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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回盛世怠军终误国无敌将义正长安

  • 作者:柏山之子
  • 类型:江湖风云
  • 更新:05-22 17:50:04
  • 字数:10586

无时思有,有时思无,

骄奢淫逸,终会落魄,

亡羊补牢,不如当初。

家国一理,有备无患,

王皇后和萧淑妃恼恨武昭仪独霸高宗,两个冤家决定联手除掉武昭仪,还未计划好如何行动,机会来了,因为边关出事了,突厥进犯,侵占了安西四镇,守军大败,切断了大唐与西域商贩来往,高宗派大将军李万隆率大军十万前去御敌,西域九国摄于西突厥淫威,突然反叛,一起联合起来出兵二十万,围击李万隆率领的天威军,唐军先锋薛仁贵措手不及,几乎全军覆没,李万隆无奈怕被围歼,率大军退守高平,上表告急,搬请救兵,高宗大惊,忙招聚文武大臣商议道;“自太祖起兵,我大唐天威军几乎无有败绩,现在我天威军装备更加精良,兵马更是强壮,放眼四方,所有宵小之国加在一起,也不是对手,现在不知为何,我十万天兵难胜一游荡劣国,众位爱卿,你们看问题出在哪里。”丞相陈良出班奏道;“万岁莫要着急,我军虽未胜,但也未全败,安西四镇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西突厥与西域九国依仗熟识地势,马快人多,互相攻守,阻挡我军夺回安西四镇,战事不可急取,但时间一长,必有破绽,我军定可大胜。”未待高宗搭话,太博杨平出班奏道;“万岁,丞相陈良所言差矣,我天威军无论个人还是整体战力皆非西突厥和西域九国兵马所能对抗,事情一定出在李将军用兵不当身上,臣保举震北将军田胜替代李将军西征主帅之职,定可大获全胜。”兵部尚书李时逊一听急了,那李万隆是自己保举为帅,一旦获罪,自己就有荐人不当之罪,轻则丟官罢爵,重则牢狱之灾,忙出班奏道;“万岁临阵换帅,兵家大忌,那右卫将军李万隆曾随先帝征战多年,屡立战功,经验丰富,此战西突厥,虽未胜,但也未败,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现在我军未胜,皆因近十年军饷大幅减少,无力军需保养,导致装备短缺,难以更新,致使战力不足,现在天威军以非昔日之天威军,依仗先辈余威保持不败,堪称庆幸,当下之计,不是增兵换帅,理应补足军队军饷,更新装备,确保胜利,再出兵不迟。”户部尚书侯树庆一听不愿意了,马上出班奏道;“李大人差矣,昔日先祖大军时常慢说饷银,有时几乎连粮草都难以供应及时,照样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打下这万里江山,现在国家财政困难,虽有欠缺,但每年给军队的饷银也有数百万两,足以保证军队吃喝不愁,近年无有战事,军队无所事事,耗费甚巨,朝廷无有怨言,照样保证供应,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国家用兵之时,你不能借此机会要挟朝廷,谋取私利。”侯树庆一席话气得李时逊暴跳如雷,不顾在朝堂,一指侯树庆骂道;“你这奸贼,信口雌黄,我天朝有兵五十万,军马近二十万匹,一年装备粮草费用就需数百万两,现在每年都消减军饷,余下你又不足额发放,战备难以按需执行,军诫难以按需保养更新,军队难以招到优秀兵将,训练不到位,何来战力,我贵为兵部尚书,护卫骑的都是老马,何来谋取私利,而你,高坐大堂,连护卫都用镶银嵌宝的陌刀,不谋取私利,何来如此奢华。”那侯树庆也不是善茬,依仗自己是王皇后的舅舅,手握大唐财政,一见李时逊掲自己老底,顿时恼羞成怒,一个巴掌打在李时逊脸上骂道;“你这逆贼,想造反不成,居然敢在朝堂咆哮,老夫祖上三代经商,区区护卫装备岂用国家担负。”那李时逊是武将出身,没想到侯树庆敢在朝堂上打自己,挨了一嘴巴,立刻瞪起环眼,一把抓住侯树庆肩膀,狠狠道;“你敢在朝堂打我,今天你不把拖欠大军军饷如数发清,我会叫好看。”太博杨平一看侯树庆要吃亏,二人素来要好,立刻喝道;“住手,你们身为朝廷大员,居然不知礼统,朝堂之上,打骂撒野,想造反不成。”李时逊素来对太博杨平把持朝纲恼火,见太博杨平不分青红皂白就训斥自己,也是恼火,心有不甘,但不敢不撒手,顺势一推侯树庆,那侯树庆一个文人,哪里站得住,蹬蹬蹬退了几步,一下撞到杨平身上,太博杨平年纪以大,又是文人,一撞就倒,纱帽也掉了,稀疏的几根头发散落下来,那侯树庆也被绊倒,砸在杨平身上,李时逊一看傻了眼,这太博杨平他可得罪不起,赶紧上前拉起侯树庆,在俯身把太博杨平扶起,捡起纱帽给杨平戴好,口中连道;“杨太博,对不起,下官失手。”太博杨平哪里肯原谅,怒道;“李时逊你目无皇上,在朝堂居然连老夫都敢打,以为国法不能处治你等。”李时逊连连作揖道;“杨太博请见谅,下官愿请罪罚。”那太博杨平对兵部尚书李时逊素来不满,这李时逊依仗战功桀骜不逊,从来不买他这个太博帐,早就有心惩治他,今日是机会那肯放过,他也不理李时逊,返身启奏高宗道;“陛下,西征大将李万隆乃一莽夫,有勇无谋,难为主将,兵部尚书李时逊明知其难以胜任,不顾国家安危,却因家族关系保举他为帅,西征损兵折将,造成我天朝军威受损,影响极大,理应治罪。”那高宗对这些权臣也是恼怒,他们依仗先帝留下的辅佐大臣身份,平时对很多军国大事都横生枝节,早就有心给他们一些惩治,现在他们居然朝堂之上敢打闹,犯下不赦之罪,也是机会,决定杀一儆百,见太博杨平说的有理就道;“李时逊,尔明知李万隆难以胜任征西主帅,却力保成行,三战不胜,造成我朝莫大损失,其罪当诛,朕念尔昔日之功,不深加治罪,免去兵部尚书之职,贬为平民,着镇北将军田胜代替李万隆为征西将军,全权处理安西战事,丞相陈良查核一下,那李万隆可有渎职之罪。”丞相陈良答应一声;“遵旨。”而李时逊扑通一声跪倒,磕头如捣蒜奏道;“陛下,臣被免职无所怨言,但西部主帅李万隆万万换不得,李万隆久经战阵,熟悉西部战事,那里环境恶劣,不似内地,田胜虽精通兵法,但少经战阵,难以胜任西部主帅,望陛下收回圣命,只需给予足够军需器诫,少待时日,我军定可大胜,收复安西四镇。”丞相陈良一听不愿意了;“李万隆将军带去军需器诫何止十万大军所用,久战不胜乃一面之词,安知不败,必须派人前去查验,否则怎能重树军威。”高宗皇帝一听也是,就一摆手,站前武士上前扒去李时逊衣冠,架出金銮殿。镇北将军田胜就成了西部主帅,丞相陈良,户部尚书侯树庆,太博杨平设宴践行,杨平道;“田将军大胜归来,老夫保举你为兵部尚书。”丞相陈良道;“田将军如能收复关西四镇,老夫请旨为您扩建将军府。”户部尚书侯树庆道;“李万隆和李时逊领兵多年,家资颇丰,如果查实有罪,李府即田府,何必在外城重修府邸。”田胜闻听大喜道;“末将一定不辜负三位大人期望,尽快平定安西四镇,凯旋而归。”就这样田胜到了高平,立刻剥夺了李万隆的兵权,派人护送回长安侯旨待办,李万隆副将是名将薛仁贵,人送外号薛无敌,他对高宗此旨不满,私下道;“临阵换帅,兵家大忌,李将军无过离职,定是朝内有奸邪小人谗言惑君。”不料却被人告知田胜,又说薛仁贵是首败将军,田胜恼怒,认为薛仁贵是李万隆亲信,不可留置军中,收聚了一些罪证,立刻写了一封奏折,派薛仁贵送至长安,那薛仁贵不知内容,只是想到借机到长安为李将军叫屈,他到了长安,先到兵部,兵部尚书一职空缺,暂由右丞相章之和代理,章之和一见简报大惊,他知薛仁贵是不可多得大将,诚心保护,隐瞒败兵之过,上殿报知高宗,高宗一见也是大吃一惊,忙对文武大臣道;“李万隆西征损兵折将过万,瞒报朝廷,罪不可恕,诸位爱卿看看如何定罪。”太博杨平一听上前奏道;“陛下李万隆此罪当诛,原兵部尚书李时逊置私人之利于国家利益至上,兵败失地,荐人不当,按律当斩。”丞相陈良,御史海布,户部尚书侯树庆也一齐出班奏道;“陛下,太博所言甚是,按律二李理当问斩,以警后人。”右丞相章之和一听不对劲,怕这些人有私人恩怨奏事,赶紧出班奏道;“陛下,胜败乃兵家常事,一次败仗就连斩两位大将,于理不当,现在边关情况不明,此乃田将军一面之词,理应缓判,着刑部查清在处理不迟,以免误杀国之栋梁。”太博杨平一听不愿意了,返身对章之和道;“章相此言差矣,田将军乃先帝护卫将军,忠重贤良,深受兵将敬佩,难道他所奏皆虚吗?”章之和道;“非也,现在前线镇国将军薛仁贵在朝,薛将军对前线了如指掌,我们是不是应该听听他对边关战事如何说法,在做决断不迟。”高宗一听也对,就道;“宣旨,传薛仁贵将军上殿。”内侍答应一声遵旨,下殿传旨,把薛仁贵带上金銮殿,那薛仁贵身高体壮,相貌堂堂,着亮甲,罩战袍,顶银盔,威风凛凛宛如天神一般,大步上得殿来,撩袍提甲跪倒磕头,口呼万岁,三拜九叩,高宗一见薛仁贵也是喜爱,心道;“我朝有这样的虎将朕安枕无忧亦。”赶紧道;“爱卿平身,站立一旁回话。”薛仁贵谢恩起身站立一旁,高宗问道;“爱卿西征劳苦功高,此番回朝,朕一定多加封赏。”薛仁贵抱拳施礼道;“万岁,臣功高不敢担当,但关西地势恶劣,气候异常,军需保证困难,确实劳苦。”高宗叹口气道;“朕久闻西域非中原可比,食物难以煮熟,人难以负重前行,军旅生涯十分困苦,朕一心狠狠打击一下虎狼之附国,叫他们世代不敢有反叛之心,可是政务繁忙,一直未能如愿,现在朕觉得是机会,决定趁西域诸国叛乱,派大军征剿,一劳永逸,不知爱卿以为如何。”薛仁贵躬身施礼道;“万岁,现在我军训练不足,战马老弱,军备不整,不是机会,应当重新征买健马,整修武备,苦练兵将,待我军恢复昔日之战力,可轻易歼灭西突厥,西突厥一灭,群龙无首,其他附属国就不敢有窃瑜之心,我朝西域边境就可无忧亦。”太博杨平一听君臣二人说话不是味,这样下去只怕那二李无罪难惩了,立刻插话道;“老夫借问一下将军,田将军来报,征西兵将损失万余人,李万隆来折直言无有大的损伤,将军如何解释。”薛仁贵待人素来豪爽,哪想到这太博杨平话里有话,直言道;“我军战损不大,只是病患减员太多,只要后勤跟上,这些情况都会好转的。”丞相陈良马上道;“将军所言如果是真,看来李万隆确实瞒报军情,免职获罪不冤。”薛仁贵一听急了道;“李将军冤枉呀,大军西征,连战三天,我军战马老弱,胜难以追敌,败而难逃,西突厥兵强马壮,来去如风,加上西域九国临时反叛,非我军可敌,李将军审时度势,采取守势才得以不败,静待援兵,何罪之有。”御史海布插话道;“将军所言败而难逃,看来我军损失还是不小呀。”薛仁贵忙道;“三战我军胜败交织,再说两军开战,哪有不伤亡之理。”太博杨平怒道;“两国开战,涉及安危,非同儿戏,大军不胜即为败,损伤多寡必须如实向朝廷禀告,李万隆作为一军主帅,焉能不知,定是有意为之,理应查问,有罪当惩。”其他一些大臣也随声附和,薛仁贵急了,扑通一声二次跪在金銮殿上,口中连道;“万岁,李将军前线攻守有据,调度有方,我军未全败,功高其过,理应封赏,否则寒了边关将士的热血忠心。”高宗这个皇帝十分聪明,但先帝管教严格,养成遇事小心谨慎,很少自己决断军国大事,现在他喜爱薛仁贵将军,认为薛将军所言有理,但一班重臣不认可,他还是用先帝教给自己的那一套,叫右丞相章之和,刑部尚书鲁正文二位大臣一起查清此事,在做处理,这样一来,谁也不好说什么了,高宗退朝,来到长青宫,武昭仪见高宗喜笑颜开,知道高宗有开心之事,就上前见礼道;“陛下有何喜事如此高兴,也分与臣妾听听,一起欢喜高兴。”高宗道;“也好,朕说与你听,今日早朝,右丞相章之和启奏田胜将军前线回奏,李万隆损伤人马过万,朕甚是生气,愈加处罚,但送信将军是薛仁贵,此将是先帝爱将,朕一直未曾见过,为了了解边关军情,宣他上殿讲述军情,朕一见薛将军身高体壮,顶盔掼甲,威风凛凛,不愧为无敌将军,令朕十分喜欢,朕有此将军,边关无忧亦,故此高兴。”武昭仪早闻薛无敌大名,心中甚是仰慕,早想有机会一见,听说薛仁贵将军到长安,存心一见,但他不动声色,对高宗道;“上次李将军请旨,搬请救兵,称前线天威军战马老弱,军备不足,兵将战力不敌西突厥,不知真假,如果确实如此,李将军兵败不为过,但此去天威军,装备精良,兵将强悍,非那些宵小之国可比,即称不足,必有蹊跷,万岁可宣进宫中,细加盘问,查清原由,再加定夺。”高宗一听也对就道;“好吧,今日朝堂未曾细问,今有空闲,宣薛将军进宫议事。”内侍答应一声,出宫传旨,薛仁贵散朝刚到驿馆,未曾卸甲,就被紧急宣进长青宫,武昭仪一见薛仁贵果然名不虚传,仪表堂堂,剑眉虎目,不怒自威,拥有一种凌人煞气,甚是喜爱,那薛仁贵将军进宫俯首垂目,来到阶下,跪倒磕头,拜见高宗,高宗命人赐座,这在当时可是莫高的待遇,薛仁贵有点受宠若惊,手足无措,二次施礼拜谢,坐在一旁,高宗问道;“爱卿今日曾言,我天威军战马老弱,装备不足,兵将之战力不如西突厥,故此难胜,可是据朕所知,西征十万大军皆我朝精锐,装备皆超额供应,怎会出现如此现象。”薛仁贵一抱腕作揖道;“万岁有所不知,臣本是镇守漠北定州,监视防范北突厥,因西突厥叛乱,兵部调末将前去助阵,臣到了安西,发现李将军带领的十万天威军,虽健壮但年纪以大,筋骨不如青年,马匹虽膘肥但体不壮,原因是老马居多,战车保养不好,西去道路崎岖,多数都坏掉,剩下几辆难以对敌形成优势,历尽三战,难以完胜,那西突厥兵马来去如风,胜,我军难以逃脱,败,我军难以追上,那里气候恶劣,兵将难以适应,多有病患,战力大减,势弱难敌,故此李将军把大军撤到高平固守,保存实力,等待援兵,实为上策之选,两军对敌,数番死战,焉能不死伤将士,望万岁查清事实,还给李将军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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