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联盟对于我们大金而言，可有可无，你们大宋倒还是有条件了，今日一方面是表态，另外一方面就是进攻上京城，朕有意让蔡鞗为完颜宗干副手，跟随攻打上京城，这一点应该没有问题吧！毕竟联盟是联盟，攻城略地是攻城略地，我们大金即使没有大宋的介入，一样可以所向披靡。所以，蔡使，你也好好考量一下，是我们太强势，还是你们大宋不具备这个实力，可有可无。”

蔡攸闻言道：“陛下话……”

蔡攸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辽国的赵王，于是他对着完颜习泥烈作揖道：“大宋宣和殿大学士，怀康军节度使蔡攸见过赵王！”

耶律习泥烈看着蔡攸，冷哼一声，没有去理会蔡攸，他只是冲着完颜阿骨打说道：“陛下，不知今日相召是为了何事？”

“你们这些宋人是不是都这样，婆婆妈妈的！”完颜宗翰看着蔡攸道：“现在在说攻打上京城的事，别说其他的，就说你蔡鞗敢不敢打？长公主也不是你想配就能配得上的，明白吗？”

“赵王，这一位是宋使刚到的使者蔡攸，也是大宋当朝宰相之子，现为大宋宣和殿大学士，你们宋辽两国一直交好，想必也彼此熟知吧！”完颜阿骨打看着耶律习泥烈说殴打，

耶律习泥烈闻言再次打量了一眼蔡攸，然后又看向了蔡鞗，这两人多少有点相像，经过一番推断下来，他就知道来人是谁。

“我耶律习泥烈未曾去过大宋，所以未曾见过这位大宋使臣，以现在这位蔡使的相貌，都是与蔡鞗相似，想必也是大宋太宰蔡京的儿子吧！”

“陛下……”

完颜阿骨打看着蔡攸道：“金国的国书早就到了，不过我们与贵国有过沟通，所以朕并未答应辽国的要求，想要联盟，那便无条件应允，你如果想要争取一些什么，那就等我们打下上京城再说！”

“既然如此，臣便登上一等。”蔡攸只好不在多说什么。

蔡鞗心里一阵mmp，对于赵佶，他实在是搞不懂，这等条件都能答应下来，自己在这皇帝眼中，居然比不得几座城池？

有蔡攸在，他这个前使者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现在的他也不过就是条款上的一个附带的条件罢了。

只是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历史上的完颜阿骨打会这么做吗？

大金与大宋联姻已经成了定局，只不过这个对象从以往的皇家，变成了大臣之子。

“好了，宣辽国赵王耶律习泥烈进来吧！”完颜阿骨打摆了摆手说道。

不一会的功夫，赵王完颜习泥烈进入了帐中，他一一见礼之后，目光便落在了蔡攸的身上。

蔡鞗哪里会同意，当下直接反击，不过却被蔡攸拦了下来，并表示日后再协商。

至于这桩婚事，经过他们一番讨价还价，身为当事人的蔡鞗却站在一旁，连个发言的权利都没有。

完颜撒改与杨朴等人，对于大金公主远嫁大宋这一点也不同意，更是谈及了蔡鞗以后长居大金的建议。

“陛下，臣愿往！”蔡鞗此刻哪里还管那么多，成亲的事可以暂且不管，但是攻打上京城的事情却是必须要去，因为这是近距离观摩金辽两军战力的机会：“如果有机会的话，不知臣可否冲锋陷阵？”

“冲锋陷阵就不用了，你就和辽国的赵王一起去就是了，求和不只是下下国书那么简单，联盟也不只是动动嘴皮子那么容易，届时蔡使也一同前往，相信你对贵国的条件会有改变的！”完颜阿骨打呵呵一笑说道。

完颜阿骨打见状道：“攻打上京城！”

“陛下，难道你真的不考虑我们大辽皇帝陛下的友好条款吗？”耶律习泥烈一脸震惊，今天原本他以为金国会放缓脚步，给大辽一个喘息的机会，但是现在看来，非但没有喘息的机会，反而更是激起了金国攻打辽国的信念。

“撒改，你来说吧！”完颜阿骨打看向了完颜撒改，显然是并没有把这赵王放在眼中。

完颜撒改闻言开口道：“赵王殿下，辽国封的什么国王，其实你看我大金皇帝陛下还需要这个头衔吗？你们辽国的命数已经到了，不如称臣于大金，割让东部余地，退居西地，不知道赵王以为如何？”

“退居西地？撒改勃极烈，未免胃口太大了吧！”耶律习泥烈眉头一皱，他没有想到这金国的口气居然这么大。

完颜撒改拂须笑道：“老夫老了，牙口也不好，但是这些年轻人的火气还是很大的，老归老，但是也不能打击年轻人的气势，所以这不准备拿上京城磨磨刀，总的经历一番才知道最终的结果不是，其实像赵王这样的人，不服气也是对的，毕竟大辽见过那么多年，北宋多次碰壁，最后不得不签了盟约，所以贵国也可以向大宋一样，只是搞一个封号，这诚意不够啊！我们毕竟不是大宋，所以赵王再好好想想，或者等我们打下了上京城之后，到时候你们在来个城下之盟，那到时候可就晚了啊！”

“城下之盟？”耶律习泥烈眉头一皱，他不信他们有这个实力，毕竟大辽的国力他还是有信心的，此刻他看向了一旁的蔡氏兄弟。

“别看我，我也很无辜！”蔡鞗冷不丁地冒了这一句话，让耶律习泥烈有点没反应过来。

“闭嘴！”蔡攸看了一眼蔡鞗。

“哦！”蔡鞗很是乖巧的应了一声。

耶律习泥烈依然在为自己的国家据理力争着，只是他的据理力争注定了是无效的抗议，蔡鞗就这样看着这位在金国传奇人物完颜阿骨打面前为家国声张正义之声的可怜人。

蔡攸也没有说什么，只能等此次的召见结束之后，再与蔡鞗进行一番了解。

就算是做，也应该是以大宋宗室女来到他们金国吧！

不过蔡攸与金国众臣的交锋，蔡鞗也能够预料到这位皇帝近臣估计也讨不了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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