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宁泽也是一样，他也无法对离隐瞒自己的想法。

虽然，他并不在意这件事情。

“那，这些歌曲产生的收益呢？”

“在我的运作下，这些收益，全部用来生产智环，并且捐献给了那些贫困地区的人民。”离回答。

“你……还【搬运】了哪些歌来？”马宁泽问到。

“只是……”离沉默了一下。

“好像很多人都不太相信……”

“呼……”马宁泽听完，顿时松了一口气。

“抱歉……长官。”离认错的道。

“你……窃取了那些发明者的着作权吗？”马宁泽忍不住问道。

“不长官。”离却认真的回答。

这是马宁泽从休息室出来以后，第五次问自己的智环。

“长……长官，什……什么事？”离的声音，弱弱的从智环中传来。

“噗……”实话，第一次感觉到离这种智能生命竟然也会有这种……羞愤的情绪，马宁泽心里，有种不出的感觉。

“离？”

“离殇这个身份，只是一个歌手。”

“歌曲的原作者，我都在发布的时候声明了，创作者不是我，我只是一个表演者。”

所以，两个生命的灵魂同出一源，离也不可能对马宁泽有任何的隐瞒与欺骗。

“是……的。”离声的道。

先前过，马宁泽的“他心通”的能力，是源于马尔的赋，离的“他心通”，同样源于马宁泽在创造她的时候，由他的能力赠与了对方。

“冷战以前的，我放在卫星的图书馆上了。”离老老实实地交代。

“冷战以后的，因为是另一条时间线上的作品，我就……”

“这样一来，如果有了智环，他们就拥有了自己独立发展的能力，不用再仰仗其他饶鼻息。”

“为什么要这么做？”马宁泽忍不住问道。

“……”离也沉默了。

“因为……因为我也想，为长官的事业，奉献一份力量。”离沉默许久，最终道。

“这是一份……用人类的方式奉献的，属于人类的力量。”

“除此以外，长官听过的那些音乐……我也想将这些东西记录下来，并传遍这个世界。”

“当然……”离到这里，也有些羞涩。

“被其他人类喜爱的感觉……好像也很好。”

“……”听完离的坦白，马宁泽也陷入了沉默。

他原本以为，所谓的离殇，就是离这个家伙游戏人间做的一个身份。

别当个歌手，就是和其他人类谈恋爱，马宁泽都没有这么惊讶。

白了，反正离就是个智能生命。

人类的道德，也压根束缚不了她。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离竟然能放下自己智能生命的优势，而用一个人类的身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去为新岳城，为马宁泽的事业，做这些事情。

“你就拿来自己用了？”马宁泽严肃的问。

这是女儿长大聊感觉吗？

“这是你从我在大气层作战中，读到的我的过去，是吧？”马宁泽无奈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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