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有加足袋什么的，怎么样，心不心动？”谢有灵露出卖货郎的微笑。

“心动。”王化华点头。“那！”谢有灵眼睛冒光。“但是，我拒绝。”王化华声音坚硬说道。

“那些是外门弟子的校服，我们的是内门弟子的。区别就是我们的是白金色，左胸的绝字带着长老亲笔写下来的意境。”黄胖指着自己长袍的绝字说道。

“你现在算半个内门弟子，你依旧要参加晋升内门的考试。建议你在第二个月再参加。第一个月要先画出连环画。”谢有灵建议道。

“什么？”谢有灵配合地往后挪了一步。但是王化华没有继续说话。“渍。”谢有灵失望咂嘴。

“嗯，好了绝宗长袍校服画好了。写字这种东西果然还是得交给那些儒生。”

谢有灵手一引绝宗校服就到王化华怀里。“十块下品灵石。”谢有灵一副血亏表情。

王化华和记忆中的绝宗白袍对比了一下：“和之前在测灵根时见到的白袍不一样。”

王化华咽了一口口水。北宫师叔恐怕就是一张黄桃桌的主人。幸亏没有下意识地反驳，不然就给北宫师叔留下坏印象了。

“长期饭票飞了。”谢有灵有些遗憾。但是依旧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叠过的画纸。

谢有灵突然教导王化华说：“不要学我，要对画作抱有一份爱护。不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只会煮饭和蒸馒头。”王化华回应说。

“可惜了要是会煮菜至少提升一个星级，算了本来就是免费获取。”谢有灵像是抽到小吉卦象一样。

王化华感觉到自己有被冒犯到，总感觉要是自己会煮菜就可以薅师傅的羊毛。

黄胖看了看门外的天色：“花花你会煮饭吗？”

谢有灵摊开，是一件白金色的长袍画作。谢有灵自言自语：“金灵根，五菱面包剑画的也不错，取锋利意境！”

谢有灵手一招，本命法器五纹凤凰绒毛笔凝聚在手中。“绝！”谢有灵落笔带着锋芒在长袍左胸写下一个绝字。

王化华还是打算问一下：“这些都是女子穿的衣服吧？”

黄胖从黄桃桌上拿着几个画作过来：“师弟选一个吧，俺的灵石就指望你了。”

粉色窄袖长衣，月牙凤尾罗裙，漩涡纹纱秀裙。

“这件粉色窄修长衣！它真的很适合你！就说漂不漂亮啦！”谢有灵继续卖货说。

“不……嗯，漂亮！漂亮极了！”王化华半路改口。这里面肯定有坑！

“是，师傅。黄胖师兄你的校服多少灵石？”王化华没有纠结太深。

“五块下品灵石。”黄胖的笑容逐渐绽开。太棒了，花花师弟终究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那是因为那时候我手生，绝字写不好。”谢有灵突然对黄胖使用精神突刺。

黄胖的笑容消失了，准确来说是转移到谢有灵的脸上。嗯，心情好了很多。

“师傅这件衣服会不会化掉啊？”王化华缓过来问道。

“我又不是黄胖那种境界。画龙点睛知道吧？这个属于低一个档次，叫画物点心。”谢有灵嘴角隐隐可以看出不屑。

“也就是说黄胖师兄的画作会消失？”王化华问道。“是的。”谢有灵坑定地点头。

“那个五菱面包剑也是黄胖师兄的画作咯？”王化华继续问。

等等！黄胖眼睛瞪大。师傅不要继续说啊！

“是的。”谢有灵点头。

王化华看着手中的长袍陷入沉思。谢有灵试图补救：“咳咳，花花，弹指成灰我还是会的。”

“没事的师傅，我都拜你为师了，这点毛病我能忍受。”王化华摆摆手。

谢有灵想说什么，但是仿佛被王化华的馒头给噎到了。莫名的欣慰和悲伤是怎么回事。

王化华拿起馒头粘了粘墨水，准备化悲愤为食欲。“花花师弟那个是墨水。”黄胖开口提醒。

“哦，下意识。”王化华看着那个粘了墨水的馒头有些失落，要是黄胖师兄没有提醒自己就可以尝尝是什么味道了。

“给我。”谢有灵说。“哦。”王化华递过去。“嗯，加了黄桃果然是个明智掉选择。”谢有灵直接啃了粘了墨水的面包。

王化华和黄胖睁大眼睛。黄胖活见鬼了，他就说之前看到过师傅吃灵墨，但是师傅反驳说那个傻子会专门吃灵墨。

“这个墨水其中一味料是黄桃，为了提香。于是我就顺便建议鲁班孙那个傻子把这个灵墨弄成可食用。”谢有灵一边说一边吃。

王化华看着手中的馒头，又看了看灵墨。“花花师弟你还是别吃了！我怕你爆体而亡。”黄胖一边说一边拿走馒头。

王化华看着两人吃着粘墨馒头失去了梦想。可恶之前还说要我女装才吃！王化华又拿了一个馒头狠狠地啃。

“灵墨现在你还吃不得，灵气会撑爆你的。比普通人吃带有点毒的墨水中毒还要严重。等你蕴气境三阶就可以吃了。”谢有灵苦口婆心地引导王化华化悲痛为力量。

“师傅！”王化华有些感动。“花花！”谢有灵一边看着王化华一边用馒头粘墨。王化华：……

“你先和黄胖住一间屋，等你什么时候有灵石了我就画一个房间给你。”谢有灵十分熟练推销：“支持租房、分期付款、一次付清。”

王化华看向黄胖，黄胖默默点头。两人心有灵犀，互相搭肩走去黄胖的房间。

“渍，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不尊重老人。亏我还想打个八折，下次给花花便宜点吧，打个十一折，这样才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谢有灵小声地自言自语。

“得设计几款洞府和房间，花花未来要，还可以卖给顾客。”谢有灵朝老子的画像拜了拜。

愿鲁班孙不在家，太上老君混元上德皇帝。

好了，谢有灵邪魅一笑，手从胸口拔出五菱面包剑，御剑飞去鲁班孙的洞府。

（五菱面包剑画作被谢有灵放在胸口，谢有灵先将剑柄聚现，然后右手握住，一边聚现一边往外拔，动作十分丝滑。）

“唉，花花师弟你拒绝了北宫师叔的同款衣服。”黄胖隐晦地指出什么。

王化华从怀中拿出两个馒头问：“师傅、黄胖师兄要不要吃。”

“好意心领了，你要是女装拿给我我或许会吃，最好带点香味，谢谢。”谢有灵一本正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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