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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回黑林老祖除妖浪荡子遇贵人

  • 作者:柏山之子
  • 类型:江湖风云
  • 更新:05-22 17:50:43
  • 字数:13530

无愧于心,天长地久。

恩将仇报,贪心不足,

一时富贵,难有善终。

知恩图报,遇好知足,

于洋过来拦住道;“大爷爷,你们说族长是妖怪,怎么也得拿出证据,叫她现形,万一不是,你们无故杀死族长,这样祖爷会怪罪我们的。”众族人见媚儿躺在柴草中你,娇弱的面容让人觉得可怜,不敢出面说不,现在一听于洋说的也是,纷纷道;“就是,族长年方十二就到于府,如是妖怪,怕是早就吃光府中人了,不能因你们一面之词,就枉害一条人命,叫她现出原形,也好教大家心服口服。。”于海河看了一眼降魔法师道;“是呀,法师,我们没有证据如何鉴定族长是妖怪,你还是教她现出原形。”降魔法师偷袭不成,不知妖怪多大道行,有点担心,现在妖怪走了,只留下一个躯壳,如何能现形,可是收了人家钱,又怕坏了名声,叹口气道;“也罢,谁叫我接了你们这个活了呢,死活我也要一试。”当即,设立灵台,画了三道拘灵符,烧了一道灵符抽出桃木剑,一敲令牌道;“太上老君急急如敕令,当地土地山神素来见我。”一阵风起过后,降魔法师烧了第二道灵符,道;“太上老君赐灵符,三界神灵听我令,速去八方寻妖孽,灵台面前受处罚。”那风立刻又起,不到片刻,于海河突然倒地,众人慌了忙扶起,那于海河立刻起身,来到降魔法师面前道;“你我素无瓜葛,无故何必相逼。”降魔法师见妖怪俯身于海河,哪顾许多,拿起第三道灵符烧掉,桃木剑一指于海河道;“天规地条,明令禁止人妖发生直接关系,你不珍惜自己千年苦练,为了一时快乐,违犯天条,罪行当诛,见到本法师,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于海河急忙闪开桃木剑指向道;“三界诸神,内多有杀戮食人者,立下所谓替天行道之功,得就正果,礼受人间香火膜拜,寿比日月,小神千年苦修,遭受万劫之难,却无法得就真身,于万财凡身肉体,年近二百,安能不违天地法规,他不思感恩,剥削万民,贪婪淫邪,祸害无数少女,你们却视而无睹,小神替天行道,剥夺他的寿元,解救无数少女,他的子孙遭此劫难,也是报应,我也算替天行道,何罪之有,你不要因一点小钱,不顾自身实力,来此多事,赶紧回去,以免丢了性命。”降魔法师怒道;“你这妖孽,一派胡言,死到临头,还不醒悟,孰不可救也,拿命来。”降魔法师依靠灵符威力,欺身进步,桃木剑直刺于海河前心,于海河宛如灵猿,纵身闪开,他可不敢碰桃木剑,因为那桃木剑本身辟邪,再加上降魔法师和灵符威力,一旦碰上会伤了他的道行,他依靠灵活身子躲避桃木剑,也是该着,于海河有一个儿子,名叫于彪,力大无比,又喜好武艺,这天有事出门回来,恰好见降魔法师拿桃木剑追杀于海河,立刻大怒,大喝一声;“哪里来的妖道,居然敢伤我父亲。”拿起一根棍子疯了一般打向降魔法师,降魔法师急忙挥剑招架,桃木剑碰在棍上,立刻断了,降魔法师一见不好,急忙转身就跑,边跑边道;“我是你父亲请来的降魔法师,你父亲被妖怪附体,我才擒拿于他。”于彪怒道;“我看你才像妖怪附体。”随后就追,一会功夫就不见踪影,众人再看于海河,来到媚儿头顶,伸手揭下三道灵符,撕碎抛掉,咣当一声摔倒在地,众人不敢上前,呆了片刻,于海河和媚儿几乎同时醒来,媚儿爬起来见自己在柴草从中惊问;“我怎么在这里。”于海河醒来一见自己也在柴草从中大惊道;“发生什么事了?”众人一听知道刚才是妖怪俯身,赶紧扶起,来到正堂,媚儿族长道;“哪里来的妖怪,都是你们这些老朽无事生非,请来的法师装妖作怪,搅闹于府鸡犬不宁,现在罚你们永远不许进于家庄,否则死后不许入祠堂。”族人也不知降魔法师确实降妖,还是和于海河演的一出戏,族长的话就是圣旨,于海河及那些长老被赶出于家庄,媚儿族长现在更是无所顾忌,只要身体强壮的少年都被她勾引到手,吸取元阳,族中人也觉得不对,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会毁了一代人的,有人就重新联系于海河和那些长老,于海河和那些长老重新去请降魔法师,降魔法师还生于彪的气,坚决不去,他们无奈,只好去求黑林老祖,事由黑林老祖出,黑林老祖也觉得狐狸精有点过分,就答应去降伏狐狸精,狐狸精一见黑林老祖来了,立刻上前迎接,黑林老祖道;“当初你求我,希望脱去皮毛,化为人身,现在如你所愿,你为什么还赖在这里不走,祸害世人,违犯天条,难道非得遭受天谴不成。”那狐狸精得了好处,哪肯舍得这里享受,辩解道;“老祖差矣,弟子得老祖指点,得就成果,感恩不尽,来此数年,未敢伤一人命,我与诸子两情尽欢,各取所需,谈不上谁伤害谁,天条地规,皆由人定,何必管辖人家私情之事。”黑林老祖道;“你不要狡辩,三界神鬼人,各有所属,无规矩何成方圆,你不要执迷不悟,现在悔悟还不算晚,否则只怕你千年苦修,难低罪过。”狐狸精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继续狡辩道;“弟子只是附属人身,未曾现出原形,何曾违犯天条地规,现在弟子只在需千日,就可大成,脱离这具凡人躯壳,希望老祖谅解,宽恕一时。”黑林老祖怒道;“你这妖狐,不守信用,违犯诺言,好言相劝,还是不肯回头,今天就收回你的道行。”狐狸精现在道行大增,心中有了底气,所以敢不听黑林老祖的,见黑林老祖发怒,知道动手于理不合,但贪恋这里不劳而获,收益颇丰,顾不得许多,御驶媚儿躯壳难以施展本事,化阵风脱离媚儿躯壳,来到郊外,黑林老祖也跟随到此,狐狸精道;“按理说感谢老祖的指点大恩,可是老祖的杯水之恩不能作为无礼驱离的理由,今天你我在这里说个明白,了却昔日恩怨。”黑林老祖怒道;“当初你一副可怜相,苦苦哀求于我,指点你得成大愿,现在居然恩将仇报,与为师为敌,实在罪无可赦,今天定收回你的道行。”二人话不投机,立刻打在一起,那狐狸精初练得道,一心想施展一下本事,喷云吐雾变化身形,挥动一口宝剑,猛劈黑林老祖,黑林老祖原以为狐狸精会听自己话,一走了之,没带兵器法宝,一味躲闪,空手和狐狸精斗了多时,难以拿下,只好化阵风,回黑林的三轮观取兵器,狐狸精以为打跑了黑林老祖,得意的回到于家庄,再找媚儿躯体,可是于海河恼恨媚儿,见他倒地,立刻一把火烧了,狐狸精见火焰中是媚儿身体,无法俯身立刻大怒,吹气作法,刮起一阵狂风,吹起火焰烧向于家庄,火借风威,把于家庄烧做平地,死伤十余人,这时黑林老祖已经到了,一见狐狸精烧了于家庄,更是恼怒,问道;“于家庄这些人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何烧光他们的家产,夺取多人的性命。”狐狸精一脸怒气道;“于万财老贼年纪过百,依仗财力糟蹋许多少女,后世子孙理应替他还债,遭此报应,黑林老祖在此传播三清圣教,主义也是善恶有报,弟子不过替天行道,何须仇怨。”黑林老祖怒道;“世人出生,自有天地定数,所行所为自动增消福寿,何时需妖灵干涉。”狐狸精笑道;“黑林老祖如何能说此话,于万财耗费万金,历时三年修建三轮观,得近二百年阳寿,岂不是借灵丹之效,老祖心知肚明,何言违犯天条,遭受天谴。”黑林老祖见狐狸精掲自己短处,十分恼怒,骂道;“孽障,居然敢拨逆为师”掏出一件宝贝,诛妖剑,口中念念有词,诛妖剑飞在空中,狐狸精一见不好,把手中宝剑掷在空中,自己化阵风跑了,狐狸精宝剑带有妖气,诛妖剑不辩真假,把狐狸精宝剑斩为两段,重新飞回黑林老祖怀中,黑林老祖一见狐狸精跑了,随后就追,狐狸精逃回深山,那里有个藏云洞,狐狸精进了洞,洞门一关,坚守不出,黑林老祖追到了这里,见云雾缭绕,阴气沉沉,不敢轻举妄动,叫来山神问道;“狐狸精藏身何处,”山神道;“狐狸精住在藏云洞,那里云雾终年弥漫,对面不见人,无论人神进去迷路,很难找到她。”黑林老祖道;“这里为何终年云雾不散,狐狸精如何出入。”山神道;“此山名叫落龙山,乃是当地一条大青蛇渡劫未能成龙落下所化,大青蛇生前聚云成形未能降雨,死后云雾不散,始终缭绕山上,那狐狸精久居山上,练就雾中视物本事,故此能在此山修炼,也许是此山关系,狐狸精一直未得大成,数年前出去寻仙访道,今日始回,不知是否得道。”黑林老祖点头道;“难道这里没有其他神佛能入此山。”山神道;“也不是没有,离此山西去三千里有一座山,名叫朝阳山,山上有个阳光老祖,他有一件宝贝,金光镜,只要金光镜一照,云雾即散。”黑林老祖谢过,驾云直奔朝阳山,阳光洞,门前小童恰好采来一盘桑果,见黑林老祖到来,拦住道;“来者可是黑林老祖。”黑林老祖笑道;“小小童儿,如何认识本尊。”童儿道;“我家老祖告知我说,速去采盘桑果,黑林老祖来见,我见你一身黑衣,通体漆黑,就知道可能是黑林老祖。”黑林老祖笑道;“阳光老祖果然道行广大,未卜先知,速去告知你家老祖,就说黑林老祖求见。”这时洞里出来一个黄衣黄色人,高声道;“黑林老祖恭临蔽府,何须通报,快快请进。”黑林老祖一见这位肯定是阳光老祖,当即抱手见礼道;“黑林来得冒昧,还请海涵。”阳光老祖笑容满面,双手相搀,请进了阳光洞,黑林老祖一见由于洞门朝南,巨大无比,洞中洒满阳光,心道;“此洞名叫阳光洞,所言非虚。”来到座前,分宾主坐下,黑林老祖道;“黑林到此,只因落龙山、藏云洞有个狐狸精,得我点化,成就人身,居然违逆天条,叛逆师尊,愈加惩罚,但她藏于山中,那里云雾缭绕,对面不见人,难以寻找,听闻老祖有金光镜,能驱散云雾,故此冒昧前来相求。”阳光老祖道;“黑林老祖除妖降魔,阳光责无旁贷,肯定会助一臂之力,但阳光也有一事相求,我在这里苦练千年,一直未能突破肉身绶束,听闻黑林老祖炼制的丹药,奇效无比,能否赏赐些助我大成。”黑林老祖一听阳光老祖是以此换取援助,哪敢不应,当即取出三粒仙丹递了过去道;“这是黑林炼制的丹药,难及老君炼制皮毛,老祖既是不嫌,这些拿去试用。”阳光老祖高兴接过,立刻起身随黑林老祖去落龙山,来到山北方上空,阳光老祖取出一面镜子,迎着阳光反射落龙山,阳光所到之处,云雾皆消,露出落龙山原貌,狐狸精在洞中见云雾消去,知道难以藏身,立刻拿着一把宝剑出了洞口道;“二位欺人太甚,我已回归洞府,不在搅扰凡间俗人事,何故苦苦相逼。”黑林老祖怒道;“现在你收手已经晚了,那些孽债你必须得还,拿命来。”挥动诛妖剑直刺狐狸精,狐狸精举剑招架,二人在落龙山上打了起来,阳光老祖也恼恨狐狸精,黑林老祖怎么说也是你半个师父,现在你得道成仙,忘恩负义,居然和师父动手,实属大逆不道,见黑林老祖一时难以拿下狐狸精,就又掏出金光镜,瞧准机会照着狐狸精眼睛一晃,狐狸精惨叫一声,眼睛被晃瞎,黑林老祖借机上去一剑削掉狐狸精头颅,由于黑林老祖用的是诛妖剑,那狐狸精难以施展逃生术,彻底葬失了千年道行,一缕幽魂被白无常带到地府,被判银树地狱服刑万年,由于它是异类,成了其他犯人的攻击对象,四肢被打断,瘫倒这里动弹不得,功德佛叹口气道;“千年苦修,得成仙道,贪恋人间生活,谋取凡人精气,不劳而获,获利一时,但难逃凡人因果报应,一时小利换来万年牢苦,可谓江山换一笑,实在不值,希望无论人神还是遇事三思,莫想逃过天地报应。”地藏菩萨道;“这些犯人有许多知道会遭到报应,但蝇头小利还是会令他们迷失方向,即使度化出狱,很快就会回来,令我劳而无功,一筹莫展。”功德佛道;“还是想法断绝犯罪之源为上策。”秦广王点头称是,一同来到十四层,美食地狱,只见地狱门口摆满了许多美食,山珍海味、美酒佳肴,应有尽有,上面写着;进狱一餐,吃多少,拿多少,不许浪费。那些罪犯可不管这些,见无人看管,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希望吃不了下顿吃,或者扔掉,进去后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原来地面是钉板,非常锋利,踩上即扎进皮肉,遇骨才停,痛彻骨髓,里面有牛头马面看管,规定所带吃完就进牢房睡觉休息,那些罪犯都带了够十余人吃的饭菜,哪吃得下,肚皮撑得溜圆,还是不见少,那食物不吃很快腐坏变质,臭不可闻,但量还不见少,里面不许大小便,一旦便出,必须自己重新吃掉,否则牛头马面用钉板狠命拍打,直到吃干净为止,历时数十万年,没有一个能在刑期未满吃净所带食物,地藏菩萨道;“这些人不劳而获,靠诈骗,勒索,盗窃,霸凌他人财物,获取大量不当利益,却吝啬歹毒,贪得无厌,凌霸驱御他人,独占欲极强,贪图享受,聚敛大量粮食、财物,即使灾荒,饿死无数人,他们还是锦衣玉食,宁肯浪费,不肯施舍,反而借机发财,故此遭受此灾。”功德佛叹道;“有些世人也是知道,及是任何东西,一多就多烦恼,可是他们一如既往,不顾他人死活,千方百计聚敛财物,成了自己死后受罪之源。”功德佛刚要走,突然发现一人没有食物却难离美食地狱,就问牛头这是为何,牛头道;“佛爷,你看他口中有一口食物,不进肚就不能离开地狱。”功德佛问那人道;“你就一口食物为何不咽下肚?离开这里,免遭钉板刺骨之痛。”那人含糊不清痛苦道;“小的喉中卡着一颗宝珠,难以咽下饭,见外面美食实在诱人,就口中含了一口食物,由于难以下咽,牛头马面就不允许我离开地狱。”功德佛道;“你犯了何罪,遭受钉扎卡喉之罪。”那人痛苦的呻吟着说出原因,原来这犯人是羊南任家庄人,名叫任旭,他家杀猪和牛羊卖肉为生,比较富有,三代单传,父母老年得子,视若明珠,自幼娇生惯养,百依百从,长大了还是不学无术,不肯继承卖肉生意,斗鸡遛狗,吃喝嫖赌,打架斗殴,为所欲为,成了任家庄一个癞子,父母不禁不加管教,遇事还花钱给摆平,由于任旭臭名远扬,附近人不肯把姑娘许配给他,他父母花钱从外地给他买了一个媳妇,可是任旭还是纵情声色,不肯学好,父母年纪大了,一气病倒,无力维持家业,只好交由他掌管,现在的任旭有了家政大权,好像脱缰的野马,更加放肆,卖了一部分田地,买了两个小妾,置办了高头大马,华丽衣服,经常领一帮狐朋狗友吃喝嫖赌,过着富家子的生活,结果赌运不佳,连赌连输,连输连赌,家产很快被他败光,父母气死,但他过贯了富人生活,难以收手,妻妾的首饰,贵重衣物也被他偷去当掉,这一天,他点不好,马匹和衣服也输光,肚中又饥又饿,回到家中,想吃口热饭,可是妻妾说;“哪有热饭,家里钱财衣物被你卖了一空,我们已经三天水米未曾粘牙了,眼看就要饿死了。”任旭幡然醒悟,悔恨自己败光家产,落得如此下场,万般无奈,出去找那些狐朋狗友去借钱度日,可是那些好朋友知道他已经破产,难以还起,谁也不肯借与他,任旭恼怒,悔恨这些昔日兄弟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可是没有吃的,全家都得饿死,他不甘心死,路过邻居家,见邻居一头牛拴在大门口吃草,他消消过去,解开缰绳,牵走卖掉,买了许多食物得以度日,邻居丢了牛,肯定得找,有人见到任旭牵牛,告知邻居,邻居找上门,任旭不承认,邻居告到官府,可是任旭霸道不仁,赖名在外,无人敢作证,官府没有证据,就放过了任旭,任旭尝到了甜头,自此就时常偷鸡摸狗,得以度日,有钱还是去赌,说来也怪,以前十赌九输,现在十赌九赢,日子又慢慢好起来,一些狐朋狗友又回来了,任旭虽恼恨他们在自己落魄时不肯出手相助,但他还是喜欢一群人围绕自己身边那种荣耀,又经常和他们吃喝玩乐,合该他遭到报应,一次酒醉后去赌,输得精光,借着酒劲,把房子老婆都压上,结果还是输,现在可好,特底倾家荡产了,连住处都没了,昔日那些狐朋狗友又离他而去,为了生活还去偷,结果被抓了一个现行,打折了他一条腿,现在只好托着一条伤腿四处乞讨过日,当地人恼恨他,不肯施舍给他,他只好爬到外地,一个老者见他可怜,把他收留在家,找医生给他治伤腿,那老者名叫殷和明,平时乐善好施,靠出海打渔为生,有个儿子异地为官,多年不曾回来,妻子莫氏也是心善之人,见任旭可怜,也是好生照顾,任旭在殷和明夫妇精心照顾下,伤腿渐渐好了,可以下地行走,对殷和明夫妇感恩戴德,时常帮助干些力所能及的活计,殷和明夫妇也是高兴,事有凑巧,殷和明多年不回的儿子殷保成携带家人回来了,殷和明夫妇高兴坏了,做了许多美食招待,任旭也是忙前忙后帮助伺候,酒足饭饱之后,殷和明父子喝茶叙话,殷和明没有把任旭当外人,丝毫没有提防,叫他一旁伺候,殷保成对父亲诉苦道;“孩儿无钱打点,被派到偏远穷困山区当了县令,一直难以得到提拔,即使这样,府使还是不满,弹劾自己政绩不佳,免去县令一职,不得已才回家,愧对父亲期望。”殷和明叹口气道;“路途遥远,一直未能前去帮助你们,早知这样,不如当初到你们那里送些财物,也好谋个上差。”殷保成道;“父亲有所不知,现在人贪得无厌,小来小去他们看不到眼里,满足不了他们胃口,儿除去家里开销,余下俸禄都打点用了,未起任何作用,现在做清官难呀,咱家这条件哪里打点得起。”殷和明道;“我儿为官清廉,上天眷顾,为父出海打渔,捞上一个大海蚌,打开里面一看,里面有闪亮大南珠一颗,我儿用此珠前去打点,还怕得不到好差事。”殷保成惊喜道;“父亲此话当真。”殷和明道;“在你母亲那里。”当即唤莫氏拿出,打开布包,一颗鸽蛋大闪亮的明珠露了出来,殷保成接过高兴的跳了起来道;“看来老天不负我八年廉政,终于得到福报,有了这颗明珠,我就能大展抱负了。”欲知殷保成如何展报复,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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