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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回郭前急报家仇国恨保兵周柏迟得内喜外尊扬名

  • 作者:柏山之子
  • 类型:江湖风云
  • 更新:05-22 17:48:38
  • 字数:18874

即分高低位,安知幼年侯。

单说长宁,周柏带人维持长宁治安,罗刹人摄于周柏威名,不敢在抢夺,用东西也出钱买,他们抢掠了不少钱财,加上乌山供给饷银,十分富足,出手大方,买卖人就多了起来,城市渐渐繁华,上下一片祥和,耿豹,马林等罗刹国内回信,一连数月,没有音信,戒备也渐渐松弛,乐得享受,梁前见机行事,在全国各地偷偷招兵买马,不到一年就拥有了十万人马,派数十将领驻守各地,训练人马,积极备战。罗宁反对,认为树大招风,容易引起罗刹注意,不如练出一支精兵,梁前不同意,认为罗刹人有二万,即使精兵为确保胜利,必须五打一,罗宁无奈只好按计划练兵,梁前见兵马日益强壮,有了雄心,只待时机与罗刹开战。由于全国税赋一大半都给了罗刹人,梁前这个兵部尚书日子也不好过,只想立刻开战把罗刹人赶走,乌山王兰金不同意,自己妹妹在罗刹,一旦造反怕妹妹有事,再说自己这个乌山王也是罗刹给的,不能忘恩负义。罗宁也不同意,因为南岭关拿不下,长宁无险可守,此时行动无疑羊入虎口,自取灭亡,梁前也就不再坚持,杀子之仇展缓待报,一切按罗宁计划展开,周柏镇住罗刹两万人马,他腾出手来练兵,待兵精粮足夺下南岭关,毁掉天梯桥,长宁这二万人马就不足为虑。训练兵马需要大量钱粮,罗刹人马供应,再加上给罗刹供奉,乌山国财政日益吃紧,税赋一再增加,导致民不聊生,各地时有叛乱发生,丞相黄举忙得焦头乱额,指望当丞相发更大一笔财,结果是,各地求救奏章雪片一般纷至沓来,他就怪梁前穷兵黩武,导致乌山财政崩溃,国将不国,上奏章要求乌山王兰金下旨,裁兵五万,梁前不同意,认为困难一时,会换来后世安宁,二人争论不下,乌山王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罗刹大将马林来到朝堂,对乌山王道;“大王,你安坐王位,应该想到是谁给你的今日,罗刹王死伤近十万人马打下的乌山国,没有自己占有,转手给了你,才有你的今日,并派数万人马帮助你坐牢王位。你不知感恩,却听从小人的谗言,私自蓄养兵马,超过罗刹王给的限额,一旦两国开战,昔日乌山百万大军都灰飞烟灭,你的不足十万老弱残兵能当几何,即使打败我罗刹大军,你又能安坐乌山王位吗?你如果明智,立刻裁兵,只保留部分卫队就可,国内安全由罗刹人保护,只有这样,你的乌山王位才能坐稳坐长。”乌山王兰金一想也对,自己大字不识几个,如果赶出罗刹人,不知道自己这个王位还坐成坐不成,立刻下令裁军八万,只留两万人马,分驻各地,长宁只保留五千人马,梁前傻了,自己几年来的心血毁于一旦,知道力争无用,回到府中,找来罗宁,商量如何应付,罗宁道;“现在的事情摆在这,朝中无人支持,外有罗刹大军虎视眈眈,一旦有变,我们就难以收拾,不如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明解散大军,暗中挑选精锐人马分散各地,虚报人数,保有三至四万人马。”梁前还是不满意道;“大军初具作战能力,士气高涨,一旦解散恐怕难以在聚齐,我的计划就失败了,明日你以裁兵为名,先行裁掉一千人,慢慢拖几天,我在想对策。”罗宁无有办法,只好回去按数计划裁掉一部分老弱病残军,把余下人马派往各府县,镇压当地叛民,长宁只保留两万人马,军队到了地方镇压住叛民,却和当地官员又因钱粮起了矛盾,互相上表说对方谋反,乌山王应罗刹人要求,命周柏为房山督抚使,带五百士兵,镇压当地叛军,军情紧急,即日就去。梁前罗宁知道这是罗刹人调虎离山,但现在无有办法,周柏得旨,不敢耽搁立刻辞别李素涵,来到罗宁府中请兵五百,就去了房山府,周柏也不知房山什么情况,派人前去打听消息,五百人马带着粮草一天行军也不快,走了数日来到房山地界,恰好有个探子回报,房山是前大将王哲故乡,因王哲与梁前不和,被乌山王贬到房山为知府,梁前在此驻有五千人马,领军将领王布,王哲因王布索要钱粮无度,故此不和,王布对王哲心生恨意,以练兵为由,控制了房山东部,那里是房山唯一产粮区,所产粮食不但供应房山府,还交朝廷供应,现在被王布全部占去,那还了得,无钱粮维持开销,交涉无果,上表说王布造反,丞相黄举立刻奏请乌山王,派兵镇压,恰好罗刹大将马林在场,认为是机会调走周柏就道;“派定国将军周柏为房山督抚使,领五百刀斧手,定能指日可平叛乱。”乌山王兰金就应允了,立刻下旨,周柏即刻带兵平定叛乱。所以梁前罗宁没有接到王布叛乱信息,二人得知立刻派人快马到王布那查探虚实。王布得报大惊,知道是王哲所为,一面上表陈述,又一面带一支人马直奔房山府,王哲早已关起城门,闭门不见,王布大怒,就叫士兵攻城,可惜没有攻城工具,护城河难过,过了护城河门又难打开,城墙又高,王布立刻调来全部人马围住房山府,王哲是大将出身,派差役和百姓上城守护,王布没有云梯也不在来攻城,周柏带人马到了房山府,罗宁也派人到了,说明原由,不要动兵,周柏就派人请来王布,王哲道;“二位将军同为乌山王效力,何必因派系之争而伤了和气,让罗刹人笑话,又同姓一个王,应该亲近才对。”王哲道;“我本无敌意,可王将军高高在上,气势凌人,难以沟通,想来老夫也曾为数万大军统帅,经历了数次血战,也未尝有如此的威风。”王布道;“我非与大人过不去,因大人依仗军功,不肯足额缴纳税粮,来前梁大人有令,要我每月就地筹措粮饷,王大人不肯足额供应,卑职无法维持军队开销,故此占领城东,自筹粮饷,引起不必要误会。”王明道;“这几年,战事频发,少壮青年征去当兵,死伤无数,良田多有荒废,上交钱粮是往年的两倍之多,种田之人难以维持温饱,我实在缴纳不起钱粮,为了给房山百姓留口活命粮,我只好抗命少交,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周柏道;“我明白了,二位大人都有苦衷,我给出解决办法,我看了王将军人马,多为瘦弱不堪难战之兵,你回去挑选两千精壮士兵留下,其他遣散回家种地,王哲大人每月供应二千人马钱粮,这样一来,双方都解决了实际问题,不知二位意下如何。”王明道;“将军深明大义,解决了房山百姓的苦难,我自然同意。”王布道;“卑职奉朝廷命令在此带兵,焉敢自主裁减如此多的人马。”周柏道;“一切事情由我担待。”王布道;“我觉得还是告知兵部一声为好,以免日后空口无凭。”周柏道;“我贵为定国大将军,房山督抚使,焉能儿戏,你不必多虑一切责任都有我来担待,人马裁减即刻进行,你回去命士兵持兵器绕城跑三圈,头二千名士兵赏钱百文。到我这里领赏。”王布无奈,只好领命去了,聚齐人马宣读了周柏命令,那些士兵立刻高兴的跑了起来,一圈还好,二圈就有人掉队,到第三圈只剩不足千人到场纷纷累到在地,周柏对王布道;“你看看这些士兵哪上得了战场,没有好的体力,就练不出精兵。”当即宣布;“到场的士兵赏钱一贯留下继续当兵,其他的,留下兵器衣甲,发钱百文回家种田。”王布也只好接受了这个政策,回去安排一切,王明也比较满意,摆酒招待,酒席上,王明问周柏道;“周将军哪里人氏。”一句话令周柏想起了房山县萧薇,自己打人走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想回去看看就回道;“虎王山人氏,王大人,房山县离这里多远。”王哲道;“走山道不足十里,走大道近二百里,周将军那里可有亲属。”周柏道;“内人在那里,我明日回去一趟。”王哲道;“将军也算半个房山人,我这个父母官也要进下地主之谊,陪你去一趟。”周柏谢道;“那就谢王大人了。”第二天,周柏心急要走山路,山路陡峭,多数步行,不敢穿笨重的将军衣甲,只着短衣襟,带几个卫兵就先走了,王哲走大道,周柏的赤焰兽登山涉水如履平地,甩开卫队就先到了房山县,直奔潇湘府,来到门前,见里面十分落败,没有门人,院内无人打扫,死气沉沉,周柏知道有事,进了院,正好碰到林红,林红一年不见老了许多,鲜艳衣裙也没穿,头上金银首饰也不见了,一见周柏立刻叫道;“你这个丧门星还敢回来呀,你可把我们坑苦了,二爷快来呀,木白回来了,抓住送官。”她嗓门尖厉,一喊惊动了所有人,大家纷纷出来,萧薇第一个跑了出来,怀中还抱着一个孩子,衣着也不利落,头发也不整,宛如一个乡下女人,一见周柏立刻哭了起来,走过来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乱打,口中哭骂道;“你这个天杀的,还想起我们母子,知道回来。”周柏大吃一惊,萧薇生了孩子,原来周柏走后,萧薇发现自己怀孕,幸得家人照顾,生下一个儿子,长相十分可爱,周柏激动的一把抱起萧薇,看着几个月大的孩子道;“这是我的孩子,真没想到,夫人谢谢你。”萧薇伏于周柏肩上哭泣不止,边上传来一声怒喝;“大胆,木白还不放下小姐。”周柏一看是萧文,忙放下萧薇,上前行礼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萧文一脚踢了过来骂道;“我没有你这个惹事祸头女婿,给我滚。”周柏挨了一脚没动,不知道自己曾经给这个家庭带来了多少苦难,刚想回话,萧武夫人阴阳怪气道;“这么大的家业被你的女婿败的一干二净,回来也没个说法,就想让他走,末免太让人说不过去吧。”周柏一抱拳躬身施礼道;“二婶,小婿不知给家里带来多少烦恼,此次回来一定给大家一个满意交代。”林红道;“就你这一身破乱衣服回来,能给什么满意交代。”周柏低头一看,自己过山衣服被树枝刮乱了,苦笑道;“姨奶莫要见怪,回的急,走了山路,衣服刮坏了,孙婿现在当官了。”林红冷笑道;“你当啥官了,快说说,好告知你爷爷,看他到底瞎没瞎眼。”萧武夫人道;“当初我家老爷当官回来,前呼后拥,多大的威风,你看他,只身一人,穿的破破烂烂,能当多大的官,还是到县衙把官司了了吧。”萧武也走了出来,一身蓝泡,见周柏的狼狈样也道;“木白,你打死打死几十人,一走了之,害的我丟官罢职,家产被炒,老父病倒,就这房产也快要成别人的了,你即回来,还是到县衙把官司了一下吧。”周柏还未搭话,萧薇过来扑通一声跪在萧武面前道;“二叔,木白刚回来,你就容他住一宿,明日再去吧。”林红怒道;“你这孩子好不省事,他几乎害的咱们家破人亡,你还掂心他,非得弄到咱们出去要饭,睡大街你才舒心。”周柏辩解道;“上次是小婿不对,但这次回来我一定给你们加倍找回损失,补偿带过之苦。”这时萧丽出来道;“你们别吵了,爷爷要见大姐夫。”大家一听不在言语,周柏随进了上房,见萧行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身乏无力,想起昔日的好处,周柏不由得一阵心酸,后悔没有早日给家里一个交代,一步上前单膝跪倒道;“爷爷,你怎么病了,孙婿不孝,给你添乱了。”林红跟进来道;“怎么病了,明知故问,还不是你给气病的。”萧行也不履林红,欠身看了周柏一眼道;“你这一年在外可安好。”林红插话道;“好,当了官,没饭吃,又回来吃白食了。”周柏也不搭理林红对萧行道;“爷爷,孙婿当了大官,这次回来,一为报答爷爷的知遇之恩,二来就是为了解决一下昔日的恩怨。”萧行立刻起身道;“老夫果然没走眼,快摆酒接风。”林红道;“你这老爷子真是病糊涂了,他说当官就当官,穿的破破烂烂,随从没一个,再说家里哪有钱置办酒席,现在家徒四壁,该卖的都卖光了,连老娘的耳环都换粮吃了。”周柏一听,也是于心不忍道;“姨奶,不用生气,马上就会好的。”伸手在怀中摸了下,一文去没带,想道头上有根束发金簪,伸手拿下,递给林红道;“姨奶,先拿去卖掉,置办一桌酒席。”林红可是识货,一见这金簪有一两重,龙头凤尾,价值不菲,寻常人可带不起,拿到手中,爱不释手,说道;“如此的宝贝,换顿酒也不合算。”转身出去,带萧斌到当铺卖金簪置办酒菜,萧文、萧武兄弟二人见老爷子能坐起也是高兴,不在训斥周柏,萧薇抱孩子进来,周柏接过孩子道;“夫人你辛苦了,这一年都发生了多少事,导致萧府如此落败。”萧薇道;“你打人一走了之,那县令一本奏到朝廷,朝廷来令,二叔被免职,家产被抄没,这府邸也要拍卖,现在无人掏起钱,我们暂住这里,饭都吃不起,下人都打发了,你在不回来,我们就要流落到街头。”周柏道;“明日我就叫他们全部还回来,以后都会好起来的。”萧行道;“木白,你到了哪里,怎么当上官了。”周柏道;“爷爷,恕孙婿隐瞒身份之罪,我不叫木白,我叫周柏,是乌山王郭山驾前镇国将军,因兵败长宁,受伤落难到此,蒙爷爷收留,许与孙女为妻,本想好好过日子,不在参与国事,不料官府相逼,无奈只好重投朝廷,效力乌山王兰金,因房山府有事,受命前来处理,现在事情完毕,故来理顺一下昔日的恩怨。”萧家人一听是大吃一惊,大名鼎鼎,威震罗刹的周柏将军就是自家女婿,一个个不在怒气冲冲,立刻呆立那里,萧行道;“老夫昔日一见将军,相貌堂堂,眉藏煞气,定非池中之物,一定是落难于此,故此相留,见将军无有去意,才敢高攀,把萧薇许与你为妻,现在你即以回来,也好帮助了却一下这一年来的麻烦事。”周柏道;“那是自然,明日房山太守王哲就到,他会给个明白。”说着话,林红进来道;“饭菜好了,出去吃饭,今天让你们开开荤,我买了许多肉,还有一坛酒。”大家一听欢喜出去客厅,萧行被萧文萧武扶到桌上,桌上摆满了酒菜,大家欢喜吃菜喝酒,叙说往事,正在高兴,外面大门门环急响,有人大叫开门,萧斌道;“又是那个薛横都头,这次来不知又要找什么事。”周柏道;“这薛横是薛保什么人。”萧武道;“是一个家族叔伯二兄弟,使得一手好棒,在这里少有敌手,号称一棒镇安南,在这里开个镖局,有几十号镖手,薛保被你打残,他出钱百贯买下都头之职,就带着那些镖手进了衙门,当起了公差,没少刁难萧府,一些大件家具都被他拿去。”周柏对萧斌道;“去把门打开,我去会会他。”萧斌现在也有了底气,答应一声,就去开门,周柏随后就出去,萧家人也跟了出去,萧斌刚一开门,那薛横提着一根齐眉棍领着十余个差役进来了,他怎么来了,原来林红当掉金簪,买了许多酒菜,被一差役看到,回去告之薛横,薛横花了大价钱买了官,一直没有回本,听说萧府又买了许多酒菜,心道;“瘦死骆驼比马大,看来萧府还是跟我装穷,这次去得好好榨取些钱财。”就这样领着一班差役就来了,一见萧斌骂道;“我大哥瘫痪在床,急待钱救治,你们这些撮鸟,有钱自己吃肉,不肯出钱救命,今天不给薛爷一个满意,我把你们都抓去大牢。”口中骂着,一眼看见赤焰兽,薛横是老江湖人,识得宝马,丢开齐眉棍直奔过去道;“你家中还藏有这样好马。”伸手就去拉马缰绳,那赤焰兽咬人,薛横不知,手刚抓住缰绳,那赤焰兽一口就咬住薛横胳膊,痛得薛横惨叫一声,伸右手去打马头,那马力大无比,叼起薛横,脑袋来回一晃,那薛横就只有惨叫救命的份,哪有还手的力气,几个差役见状不好,过来举棍就要打马,周柏见状大喝一声道;“我看你们那个敢打我马。”声如炸雷,那几个差役立刻停住手回头一看,见周柏过来,虽长得十分高大健壮,手中没有兵器,胆就壮了起来,一个道;“你这马咬人,赶紧给救下,否则连你一起打。”后面一个差役认识周柏插话道;“他就是萧家女婿木白,打伤打残几十个差役的就是他。”那些差役和以前那些差役不同,这些人是镖局出身,个个都有一身武艺,听说是木白,虽说有点害怕,但见周柏手中无兵器,自己这边人多胆壮,一个差役见薛保实在不行了,举棒就要打马,周柏人高腿长,一个箭步就到了那差役面前,一臂搪住下落的棍子,一拳打在那差役脸上,那差役叫都没叫一声,就飞了出去,倒地不起,一下镇住那些差役,薛横被马叼得胳膊快被扯下,惨叫不止,那些差役见状不敢不救,仗着人多,举棍一齐奔周柏打来,有的去打马,周柏捡起那条齐眉棍,用腿一弹,那棍就断成两个短棒,舞动如风,截杀过去,那些差役齐眉棍不是被周柏震落,就是被打断,几个躲闪不及被棍扫中,打翻在地,余下的吓得转身就跑,周柏腿快边追边打又打翻几个,余下全部跑得无影无踪,周柏回身这才解救下薛横,可怜薛横号称一棍镇安南,不料被一匹马给弄得半死不活,被周柏拖到庭院中间,那薛横被马咬得半残,死里逃生,瘫倒在地,还不停感谢周柏救命之恩,周柏道;“你把在这里拿走的东西如数还回,就算感谢我了。”薛横挣扎起身道;“一定一定。”带着那些受伤差役互相扶持出了大门,萧斌乐得直蹦高道;“大姐夫,你真棒,打那么多人如打儿童一般,也教教我这般本事。。”其他人也不禁赞叹连连。称周柏有万人敌的本事。萧薇没想到自己以前瞧不起的郎君有这么大的本事,上前一步关心道;“没受伤吧?”周柏道;“没有,这几个毛贼哪里伤得了我,回去继续吃饭。”这次到桌上,没有人在怀疑周柏能力,一齐恭恭敬敬,小心说话,萧行老爷子一高兴病也好了,他本身就没有什么病,只是偌大家业没了心疼,现在见自己当初没走眼也是高兴,端起酒杯道;“今天是我们苦尽甘来,值得庆贺日子,我也喝一杯。”喝了一口,大家一起端起酒杯喝下,萧斌过来给周柏斟满酒道;“大姐夫,以后我就跟着你了,盛饭斟酒,跑腿打杂,全我的事,有机会你就教我万人敌的功夫。”萧武道;“万人敌的功夫不是学来的,那是天生的,你大姐夫一臂之力怕咱父子四臂也无有,你就好好读书吧。”萧斌道;“你为什么不把我生成万人敌。”引起大家一阵哄笑。萧行道;“天降奇才,地必有大劫,也许乌山国的苦难还没有过去,不知未来还是福还是祸。”一席话说得大家沉默不语。半响萧文道;“生死由天,福祸皆人为,饥饿思温饱,温饱思富贵,富贵思**。**乱其性,不可为而为之,至人贪欲无度,残暴不仁,杀戮不断,自毁家园,断绝生存世间,至天怒人怨,灾祸横行,亡一世而不醒,周而复始,不如禽兽也。”萧丽道;“大伯说得对是对,但我觉得只要有一个向大姐夫这样的人,镇住恶人,这个世界就太平了。”萧斌道;“那就让大姐夫当国王,肯定能镇住坏人。”萧武道;“不可胡说,这是灭族的罪。”话音刚落,大门又响起急促的扣门环声,有人高叫;“萧行老儿,赶紧把逃犯木白交出来,否则定你个同犯之罪。”众人大惊,差役怎么又回来了,周柏道;“我去看看。”起身来到大门打开一看,也吃惊不小,县令蔡和,守备谢冲,带几十个差役和五百士兵,各拿刀枪围住萧府,他们是差役回去一报告,蔡和觉得事大,立刻叫守备带齐全部人马来抓木白,一见周柏把门打开,高声喊道;“大胆逃犯木白,还敢回安和行凶,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周柏上前一步道;“大胆,小小安和县令焉敢对本将军大呼小叫,我乃定国将军周柏,还不下马见礼。”那蔡和半信半疑道;“你既是定国将军,可有印绶。”周柏道;“房山府太守王哲明日就道,到时你就明了。”蔡和怒道;“你说你是将军,又拿不出印绶,推到明日,如果不是,夜间跑了怎么办,今天如果你拿不出印绶,只好委屈你了,到爷的大牢住一宿,明日印绶到了,放你出来,如果没有,哼哼,你就有好看的了,来人,把这位自称将军的周柏绑了,押进大牢。”那些差役知道周柏厉害,不敢上前,那守备谢冲见周柏穿得破破烂烂,哪像将军样子,他是新从安和府调任过来的,不知周柏底细,见蔡和叫抓人,立刻指挥士兵上前抓人,那些士兵见周柏手无兵器,胆也壮,上前几个就要抓周柏,这时,从远处跑来几匹马,马上骑着短衣襟,青便装背背佰刀的汉子,周柏也不想伤害士兵性命,虽口道;“慢着,我的护卫到了。”接着高声喊道;“严松孔放,本将军在这里。”那几人听见拨马过来,士兵让开一条道,来到周柏面前,翻身下马一齐单膝跪地,双手抱腕行礼道;“末将参见将军。”周柏一摆手道;“免礼,起身站立一旁。”四个护卫起身左右分开,站立周柏两旁,蔡和见这四人还是便装,未带官府服饰,还是心存疑虑就问道;“你那护卫未着官服,可有腰牌证明他们是官家人。”周柏回身问道;“严松,你把腰牌给他们看一看。”严松躬身施礼道;“将军,末将因山路崎岖,柴草茂盛,怕挂丢故未带身上。”周柏一听只好作罢对蔡和道;“蔡和,本将军护卫也未曾带腰牌,你且稍等半日,安和太守王哲就到,一切自然明了。”那蔡和大怒道;“大胆,你自称将军,无有证据,你的护卫也无证据,既然没有证据表明你们是朝廷命官,就有可能是逃犯,本县也未曾接到王大人前来巡视的手令,你分明给本县使的缓兵之计,本县焉能上你的当,你们既然一起来的冒充官家人,就是犯罪,一起拿下,关进大牢,待我上报王大人,查明真相,再与你分晓。”几个护卫也明白了怎么回事,见蔡和不通融明事,也是恼怒抽出陌刀道;“大胆,我看你们哪一个敢动我们将军。”那些士兵不敢上前,守备谢冲也觉得周柏不像说谎,就对蔡和道;“老爷,我看他们有可能是真的朝廷命官。”那蔡和何尝不这么想,但他鲸吞了萧家万贯家财,一旦是真的,不单退回这么简单了,只怕自己身家难保,不如趁他们现在人单势孤,一了百了,自己最多也就一个失察之罪,所以哪听得进谢冲的话,一挥手道;“一切由本县担着,给我全部抓起来。”谢冲无奈,一挥手下令;“把他们抓起来,反抗者杀。”那些士兵手拿刀枪逼了上来,口中道;“放下兵器,饶尔不死。”周柏大怒道;“蔡和,今天的事全有你担责。”一伸手,从护卫手中拿过两把陌刀,大喝一声道;“识相的赶紧走开,否则杀无赦。”那些士兵一下被镇住,没有一个敢上前,蔡和一见也慌了,威胁谢冲道;“每年花费大量钱财供养你们,你这么多士兵还不敢抓几个毛贼,真是废物,我一定上报王大人,治你一个渎职之罪。”谢冲见周柏身强体壮,手拿两把陌刀威风凛凛,有股莫名的杀气让人胆寒,再说万一是朝廷命官,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脑袋肯定是保不住的,不如弄可丟官罢职,也不赌掉脑袋的事,一挥手道;“事情未明,恕本守备不听指令,撤军。”他带人马走了,只剩下蔡和和几十个差役,那些差役知道周柏厉害,哪敢上前,见士兵走了,也纷纷后退。生怕周柏杀过来。蔡和无奈也拨马走了。萧斌又是第一个跑出来道;“大姐夫,你好威风,我也要像你那样,一喝吓退那么多官兵。”周柏笑道;“这是玩命的本事,你父亲能舍得让你上战场。”萧家老少出来迎接,林红又带着几个媳妇给那几个卫兵置办酒菜,天色以黑,萧行以水代茶和周柏叙说了多时,方才散去。周柏回到房中,孩子以睡,萧薇一头扑进周柏怀里,紧紧抱住,周柏抱起萧薇道;“夫人从今以后不会在让你受苦了。”萧薇道;“穷过富过我再也不许你离开我了,这一年来,我才知道,一家人平安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周柏点下头抱着萧薇上了床。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吃吧早饭,门外就响起扣门环声,片刻严松进来报;“将军,安和县令蔡和领着人抬来大量财物,跪在门前请罪。”周柏对萧斌道;“去查查,对数不,不对朝他要。”那萧斌年方九岁,哪知多少,林红知道蔡和不敢少给,对萧斌道;“就说缺五千贯钱。”那萧斌真的出去装模作样看了看道;“少了五千贯钱。”那林红上前一步道;“蔡老爷,你既然还财物,为何少五千贯钱,不愿还就抬回去吧。”那蔡和昨天回去,连夜派人去安和府找太守王明查询周柏身份,半路碰到王明驻地,问个明白,连夜返回,告知蔡和,蔡和大吃一惊,赶紧召集差役,把所有萧府财物连夜搬回萧府门前,天色没亮,不敢惊动,直待里面有人说话走动才扣动门环,严松开门,蔡和跪在门前道;“劳烦军爷告知周将军一声,前番误扣萧府财物如数送回,请派人清点纳还。”不料出来一个小孩来点货,还说少了五千贯钱,本身怕给少了还给补贴了不少,见林红如此说,哪敢说不、忙道;“哪敢,那五千贯钱还在装箱,卑职马上取来。”急忙起身回到府中,把自己的家底全部搬来。林红方才作罢,原有打发掉的仆人也如数回来,萧府又是门前车水马龙,前来问候送礼的人络绎不绝,下午,安和太守带领人马赶到,前来拜望,萧行摆酒招待,好不热闹。一连数天,萧府是宾客不断、酒席不撤,带动整个安和县沉浸在喜悦之中,周柏与萧薇久别胜新婚,天天厮守在一起,日子过得好不舒怡,可是好景不长,这天,周柏正在和萧薇哄孩子玩,门外飞跑进严松,单膝跪地道;“将军大事不好,罗刹突然袭击乌山兵营,乌山人马死伤大半,罗宁大帅急调将军回去救驾。”

人多势利眼,冷暖即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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