义家的姑爷,胆小怕事的郝清力听出苗头,赶紧对李守义言道:“爹,要不要赶紧报官家,这可不是小事,弄不好要吃官司的。”

李守义指着李守奇道:“你叔可是县衙应捕,不就是官家嘛!你跑到衙门也是告诉你叔啊,官家就在这里,磕头是拜神仙,可不是拜寺观啊!”

郝清力点头道:“也是,有他叔在这里,让他叔拿主意就是了。”

李守义将李守奇喊到偏房,自己人倒也不隐瞒,将事情大概讲了下。

李守奇紧张的问道:“哥,三个人都死了?都是那个道士杀死的?”

想起这些,李守义有些后怕,“都被我抛尸,扔到山沟沟里了。”

李守奇沉声言道:“哥,你可知道,人命官司多和‘者扯丐漏走’有关,三条人命可是惊天大案,弄不好,上达郡守那里,牵扯在里面就是大麻烦!这案子中有道士,有女人,有流走匪寇,还牵扯秘密,要是官家知道,还不知道弄出多大的风波来!别的不说,你就得在牢中待上几个月,澄清了还好,要是没法澄清,县尊急于结案,还不定怎么收拾你那,要是让上面知道了,就更麻烦了。”

见到大哥紧张起来,李守奇狠了狠心,“这事啊,就当没发生过。反正死了的三人不是本地人,没人追究。抛尸荒野,过几个月了,尸体被狼啃狗叼的,也就认不出来了。若是有人发现,我就给县尊报个抛尸无头案。也快到年底考评了,若是治下有这种恶性杀人案发生,县尊面上也不好看,会影响升迁的。我猜县尊也会默许抛尸,把责任甩出去;若是没人发现,过个几年,就彻底没了线索。”

李守义也知此事关系甚大,就取出来十两银子,交给了李守奇,“守奇,这个事情你多上心,打点打点下面,若是有人报案,就压下来。”

李守奇倒也没有客气,收下银子,“哥,刚才听丫头说话,的确是皇领人,我们东元和皇领关系不好,他们的事,我们不管最好,这个案子可以压下来。今晚你随我出城,看看现场,能彻底掩盖起来最好,让人根本无从察觉。”

李守义倒也没说别的,起身就走,“我刚才粗略掩盖了,再去看看吧!”

二人起身,出门而去,李守奇问道:“哥,这道士和女孩,都不简单!令人捉摸不透,那道士能杀三人,应该是这女孩的护卫。那女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那气度,眉眼高,举止得体,稳重大气,倒像是官家出身的小姐。”

李守义乐呵呵道:“那个丫头是个好孩子,有情有义,这肯定错不了。”

李守奇言道:“希望如此,别到头来,好心帮人,却被人所害,这种事我也不是没见过,还记得临村的倪寡妇吗?她就是好心救人,结果被人所害。”

兄弟二人聊着,到了城门口,看门的老头看到李捕快出城,也没有多问。

到了打斗现场,李守奇倒有多年办案的经验,将现场掩藏的干干净净,李守义本想带着兄弟去看抛尸现场,李守奇觉得没有必要,二人就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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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一战吧!”燕啸拔出长剑,豪气干云的剑指瘦猴儿。

汶水县城官道上,一辆马车在急速奔跑,燕啸拼命抽打两匹骏马。

三骑快马急速追赶,马上三人同时射出三箭,听到急速箭声,燕啸俯身躲开,两箭奔着骏马而去。两匹骏马被箭矢贯入马头,箭头插入,尾翎兀自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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