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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回娇生惯养出逆子早报晚报终遭报

  • 作者:柏山之子
  • 类型:江湖风云
  • 更新:05-22 17:50:47
  • 字数:10066

教子如蓄水,收放要有度。

油锅地狱,秦广王道;“这些都是虐杀人兽的报应。”功德佛往里一看,只见牛头马面用钢叉挑起那些刚进来吓瘫的犯人,直接甩入滚烫的油锅,犯人烫的皮脱肉乱,须发皆没,眼瞎耳聋,除去惨叫声不同,都是一个模样,功德佛虽为真身,但也看得心惊胆战,直念阿弥陀佛,忽见一个面貌清秀男子,丝毫不惧,不用牛头马面大叉挑进,直接自己跳入油锅,咬牙不喊痛,尽力停住,防止油锅炸残头面,功德佛也看得傻眼,这是什么人,如此刚强,莫非知道悔罪,自愿接受惩罚,看来还有一丝良心,应该加以度化,耐不住性子,上前问道;“你是哪里人,何罪进入油锅地狱。”那人一松口就忍不住惨叫起来,哪里说的了话,功德佛大发慈悲,对秦广王道;“可否把这人提出来问话。”秦广王道;“有何不可。”回首示意牛头捞出那俊美少年,牛头过来一叉扎进那少年体内,挑出油锅,功德佛想拦都没来得及,感叹地规惩罚难免,那人还是难以逃脱一叉之苦,那人被捞出,身上皮肤皆没,痛得难以说话,功德佛于心不忍,朝他吹了一口气,那人立刻身体不再疼痛,得以起身说话道;“知道报应如此痛苦,世间即使遇着貂蝉我也不会强迫的,多谢佛爷搭救。”功德佛问道;“你为何自己跳入油锅。”那人道;“佛爷,来到这里都是罪大恶极之人,无论如何难以逃脱惩罚,与其被大叉挑入油锅,还不如自己跳进去,免受一叉穿身之苦。再说也免伤我的面容,”功德佛道;“看你如此聪明,为何事落入地狱,难道你就没想到遭此报应吗?”那人叹口气道;“佛爷不知,落如此下场,都是我父母娇生惯养,恣意纵为,过度袒护,把我养成了残暴不仁,心狠手辣,蛇蝎心肠的人,我希望那两个老鬼入十八层地狱。”言语中充满了对父母的恨意,接着说起了自己身世,原来这少年生在莲河县一个富裕地主家庭,名叫师富贵,其父亲师桁,母亲袁氏,拥有三百亩良田,他的姑父还是县衙师爷,可以说师富贵出生在蜜罐里,理应一辈子吃喝不愁,可是其父老来得子,十分溺爱,把师富贵养成了恣意妄为,说一不二,蛮不讲理的性格,小时候还好,大了就麻烦了,不学无术,父母请了几位老师,教他读书,他不愿学习,时常打骂管教他的老师,他不是用拳脚,而是拿棍棒,砖头瓦块,下手及很,不跑他就往死了打,来一个打跑一个,无人敢在教他,但他养成了打人的习惯,在家里看谁不顺眼,就打骂不休,后来出去吃喝玩赌,时常打架,下手及很,每伤了人其父母就出钱或找他姑父摆平,自此,师富贵更是无所顾忌,横行霸道,成了当地一害,其父母见他大了就给娶了一房媳妇,这下坏了,他仿佛猫儿尝到了腥,见到漂亮的女子就想得到,其母的丫头,厨房的婆子,只要有几分姿色,他就找机会占有,由于他长得俊秀,比较霸道,那些丫头婆子也不敢反抗,逆来顺受,父母也知,但宠爱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去管它,妻子的丫头也被她占有,妻子一管,他不是骂就是打,渐渐也对他失去感情,不在管它,但他慢慢不满足家里人,时常出去嫖赌,弄得远近臭名昭著,这天,他看到一个漂亮女子抱着一个小孩,进了一户农房,起了歹心,随后跟了过去,也是该着,这女子名叫燕儿,年方二八,怀中抱着的是他弟弟,年方三岁,父母到田地收割庄稼,燕儿在家看弟弟,一时没注意,弟弟跑了出去,燕儿追了出去,把弟弟抱了回来,不想引狼入室,燕儿见师富贵进来惊问;“你是何人,来此有事吗?”师富贵一脸坏笑道;“学生师富贵,天缘巧合,得遇小姐,一见钟情,特来求婚。”燕儿早就听说师富贵的恶名,立刻起了警惕心,一心赶走师富贵就道;“我父母不在家,公子请回,明天找我父母说去。”师富贵见姑娘十分漂亮,淫心大起,哪等得及,就道;“何必等你父母,你我成了好事,他自然就同意了。”说罢,扑上去就抱燕儿,燕儿抱着弟弟拼死反抗,高呼救命,燕儿弟弟吓得哇哇大哭,师富贵嫌孩子奈事,夺过孩子,头朝下狠狠一摔,顿时脑浆迸裂,一声不吭死了,燕儿一见疯了一般上前拼命,尖利的指甲把师富贵脸抓出几道血痕,师富贵长这么大哪吃过这个亏,立即大怒道;“你这妮子,不识好歹,今天你从了我还则罢了,如若不然,我会叫你生不如死。”燕儿哪怕他吓唬,还是上前拼命抓扯,恨不得一下掐死师富贵,但她一个少女。哪是师富贵对手,很快就被压制住,师富贵随手掏出一把尖刀问道;“你从我吧。”燕儿破口大骂;“就是死了,也不会从你。”师富贵一怒,朝着燕儿就是一刀,燕儿惨叫一声,鲜血随着刀口流了出来,师富贵又问;“从不从。”燕儿死活不答应,师富贵扎一刀问一句,一连扎了几十刀,燕儿有一口气在就是不答应,师富贵见血淋淋的燕儿气息奄奄,知道就是答应自己也难以存活,就不在扎,收起刀出门就走,恰好燕儿父母张其林和李氏回来了,见一身血迹的师富贵大惊道;“你什么人为何在我家。”师富贵一句话不说,上去就一刀,张其林躲闪不及,一下被扎倒在地,李氏吓傻了,师富贵夺路就跑,李氏醒过腔来随后就追,大喊;“杀人了,快抓强盗。”恰好邻居都回来吃午饭,见状立刻过来,一齐追师富贵,师富贵宛如兔子一般,逃回家去,众人问明情况,立刻围在师富贵家门前,要求师桁交出杀人凶手,师桁大惊,去问师富贵,师富贵换完衣服,没事人一样,回道;“是我杀的,谁叫他不从我。”师桁气坏了,骂道;“逆子,你不知道杀人偿命吗?”上去就打了师富贵一巴掌,袁氏一见上前拦住道;“你打孩子什么用,赶紧想办法,一旦被那些穷鬼抓住儿子,儿子肯定没命了,以后你们师家就绝后了,你我何人养老。”师桁一想也是,但几条人命不是自己所能摆平的,只能经官,靠师富贵姑父周温花钱买命了,于是出了门对众百姓道;“你们说我儿子杀了人,我儿子不承认,双方一面之词难以决断,还是经官吧。”众人一听也好,赶紧报官,县官派来捕快查案,事情明了,证据确凿,把师富贵带走了,师富贵也知闯了大祸,不在挣扎,只是可怜兮兮叫道;“妈妈救我。”袁氏赶紧掏出所有积蓄交给师桁,叫他去找周温,周温得知也是吃惊不小,赶紧带钱财去找县太爷商量,县太爷见了大量钱财也是心动,有心开脱师富贵,但不知如何办理,周温出了一个主意,县令一听有道理,命令周温按计行事,周温安排妥当,县太爷升堂,带齐人犯,问师富贵;“大胆狂徒,为何无故杀人害命?”师富贵早得了周温指点道;“老爷,不是小的故意杀人,因为小的与燕儿交好,忘记看护孩子,孩子摔倒死了,燕儿害怕父母回来责打,叫小的扎她几刀,也好瞒过他父母,小的无奈,只好照办,不料他父母回来,以为小的杀人,要打死小的,小的无奈扎了他一刀,忘老爷明察。”李氏一听高声道;“老爷不是那么回事,我姑娘与他素不相识,我家姑娘前临死把事情都说明白了,他趁我家没有大人闯进屋,摔死我三岁孩子,**我女儿,我女儿不从,他就狠心扎一刀问一句,一连扎了几十刀,逃走碰到我丈夫,二话不说上去就一刀,眼见也是活不成了,杀害我家三条人命,求老爷为我做主,叫他杀人偿命。”师富贵道;“你丈夫一刀就死了,你姑娘挨了几十刀,还能与你说那些话,分明是谎话陷害我”县太爷道;“你们二人各说各理,当事人以死,本县一时难以决断,来呀,把师富贵重重责打四十大板,押入死囚牢,待本县查明再审。”一旁过来几位差役拖过师富贵,按倒堂下,举板就打,直打得屁股山响,师富贵好像不痛,象征性喊叫几声,原来周温打点,打在屁股上,还没有巴掌打的痛,打完送入大牢,自然有周温打点,不会受罪,李氏回家等待县太爷调查重审,一连半个月,没有动静,李氏去问,差役只是说老爷没有查清,叫他回去等待,就这样一直拖了半年,李氏无奈何,只好到河阳府衙去告状,府衙收了师桁卖地礼,也不办案,只是发回命县太爷重审,一脱又是半年,李氏往往返返跑了无数次,案子还是久拖不决,几年下来,李氏病倒,无人告状,这案子不了了之,没有人知道师富贵在狱中结果如何,事情过去了十年,事情发生了转机,河阳来了一任新太守,名叫展宏,是吏部尚书展春的儿子,家资颇丰,他到河阳为了做出一番业绩,不收贿赂,大刀阔斧,革除弊端,整治治安,扶持农工,使河阳变得欣欣向荣,河阳有一个大赌场,因为怀疑一个赢家赌徒抽老千,失手被打死了,家属告到府衙,展宏派衙役前去拘捕打人者,那些衙役没人敢去,展宏大怒,这开赌场是何人,有何后台,为何官府差人不敢去,师爷贾全偷偷道;“开赌场人姓师,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哪里人氏,只是叫他师老板,他和前任太守素来交好,依仗太守扶持,开赌场,妓院,当铺,酒楼,客栈,挣下无数财产,师老板素来心狠手辣,十分霸道,不论何人一旦惹到他,他就会带人到那人家里,老弱一齐狠打,这些年打死打伤多人,河阳人畏之如虎,一些衙役也被他威吓利诱,给他做事,其他人也不敢惹他,这些差役怕遭到报复,不敢去他那里,大人初来乍到,还是少管他事为好。”展宏没有言语,回到后府,写了一封信,派人连夜送到京城老父展春手中,展春接到信一看,原来是儿子的求助信,了解情况后,消消奏知万岁,万岁一听也是心惊,自己的官员还不敢管这人,那还了得,立刻下旨,着刑部尚书姚博亲带两千御林军前去协助展宏处理赌场杀人案,姚博久经大案,知道此事不能走漏消息,派五个得力捕快带着一部分精干人员前去暗访,查探明白,找准机会,连夜带大军进了河阳,包围所有涉及师老板的店铺房屋,把所有师老板手下捕获,那个师老板也被捕获,姚博和展宏高兴,连夜审问,把师老板带上来一看,大失所望,原以为恶名远扬的师老板是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歹徒,没想到是一个样貌清秀的女人模样人,来到二位大人面前,彬彬有礼,跪下磕头见礼道;“学生拜见二位大人。”展宏问道;“罢了,先报上你的姓名住址,哪里人氏。”师老板道;“学生是莲河县人,姓师名富贵,不知学生犯了何罪,动用军队抓捕学生。”展宏道;“一月前,你的赌场无故打死一人你可知晓,”师富贵道;“学生现在功于读书,所有买卖都交与下人打理,这事学生还不知,待学生查清是谁所为,定送到府衙交与大人严惩。”姚博阅历丰富,知道一时难以问出结果,就示意展宏不要再问了,关入大牢,等待抄家结果,但抄出财物令人失望不足千贯,展宏道;“师富贵经营多年,都是挣钱买卖,他不可能就这么点钱,肯定是藏在哪里了。”第二天姚博命展宏贴出告示;师富贵已经被捕,有仇有冤前来告状,另一方面带人寻找师富贵藏匿财物,结果两方面都落空了,挖地三尺没有找到一文钱,也没有人来告状,受害人怕师富贵手眼通天,一旦无事出来,打击报复可不是闹着玩的,姚博经验丰富,思考了一下道;“这师富贵是莲河县人,那里也许有他的家人,财物是不是他偷运到老家了。”展宏一想也对,立刻派人到莲河县查师富贵底细,现在莲河县县令也换了,周温也因年纪大了回家养老了,新任县令接到命令,立刻查办,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师富贵是十年前连伤三命的重犯,关于他如何出狱,在河阳当老板事没有任何记载,县令不敢大意,立刻上报,姚博和展宏一听大喜,现在可以给师富贵定了死罪,就会有人敢告状了,立刻重新贴出告示,写明师富贵罪行,果然告状的人立刻来了,现在还差财物,把师富贵父母也抓起来,所获财物也是不多,只好提问师富贵,问他财物藏在哪里,师富贵死活不开口,审问他下属的问出结果,原来每年师富贵都会派人带着大量财物送到京城,送给谁不知道,所以难以存下财物,姚博和展宏立刻想到原河阳太守现丞相助理章成,此人位高权重,没有直接证据难以扳倒,为了拿到证据,还得提审师富贵,师富贵早就忘了以前杀人事,现在重新提起,知道完了,立刻不语,几十板子下去,打得皮开肉绽,师富贵也是狠人,愣是没吭一声,姚博手下都是能人,你不怕打,不打你了,有办法叫他说话,绑好,叫他动弹不得,取来一盆带活蛆虫的粪汤对师富贵道;“你不招供,我们无法交差,只好来点很的,这盆汤给你灌下,那些蛆虫就会慢慢钻破你的肠胃,食用你的内脏,用不了半个月,就会吃空你的内脏。”当即就要动手灌粪,师富贵虽挺住打,但他素来干净,慢说喝了就是看一眼也受不了,眼见差役动手,可就害怕了,立刻道;“老爷慢着,小的招供。”他在差役的威吓下,把所有罪行招了,姚博高兴回京奏知万岁,缉拿所有干犯,不提其他犯人如何处罚,单说师富贵被处剐刑,死后一缕幽魂被带到地府,所有罪行加在一起,被判油炸万年,功德佛听吧道;“如此俊美的书生模样人却有一颗狠毒贪婪的心,实在难以理解。”地藏菩萨道;“世人有句话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是这个道理,所以贫僧度人不敢以貌取人。”三圣说着话来到第十七层,刀剐地狱,欲知刀剐地狱什么样,且看下文。

溺子不得济,甚过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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