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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回功德佛宝石宫度百仙河凤舍身珍珠宫助佛

  • 作者:柏山之子
  • 类型:江湖风云
  • 更新:05-22 17:51:30
  • 字数:14424

今世留下星光灿,来生享尽福齐天。

火亮宫不在成为险阻,红衣力士带路功德佛顺利过了火亮宫,脱下宝甲包好,递与力士道;“这是双通老祖的宝甲,烦请力士有机会替我还给双通老祖。”力士答应一声接过宝甲,功德佛谢过,转身直奔宝石宫,宝石宫是所有天宫最漂亮的宫殿,七色宝石建造的宝石宫,闪着七色光芒,宫门口站着四个衣着华丽的值守天官,一见功德佛来到,也是前来迎接,每人手捧一盘宝石,大大小小有几十块,功德佛不知所里,就道;“诸位天官,这是何意。”一位白脸天官道;“佛王一心救助犯人脱离苦海,千辛万苦寻求解决办法,我们很是感动,知道那里实际多数都是因为贫穷饥饿,导致战乱频发,所以也想尽力帮助佛王解除苦恼,只要佛王把这些宝石带回犯人世界,足够那些犯人过上百年富裕日子,何必到九阳宫去冒死一搏。”功德佛双手合十躬身施礼道;“几位天官好意贫僧心领了,现在凡人世界苦难非钱财可以根除,主要原因是其他世界把大量罪犯源源不断流放到凡人世界,这些人不会安心享受太平,过多财富反而易引起他们窃瑜,导致战乱杀戮更多。”一个红脸天官道;“既然佛王不肯接受我们的好意,也罢,不过宝石宫不比其他天宫,必须蒙眼过,无论听到什么也不许摘下眼罩。”功德佛道;“只要你们允许我过去,当然可以。”一个黑脸天官过来用一块黑布蒙住功德佛眼睛,一个黄脸天官拉着功德佛手进了宝石宫,宝石宫气候温爽宜人,一路上莺歌燕舞,快乐欢笑的声音不绝于耳,功德佛对黄脸天官道;“好幸福的天官,有这么多人快乐的生活。”黄脸天官道;“这里不必其他天宫,十分富裕,一些碎小宝石就换来大量精美食物,因此这里可以供养多人。”继续前行,走了多时,天气越来越热,听不见那些快乐的欢笑声,却传来打骂声,越往前走,还传来一些痛苦的哀嚎声,功德佛大惊道;“怎么天宫还有虐待人的事?”黄脸天官道;“佛王莫要说话,赶紧走路。”功德佛不好再说,继续前行,到了那些打骂哀嚎声音跟前,只听见皮鞭狠命的抽打一些人,口中还骂着;“今日你们不把那宝石抬出来,一律重则三千杀威棒。”一个衰老声音哀求道;“求求力士,天气这么热,实在无力抬动,赏我们一口水喝,我们休息片刻,就把宝石抬出来。”那力士怒道;“天气这么热,我带的水还不够我自己喝,哪有给你们喝的,赶紧抬宝石去,否则,现在就打你们杀威棒。”那些人无奈只好去干活,功德佛实在忍不住一把扯下眼罩,定睛一看原来这宝石宫后围墙建一半,宫后有一座万丈大山,几百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老弱奴隶正在挖宝石建宝石宫,几十个力士手持皮鞭监管奴隶劳动,这些奴隶干活稍有怠慢,力士皮鞭就狠狠打去,他们在一个矿坑挖到一块巨大的宝石,几百人抬不动,这些力士还是逼着他们抬,功德佛慈心不忍,上前一步道;“诸位力士,这些人已经筋疲力尽,你们难道就不会叫他们休息片刻再劳动吗?”那黄脸天官赶紧拉住功德佛道;“佛王,你休要多管闲事,赶紧蒙上眼罩走。”不待那天官说完,一个胖大力士过来道;“恰好这块宝石抬不出来,你这和尚来的正好,帮助他们抬宝石吧。”黄脸天官喝道;“大熊力士,这是佛王,你不可无理。”那大熊力士怒道;“万宝山哪有你说话的份,赶紧闪开,否则连你留下一起挖宝。”那黄脸天官不敢再言,闪在一旁,大熊力士一把抓住功德佛道;“快去帮助他们把那块宝石抬出。”功德佛可怜那些奴隶,也不反抗,上山下坑帮助那些奴隶抬宝石,这块宝石不知有多少斤,功德佛力能扛九山十六岭,和几百奴隶抬这块宝石,抬抬到半道,一个个累得精疲力尽,难以在走,放下宝石休息一会,可是那宝石一落地,立刻回到坑底,无奈只好重新再抬,还是难以抬出矿坑,反反复复,永远无法抬出,功德佛吃惊不小,问一老奴隶道;“这宝石为什么这么重。”一个赤发老奴隶道;“这是天宝天公从遥远的无人世界取来的宝石山,一块指甲大的宝石就有万斤重,这块宝石有一万座山那么重,所以我们合力还是难以搬出,你也是偷宝石被抓住的?”功德佛一听明白了许多道;“你们都是偷宝石被抓的,罚你们做苦工?”赤发奴隶道;“正是,拥有一块宝石就可以借助他的灵气修炼至青春永驻,永如少年,这是大千世界所有大神梦寐以求的宝贝,由于此山在宝石宫外,所以不惜牺牲自由冒险前来偷取,我们这些人运气不好被抓,被罚给天公挖宝石建天宫。”功德佛道;“为何连水都不给喝。”赤发奴隶道;“一旦这些人得到水或食物,就会借物逃走,所以我们不会得到任何食物和水,还要遭受力士的责打。”功德佛道;“这样下去只怕终有一日耗尽你们的修行。”赤发奴隶道;“来到这里偷宝石大神那个都有几十万年以上修为,靠天上灵气就可保永生,不会耗尽的,一个个故意装作可怜样,希望得到同情,借机逃走。”功德佛道;“这几个力士没有可能挡住你们逃走,为什么你们不逃走,非借助施舍逃走。”赤发奴隶道;“那些力士封住了我们的化身大法,不得食物水难以破解,无法逃走,只好在这里苦度。”功德佛道;“既然你们都有几十万年修为,不至于我们这么多人抬不起这块宝石。”赤发奴隶道;“这里小块宝石天宫不要,谁挖到谁就留下,舍不得扔掉,每个奴隶身上都带有几十块宝石,约有三山之重,如何能用出全力抬这块宝石,已经数万年了,谁也舍不得扔掉宝石,抬出这块宝石。”功德佛一听再一看这些奴隶,衣衫虽褴褛,但身上确实藏有许多宝石,立刻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可是以晚了,不由得后悔,不该自毁诺言,摘去眼罩,现在不把宝石抬出,怕是难走,可是,这些奴隶不把身上宝石卸下,这块宝石就难以抬出,要说服这些奴隶把宝石卸下,看来也是难,这样下去,只怕自己永远也走不了,必须说服这些奴隶卸下宝石,把这块巨大宝石抬出,想到这,功德佛对这些奴隶道;“诸位大神,你们在自己属地都是拥有与日月同寿的不老至尊,受到属地亿万人的供奉膜拜,为什么还不知足,希望获得更多的不当利益,难道你们就忘了当初学道时的清心寡欲,拯救万生的志愿吗?”那些奴隶一听也对,想到自己现在受的苦难、不由得悔恨不已,一个个低头不语,功德佛接着道;“放下一切,也许是新的一天开始,我们把宝石抬下山,修好宝石宫,天公也许开恩赦免你们。”那些奴隶一想也是,赤发奴隶道;“佛王所言甚是,想当初我在赤发人世界,享受历代赤发人供奉膜拜,却不知足,盗取宝石被抓,遭受万年的劳役苦罚,实在得不偿失,今天我也悟通,不在贪求三界快乐,能得天公赦免,还是回去安心做我的赤心老祖。”伸手把藏于身上的宝石全部掏出,仍在地上,那些奴隶一见也纷纷掏净藏于身上宝石,一齐用力把宝石抬出,来到宝石宫后围墙,恰好这块宝石把围墙修好,只听身后大山一声雷响,众奴隶回头一看,大山不见了,一个天官出现,对众奴隶道;“天公念诸神修好宝石宫之功,赦免你们不敬之罪,各回属地,以此戒免。”众奴隶立刻高兴的跳了起来,恢复了自由大神身份,一齐围住功德佛道;“多谢佛王指点迷津,救我等脱离苦海。”功德佛也是高兴道;“我等也是有缘,经此一劫,得以相会,天意也,不必客气。”这些大神道;“佛王大恩,不敢相忘,如有用我等之处,定当全力相助。”功德佛谢过,互相道别,功德佛直奔珍珠宫,到了珍珠宫,功德佛一看这珍珠宫原来是一个圆形宫殿,没有门,这里与星天宫不同,星天宫门只是太大,而这个珍珠宫太小,里面只能容不足十人,八宝明珠也难以指路,没有门如何得进,功德佛绕着珍珠宫走了几圈,也没见宫门,功德佛知道必须从珍珠宫过去,里面别有洞天,是通往九阳宫唯一通道,如果越过,只怕永远到不了九阳宫,只好坐下等待有过往行人,等了多时,还是未见一人,功德佛等得心急,就细看这珍珠宫,光亮亮、明闪闪浑然一体,哪有半点缝隙,万般无奈只有等待,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功德佛都被太阳晒得冒汗,见珍珠宫下有阴凉,就缩小至一个枣核大小人,走到珍珠宫墙下乘凉,八宝明珠突然指示,前方就是珍珠宫门,原来是自己身材过大,宫门太小,八宝明珠难以指路,功德佛大喜,来到跟前一看,大吃一惊,原来这珍珠宫门太小,自己化作枣核大小的人也需爬进,怪不得玉帝言道,珍珠宫神佛难立,见几个如小蚂蚁一般的天官正在看着自己,幸好自己道行还够,功德佛赶紧再次缩小身躯,和那天官一般大小,上前双手合十,躬身见礼道;“天官请了,西天佛祖弟子金蝉子借路珍珠宫,敬请谅解。”那几个天官上前还礼道;“小神恭候多时,佛王里面请。”功德佛谢过,随进珍珠宫,这珍珠宫与其他宫殿不同,没有宫墙院落,就是一个独立天地,天官领功德佛来到一个宽阔大厅,分宾主坐下,一个童子端来一盘鸡蛋大珍珠,天官道;“早闻佛王大名,得知来此,昼夜等候,今日得见,了却心愿,倍感荣幸,小神自当盛情招待佛王,有什么需求自管提出,小神一定尽力满足。”功德佛道;“贫僧只是借路珍珠宫,安有他说。”天官道;“佛王莫怪,其他宫殿佛王能过,唯独这珍珠宫不能过。”功德佛道;“九阳宫是天公掌控宇宙行宫,时常那些天公前去议事,来回行走珍珠宫,为何天官说珍珠宫不能过。”天官道;“此宫是天庭三十三宫最大一宫,路上艰难险阻堪比昔日佛王独去西天,天公能用神通来回行走,而我们不能,顺利想过珍珠宫也许行走数月,运气不好也许深陷其中,万年难以走过,佛王还是回到犯人世界去吧。以免无故耗损万年修行。”功德佛道;“贫僧意以决绝,不可更改,前方无论如何艰难,不能拦阻我的前进脚步。”天官不好再劝,双手递过一个珍珠果道;“既然如此,小神不好多说,一路多难,难免有过,这是珍珠果,十万年始得一熟,食用一个,免受天谴。”功德佛拒绝食用道;“多谢天官好意,贫僧绝不会做有违佛祖旨意事,以求自保,珍珠果免罪,但难以叫我心安,还是不做为好,路途遥远,贫僧事急,告辞了。”天官不好再说,送功德佛出门,功德佛离开天官,快速前行,珍珠宫内万物都是按比例生长,功德佛也不觉自己渺小,前方有一座大山,功德佛毫不在意,虽无法施展神通,但强健的体魄保证他快速上山,很快就爬到山顶,站在山顶往前方一看,前面一条宽阔的大河,河边有许多房屋,功德佛心道;“想不到这天官还有人居住。”起身下山,直觉身后有危险,功德佛回头一看,一条猛虎消无声息扑上来,功德佛赶紧闪开,那猛虎扑个空,转身又扑来,功德佛无法施展神通,难以抵挡,转身就跑,那猛虎随后就追,功德佛施展毕生逃跑本领,快速逃跑,不料那猛虎更快速,飞快追上功德佛一爪抓去,功德佛赶紧躲闪,不料一脚踩空摔倒,整个人滚下高山,那老虎随后跟下,不待功德佛站起,张口血盆巨口咬向功德佛,危急时刻,边上一个巨大河蚌张开蚌壳,里面伸出一双玉手,把功德佛拉进蚌壳合上,那老虎咬个空,那老虎疯狂的撕咬河蚌,哪里咬得动,折腾多时,才离去,功德佛感觉那虎离去,才定下心来,那蚌壳打开,里面一亮,功德佛回头一看,立刻面红耳赤,原来救自己的是一个漂亮的美女,急忙离开蚌壳,回身施礼道;“多谢仙女搭救贫僧。”那美女是个河蚌精,一见功德佛头戴王冠,身着连体衣,赤着脚,灰头土脸,不伦不类,令人看着不爽,见功德佛施礼就回礼道;“你这出家人,不知老虎山凶险吗?孤身还敢上山,幸亏遇到我,否则只怕骨渣也剩不下。”声音清脆如银铃一般悦耳,功德佛道;“贫僧外来人,哪知此山凶险,请问仙女,前面大河能否有船渡过去。”那河蚌精道;“此河名叫流宝河,八十里宽,三万里长,是珍珠宫唯一的水源,宫中人吃用都取自此河,没有人敢入水,怕污染了河水,就是我等也只能打水回家用度,哪有船只,就是一个木筏也不会有,你如何能过得此河,你想过河,除非飞过去,否则别想。”功德佛无奈道;“贫僧到河边看看去。”那河蚌精道;“去看也没用,那河受天公法力保护,没有人能过河。”功德佛哪能死心,坚持到河边去,辞别河蚌精来到流宝河,定睛一看,河面波澜不起,清澈见底,实在不忍心污染此水,功德佛来回看了多时,船无一只,人无一个,偶有几只鸟飞过,十分寂静,正在犯愁,从村庄过来个老河蚌精,一见功德佛上前拱手见礼道;“来者可是小女河凤所救佛王。”功德佛一听知道来人是救自己的河蚌精父亲,赶紧上前还礼道;“正是贫僧,多谢令爱出手相救之恩。”老河蚌精道;“小女河凤回家诉说,得知佛王欲过流宝河,这流宝河过不得,老夫怕佛王心急入水有险,才急着赶来。”功德佛道;“此河平静无浪,何险之有?”老河蚌精道;“一时说不明白,佛王请到舍下一叙,老夫细细说与你听。”功德佛只好随老河蚌精去那村庄,到了老河蚌精家园,那是青砖红瓦房,雕梁画栋屋,鸟语花香园,世外桃源居,十分羡慕道;“想不到老仙翁还有这样一所雅宅。”老河蚌精道;“佛王若是喜欢,老夫就送与佛王居住。”功德佛忙道;“老仙翁误会了,贫僧只是路过,岂有鸠占鹊巢之心。”老河蚌精道;“佛王普度众生,劳苦功高,享受一下也是理所应当。”老河蚌家人出来迎接,却不见救功德佛的河蚌精,老老少少几十口一齐上前拜见功德佛,功德佛还礼,老河蚌精请功德佛进屋,屋内窗明几净,清新典雅的布置看出主人很有修养,老河蚌精请功德佛高坐上首,老河蚌精一旁坐陪,几个女眷摆上精美的茶点、水果,功德佛道;“老仙翁既然居住珍珠宫,想必是有通天本领,为何言流宝河难以过去。”老河蚌精道;“佛王有所不知,老夫乃无心人世界海源河一个河蚌,受日月精华练就一珍珠,此珠光华如月,惊动三界各路大神及妖魔鬼怪,纷纷兴兵来夺,他们互相打斗,死伤无数,血光直冲天庭,惊动天公,天公一怒把我家族迁到珍珠宫,教无心人世界再不得一颗珍珠,所以我家族得不死之福,长居流宝河,何来通天本领。”功德佛道;“恭喜老仙翁,因祸得福,少修万年,得长生之术,堪称洪福齐天。”老河蚌精道;“可是我们到了这里,一住万年,却不生不长,亦如在无心人世界一样,孩子未长一寸,老夫未增一根白发,小女河凤一万余岁还如少女,仿佛我家人生长时间停止一样,一直过着半仙半妖的日子。”功德佛道;“你们在这里过的日子只怕天公也羡慕,无忧无虑,快乐每一天,贫僧苦度数万载,只在襁褓中享过几春,说明老仙翁及家人善德惠及天下,义感天地,才有此善报。”老河蚌精道;“佛王过奖了,今日请佛王到此,不为别事,就是想请佛王告知,我等何时得成正果。”功德佛道;“抱歉,贫僧现在修为只能感应珍珠宫以下,只有过了珍珠宫,才能感知老仙翁日后事,如果老仙翁能助我过了流宝河,出了珍珠宫,一定告知老仙翁将来事。”那老河蚌精哪里肯信,以为功德佛借机刁难,沉脸道;“既然佛王难开金口,老夫也不强求,流宝河边,以住万年,也不急于一时,现在佛王到此,我们又多了一个邻居,此事日后慢慢说,请用茶。”功德佛见解释不清,也不多说话,端起茶谢道;“老仙翁及令爱厚待贫僧,没齿难忘,日后有机会一定涌泉相报,贫僧还是欲过流宝河,请问老仙翁,流宝河为何难以渡过。”老河蚌精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身子向后一仰道;“此河入水就永无见天日,佛王还是不要尝试,安心在此修炼,以免坏了万年苦修。”功德佛放下茶杯道;“多谢老仙翁好意,贫僧意志已决,纵为万年难见天日,也要一试,告辞。”老河蚌精起身相送,没有了迎接时的热情,功德佛来到河边,见实在无有渡船,就决定下河游过去,刚要下河,后面一声娇喝;“佛王慢着,此河万万下不得。”功德佛一听就知是河蚌精河凤,回转身来,一看河凤急匆匆跑来,上前见礼道;“此河为何不得过。”河凤道;“此河不论何物,入水就化作珍珠,被河水冲出珍珠宫,化作流星,不知所向,永世不得回来。每天都有一些生物误入河中,化作珍珠,顺流而下,因此叫流宝河。”功德佛道;“想不到天宫还有这等凶险之地,那么说这流宝河就过不去了。”河凤道;“我们在流宝河边居住万余年,还未曾见有人渡过。”功德佛愁眉苦脸道;“难道我的多年宏愿就毁于流宝河。”河凤道;“佛王就那么想过流宝河。”功德佛道;“贫僧立志到九阳宫,苦练金刚身,拯救凡人世界,如果过不去,哪还能实现我的梦想。”河凤道;“佛王到九阳宫怕是九死一生,为了拯救一些犯人、不珍惜自己生命,有所不值,不如在此逍遥度日,不负万年苦修。”功德佛道;“仙女差矣,万年苦修,得成正果,非为自身享受,只为拯救世间不平,如果拥有不死之身,万能之术,贪图享受,宛如行尸走肉,必定遗臭万年,天不遣之,自己天长日久,醉生梦死,福乐享尽,终有受够之时,将生无所求,死无可去,万年苦修换一时之乐,失去修道意义,不如托生禽兽,乐一时,享一世,彼此循环,永不疲倦,不会受尽万年寂寞,千般苦楚,易筋换骨之难。”河凤若有所思道;“可是一旦不成功,孤寂于宇宙宛如流星,事后何人能记得,焉有所属。”功德佛拿起一块石头,扔进流宝河,那石头立刻化作珍珠,顺流而下,功德佛望着远去的闪亮珍珠道;“事业不成,化作一个美丽闪亮的流星,给大千世界留下一道绚丽的瞬间,不枉万年苦修。”河凤一听眼睛一亮道;“佛王所言甚是,我们每天生活平平淡淡,碌碌无为,好似享尽齐天之福,却不知日久天长,也是无趣,心生乏意,远不如轰轰烈烈做一场事业,纵然不成,化作流星也不枉此生,在大千世界留下绚丽的一笔。”功德佛道;“这就是贫僧所追求的目标,所以纵化为流星,也要一试。”功德佛抬脚就要下河,河凤连忙拦住道;“佛王慢着,河凤不才,愿助一臂之力,载你过河。”功德佛大喜,双手合十躬身施礼道;“阿弥陀佛,多谢仙女。”河凤来到河边,把蚌壳取下,请佛王上去坐好,自己也上去,挥动一双玉手做桨,那蚌壳迅速向对岸驶去,功德佛十分高兴,对河凤道;“只要贫僧此去九阳宫不死,练就金刚不坏之身,一定帮助仙女成就正果。”河凤也不答话,双手如风车一般,划水前进,八十里宽水路,不到一刻钟就到了对岸,功德佛高兴的上了岸,回头刚要说感谢话,一看河凤慢慢沉入水中,功德佛大惊道;“仙女,你怎么沉入水中。”河凤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了一句;“此生能帮助佛王过河,也算成就一番事业,死而无憾,再化做一颗最亮的流星,划破天空,给大千世界留下美丽的瞬间,不枉此生。”话音未落,河凤沉入水中,欲知河凤性命如何且看下文。

舍己为人人上人,天堂为此常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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