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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从来高难问，况人情易老悲难诉。”

——《贺新郎·送胡邦衡待制赴新州》

引子

题记

（本章完）

少年感到惶惑，纵使自己有罪，何必要在这里宣判？他看见自己被包围在高台上，狱卒宣读他的罪状，要将他彻底灰飞烟灭。他视死如归，不在话下。

“来吧！接过它，这就是你的天命！”“不，难道我要和这些妖魔鬼魅一起？”无量魔军一时包围了少年，少年反问，“你们也要我的命么？”魔军说，“我们给他命，他却不要，我们亦不离开！”“你们看，人是没法背叛良心的！”

地狱里阴风阵阵，鬼神怒号，少年听见有关罪与罚的无量辩论。“他有罪！”“不！我们宣判他无罪！”“罪不罪的，凭什么要用你们的正教来裁决！”“所以，杀戮即是天命！”“他罪不至死！我们偏要救他！”

众人时而辩论，时而斗殴，时而你胜，时而他胜，搅得地狱一片乌烟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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