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专业了，我只能看个大概，相当内行！根本不是一般协议书可比，怎么？事情办成了心里反倒没底了？”杨大爷笑着问道。

“是的，原本吧，我预设了好几个结果，唯独没有他们无条件接受这一种，结果……事成之后，我反倒心里有点发虚，担心将来突然爆个闷雷炸我一家伙，别再搞得我十几年缓不过劲来。”边沐心底特信任杨大爷，甚至把老爷子当作半个亲人，自然心里有啥就啥。

“没啥！我年轻那会儿也有过类似经历，想必你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方方面面的纷争就多，而且……我年轻那会儿，从事过好多特殊行业，要不是命大，这会儿骨灰都冷冰冰的了，理解！咱爷俩关系处得不错，我有啥啥，你知道吗？你跟那帮有钱有势的相比，多了一样东西，他们吧，怕是这辈子都沾不上那边。”杨大爷语重心长地了这么一番话。

“‘凛’者，严肃？严厉？令人敬畏的样子？是这意思吗？”稍略有点不理解，边沐皱着眉头请教道。

“呵呵……把严字去了，保留‘肃然’、‘厉气’、‘敬畏’这一层意思，然后，把它们连缀起来……”到这儿，杨大爷笑而不语，就手摸了个蓝霉果吃了几口。

“喔……好像有点懂，又似乎理解得不是那么到位，呵呵……”自嘲地笑了笑，边沐端起饮料壶给自己续了一大杯，这儿的奶茶别有一番风味，凭自己灵敏的嗅觉，边沐感觉这家店的夜间奶茶应该有点安神助眠的效果。

“这么晚约您出来，真是不好意思，有些事吧……不跟您聊聊，我晚上怕是会睡不踏实。”着话，边沐将已经签字生效的协议书副本顺着餐桌推送到杨大爷手上。

“自己人，别总这么客气，人老了，觉少，平时这会儿我也就上网下下棋、翻翻闲书，跟你聊聊挺好的，要不是你有点清高，平时确实也挺忙，平时我们有啥活动老想着约你来着，呵呵……”着话，杨大爷就手打开文件夹认真翻阅了半。

见大伯进门，女店主亲自端着一个木质托盘过来招呼。

“思语馨香”蛋糕屋距离杨大爷家挺近的，店主是杨大爷的亲侄女，在那儿谈事，哪哪儿都方便。

“看你脸上的神情，基本已经领会了，你吧，医术精湛倒在其次，关键是底功深厚、全科通贯、思路清奇……那是实打实下功夫，他们心里都有数，未来，你在中医、中药方面到底能发展到哪一步，他们谁心里都没底，聂易雄厉害吧？你身上那种正大光明的气质聂易雄身上几乎看不到多少影子，名利二字早就把老头子的后腰压弯了，他都啥岁数了，这辈子怕是永远再也直不起来喽，两下一参照，他们骨子里怕你，明白吧！”

……

或许，杨家在丽津城还挺有根的。

是奶茶，茶叶成份含量非常轻微，牛奶应该是秘炼过的，醇香、丝滑、厚重而隽永，喝了一半，边沐对杨家女店主已经心存几分刮目相看的意味了。

“哦……还请不吝赐教！”

“正气！凛然正气，静下心来，想想‘凛’字咋解。”笑了笑，杨大爷端起瓷杯喝了口奶茶。

嗯！还是那个味儿！

奶茶、甜点、坚果……自然上的全是精品美食，她也不话，冲自家大伯、边沐微微笑了笑，转身回去清理一的账目去了。

边沐觉着，杨家这位女店主气质不俗，不大像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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