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丽摇头，答道：“我们没有这种能力，但借助神器的话，当然可以。虽然做到了，却是搞不懂。”

“也许是识觉上的错误，但道理是一样的。”老年妇人答道。

“谁知道？据我所知，从来没有人去统计过。”尼维芬答道。

“你们疆域这么大，却没有国家，那如何管理族人？”李凡阳问。

陈婉丽喃喃道：“这么说，我之前认定你们有一种特殊能力的结论，是错误的了？”

特普思摇头，道：“我们以族为群，没有国家之分。在地内，我族分布最广，从地表到地内三百多公里深度的范围，都是我族活动的区域。”

“啊？那你们的区域不有五亿多平方公里？是地球上最大的族群了。”项开明吃惊道。

“那你们有多少族人？”陈婉丽道。

蒂娜尼淡淡道：“这一段由我负责，你们也可以叫我段长。”

李凡阳一笑，道：“这么说，蒂娜尼奶奶。那这一层的族人是……”

“还是我来答。”特普思接过话来，道：“我们这一层，相对来说是身份相对较高的人，主要包括族内高层、各层管理人员、商人、医师、老师，还有军队负责人等。第二层是相对普通的阶层。”

李凡阳道：“我们上次来时，曾惊扰过贵族，不好意思。但主要是初次打交道，双方彼此感到有些害怕，所以才叨扰了。不过，我们上次只到过最上面的隧道。今天，我们看了三个隧道，但每条道见的人都不同。他们都是你们的族人吗？”

男子答道：“算吧。第一层的人，主要由三部分人组成：一部人是你们地表人死后的灵魂。他们主要是一些罪孽深重的人，在阎罗星不受待见，被赶回地球的。

他们在阎罗殿受过惩罚后，又不能安排到各处投胎，甚至去做阳界的畜生都不被生灵接收，所以又被阎王爷踢出来了。它们会自生自灭；

老年妇人接了过来，一脸舒展，道：“多谢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只要我们三个能答出来。”

尼维芬补充道：“我们这一层的人数不多，人数最多的在第三层。他们占地广大，人数占了整个族人的一半。”

“你们分国家吗？”项开明问。

“当然，这与我们的形体有关系。你们不也可以吗？”那女子道。

“啊？这么说，让我猜对了一大半？”项开明道。

“这么说，你们都有穿山破壁的能力？”陈婉丽笑道。

“对了，我们可以请教你们的大名吗？”李凡阳问。然后，又介绍道：“我叫李凡阳，她叫陈婉丽。这位叫项开明。”

老年女子一笑，道：“当然可以。你们可以叫我蒂娜尼奶奶，叫他特普思叔叔，叫她尼维芬姐姐。”

“我们不是各管一段吗？”蒂娜尼道。

“你们不是有军队吗？没有国家还要军队干吗？”陈婉丽嚷了起来。

“不还要防地内人吗？不还要防第三层的人乱逃吗？第三层的那些影子，在地表白天的时候，他们会受到正能量的压制，但到了晚上就没有自然能量能节制他们了？

这就要靠我们的军队了，但终究是漏洞太多。不过，这也是地表需要的。因为，不管是自然还是社会，都需要正与负的作用，方有动力。”尼维芬答道。

李凡阳点头，道：“我们上次来的时候，和地内人打过交道。有人很害怕你们，你们是不是战力很强？和地内人开过战？”

“只要他们不侵犯我们，自然不会开战的。据我所知，我们没有和地内人开过战。地内人之所以害怕我们，与我们的形象与能力有关。我们能如影随形，又能破石壁，多数人类都害怕我们，包括地表人类。”特普思道。

李凡阳点头，道：“有道理，我们第一次见到你们的时候，就吓得不轻。我们出飞碟后，也确实有不少影子攻击过我们。当时，我们看到一帮人，有几人。

于是，我们追了过去，明明看他们进了一条石道。可我们快要追到他们的时候，石壁莫名的合拢了，靠了它才救回一命。这是怎么回事？”他轻轻地抛着飞碟。

“你们进入了一个误圈。那是我们的意识在引导你们。你们看到的是幻象，如你们能自由进入神器一样，那是神在引导你们，在保护你们。但你们在我们的地盘，当然是由我们引导你们了？”蒂娜尼淡淡道。

三人听了，不由打了个冷颤。

“这么说，你们可以轻易控制我们？”项开明抹了一下额头。

“不能？你们不受它保护吗？再说，只要你保持清醒独立的思维，谁有能力控制你们？除了神。”特普思指着飞碟笑。

“贵族的名称叫什么？”陈婉丽问。

“地内人叫我魅影族，我们叫灵族。因为，我们的身体主要是由灵识、气体及地内灵气等组成。所以，这是许多生物忌惮我们的原因。”尼维芬答道。

说了半天，结果他们还是在和鬼打交道，好在三人与飞碟有了特殊际遇后，已经经历过了不少奇幻的事了，心态平和了许多。但李凡阳还是忍不住问：“你们和我们嘴里说的鬼有差别吗？”

“当然有，你们嘴里说的鬼，是指人死后的灵魂。而我们灵族是地球特有的灵气、与地内特殊微生物的集合体，只有最上面一层有部分来自地表人的罪恶灵魂。”特普思道。

“这么说，你们不需要食物？”李凡阳又问。

特普思摇头，断然否认道：“不，宇宙中任何物质，都有它的生物链，更何况我们是有灵智的生物？在某些方面，你们地表人的灵智还不如我们？，比如：对物质形态的认知。因此，我们自然也要吃东西的。”

陈婉丽来了好奇心，问：“那你们主要吃什么？”

“灵气、”尼维芬道。

“灵气？”陈婉丽不解，自语了一句。

尼维芬解释道：“是的，我们是灵族。灵族人当然吃的是灵气。其食物来源包括二部分：一是地壳内部形成的天地灵气；二是第一层的罪恶灵魂，不被任何天地所接收。

经过岁月打磨后，那些灵魂有部分会逃跑去投胎，或变人或变动物，但大部分会溃散。溃散后的灵魂会成为地壳内灵气的一部分。罪恶的灵魂，是不配在宇宙中生存的。”

李凡阳点头，道：“这就是我们讲的善恶有报，宇宙真是奇妙。”然后，他看着陈婉丽和项开明，问：“你们还有问题吗？”

项开明道：“我们有转世投胎一说。你们灵族有吗？”

陈婉丽朝她一笑，道：“蒂娜尼奶奶，您是族长吗？”

另一部分人，则是我族的罪犯。我族的族人犯罪后，一经发现被判罪后，便会发配到最上层的隧道，与罪恶灵魂为伍。只有当刑期满后，他们才有可能回到第二层；

还有一部分人，就是你们地表人称的畜生了。它们怎么变成人的灵魂了呢？因为灵魂是可以分解或集合的。你们是聪明人，不用我们明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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