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还能在地下跑。

人们吃饭都不用自己做了，花点钱就有人上门送饭。

中午。

四合院里。

花钱都不用纸币。

朝着老城皇宫慢慢逛了过去。

……

一上午时间匆匆而过。

觉得他好像无所不知一样。

小女孩儿一旦有了崇拜心里，那感觉就更不一样了，撒娇发嗲，轻嗔浅怒的，跟许向阳一路耍花枪。

简直美滋滋。

六十年代的老四九城其实没什么可玩的，尤其是冬天，到处都是大雪皑皑的景象。

城里可怜的几趟公交线路，覆盖的范围也窄。

不过，只要俩人关系暧昧了，其实也不在乎外面好不好玩。

许向阳带着何雨水出去玩了。

路上，许向阳买了两根大糖葫芦。

俩人一边吃一边走。

比如许向阳给她‘构思’了一个六十年后的四九城面貌，把这个城市说的金碧辉煌的。

许向阳见识广博。

跟她聊天的时候，有时候说的东西都让人瞠目结舌。

拿电话扫。

这些东西听上去简直匪夷所思。

许大茂回来了。

当他进院时，所有人都以为他会颓丧落寞，可结果呢？

他居然神采飞扬的。

走进中院时。

正好看到正在扫雪的傻柱，许大茂双手插着兜，晃晃悠悠的走过去，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篮子：“扫雪那，傻柱？”

“傻柱是你叫的？”

傻柱脸一黑，扭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要不是看你今天刚离婚，我非楔你不可。”

“嘿嘿，你看看，脸这么酸呢。跟狗似的。”

“你丫找揍是不？”

傻柱拎起扫帚就要抡他。

许大茂连连摆手：“哎哎哎，别介，我就是问问你，想不想一起喝个酒，咱们唠唠。”

“啥玩意儿？”

傻柱一脸狐疑：“你跟我唠唠？”

“对，唠唠。”

“许大茂，你是不是悲伤过度，忘了你跟我是啥关系了？”

傻柱疑惑的看着他：“我跟你唠的着么？”

“傻柱，我还真就不怕告诉你。”

许大茂一脸神采飞扬：“离婚，我一点都不悲伤。有什么好悲伤的？不就一个娄晓娥吗？”

“你以为我跟她过日子幸福？”

“哼，她那个资本家的老子，一直就看我不上眼。”

“什么玩意儿？”

“娄晓娥整天跟我趾高气昂的，不就家里有几个臭钱吗？那都是剥削我们穷苦老百姓的血汗钱。”

“早晚收拾他们家。”

“哼。”

“别看我离婚了，离婚也离婚的好处。”

“现在，我许大茂也是单身青年了。我又可以处对象了。”

听到这一番话，傻柱简直瞠目结舌，愣愣的看着许大茂，半天才疑惑道：“你都不能生育，还出对象？”

“不能生育怎么了？”

许大茂一瞪眼：“我找个带孩子的不行了？比如，寡妇。”

“啥？”

傻柱心中一震。

他说的是秦淮茹吧？

刚巧。

秦淮茹也从家里出来了，手里拿着刚洗完的衣服，准备晾在院子里。

一看到她出来，傻柱和许大茂不说话了。

俩人神情各异的看着她。

秦淮茹也是一愣。

没想到开门就见到许大茂跟傻柱站在一起说话。

说啥呢？

心里有点慌。

不会是在说上次跟许大茂进仓库的事吧？

秦淮茹勉强一笑：“你们俩怎么唠上了？”

傻柱没吱声。

但是许大茂却一脸笑嘻嘻的凑了过去：“晾衣服啊？”

“嗯。”

秦淮茹有点尴尬。

瞄了傻柱一眼。

发现他的脸很黑。

心里暗恨许大茂，没事你往前凑合啥？

烦你不知道？

秦淮茹干脆不再看许大茂，把洗衣盆放下，开始拿起衣服抖几下，准备晾衣服。

这时，让人意外的一幕出现了。

就见到许大茂突然热情洋溢的过去，伸出双手笑嘻嘻的说：“我帮你，看你手都冻红了。”

秦淮茹顿时浑身一僵。

就连一旁的傻柱都愣住了。

我去？

许大茂都这么主动了？

他们俩果然有事啊。

一开始从许向阳那里‘偷听’到他们俩进仓库的事时，傻柱从心底里还是很不愿意相信的。

他想维护秦淮茹的脸面。

可结果呢？

事实摆在眼前了。

许大茂这个人从小到大都是损人利己的那种，他什么时候主动帮助过别人？

现在他跑去帮秦淮茹晾衣服？

还关心人家的手都冻红了？

他们俩真没事？

鬼都不信。

难怪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了，反而还神采奕奕的。

他还说要继续处对象。

就找个带孩子的。

比如寡妇……

傻柱这心里，简直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眼神冷漠的看了秦淮茹一眼后，一扭头转身回家了。

“哎，柱子，柱子。”

秦淮茹吓得赶紧追过去。

这事得解释清楚啊。

本来俩人现在就处在尴尬期。

再不解释，真要完了。

等冲追到老何家门口时，傻柱已经咣当一声把门给关上了，并且从里面反锁上了。

“柱子，你开开门，柱子。你听我说啊。”

秦淮茹也顾不得难看不难看，用力敲了几下门。

可惜，傻柱完全没回应。

这时，听到院子里的喊声，贾张氏带着棒梗也出来了。

对门的一大爷两口子也出来了。

院子里的人多了起来。

秦淮茹不敢再敲了，只好低着头回去继续晾衣服。

同时看了一眼笑嘻嘻的许大茂，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离我远点，烦死人了。”

所以何雨水对许向阳更崇拜了。

就像何雨水现在的感觉。

哪怕是在大马路上踩雪，她都觉得浪漫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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