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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关于郡主的听闻

  • 作者:ayuan
  • 类型:耽美言情
  • 更新:07-01 20:19:53
  • 字数:7686

“这是什么话?”魏止不解。

“我都是听人说的。”肖年拉住魏止的胳膊,先是小心翼翼的环顾周围,然后对魏止小声透露,“延宁郡主在王府里是最不受宠的孩子。”

魏止跟肖年正郁闷呢,就见前方转角涌现出好一批身着戎装的士兵,为首的四个神色坚毅的男人骑着黑马,应该是指挥级别的人物,后面追随着百十个小兵,轰轰隆隆的从街上呼啸而过。

“嚯,什么情况?”魏止眯着眼,拿扇子驱散军队扬起的灰尘。

“嗯?”魏止更加不解。

肖年又挠挠头,喃喃道:“那你刚刚不是听的正起劲嘛!”

魏止没搭理肖年,自顾自走在前头。

肖年快步追上魏止,突然就听到一阵轰隆隆的马蹄声和脚步声,紧接着便看见街道上的行人迅速让开一条宽道出来。

“说来听听。”魏止也难掩兴趣,把耳朵凑了凑。

“还有的人说王爷最宠爱的女人其实是郡主的母亲,因此爱屋及乌,王爷特别溺爱郡主,所以从来不约束她,这才养成了她张扬任性的性子。”肖年说。

“这么具有神秘色彩吗?”魏止的心思被肖年的话牵动了,也陷入了第一版本和第二版本谁真谁假的猜测之中。

魏止在空落落的府里待的越发心烦意乱,就让肖年陪她出去走走,感受一下芦州的繁华。

走在熙来攘往的大街上,周遭是无比热闹的叫卖声,人们穿的也具有多样化,他们说话也是南腔北调。其实,南腔北调也能代表一个城市的发展程度。

魏止发现芦州的风气比褚县开化得不是一星半点,这里的女子不仅穿的比较暴露,而且可以随意与街上的男子搭讪,甚至拉拉扯扯。这若是在褚县,怕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魏府在芦州城最繁华的地段,与业亲王府仅隔一条街,约莫六七里路。

要说,这两个版本都有其可能性,而且不论哪一个版本成立都挺让人咋舌。总而言之,任达不拘的郡主性格就这样一路形成了。

“咳,看来这大城市的人都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八卦人家小姑娘的里里外外,实非正人君子所为。”魏止佯装轻咳一声,拍拍自己的衣服,掩饰自己刚刚有失仪态的八卦行为。

“不清楚,好像有,又好像没有。”肖年挠挠头说。

魏止越走越觉得她身份平平,如果再不把她的家底追回来,娶郡主真就是天方夜谭。

“郡主在王府说话有分量吗?”魏止走着走着突然间问后面的肖年。如果王爷看不上她,要是郡主有话语权,非她不嫁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据说,郡主的母亲是王爷北游的时候从街上捡回来的,比二公子的母亲身份还低下。郡主的母亲死的又早,王妃跟侧妃们都不管她,加上郡主本身就爱闹腾,常常搞得王府内外翻天覆地,所以王爷不大喜欢她。”肖年绘声绘色的描述他的听闻。

“真的假的!”魏止听的眉头紧锁。想不到裴殊的身份高贵,身世却这么悲惨。但再一想,肖年所描述的可不就是裴殊本人了?飞扬跋扈,玩世不恭,也活该她爹不喜欢她。

“问一下就知道了。”肖年说着就拉住一位女子问,“大姐,你可知方才这是怎么回事?”

那鼻孔朝天的姑娘先上下打量肖年一眼,露出了小女儿的娇羞,翘起兰花指扯出丝巾遮住半张脸,羞答答道:“讨厌,谁是你大姐啊!”

“呃,”肖年吓得表情僵硬,向庄主求救,却发现那人正拿扇子遮脸偷笑,他只得硬着头皮上,“那……小姐?”

“哼,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女子向上翻了一眼,拿丝巾一甩肖年。

“好好好,那姑娘,可知方才这是怎么回事呢?”肖年只得再换一个无可挑起的称呼问。

只见那女子喜笑颜开,一口飞出的大黄牙吓得肖年立时屏住了呼吸,就差没拔腿就跑。

“公子这就有所不知了,这是王府派去剿匪的。”女子扭着身体说。

“剿什么匪?”魏止一听剿匪,就立马上前问,一时间竟忘了遮脸,被那女子看到脸去,那女子立刻又重复刚见肖年时的羞涩,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是那舞阳山的劫匪喽。”女子看在魏止的脸面上,回答很干脆,“听闻延宁郡主在回芦州的路上遇到了舞阳山那群强盗,劫了郡主的东西,郡主勃然大怒,大呼要把那舞阳山夷为平地。”

魏止听龅牙女这番描述,听得她大快人心,忍不住攥着扇柄“耶”出了声。想不到裴殊这次居然这么雷厉风行,眨眼就挥兵讨伐去了。

裴殊这一举如此风驰电掣,叫魏止怎能不敬她爱她?

魏止正神游在裴殊身上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那龅牙女已经扭捏的凑到她的面前,犹抱琵笆半遮面似的看她,腻着嗓子说:“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年方几何?家住何方?家里几口人?田里几亩地?可曾有过婚配?”

这回换肖年在一旁捂着嘴偷笑了。

魏止嘴角哆嗦了几下,表情干巴的不像样子,反应过来后立即后撤一步,拿扇子遮住脸,避之不及道:“我……我已娶妻,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着,拽着肖年在龅牙女的“公子你别跑呀”的呼叫中一路飞奔逃跑。

直到甩掉了那龅牙女,魏止才松开肖年,掐着腰气喘吁吁。

“芦州的女人一个比一个不好惹,我看郡主还算是好的了。”魏止由衷的发出感叹,裴殊跟龅牙女比真是好了不止一百倍。

肖年突然拿胳膊捅捅魏止,仰仰头用下巴指着前面对魏止说:“庄主,前面就是王府。”

魏止顺着肖年的视角看过去,就见前面一座巍峨华丽的大型府院,正红朱漆大门透着威严和贵气,大门的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四个鎏金大字“业亲王府”。门前的白玉阶上干净的纤尘不染,彩色的琉璃瓦在西落的秋阳的笼罩下折射出绚烂的光华。

“好生气派啊。”魏止走上前去观摩,望着望着由内而发出一句敬仰的喟叹,手也控制不住的摸了摸门口那个霸气外露的石狮子。

“何人在此造次?”守门的士兵陡然大喝一声,吓得魏止赶忙收了手。

“误会,误会。”魏止点头讪笑,“你们家延宁郡主可回府了?”

“大胆刁民,延宁郡主的行踪也是你等能随意打听的!”那小兵又喝一句,青面獠牙的甚是吓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在下打扰了。”魏止只得作罢,本想着跟这兄弟套套近乎,日后好登门,想不到这家伙这般张牙舞爪,不给亲近。魏止在心里暗暗骂,待她成了王府的乘龙快婿,看你还不对我点头哈腰的巴结讨好?

正要走时,就看到旁边竖着的一个展架,上面贴了告示,看上去贴了很久了。

魏止就留意多看了两眼,原来是王府招募仆人的贴子。

再一看,原来是延宁郡主院里的招募贴。

魏止一看是裴殊的,就又多看了两眼,看完她就变了脸色。

“延宁郡主通情达理,厚以待人,今院中特收若干名仆役,月钱十两。注:面相姣好者上!”

“月钱十两,郡主可真阔气!”肖年说。

“面相姣好……这年头做个佣人也看脸了吗?”肖年挠挠头。

“郡主可真有意思。”肖年天真的笑。

而此时魏止的脸已经扭曲了,水袖一甩,抬腿就走。

“真败家啊!”魏止摇着头很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买一个丫鬟一个月就十两银子,要不是她是王爷的女儿,谁家供得起她这样挥霍?这也就罢了,还特地备注要长得好看的,这个女人真是好/色没救了。难怪那告示已经泛黄破败了也没人登门应聘,足以见得裴殊的影响有多差了!

“庄主快别说这种话了,若是传到了郡主耳朵里,那就麻烦了。”肖年紧随其后,善意提醒。

魏止不禁仰天长叹,用扇子敲敲肖年的肩头,沮丧着脸道:“肖年,倘若你家庄主我当真娶了郡主,日后日子怕是难过了。”

本来是想守着郡主好发财,如今看她这般不拿钱当钱看,日后她的家底子会不会被她败光光?真是不知是福是祸!

“不会的吧……”肖年心里也没有底。

“你看看她,挥霍无度,好色之徒!”魏止气呼呼的指着王府的方向。仆役是干嘛用的?不就是干干活吗!还要面相好的,裴殊这是在招仆役吗?不知道还以为她在招面首!

肖年左右端详魏止气白的脸,经过大胆的推测,他说:“庄主是吃醋了吧?看到郡主要招俊美之人入府,心里不是滋味儿了。”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魏止一连用了两个词,以此来强调她不是!“本庄主只不过……只不过是不喜她那浮夸奢靡的作风!”

“哦……”肖年故作配合拖长了尾音,“其实,庄主你长的这么好看,一定能艳压群芳,等郡主嫁过来了,保准她没心思去看旁的男人,就连那太子爷也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

“肖年!”魏止的声音跟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肖年忙缩了缩脑袋,闭了嘴。但心里却不改想法,庄主真是死鸭子嘴硬,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还不肯承认对郡主的那份心!唉,庄主的心思你别猜……

魏止想自己可能是有点认床,当天晚上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个晚上也没能睡着,满脑子都是她丢失的财物,满脑子都是裴殊,满脑子的浆糊……

对魏止来说,有头等重要的几样东西,第一样不必多说,自然是性命,命是一切的本钱;这第二样,便是钱,算她的第二条命了,她是个顶爱财的人,挣钱是她毕生的追求;至于第三样,也许是感情吧,她还没想好,毕竟照她目前这个样子,这一部分有无都不甚要紧。

唯有钱能让魏止觉不能眠,食不知味。

我敬爱的郡主,你可要加把劲,早日追回我的心头血啊。

“我也是从坊间听来的,这只是一个版本,还有一个版本。”肖年兴致勃勃的还想继续。

这里的楼阁鳞次栉比,雕梁画栋,好生气派,让人忍不住想要登上楼阁振臂一呼。

在街上走上一遭,魏止居然觉得自己像乡巴佬进城似的。其实她也不是没见过大世面,少年时也常随父亲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只是可能近年来困居褚县,突然到大城市来有些不适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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