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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回周柏虎王山遇难为美人父子相残

  • 作者:柏山之子
  • 类型:江湖风云
  • 更新:05-22 17:48:51
  • 字数:13094

生儿当自强,家国两相当,留儿德才技,胜似万贯财。

那虎王山县成了周柏封地,也是他的家乡,头一次回来,一看家乡死气沉沉,满街都是老弱病残汉子和妇孺,周柏来到县衙,现在改为安国侯府,父亲周金海,母亲龙氏,妹妹周玉,住在府内,还有老管家周义,老仆人姜有,一婆子一侍女,哪有侯府的富贵样,周柏进了侯府,周义看见,立刻高声喊道;“侯爷回来了。”周金海和家人正在吃饭,一听赶紧出门迎接,周柏一见父母出来,上前几步跪倒在地道;“不孝儿拜见父母。”老两口是激动得热泪盈眶,连忙扶起周柏道;“柏儿,你回来就好,快进屋。”妹妹周玉高兴的抓住周柏胳膊道;“哥哥你可回来了,我想死你了,你在不回来我就去找你去了。”周柏爱惜的摸了一下周玉的头发道;“哥哥也想你们,你老大不小了,出嫁没有。”周玉一听立刻不笑了,周金海叹了口气道;“玉儿以出嫁了,嫁给松家次子松果,只是她丈夫和和公爹被征入伍,至今三年未有音信,死活不知,婆婆得病死去,无奈才回到家中。”周柏也是伤感,宽慰道;“别着急,我派人给查一查。”进了客厅,周柏一见桌上饭菜十分清淡就道;“父亲,你们就吃这些,我给你们送回许多财物,再说这千户供奉也够你们用的了。”周金海道;“咳,现在虎王山能拿动刀枪者,不论老幼都被征去当兵,家中只剩老弱病残和妇孺人员,还要交税粮,现在是民不聊生,这里封地给你,为父就没有收他们的供奉,也让这些百姓过几天安心日子。”周柏道;“我见房山还有些青壮年,为什么这里就征兵征得人都没了。”周金海道;“现在朝中不稳,官员更迭太快,一些不懂政务的人当上官,不管各县人口多少,就下令要求各县征固定人数的兵,虎王山地薄人稀,县令为了完成任务,把三班差役都派去充数,自从封地给你,县令走了,这县衙换了牌匾我就搬进来了。”龙氏道;“你父亲要不是病了,也早去当兵了,现在这世道,好好日子不过,天天打的什么仗。”周柏无语,郑飞进来拜见周金海夫妇,周柏道;“郑飞,我修书一封,你去长宁送与罗宁将军,让他帮助查找一个叫松果的人,找到送回虎王山,另外把二位夫人接回虎王山。”郑飞答应一声去了。周柏在家陪陪父母,巡视一下封地,见劳作者多为妇孺,心中十分伤感,想到自己杀了那么多人,也许他们的父母妻女也是这般劳作。回到家中对父亲周金海道;“现在乌山内忧外患,战乱频发。民不聊生,我想如何能让国家安定下来。”周金海道;“我儿想法不错,现在是民心思安,为父思想多时,现在乌山想安定下来只有两条路,一是乌山出一个强势王者,使内外强敌惧怕,臣服于脚下,战乱则平,二是,臣服于罗刹,免除战乱,只交岁贡,也可使国民安定,否则这样下去只怕有一天,乌山国人将灭绝了。”周柏道;“是呀,乌山外患未消,内忧连起,这样下去只怕不用外敌,我们自己就消耗殆尽。”父子感叹乌山未来,也不知如何是好,周柏空有一身武艺,难以施展,守着千户孤儿寡母能有何作为,周柏突然想到;“父亲,周玉哪里去了,为何白天不见他的踪影。”周金海道;“虎王山现在无有一兵一卒,你妹妹怕有盗贼,就招募了一些女子,训练武艺充当士兵,守卫虎王山。”周柏道;“在哪里训练,我去看看。”周玉突然跑进来道;“哥哥,我来请你去检阅一下我的军队。”周金海道;“来的正好,你哥哥也想到你那里看看,我也去。”周柏道;“想不到妹妹还有这等本事,能练兵了,我正好看看,有没有军队模样。”周玉喜道;“我这几天把服装统一了,队形又加强训练了一下,你看看就知道了。”领着二人出门来到校军场,周柏一见近二百名短衣襟,扎头巾的女子手持长棍站立八排,如小树林一般,倒也威武,见周玉领着周金海、周柏过来,挺直腰板、正襟站立,但眼光齐刷刷看着周柏,周柏倒不好意思,对周玉道;“看着倒像那么回事,不知武艺如何。”周玉道;“哥哥你来看。”一挥令旗,那些女兵立刻散开,周玉又一挥令旗,那些女兵就立刻打起一套三十六式梅花棍法,一招一式,十分在行,周柏心道;“还是女子心细,每一棍都到位,不差分毫。”打完棍法,周玉又领着使了一路长枪,练完周玉跑到周柏面前道;“哥哥,怎么样。”周柏道;“好,很好。我再看看你们射箭术怎么样。”周玉道;“没有好的弓箭,现在虎王山所有兵器全部被征兵带走,我们只好以棍为枪。”周柏叹了口气道;“现在几场战事下来,兵器被罗刹人带走,没有资金人力,很难再有大的铁矿开采,我给你们想想办法。”周玉道;“谢谢哥哥,你看看我的训练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能不能指点一二。”周柏道;“招式死板,缺乏灵气,力气不足,缺乏耐力,要加强耐力训练,女兵上战场,要尽量减少搏斗,以弓箭为主,精准的一箭可定胜负,胜过十年苦功。”周玉喜道;“哥哥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语中的,妹妹知道怎么做了。”周金海道;“也要学会保护自己,没有盔甲制作一些简易盾牌也可。”周玉欣喜道;“谢谢父亲,我知道了,现在有几个老木匠,我叫他们给打制一些盾牌。”周柏道;“我现在就给你们定制兵器。”回身叫护卫元通去驼山找雷明将军,要他给送来长枪二百把,短刀二百把,弓箭二百副。再说郑飞去长宁接二位夫人,来到长宁见城门把守严禁,出入全部盘查,郑飞来到门前,一士兵拦住道;“你是什么人,胆敢骑马带刀进入长宁。”郑飞道;“我乃定国侯麾下郑飞,奉我家侯爷令前来接二位夫人。”那士兵立刻一把抓住郑飞马缰绳道;“我们等得就是你,来人虎王山人到了,快抓起来。”郑飞人机灵,见那些士兵直奔自己来了,知道被抓住没有好事,立刻抽出腰刀斩断缰绳,拨马就跑,后面士兵喊叫着跑着追了几步,见追不上就不追了,郑飞跑出一段路,停下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提定国侯的人就抓,不敢靠近长宁,继续往前走,见一大队运输粮草蔬菜的人马停在道边,为首一辆车马失前蹄,倒在路上,几个老车夫上前抬起车,驾起马,那马伤了前蹄,眼看不能拉车了,一个押运官怒冲冲过来骂道;“你这老不死的,不好好赶车,伤了马,你给我拉进城。”那老车夫道;“这马太老了,拉不动,你一直着急快走,累倒伤了,也不能怨我呀。”押运官气急败坏道;“别人马老为什么没累到,就你的累倒了赶紧赶着走,天黑之前必须进城。否则我扒你的皮。”老车夫无奈赶马走,那马一走又爬下,押运官一看也无奈正在着急,一眼看见郑飞,立刻拦住郑飞道;“我是御用押运官卫亮,给皇宫押运给养,有一匹马伤了,征用你的马拉一趟粮。”郑飞灵机一动,何不趁此机会混进长宁,立刻道;“好吧,就给你拉这一趟。”下了马,摘下鞍蹬,套上马车,赶车就走,天色刚黑就到了长宁,有押运官开道,守门士兵也不查问,就放进了城,拉到皇宫,卸了车,来到客栈吃饭休息。郑飞见那些老车夫都累乏睡去,自己消消出了门,见小二椅坐在院中石桌旁,上前问道;“小二哥,现在长宁怎么严禁起来了。”小二看看四下无人,小声道;“客官有所不知,老乌山王暴死,新乌山王即位,怕有人捣乱,派御林军全城白天戒严,晚上宵禁,现在只有宫中人能自由出入。”郑飞取出一块银子递与小二道;“我有一亲戚在定国侯府当差,家里给捎来一封信,如何能送进去。”小二收了银子,顿时喜笑颜开,上前一探身道;“客官,你今天问着地方了,该你免遭一劫,定国侯府就在出门西走百步,门前有两个石狮子,不知是何缘故,那定国侯府已被御林军围的水泄不通,到门前就被抓走,你还是别去了,被御林军抓去九死一生。”郑飞道;“多谢小二哥,这信不给送了,我回去睡觉了。”郑飞转身回屋睡觉,到了三更天,见客栈人都以睡熟,消消起身,出了门,借着月光见大街没有行人,偶尔有巡逻兵经过,他蹑手蹑脚顺着墙边来到定国侯府,见十几个士兵守在门前,时不时饶府走一圈,郑飞找个空闲,飞身上墙进入府内,里面静悄悄一点动静没有,郑飞直奔上房,突然左侧厢房传来一位老者几声咳嗽声,郑飞想道有可能是管家霍男,转身来到窗前轻轻敲了窗框几下,小声道;“霍管家,开门,我是侯爷派来的郑飞。”里面果然是霍男,一听是侯爷派来的人,赶紧下床开门,郑飞进了屋,霍男关好门,也不敢点灯,小声道;“长宁现在这么严,你怎么进来的。”郑飞道;“我跟粮车进来的,现在什么情况,为什么兵围安国府,城门一说安国侯的人就抓。”霍男道;“一言难尽,你来的正好,听我说下详细情况,你速回侯爷身边,好叫侯爷赶紧躲一躲。”接着霍男说出一个惊天大事,原来,周柏回边关,李素涵和萧薇呆了几天也回到长宁,本想还去边关,不料他们一举一动,都被太子派人看在眼里,见李素涵回到长宁就去找乌山王,要夺取李素涵,乌山王梁前心道;“这李素涵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美人,有孩子嫁二夫,还迷得太子寻死孽活的,我先看看。”立刻派人宣旨;加封李素涵为定国夫人,李素涵上朝谢恩,乌山王梁前一见李素涵就直眼了。宫中美女无数,哪个也不如李素涵,明眸皓齿,面如出水芙蓉,亭亭玉立,走路婀娜多姿宛如九天仙女一般,往那一跪,口称;“定国夫人谢主隆恩。”声如珠落玉盘,宛如天籁一般,迷得乌山王神魂颠倒,也顾不得周柏边关手握重兵,太子迷得死去活来,心道;“天下还有这般尤物,怪不得太子痴迷,看来得此美人,不枉人生。”眼珠一转心道有了,当下宣旨道;“李爱卿免礼平身,着汪皇后在昭阳宫摆酒宴请李卿。”李素涵这可就走不了了,只好二次谢恩,到昭阳宫吃酒,汪皇后酒量大,李素涵吃得半醉,乌山王又派人赐酒三杯,李素涵不敢不喝,三杯酒下肚就醉倒在地,被宫女扶进宫内,乌山王梁前早就在里面等待李素涵,李素涵酒醉挣扎不得,那梁前也是武将出身,宛如鹰抓小鸡,虎扑绵羊,急不可耐的占有了李素涵,李素涵无奈只好顺从,梁前百般作弄,尽兴玩耍,直到无力再战,才搂住娇柔滑嫩的李素涵道;“想不到天下还有你这般尤物,让人有这般乐趣,这可真是死也值了。”李素涵道;“你贵为一国之主,美女无数,强迫大臣妻子,不怕世人耻笑于你。”梁前道;“我贵为一国之主,有美女无数,但无有一个如卿这般美色,没有卿纵为帝王也无有乐趣,世人耻笑于我,是不知有卿之乐,我得卿胜过得天下,明日就封你为王后。”李素涵道;“我有夫周柏,为乌山立下汗马功劳,你趁他在边关为您守卫家国,夺其妻子,寒其心,辱其名,安能尽忠于你,岂不得不偿失,你不如尽早放我回去,安其心,定其志,保你乌山国国泰民安,万世流传,岂不胜过我一有夫之妇。”梁前是铁了心道;“就是周柏反了我乌山,孤也不会还卿于他,卿在孤心里胜过这江山百倍,明日孤就派人进入定国府,不许信息传出去,,叫他不知此事,慢慢以金银美女官职感化于他,换取卿陪在孤的身边。”李素涵见无法说服梁前,只好睡了。第二天梁前也不早朝,只传出几道道旨意,封李素涵为皇后,着大太监王喜带羔羊美酒,金银若干,美女百名边关犒军,着偏将军娄管带御林军三百,守护定国府,严禁闲杂人出入。罗宁闻听大惊,立刻求见乌山王,乌山王不见,反下道旨命罗宁前去房州,监制盔甲兵器。罗宁回到府中对梁梅公主道;“乌山国不久将亡也,父王命我去房山监造盔甲兵器,我们借此机会赶紧躲起来,以免杀身之祸。”梁梅大惊道;“官人何出此言。”罗宁道;“父王一直不肯信任我,虽为兵部尚书,但未有兵权,一直太子掌握,现在边关为定国侯周柏,二人手握重兵,太子迷恋定国侯夫人李素涵多时,畏惧定国侯威名,百般设计,不敢越雷池一步,现在父王不听劝阻,居然冒天下之大不惟,强占李素涵,必定惹怒定国侯和太子,二人必有一反,肯定刀兵相见,只怕你我难以自保,现在赶紧到房州,找一容身之处。”梁梅一听道;“我去见父王,叙说厉害,让他放回李素涵,以息干戈。”罗宁道;“即使你父肯放手李素涵,但太子未必,二虎相斗,必有一伤,现在不是你我能控制的了,赶紧去房州,以免夜长梦多。”梁梅道;“我大姐可怎么办。”罗宁道;“你去说说看,如果愿去房州,就跟我们走,如果不去那么我们就爱莫能助了。”梁梅起身去见梁颖,那梁颖现在苦练力气,弓箭,能轻松开百斤弓,射百步靶,梁梅前来叙说去房州,梁颖喜道;“一天天在府内闷倦,正想出去散散心,我也和你们去。”梁梅大喜,立刻招人收拾行装,第二天就一行车马去了房州,再说太子,本想借此机会强占李素涵,不料乌山王捷足先登,抢先霸占了李素涵,心中十分恼怒,进宫去见父王,想要理论一番,但乌山王闭宫不见,回到府中是气得不吃不喝,一天,皮立来见,太子对侍卫官皮立道;“我父满口仁义道德,却干些比我还卑鄙的事,那李素涵我费尽心思,才有机会夺取,却被他半路劫走,气煞我也,你马上带齐人马,攻进皇宫,给我抢回李素涵。”那皮立因太子许愿,一旦登基就拜他为大将军之职,他见此是机会就道;“太子息怒,小不忍而乱大谋,如果犯上只怕你太子位不保,臣也落个灭族的下场,不如待大王百年之后,天下美人都是你的了,何必冒此身家性命之忧,”太子道;“父王正值壮年,待他百年之后,美人也老了,我也许活不到那个年龄。”皮立道;“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长病的,也许大王能早传位你几年。”一句话提醒了太子,心道;“如果父王死了,那么我就不费吹灰之力,江山美人全得。”太子立刻精神起来,想如何父王死得快。千思万想,只有药死和刺死两条捷路,自己重兵在握,罗宁已走,丞相黄举手无兵权,朝中无人能抗衡自己,想到这不由得眉飞色舞,对皮立道;“你说得对,我父王有痛心之病,一旦发作就有性命之忧,你速回军营,备齐三千御林军,听我命令。”皮立心领神会道;“尊千岁旨。”转身走了,回到军营找来御林军首领祁余里,木成,兰峪说个明白,事成大加封赏,三人高兴答应,点齐三千精兵带齐兵器,整齐排在营前,太子来了对众将道;“我父王病重,随我去探病。日后都有重重封赏。”众将官都是太子心腹提拔起来的,哪有不听命令之理。一听有好处都道;“得令。”带齐人马随太子直奔皇宫,皇宫守军将领蒋前一见太子领兵前来,不知缘由,上前见礼道;“殿下领兵前来何事。”太子道;“我父王病重,前来探病。”那蒋前也是太子安排的人,自然不敢深问,皮立指挥人马下了守军刀枪,直奔昭阳宫,早有人报于乌山王梁前,梁前正在和李素涵喝酒,听说太子造反领兵前来,以为谎报军情道;“封儿安敢负我,定是有事来奏。”话音刚落,太子带许多手持刀枪兵将进了昭阳宫,梁前大惊道;“封儿何故带兵将来此。”太子狞笑道;“听说父亲病重,儿臣特来敬献一副药剂。”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包药,是戚海广给的,当初想给周柏用,没用上,今天给他父王用上了,倒入酒杯道;“来人,伺候我父王喝下。”梁前一听知道梁封要自己命,骂道;“逆子,你敢弑父,我看你们那个敢。”皮立哪听这个,立刻带人上去,架住梁前,拉住头发,往后一拽,鼻子一捏。梁前张口一喘气,皮立一杯毒药酒就给倒进了嘴里,见进了肚,一松手,梁前跌坐在地,梁前挣扎起来骂道;“逆子,亏负老父对你百般溺爱,你也不会好死。”毒性发作,痛得摔倒在地,嘴中吐血,梁封也不在意,上前一把抓住惊若木鸡的李素涵道;“美人,不用害怕,只要你听话,你还是皇后。”随手抱起,进了后宫,皮立命人把所有现场宫女太监杀掉,拖进后御花园埋掉,再派人敲响景阳钟,聚齐文武大臣,一切准备就绪,再找来御医戚海广安排他如何说词,那戚海广不敢不应,一切准备就绪,来找太子,太子得了美人,舍不得放手,就带着上了金銮殿,太子来到龙椅前拉着李素涵同坐在龙椅上,皮立带着许多持刀枪兵将围坐四周,有些大臣不知所里,太医戚海广上前一步道;“昨夜老王醉酒犯病,抢救无效,以驾崩。”那些大臣早已习惯改朝换代,一听老王死了,国不可一日无君,那新王就即位吧,一齐跪倒,拜见新王万岁即位,太子梁封一看没什么啰嗦,顺顺当当就成了乌山王很是高兴,也不给老王办丧礼,立刻安排即位,大肆封赏功臣,戚海广被封为兵部尚书,皮立被封为兴国大将军,去边关替换周柏,命周柏暂回虎王山封地,兰峪为镇殿将军,带左营御林军护卫皇宫金銮殿,木成为护国将军统带右营御林军守卫长宁城墙及四门,祁余里为安平将军统率中营御林军供自己调遣,李素涵为王后,丞相黄举免职,前朝丞相鲍跃重新启用为丞相,其他人各有封赏,独黄举被免,心中十分不满,心道;“我为你梁家父子奉献了数十万贯钱财,不如些溜须拍马之人,却落个免职待遇,真是狼心狗肺,好赖不分。”但也不敢明言,乖乖回家,众大臣也不明白,这鲍跃如何得梁封亲咪,又被重新启用,

溺子不得济,害己又害人,生儿不如己,钱财如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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