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条蛇，让他来杀了自己的。

“程斌、我…？”窦莹莹都叫了我好几声了，他才反应过来：“什么事情？”

“不怪你。”这家事情都过去很久了，窦莹莹现在也可以坦然的面对这个问题了：“要怪，我的责任岂不是更大？”

窦莹莹讲起自己以前总是骗我，就像是狼来了里面的孩子，说多了，就没人信了，最后羊全死了，当时的自己，也是一样，骗的我都不相信她了。

窦莹莹翻了一个白眼，要不是看在我今天经历了不少事情的份上，自己可怜他，现在我已经被窦莹莹拎着耳朵，先大骂一顿再说了。

这时，我问道窦莹莹：“你呢？今年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呢？”

在等着窦莹莹回答的时候，我的心跳的飞快，他不确定窦莹莹能不能答应自己，一分钟以后，窦莹莹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的，她道：“我想要看看我爸爸。”

一提到窦莹莹的爸爸，我内疚的低下头：“对不起。”

窦莹莹以为他这样的认真，反倒是容易出事

，于是就轻声的告诉我：“路边停车吧。”

“好。”在路边停车以后，窦莹莹便让我也跟着下车，我跟在窦莹莹的身后，进入一家寿司店，这才反应过来，窦莹莹是要吃饭。

治安知道是什么情况以后，就将人带走了，并且还口头嘉奖那两个邻居和我。

男人走了，众人议论一会儿，就散去了，只有我一个人在一处发呆，窦莹莹回来，打断我的思绪：“你是有什么仇家吗？还是你欠人家钱？”

“他耍酒疯的话，你也相信？”

模棱两可

两人点了寿司，一边吃东西，一边聊天，这次是窦莹莹主动提起过年回家的事情，一提到回家，我整个人都放松了，而且还很开心。

窦莹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免得让我一直紧张，这样下去，人的身体都不好了。

他口口声声让自己还钱，这不是他喝多的缘故，而是受了那条蛇的蛊惑。

一瞬间，我想起了那个男人的眼神，心里一紧，他想到了，这个眼神，和那条毒蛇是一模一样的。

这个男人看样子也已经参与了赌博，难怪，

耐着性子，窦莹莹对我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问的话：“我要下班了，你呢，值夜班吗？”

“一起回家。”为了保护窦莹莹的安全，我一定要随时跟在窦莹莹的身边，而窦莹莹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是没有说破。

我沉默下来，伸手握住窦莹莹的手：“都过去了，以后让我守着你吧。”

“你和我一起去看看我爸爸吧！有些话，我想和他说清楚，让他不要怪你了。”窦莹莹顿了顿，又很遗憾的说：“至于和你回家，我希望等我变正常以后，可以吗？”

她说的变正常，是指自己缺失的魄，我语气坚定：“那一天，不会很远的。”

两人回家以后，窦莹莹在洗澡，我也不敢走远，就在卧室坐着，里面一旦有事情，他能第一时间知道。

好在，今天一晚上都是平平安安的，白天也一样，风平浪静，除了罗队过来和我唠嗑。

今天下午，罗队下班的时候，路过公司，顺便就进来了，看到我和窦莹莹，他熟络的对他们说：“知道昨天来耍酒疯的人是谁吗？”

“是我的仇人吧？”窦莹莹开玩笑的说完就开始笑，罗队摇头：“是一个大学的教授！”

“教授那么年轻？还有，教授怎么可能干这种混蛋事？要他真是个教授，身败名裂也是活该。”窦莹莹说话就是火辣，不过她说的，也确实是如此。

罗队点点头：“还真让你说准了。”

他告诉我和窦莹莹两人，那个男人叫樊华，三十岁因为成绩优秀，毕业就被大学请来当教授了。

可是他家的压力很大，他家条件实在是一般，上头有父母，还因为结婚早，有三个儿子。

教授的社会地位高，工资却不高，他累计的压力，让他开始迷上了玩，一开始他就是放松，后来

越玩越大，就欠了不少的钱。

工资还不够还债的，他能没有压力吗，喝一点酒就酒壮怂人胆了，来公司闹事了，经过这件事情以后，他进了局子，工作也没了反正下场不好。

“活该！”窦莹莹没有人情味，她也不懂同情谁。

我冷静的分析：“等他出狱了，这一家人可没法子活了。”就算是可怜他们，这种事情也没人愿意帮。

毕竟是他自己选错了路，怪谁？不过将来他要是改过自新，在社会上，也能找到立足的地方。

说完这件事情，罗队还有事情要讲，那就是破烂大爷的事情，在罗队的口中知道破烂大爷被车压死了。

窦莹莹是惊讶的，我自然就不吃惊了，因为这件事情就发生在他的眼前，我的淡然被罗队看到。

不愧是治安，他立马就说道：“你知道这件

事情了？”

“不知道啊，我就是想到他多日不见，可能是死了。”我说的模棱两可，让人听不出破绽来，罗队也没有深究。

罗队离开了，窦莹莹看着复印机，下班回家以后，我的心开始发慌，隐隐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好在一路回到家，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在我开门的瞬间，他闻到了一股很刺鼻的腥味，就是那条蛇的味道。

我一把将窦莹莹拉出来，并且后退几步，他以为这条蛇现在就在家中。

窦莹莹不明白我这是干什么，但见到我的神情很严肃，就猜到了一些，安安静静的站在我的身后，什么也没问。

开车在路上，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方向盘被捏的死死的，看我的手背青筋都爆出来了，可见他是有多么的用力。

“我也觉得不可能。”窦莹莹知道我很有钱，所以他怎么可能欠别人的钱呢？

但那个男人听到我的名字以后反应是那么的激烈，好像是早就认识了我一样，而我现在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并且努力回想，自己认识那个男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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