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的龙都这样的。我父亲对母亲就很好，特地去学了接生。不要哭。”翼亲了亲她的眼角，却躲闪了一下眼神，不敢看她。

他很羞耻，既是因为这些事是真实的，也是因为那些龙是自己的同类。

茹静勉强笑了笑，却依旧兴致不高。

“也就是说，我救了多少公主，就会有多少年轻的公主过来受苦，对吗？”

茹静咬牙切齿。

“虽然很抱歉，但这是事实。”翼点了点头，亲了一下她的侧脸。

之后的事情，总需要她和翼一起做。

比如学习人族的知识，最简单也是最重要的便是学会接生。

蔷薇告诉她，她在龙族住了20年，见证了126个公主死在了生孩子的过程中。

公主的事告一段落，但终究只是治标不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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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静红着眼眶问翼。

她的这些话，让茹静不寒而栗。

“为什么不给他们的妻子找个接生婆呢？难道去人族转一下，找个接生婆来就这么难吗？”

她并没有真的哭出来，就像她跟路克斯说的一样，哭是没用的，她要做的就是改变这个现实。

“莉莉丝，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现实。龙是只有一个伴侣，也不会杀死自己的伴侣。但……当自己的伴侣没了后，他们会重新找一个。”

翼捧着她的脸，羞愧的闭了闭眼，还是说出了实话。

心软些的龙会掉几滴眼泪，心硬的龙则是连看都不看，直接叼到荒野中扔了。

开膛破肚把孩子挖出来，能活便活，不能活，那孩子便也是和母亲一样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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