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岩微微一笑，“你猜啊~”

蔡萱萱“………………”

“不会。”

“你会唱歌吗？”

蔡萱萱立刻调转了自己的求救方向，转头看着刘静，“……她都那样说了，你应该是明白的吧？”

蔡萱萱神色茫然，像是没有理解刘静的意思，“我当初进圈就是为了钱……你说想让我想明白，可是我的目的一直就是这个，你让我想明白就是否定了我这么多年来的努力……你确定吗？”

刘静沉默了会儿还是说道“我和你在一起训练了几年，虽然不怎么明白全部……但有些事情我还是清楚的……你觉得钱这玩意儿有意思，我也觉得有意思……可除了这个意思，你还能找到别的意思吗？”

“你会演戏吗？”

“我都不是自己明白的，你觉得我能说得怎样好？”刘静虽然不是个老实孩子，但看在过去几年蔡萱萱一直坚持着给自己找事但没搞过大事的份上，她咳了两声，也不和蔡萱萱绕弯子，直接坦诚道“你当初进这个圈子是为了什么？”

“钱。”

“所以呢？”

“你这话的确有点意思。”

“仅仅只是有点意思？”

徐方岩说道“抱歉，我收回我说过的话，我还是更喜欢刘静说的话她的话更有意思。”

原本徐方岩的目标就是刘静，所以这一年来一直对她颇多关注对蔡萱萱的注意就少了许多……只是如今看来，蔡萱萱也不怎么简单，至少她这一番话，着实引起了她的兴趣。

蔡萱萱重复了一遍，“所以呢？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你还不明白吗？”

蔡萱萱几乎都快崩溃了，“那你现在这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怎么说？直说啊！”

徐方岩却是笑了，“直说？有些事适合直说，有些事情却是不适合的。就像于姐刚才说的那样……‘有些人天生就会演戏，有些人天生就是个花瓶，有些人天生就有不苟言笑声音磁性的本事，有些人即便发饰完美一说话也就……’这件事不适合直说，你只能自己想，你想清楚，想明白了，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

刘静面色十分复杂，但面对着蔡萱萱的急迫神情，她还是点了点头。

徐方岩那厮油盐不进，好不容易才在刘静这儿得到了准确回答，蔡萱萱便有些激动，“那你明白了她的意思了吗？”

“不会。”

“你上镜吗？”

“我被我姨从剧院里轰了出来，她说我的灵魂不会欣赏艺术的美。”

吴然抬头看着这姑娘，“那你身无长处就来找我，难道心里没有数吗？”

见他终于有了点反应，徐方岩的脸色也不像之后那样漠然，面上带了一丝笑意就说“我手里有份东西，你看了就知道。”说着就把手里的文件推到了吴然一边。

当时徐方岩花了很多心思才终于拿到了和吴然说上两句话的资格。当然，吴然如今已经拿到了集团的管理权，他爹的兄弟们也都被打落到二线，之前提过的那个伯父也不再得势，唯一的一个儿子也被丢去d国的分公司里工作。吴然的生活日渐充实，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要被那个陌生的大姐姐接济的小男孩了。徐方岩曾经的身份也不会被他看在眼底。

即便吴然在去机场的路上抽出了十五分钟的时间，坐在他从未做过的餐厅里，喝着淡而无味的水，神色依旧是倨傲的。

徐方岩是来求人的，但面见的是这种成长经历不一般的人，自然好好收拾了自己的表情，然后准备齐全了才预备对付他。

“我查过你的信息，你是你爸的儿子，但十三岁那年搬去了邻市……你之后的两年时间是空白的……这期间做过什么，只有你和当时的人清楚。”徐方岩说，“抱歉，我当初就住在你附近。”

。

也许是在徐方岩那边受多了打击，所以面对自己的时候也这样拘谨，一副不敢多问的样子，刘静心里苦笑了声，从前蔡萱萱半分钟不和自己呛话都像是要被自己憋死了忍不住了了，如今虽然嘴上没停过，但却很是有礼貌没飚一句脏话……

蔡萱萱却是听不懂了，拧眉道“你说到现在，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又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刘静和徐方岩对视一眼，却是无奈一笑，后者叹气说道“我只和她说了一句话，她就明白了，可我和你绕了这么多圈子，你都还没明白，这让我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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