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什么信？”

“傻柱的事出变故了？”

“不能让他这一颗老鼠屎，毁了一锅粥！”

聋老太太想了一下后对易中海道。

易中海点头道。

“他一大爷，许大茂这个小畜生留不得了，不能跟院里养着一只狼崽子！”

易中海应声道。

“老太太您放心吧，等这件事了了，我就想办法把他赶出四合院。”

“厂里现在都传遍了，工人们群情激愤喊着要严惩傻柱。”

“我估摸着弄不好明天就得开批斗大会，这事儿您得抓紧拿个主意啊。”

“要是晚了，傻柱的事怕是就无力回天了。”

从前些年开始，聋老太太就已经把国家发的补助证交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也就承担起照顾老太太饮食起居的责任，就连傻柱这个养老人选也是聋老太太替易中海选的。

“小易今儿怎么回来了，来，坐下陪老太太我一块吃点。”

易中海来到聋老太太房间时，她正在吃午饭，一大妈则在给她拾掇屋子。

原本吃的正香的聋老太太脸色当时就变了，更是罕见的拍了桌子。

“许大茂这个王八蛋，狗#汉#奸，他敢背后捅这么大一刀子。”

“报信？”

“我回来是跟您报信的！”

老太太放下手里的筷子一脸疑惑道。

“老太太您圣明，猜的一点没错。”

“今天杨厂长下了命令，把傻柱交给保卫科的孙主任亲自审查。”

“小易，你去把曹旭喊过来。”

“我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昨天我不就留了话让他压一压吗？”

“怎么才一晚上，这事已经闹得众人皆知了，老太太我的话不管用了是吧？”

易中海道。

“老太太，这事我刚才问过了。”

易中海把刚才曹旭说的话重复了一边，说完后他叹了口气。

“说起来这事跟他的关系也不大，归根到底是傻柱平日里脾气太臭嘴下不留人，得罪了小人。”

“加上许大茂背后捅这么一刀，上千块钱的事，曹旭他就是想压也压不住了。”

聋老太太听完易中海的讲述赞同道。

“你说的没错，上千块钱的案子，别说曹旭一个小组长了，就是科长他也不敢不报。”

“已经录下口供的案子，人家不好能舍弃自己的前途去保傻柱。”

“若是没有退婚，曹旭看在雨水的面子上，说不得会冒险拖上一拖。”

“现如今两家没了这层关系，人家凭什么去管他那摊子烂事。”

说到这里聋老太太恨声道。

“说到底这事都是因秦淮茹那一家子引起来的，傻柱带回来的盒饭大多都便宜了她家。”

“这些年，老太太我都没能吃上几回！”

“我都告诉过他多少次了，让他不要跟贾家走的太近，寡妇门前是非多。”

“可他偏偏不听，现如今倒好不但被人坐实了偷鸡的事，更是翻出了陈年旧案。”

“这下子弄人尽皆知，轧钢厂若不处理他都平息不了众怒。”

其实这事易中海也是脱不了责任的，秦淮茹死去的丈夫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

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徒弟没了，作为住在一个大院的师父理当照顾他的家人。

易中海这人好名，爱惜自己的羽毛，他怕人家说闲话，所以就给傻柱洗脑。

告诉他要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让傻柱多多的照顾贾家一家。

收拾完屋子的一大妈从里屋走了出来。

“老太太，现在不是说傻柱的时候。”

“我也知道这一次傻柱必然要被处分，可是咱们得想个办法保住他不被开除啊。”

“只要不被开除，这铁饭碗就保住了。”

“傻柱的手艺好，杨厂长喜欢用他，等风头过了再想办法给他调回去就是了。”

聋老太太赞道。

“他一大妈说的没错，现在我们只要保证傻柱不被开除就行了。”

“是下车间，还是扫大街都无所谓，权当给他一个教训！”

说到这聋老太太问道。

“对了，雨水回来了吗？”

“江家那边的人给回话了吗？”

易中海摇头道。

“没回来，从昨晚出去到现在都没见到人。”

“江家那边我也没时间去问，要不我现在去派出所找江海问问？”

聋老太太摆手道。

“算了，女大不中留。”

“到现在人没回来，也不知道传个口信，估计八成没戏了。”

“求人不如求己，这事不能指望江家。”

“这样吧，我先去找你们杨厂长聊一聊，看看这事还有没有缓和的余地。”

“若是实在不行了，我再去找那人求情。”

易中海见老太太同意出手了，他满心欢喜道。

“成，老太太，您先把饭吃了，我去找辆三轮车来。”

……………………………………………………………………

“曹旭，洗手吃饭了。”

娄晓娥喊了一声后，就开始端菜盛汤。

四菜一汤有荤有素，在这个一家人吃一盘白菜炖粉条的时代算的上是大餐了。

“你写什么呢，一会菜该凉了。”

娄晓娥解下围裙挂到墙边，走进了里屋。

来到书桌前娄晓娥便看到曹旭正在画画。

“你画的这是成化斗彩鸡缸杯？”

曹旭放下手里的笔诧异道。

“你认识？”

曹旭知道娄家有着不少的古玩字画，那大多是娄万山收藏的，他并未听说娄晓娥懂这些。

“好像见过。”

曹旭追问道。

“在你家？”

娄晓娥摇头道。

“不是，是在外面。”

曹旭急切道。

“在哪见的还记得吗？”

娄晓娥想了一会摇头道。

“想不起来了，见这东西的时候我还小，大概十多岁。”

“只记得拿这东西的人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具体我就记不清了，估摸着是在琉璃厂一片。”

琉璃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况且依着娄晓娥的话推论，都过去是十几年了，现在指不定在哪了。

曹旭道。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回头再说吧。”

娄晓娥看着情绪明显失落的曹旭问道。

“你找这个东西做什么？”

“我虽然记不起来了，但是我爸喜欢搜集这些古玩意。”

“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让他托人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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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把傻柱以前的事给捅出来了不少，那些事情经不住保卫科的人认真去查。”

易中海坐到老太太旁边的椅子上，一脸急切道。

“老太太，我可没心情陪您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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