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也想开个铺子，”老久说：“看中了我那一间，真想要我就不在租给别人，转给他就是，他私下找租户，说是春哥给他了。本就没影的事，再说这间铺子很早以前就与春哥交接清了，春哥那是仗义，胖子现在又拿来说事，还不摆了桌面上，用这种下作的手段，真让人不耻。”

“你揍他了。”刘青问老久。

“那能，”老久否了刘青的话，又说：“你哥帮我解释了两句，胖子就恼了，就想找你哥练练，要单挑你哥。你哥见他喝大了，劝说了他几句，他还上样，非要同你哥过过招。他说这些年一直就跟在刘春身后，早想找个机会与你哥切搓一下，他自认为跟人学了一招半式的，能气就上来了。你不知道，他可有意思了，他就想让你哥在李欣欣面前现眼，你哥根本就没同他认真，他自认为那一身虚肉有多大实力，还同你哥玩相扑呢！你没见他吃力的劲，春哥越让他，他越来劲，还感觉上风似的。一点也不听劝，一来一往的，春哥只想让他累了好停手，他越发不是他了。你哥本是照顾他的面子，不想让他难看，可他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你哥只好出手，一拉一绊他就倒地了，你哥真是个狠人，就势欺在胖子的身上，用胳膊锁住了他的脖子。看胖子当时拼命的架势，也就是你哥。你没见胖子的熊样，挣扎了一会，怂了，趴那儿唔唔地哭了起来，说为大家出生入死的，他还搞起情来了，一副软蛋样，也就会动个小心事的角。”

“这一说一聊的，我感觉没事了。你不用送我。”老久说起身离去。

刘青看着走出店铺的老久，一步一步地走出店门口的灯光之外，在视线里消失了，刘青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直视着暗黑，盼着他哥尽快地返回。

刘青临睡前，刘春还没回来。他怕他哥的醉酒就到店铺里找他哥，店铺里只有老久在，室内一片狼藉，老久靠坐在收银台前，眼迷离着，听见动静，说了声：把李欣欣送回家了。我阴天有事，我也不成了，我又没与胖子动手，全身都痛。

“久哥，”刘青感觉老久认错人，便叫了声，“我，青子。”

是青儿。老久反应过嘀咕了一声，坐直了在口袋里摸摸索索的，掏出的是盆烟。

第十一可能存在的夜酒

“那是怎么回事。”刘青把水杯端给老久又问了句。

久哥，谁同胖哥动手。刘青问。

“没人同他动手，”老久把身体向收银台上靠了说：“与他动手，他不是个，就是个欠揍的角。”

“后来呢！”

“后来你哥安慰了他几句，让人把他送回家了。”老久又接了一棵烟，站了起来，对刘青说：“青儿，我估摸着你哥也快回来了，你在店盯会，我先回家了。”

“用送你吗？久哥。”。

刘青见桌边有个火机，便取来走到老久跟前，帮老久点烟。

“青儿，帮我倒杯水，渴死我了。”老久把烟凑到火苗上，吸着吐了口烟吩咐刘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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