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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回落魄周柏得婚配忍辱负重待重生

  • 作者:柏山之子
  • 类型:江湖风云
  • 更新:05-22 17:48:14
  • 字数:15388

能屈能伸大丈夫,虎卧龙盘待风雨。

周柏上前深施一礼道;“老人家,叨扰了,我是一过路之人,以一天没有吃饭了,能否赏口饭吃。”那老者看了看周柏高大魁梧的身躯道;“壮士也是当兵之人吧,嗨,能活命就好,进来吧。”周柏道谢随老者进去,来到院内。那院中有一葡萄架,上面挂满了红彤彤的葡萄,飘着诱人的香味,下面摆一小桌,上面摆着茶壶茶碗,下面四个凳子,老者倒了一杯茶道;“壮士请坐先喝口茶,我去给你取饭。”转身进了厅房,周柏坐下,端起茶碗一口喝干,肚内无食,凉茶进肚,十分难受,不由得捂起肚子,过了一会,老者出来端来一小盆稀饭,后面跟一十二三岁小子,端一盘红薯,和一盘咸菜,放在桌上,那小子放下红薯咸菜,围着周柏就上上下下看个没完,老者放下稀饭道;“饭时已过,壮士暂就用一下。”周柏道谢,端起小盆,狼吞虎咽,瞬间就吃光,拿起红薯,也是吃得十分快速,不到片刻就吃光,那老者都看呆了,见周柏还没吃饱就道;“壮士,你且少待,我去叫人再给壮士煮饭。”周柏确实没有吃饱,还想吃就道;“多谢老伯。”那老者回去进屋吩咐完毕,回到桌前,剪下两串葡萄放在桌子上,给了那小子一串,那小子坐在一个小凳上,吃起葡萄。老者坐下道;“壮士请用。”周柏道谢,摘了一个葡萄粒,放入口中,觉得十分香甜,就道;“老伯,这是我有生以来吃的最香甜的葡萄。”老者道;“壮士既然爱吃,尽可享用,不必客气。请问壮士贵姓高名,哪里人氏,意欲何往。”周柏哪敢说实话,把名字柏拆成木白二字,回道;“免贵姓木名白,自幼父母双亡,流落街头,长大当了兵,由于有力量,当了一名运粮车夫,这次战事,兵败长宁,逃难到此找我一姑母,不曾找到,钱财用尽流落至此,还不知往何处去。老伯能否给我留下高名大姓,容木某日后报答今日大恩。”老者道;“一饭而已,何必客气,闲来无事,与你说说无妨,此地名叫萧家庄,老朽萧行萧震昌,曾经在三元做过一十五年县令。现在房山府居住,怕战事祸及于己,才暂回此地,以避一时,此战不知死伤了多少人马,你即逃得性命,当是幸运,可叹我二个儿子生死未知,愁煞老夫。”说着不由得掉下眼泪,周柏劝道;“老伯心地善良,上天保佑,贵公子定可无虞。”老者道;“借壮士吉言,希望我的儿子早日平安归来。”室内传来一女子叫声;“安儿,过来把酒菜端出去。”那小童应声去了,来来回回几趟,端来两凉两热四个菜,一坛酒,老者打开酒坛,给周柏斟了一碗酒,自己倒了半碗酒,端起酒碗道;“木壮士,你我相遇就是有缘,老夫敬你一杯,祝木壮士早日找到姑母。”周柏端起酒碗道;“多谢老伯盛情款待,木某先干为敬。”一口把酒干掉,老者也喝了一口酒道;“老夫不善饮酒,壮士随便。”周柏道谢,也不客气,大口喝酒大口吃菜,小童端来面饼,也被他全部一扫而光,老者也不言语,只是静静看着他吃。周柏吃光,才抬头看到萧行看着自己,顿时不好意思,面上一红,站起身一抱拳道;“老伯见笑了,木某日后如有翻身之日,一定不会忘记今日之餐,告辞了。”转身就要走,萧行道;“壮士欲往哪里去。”周柏道;“我也不知去哪里,前方在走走。”老者道;“既是如此,壮士如若不嫌,我府中缺以闲杂人役,不如暂就留在我府中帮一下忙,日后有姑母音信再去找不迟。”周柏一想也是,自己分文没有,身体也未全面恢复,乌山公主悬赏千金捉拿自己,去哪里也不安全,这个山沟村庄倒是个容身之处,于是深深一拜道;“如此甚好,多谢老伯收留。”萧行道;“只怕委屈了木壮士。”周柏道;“木某现在衣不遮体,食不果腹,老伯容留,吃口饱饭,已足矣,安敢奢谈委屈二字。”萧行高兴,马上叫出夫人赵氏,爱妾林红,赵氏是大家闺秀出身,识书达理,那林红是艺伎出身,没有孩子,虽年过五十,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打扮的甚是妖艳,萧行十分宠爱,萧行介绍与与周柏认识,那小子是萧行次子萧武的儿子萧斌,室内还有长儿媳罗氏,孙女萧薇,次儿媳王氏,孙女萧丽,萧姿,不方便见面,还有四个丫头两个婆子,一个管家萧福,萧福赶车和两个婆子去到集市买货不在,周柏上前施礼道;“拜见二位老夫人。”赵氏道;“壮士免礼,听老爷说你也是当兵的。”周柏回道;“也算是吧,运送粮草的。”林红见周柏穿得破破烂烂,几天没洗脸,身上散发着一股汗臭味,宛如乞丐,加上刚才给炒菜做饭,给这么一个人吃,十分不满,一脸不屑插话道;“运送粮草也算当兵的,那么前方打仗的算什么。”周柏道;“夫人有所不知,前方打仗,粮草供应也是大事。”林红道;“我看逃命是大事。”转身走了,赵氏道;“壮士莫怪,我这个妹妹不会说话,请问壮士可曾见过萧文萧武。”周柏道;“夫人,木某是一运粮士卒,未曾见过令郎,现在战事以了,令郎很快就会回来了。”赵氏道;“听说死了许多人,老身甚是担心,日夜思念,不得安宁。”叹了口气转身回屋去了,门外牛车响,老管家萧福回来了,买了满满一车东西,萧行介绍周柏与三人认识,管家和婆子见是一脏兮兮乞丐,就一脸瞧不起的神色,既是来打杂的,那就干活吧,一车货呢,叫周柏自己卸下,搬进屋内,那周柏吃饱喝足,恢复了精气神,他力大无比,腿快人勤,不到片刻,就干完了。萧行看在眼里,十分满意。吩咐萧福带周柏下去洗漱,换穿了一身衣服,由于他身材高大魁梧,没有合适衣服,穿了管家衣服,十分短小,显得不伦不类,但面目干净,宛如换了一个人,浓眉大眼鼻直口方,四方大脸健壮的身材,萧行是越看越爱,安排婆子给缝制一身衣服,两个婆子也不用心,半个月也未曾缝完,直到萧行催了,二人才缝制完毕,给周柏穿上,显得周柏更加精神。萧福自周柏进府,大小闲杂活全部交由周柏干,那两个婆子也把一些自己活计交由周柏干,那周柏任劳任怨,力大勤快,只要能干的,都去干了,一晃半年过去了,这一天早上,萧行把周柏叫到上房说道;“木壮士,这半年委屈你了,我有孙女萧薇,年方二八,长得虽不能说倾城倾国,但可以称得上花颜月貌,现在决定把我孙女萧薇嫁与你为妻。”周柏一听忙道;“老伯,此事万万不可,木某现在一事无成,衣食无着,岂可高攀小姐。”萧行道;“壮士不必过谦,老夫阅人无数,你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只要壮士不嫌,这是就这么定了。”周柏不好再说什么,跪下磕头道谢,萧行乐得是眉开眼笑说道;“我即刻准备,明天给你们完婚。”说完回到厅堂,召集家人一说,所有人都表示不满,其他人不敢说,但老夫人赵氏道;“老爷,现在二个儿子杳无音信,你把孙女就这么草草嫁了,怕是太急了吧,不如待儿子们回来在仪此事不迟。”萧行道;“儿子生死未知,老夫焉能不想,现在家中死气沉沉,没有欢笑,我决定靠小薇的婚事冲冲喜,怕是儿子就回来了,你们立刻准备,明日完婚。”无人再敢反驳,立刻准备,派管家带一婆子去购买新婚用品,萧行拿出几套新衣服鞋袜,给周柏里外换装一新,正好合适,看来早有准备,左邻右舍也被请来帮忙,雇来鼓乐队,吹拉弹唱,十分热闹,那小姐萧薇,和母亲罗氏对嫁与一个下人十分不满,但不敢反对,哭哭啼啼把喜事办了,进了洞房,那萧小姐也不跟周柏喝交杯酒,直接就上床和衣睡去,周柏知道萧薇瞧不起自己,也不强求,室内有许多书籍,拿起一部书就看了起来,困了就伏桌而睡,第二天早上,天刚放亮,周柏就出门扫院子,喂牛,提水。萧家上下昨夜喝多了,早上起来一看院内已是干干净净,水罐也满了。管家知是周柏干的,就道;“姑爷现在你的身份不同了,以后这些粗活都是我们干了。”其他人见周柏还干下人活,认为周柏天生的下贱人,更加瞧不起周柏,周柏也不言语,萧行马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叫来罗氏母女,萧薇对爷爷十分不满,简单施了一礼,站在一旁,也不说话。罗氏不敢,上前请安,萧行道;“小薇的婚事以办完,以后你会理解为父的苦心,我不会坑害自己的孙女。”罗氏点头答应道;“那就多谢谢父亲大人的好心。”萧行对萧薇道;“小薇,爷爷不会看错人的,你不要觉得委屈,时间能证明一切,爷爷给你选的女婿绝对是上上人选,你要善待于他,也许咱们家日后就靠他了。”那小姐萧薇自幼在老夫人赵氏跟前长大,赵氏就教他书琴诗画,虽不曾学的精通,但却幻想找一个玉树临风,相貌清秀的秀才进士夫婿,夫妻二人弹琴论画,吟诗作词,夫唱妇随,现在爷爷把他嫁给一个粗鲁的下人吗,击碎了梦想,死的心都有了,听爷爷这么一说,眼泪如断线珠子掉下来,说了句;“孙女知道了。”就跑了出去,来到老夫人屋内,扑进老夫人怀里就哭个不止,老夫人对周柏也是不满意,认为该给孙女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夫婿,但当不起家,说的不算,事到如今,生米做成熟饭,别无他法,只有安慰孙女,抚摸着萧薇头发道;“小薇,你爷爷不会把你推入火坑的,这一仗死了几十万人,他没死没伤,想来那木白必有过人之处,也许你爷爷看了出来,才把你嫁给他,再说,那木白高大魁梧,一表人才,好像一个大将军,站在哪里,也不次与任何人。”萧薇还是哭个不止,大夫人罗氏进来道;“姑娘,人就是命,不要强求,现在你生是木家人,死是木家鬼,日后贫穷富贵,都是命里带来的,你爷爷说得对,那木白也许是一个大人才,日后娘亲还指着你享福。”萧薇道;“娘,那有大人才常年干下人活的。”林红进来不阴不阳道;“姑娘,人不可貌相,也许那木白有难言之隐,现在是虎落平阳,龙困浅溪,有朝一日,飞黄腾达,我们也跟着享福。”萧薇站起身气道;“你们都说他好,他年近三十,还没有妻室,也不知好在哪里。”说罢,转身去了,罗氏道;“这孩子娇惯得不懂礼教,我去说她。”随后追去,林红看着母女背影道;“可惜了一朵花,插在牛粪上。”赵氏道;“你的嘴留点德吧。”林红道;“姐姐,你真屈说了我,我看那木白就一白痴,只会吃饭干活,白长了一高大身躯,水花似的姑娘,一夜未碰。”赵氏叹了口气道;“咳、真不知是福是祸。”侍女进来招呼吃饭,二人来到桌上,萧行坐在上首,左赵氏右林红,侧面是罗氏王氏,下首是萧斌,萧丽、萧姿,萧薇和周柏,大家都怕萧行,问个安就落了座,桌上是剩菜剩饭,还有一大盘面饼,四个侍女伺候端饭,萧行看着周柏是眉开眼笑道;“今天桌上有姑爷,这饭吃的是格外香,姑爷多吃点。”周柏道谢,低头吃饭,其他人简单吃了一口,周柏吃的多又快,丫头紧忙添饭递饼,其他人都呆呆看着周柏吃,周柏感觉不对劲,抬头一看大家都看着自己,也不好意思,脸一红道;“爷爷、奶奶,妈,婶娘请吃饭。”萧薇见周柏吃饭如风转残云一般,更是不满,接话道;“看你吃就饱了。”说罢起身走了,萧行也觉得孙女说话不对道;“姑爷莫怪,是爷爷家教不到,你接着吃。”周柏哪敢再吃,只好说吃饱,自此,在也不敢吃饱,那萧薇也不叫他上床睡,每夜都是读书,困了就在凳上过夜,睡不好,吃不饱,面容憔悴,身材渐瘦,每日还是帮干些杂活,提水劈柴,开始管家还帮干些,时间一长,也就不把周柏当主子,时常吩咐干这干那,天气渐冷,需要大量木柴过冬,萧福赶着牛车带周柏上山砍柴,几天下来就在后院堆起一座小山,这一天,周柏和萧福砍柴回来,见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十分热闹,见萧福赶牛车过来,有差役过来问道;“你们是萧府的。”萧福忙道;“是的差爷,你们是?”那差役道;“我们是萧武大人的侍卫,萧大人回家省亲,我们跟随而来。”萧福一听,高兴坏了道;“老天长眼,二少爷终于回来了。”放下牛车就跑进府内,萧府上下乐开了花,到处洋溢着欢声笑语,围着厅堂在看,萧福进了屋内,见萧武四品武将穿戴,坐在萧行一侧,身边站着三个儿女,正在说话,萧福来到面前跪倒在地道;“老奴萧福给二少爷请安。”萧武自幼在萧福面前长大,对萧福还是有感情的,忙叫人扶起,看了一眼道;“萧管家也老了。”萧福道;“老奴身子骨还行,伺候老爷几年还不成问题,少爷怎么近二年音信全无,突然回家了。”萧武道;“一言难尽,我随闵哲老将军前线打仗,兵败嘉义,中了一箭,逃得性命,养好伤,乌山王兰金招收旧部人马,我就重新入伍,军中缺少将官,比武选拔,我是三箭中靶,力胜五将,获封左营四品偏将,练兵有功,罗宁大帅举荐我为房山守备,招收人马。聚敛人才。”萧福道;“二少爷在长宁可曾见到大少爷。”萧武道;“我大哥也负了点伤,过几天就回来。”萧福连道;“回来就好。”萧行道;“萧福,姑爷呢?”萧福道;“老爷,姑爷在看牛车,我去找来。”转身出去找来周柏,周柏进了屋,萧武见了一惊道;“你是何人,我怎么见着面熟。”萧行道;“这是小薇夫婿木白,自说是运粮兵,你可认识,木白,过来见礼,这是你二叔。”周柏倒不认识萧武,但周柏镇国将军的名头太大了,认识的人太多了,萧武只是在远处见过周柏将军着装,周柏见萧武没有叫出自己名字,知他不确定自己身份。便上前见礼;“侄婿木白拜见二叔。”萧武上上下下又看了几眼,因这些天周柏没有睡好觉,吃不饱饭,身形消瘦,面容憔悴,没有了昔日的煞气,以为认错人了就道;“啊,贤婿,免礼,长得像我一个朋友,请问贤婿在哪部运粮。”周柏有自己的运粮部队,熟知内部情况,就回道;“在运粮官许力手下,七车队侍职队长。”萧武道;“好好,一旁坐下。”萧武也不认识,但知运粮部队编制,见说得对也就不再怀疑,周柏与萧行见过礼,坐在一旁,家人过来摆好酒宴,萧行是高兴得眉毛都开了,端起酒杯道;“今天是我萧家又一个大喜之日,看来小薇的喜事给我家开了一个好头,喜事连连,来为了我家好运长久干一杯。”全家人一齐端起杯喝了下去,侍女重新斟满酒,萧武端起杯道;“这一杯祝父母大人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大家又是干了一杯,心中高兴,开怀畅饮,一个个都喝得多了,萧武道;“父亲,现在天下以定,战乱以平,城中安宁,还是回城中居住。”萧行道;“你不说我也有此意,明日准备行李,择吉日回城。”一听回城,全家人更是高兴,又喝了几杯,都醉了,天气不早,回房睡觉,萧薇回到房中和衣躺在床上,突觉口渴,就叫侍女春草端茶,侍女们正在吃饭,没人应声,周柏倒了一杯茶递了过来道;“春草不在,我给你倒了一杯茶喝吧。”萧薇起身接过茶杯,一口喝下,把杯给周柏,见周柏低个头不看自己,想起几个月来,那周柏没看过自己一眼,心中不满借着酒劲道;“我长得不好看吗,你为什么都不看我一眼。”周柏也不言语,回到桌边坐下,萧薇更是来气,站起身来到周柏面前道;“你白长得高高大大,要是和我二叔似的,当一个将军,牛气点,也叫人服气,你就一个干下人活的,有啥牛气的,我说你,你还不愿听,我说得不对吗?”周柏还是不言,也不抬头,气得萧薇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啪的一声,震得萧薇手痛臂麻,再看周柏好像打的是别人,动也不动,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一点反应也没有,萧薇气得骂了一句;“怪物。”上床睡去,周柏还是看了半夜书,伏桌睡去,半夜,萧薇夜急,起身下床,见周柏伏桌而睡,消消到外屋小解,回来见周柏还在沉睡,灯光下,周柏高大身躯蜷缩在桌旁,如虎入牢笼,令萧薇不由得生了怜悯心,想道;“现在不论怎么说,都是他的人,自己不愿意,他也不强求,也算一个正人君子,可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己也没与他说过几句话,难知底细,不如叫他醒来问询一下。”想到这轻轻敲了一下桌,周柏是练武人,早已醒来,只是装睡,听萧薇敲桌就起身,看了萧薇一眼,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那萧薇长得风姿优美,美貌动人,令周柏脸一红心道;这妮子长得好漂亮。赶紧低下头道;“小姐,可有事吩咐。”萧薇坐在一个凳上道;“你我也算半个夫妻,从没在一起说过话,今天咱们谈谈,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用什么法哄住我爷爷,让我爷爷死心塌地把我嫁给你。”周柏道;“小姐,我就一个运粮兵,堂堂七尺男儿,哪有那样的心机哄骗一个给我救命饭吃的恩人,老人把你嫁给我,我是却之不恭,无奈之举,就如小姐不愿意,也无法改变老人家的意愿一样。”萧薇道;“就如你所说,为什么和我成亲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周柏道;“老人家对我有大恩,看出你对我不满意,如果强求,对不起老人家的一片苦心,只有等待机缘。”萧薇脸一红道;“想不到你还是一个真君子。”低下头不语,周柏也不言语,二人对坐了多时,周柏道;“小姐时候不早,上床睡去吧。”萧薇站起身小声道;“你也上床睡吧。”匆匆上了床,周柏慢慢来到床边,那萧薇早已让开床位,紧闭双眼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周柏脱掉鞋袜外罩上了床,轻轻抓了一下萧薇手,萧薇颤抖了一下,也没动,灯光下,萧薇俊美的容颜十分动人周柏忍不住亲了一下萧薇的嘴,萧薇如泥一般任由摆布。一夜无眠。天光以亮,周柏对萧薇道;“小姐你记住,木某不会让你后悔的。”萧薇瘫软在周柏怀内道;“木郎,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是想好好过日子。”抚摸着周柏的胸膛,见周柏全身是腱子肉,强壮的如牛一般道;“木郎,你这一身肌肉是怎么练出来的,”周柏道;“天天扛粮食,慢慢就练出来了。”晨光下,萧薇显得更加白嫩动人,周柏又是亲热一回,方才起身穿衣,萧薇也不在高傲,如小鸟依人,对周柏十分温柔,春草送来洗脸水,见二人的亲密样,知道发生了什么,取笑道;“小姐,姑爷。太阳终于从西边出来了,我去叫老夫人出来看看。”萧薇脸一红骂道;“就你嘴贫,一会撕了你的嘴,看您还胡说八道不。”春草笑道;“小姐,我还是不去说了,好心叫木夫人开开心,你却要撕我的嘴,好心没好报。”萧薇道;“你还说,现在我就撕你的嘴。”伸手就奔春草去了,春草抬脚就跑道;“我还留着嘴吃饭呢。”气得萧薇乐了道;“在乱说就叫你没法吃饭。”周柏笑道;;“小姐,不要和她置气了,快洗漱吃饭了”萧薇气道;“木郎,你还叫我小姐。”周柏赔笑道;“习惯了,夫人莫怪,下次不敢了。”洗漱完毕,去前厅吃饭,萧行见二人一起进来,知孙女以接纳周柏,更是高兴,也不言破,笑道;“我们家是喜事连连,顺心如意,拿酒来,我还得喝上一口。”赵氏也是高兴,为了这个孙女婚事可没少掉眼泪,现在见孙女的幸福样,也算去了一块心病,说道;“给我也来一杯。”和萧行会心一笑,萧武不解道;“父亲母亲,你们早饭从来不喝酒,今日为何破例。”林红接话笑道;“你父母一早见一对凤凰在一起飞,高兴呗。”萧武道;“也不叫我看一看。”王氏道;“飞到你身边了,你还看不见。”罗氏更是高兴,插话道;“好了吃饭,吃完饭好打包行李。”萧薇低头不语,只是吃饭,知周柏饭量大,示意春草给周柏盛饭,那春草明白,不待多言,饭没就递过一碗,周柏吃饱,也没人在笑话。吃过饭后,萧福来叫周柏帮忙整理打包库房,萧薇怒道;“萧福,你偌大年纪,也不知礼数,你以为我的木郎是长工吗。”萧福马上明白立刻打了自己一下嘴巴道;“小姐莫怪,老奴年老嘴衰,不会说话,该是打嘴,因库房有些值钱物,老奴只是请姑爷到那监管一下。”周柏道;“好了,我随你去。”萧薇不依道;“那库房一直萧福掌管,有多少东西你也不知,监管只是噱头,还不是叫你出苦力,回房帮我收拾行李。”转身回房,周柏无奈只好跟着回去。自此,再无下人欺负周柏,在萧府算直起腰。萧武笑道;“小薇这孩子结婚了还是这么不让人。”萧斌道;“父亲,你不知道,薇姐昨天还和姐夫仇人似的,今天就好的一个人似的,我也觉得怪怪的。”萧姿道;“哪里都有你的话,快去读书。”萧斌吐了下舌头去了,余下人吃过饭,各自回房收拾东西,打包完毕,第二天萧福雇了三十余辆牛车装货,十余小轿抬着家人回房山县。

明珠蒙灰金落土,幸遇伯乐慧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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