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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巨额借款

  • 作者:ayuan
  • 类型:耽美言情
  • 更新:07-01 20:20:03
  • 字数:9586

莫耶随后便回了北方,准备资金与技术人才,魏止则在芦州准备选址等。

魏止成天忙得不可开交,常常累得她头昏脑胀。她终于明白,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个钱庄就足够她充分转起来了,加上褚县的分号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副业,如今又加上莫耶的“南部计划”,她委实感到分身乏术。

她将汤婆子放到桌子上,对裴殊张开了怀抱,裴殊便会意的坐到了她的腿上。

“郡主这样关心子卿,子卿都被暖化了,一点儿都不冷了!你瞧,手都热乎了!”魏止怕裴殊不信,特地把手递给裴殊检查。

对完数据,魏止总算是能撂下笔,靠在椅子上好好休息休息了。

“不少不少,只是我天生体寒,一到冬天便手脚冰冷,穿多少都这样。”魏止轻笑,不以为意道。

“这是什么毛病?这手脚冰凉还不是因为保暖工作没有做好,铁定是你穿的少了。打明儿起,再多加件厚衣服,稍后我叫人再给你制两双加厚的靴子。”裴殊两手拉住魏止的衣襟,居高而下的望着魏止。

被人如此体贴入微的关心,魏止哪里还能感觉到冷呢,只感到周身上下都暖的不像话了。

“魏郎近日好忙啊,都没时间陪人家了。”裴殊手撑在桌上,歪头看魏止。

“就这阵子比较忙,待地皮选定了,琐事毕了就好了。”魏止也意识到了,她这阵子的确都没什么时间跟裴殊待一块儿,又跟钱庄刚开业那会一样,一天下来说不上几句话了。

魏止去握裴殊的手,裴殊却被她的手给冰到,无情的抽开,嫌弃道:“哎呀冰死了,快快快,捂一捂。”

不过,今年的冬天比往年要暖得多。在这次降温之前,人们尚且穿着轻便的衣装,温度跟初春差不多。就在这场冬雨过后,人们迎来了一年当中最冷的时节,厚重的棉衣不得不套在身上了。

随着天气的逐渐转冷,春节也越来越近。大街小巷开始越发的热闹起来,熟悉的年味儿慢慢的复苏。

就在举国的百姓喜气洋洋的准备年货的时候,北方的突厥国又一次在大兴国的边境公然挑衅。突厥国的战斗力尤为强悍,虽然国土没有大兴辽阔,人口没有大兴众多,可军事实力却远胜于大兴。

一场霡霂新停,气温骤降,迫使人们不得不添衣保暖。

“哦。”魏止心不甘情不愿道。

“你这手怎的这般冰冷,可是穿少了?”裴殊走近魏止身边,动手去翻看魏止身上的衣服。

在和莫耶经过长达小半月的研究后,魏止最终决定跟莫耶合作,养殖业与餐饮业双管齐下。不过芦州这边因为水土的缘故,不能用北方的那一套理论,所以魏止与莫耶商议决定搞水产养殖,餐饮这块则主打特色海鲜与野味。刚开始可以不用大刀阔斧,两人一直认为先小试牛刀看看成效,再决意要不要大规模扩展。

不过,兴帝最终还是选择了忍让,对于这一次的挑衅视若无睹,也就自然而然暂时性的避免了一场大战。

作为普通老百姓,魏止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次小型的挑衅背后是怎样的预谋,在不久的将来会引起怎样的血雨腥风。她还是老样子,为了赚钱而不停忙碌。

“魏郎。”裴殊抱着汤婆子进来。

“郡主。”魏止坐起身,向裴殊招招手。

裴殊试了试,又推开,道:“你少贫,手热那是因着捂了汤婆子,就会说好听的讨我欢心。”

“那郡主是我的夫人,我不讨郡主的欢心,讨谁的去?”魏止玩心大起,嬉皮笑脸道。

“去你的!”裴殊没好气的拍了魏止一巴掌,白她一眼。

魏止便嘿嘿笑了,抱紧了裴殊取暖,嘴里还时刻不忘讨着好:“郡主你没事可得多往我这跑跑,我这成日的对着这些枯燥乏味的玩意,脑袋都快爆炸了!还是见着了郡主好,什么狗屁烦心事都烟消云散了,郡主可不就是我的福星吗?”

裴殊便轻柔的捧住魏止的脸,细细的摩挲,用诚恳的目光注视着魏止,她轻声道:“魏郎说本郡主是你的福星,那本福星有个事想要魏郎点头。”

“什么事?”魏止好奇心大发。

裴殊想问,又不大好意思张口,左右思索了后,旁敲侧击道:“魏郎可是真心爱慕我吗?”

“那还用问吗!”魏止理所当然道。

“那你我既是夫妻,你的便是我的,我的便是你的,对不对?”裴殊继续卖弄纯情的对魏止循循善诱。

“对啊。”魏止毫无察觉的点头。

“那……”裴殊马上便露出狡黠的笑容来,“我想向魏郎借点银子。”

“借钱?”魏止大吃一惊,接着便笑了,“方才不是说了吗?我的便是郡主的,何来借钱一说,直接取去便是了。”

堂堂郡主原来也有囊中羞涩的时候。想当初魏止还曾担心娶了裴殊后,家产不够她挥霍的。但现在来看,只不过是当时还她没有坠入爱河,心疼钱财比心疼裴殊多得太多。不过现下,她是乐于拿钱供郡主挥霍的,一来确实是因为她有钱了,二来便是由着她对郡主的爱意更深,远胜于那些身外之物。

“可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裴殊谨慎的试探。

裴殊提醒性的话引起了魏止的重视,难不成这笔钱足以倾覆她魏氏的家业?魏止狐疑的看着裴殊,问:“那是多少?”

裴殊便缓慢的伸出两根手指,脸上挤出一个无害的微笑。

“两百两?”魏止笑问,心想两百两也算钱!

裴殊摇摇头。

“那是……两千两?”魏止深吸了口气,试问。

裴殊又摇头。

“两万两?!”魏止倒吸一口凉气,眼睛张到今日最大的程度。

“如果可以再多一点儿,那更好……”裴殊心虚的收回了手指,有点儿不好意思。

魏止移开了目光,她现在大脑有些乱,需要缓冲一下。

裴殊识趣的从魏止的腿上下来。

“郡主,两万两委实不是一个小数目,你能告诉我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吗?”魏止扶着吃痛的脑袋,费解的问道。

两万两,在当下的社会是什么概念,它可以买魏府那样的宅子买几十甚至上百套,在褚县能够富甲一方,能易良田百千顷,足够一户四口之家吃一辈子也吃不完……

纵然郡主挥金如土,可一口气两万两,着实令魏止难以想象。

“这钱可不是我私用的。这是朝廷要的。”裴殊匆匆摆手。

“朝廷?”魏止更是大惑不解,“无端端的朝廷要征如此巨额的税收吗?”

“魏郎可知前阵子突厥袭扰边境?”裴殊靠在桌沿,问。

“知道。”魏止点头,很快便反应过来,“所以是开战了?”

“还没有。”裴殊摇摇头,“不过,一场激战在所难免。这一次的忍气吞声,为的便是下一次的殊死相博。”

“所以圣上征用这笔钱,是为了招兵买马,扩充武装实力,以备不时之战?”魏止如此一来便想通了。

“是的。”裴殊点点头,一向不问世事的郡主脸上居然浮现出忧国忧民的神采,“突厥人素来穷兵黩武,又猖獗狂悖,常常犯我边境,使我边疆无安宁。自开国初年,与突厥一战铩羽而归,这么多年来,我朝为休养生息,一直忍而不发,如此更加助长了突厥嚣张的气焰。如今数载一过,我朝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羸弱之国,只需要再有一点时间筹备战事,便可与突厥正面应战。”

魏止认真的听着裴殊的话,为之动容。虽说她是个生意人,但对于国事,她也还是有所了解的。只是烽火无情,一旦战事开启,不论输赢,苦的都是广大百姓。可这一仗若是不打,大兴就永远会被欺负,永远面临着威胁。矛盾啊,魏止不禁叹息。

“前期作战经费,皇上是先从诸位皇亲国戚的身上征得。”裴殊走到魏止的身后,按住她的肩膀,“被压榨的又不止魏郎一个,魏郎便莫要不平衡啦。”

“那王爷也斥资两万吗?”魏止多长了个心,潜意识想对比看看。

“嗯……父王大抵要多些。”裴殊手上的动作迟钝了下,道。

魏止便又陷入了思索。两万两,她的心在滴血啊,她魏家的家底子就这么一把被掏空了。也不知道她九泉之下的老父亲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是会称赞她的爱国之情怀呢,还是斥责她的败家之能耐。

没等魏止做回应,裴殊便重重的捏了下她的肩膀,忿然道:“魏子卿,你可是舍不得这钱?”

“我可没说啊。”魏止无辜的摊手。

“我看你就是舍不得,口口声声说什么爱我,到了关键时刻就不靠谱。”裴殊在旁边的椅子上一屁股拍下,抱着胳膊埋怨,“钱财是小,国事为大,外患不除,何以安家?”

魏止真是对她家郡主刮目相看啊,瞧瞧,人家这头头是道的,那一句不是家国大义,英雄情怀?这时候的郡主身上可真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游戏人间的放浪之气。

“这我都知道。”魏止耐心道。

“皇上都暗戳戳的开口要钱啦,若是到时你拿不出来,那可不止丢你魏家的脸,丢我的脸,更是丢了业亲王府的脸!”裴殊说得有些吃口,可能是心急了。

魏止无奈的叹口气,移步到裴殊面前,蹲下身子,拉住裴殊的手,真实道:“郡主,不是我不想给,我自然是乐于为我们的国家贡献一份力量的。可两万两……都要把我榨干啦!到那时,我身无分文,还如何给郡主优越的生活条件呢?”

说白了,就是魏止有两万两,不想给罢了。

“好像有道理啊。”裴殊思考了会,认可道。

魏止便在旁边一个劲的点头应和。

“所以,郡主,咱能不能少点儿?心意到了不就好了,何必搞得散尽家财呢?”魏止努着眉头,热情的搓着裴殊的手。

裴殊又深思着点头,魏止心想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辞说服了郡主了,开始在内心窃喜。可万万没想到郡主却给她来了个措手不及。

“你想得倒美!”裴殊在魏止脑门上弹了一下,“你当皇上是街口小贩,能跟你讨价还价的?”

魏止便如同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的起身,坐到旁边,长叹道:“当真是皇命难违啊!”

“那是了。”裴殊了然的看着魏止。

“虽说皇帝不好当,可当皇帝有一点好处。”魏止揣摩出了一个道理。

“嗯?”裴殊轻轻歪头。

“那便是为所欲为的权力!皇帝想干的事,天底下谁敢说一个不字?”魏止的口气不无抱怨,说到底就是舍不得银子。

裴殊却笑了。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魏止茫然问道。

“说得很对。”裴殊赞同的颔首,“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对皇权趋之若鹜呢。”

“我也想当皇帝!当了皇帝便可以坐拥天下一切财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何等快活啊!”魏止只要想到这个,就激动不已。

“你个财迷!”裴殊无情的剜了魏止一眼,又故意吓唬道,“说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当心隔墙有耳,叫有心之人抖了出去,到时小命不保喽。”

魏止不禁脊背一凉,忙警觉的左右察看。知道四下并无他人,又沮丧的苦了脸。

“真的不能少点儿吗?”魏止鼓着口气,可怜巴巴的瞅着郡主。

“不然你去问问皇上?”裴殊也学魏止的动作。

“……”一记白眼。

“好啦,魏郎莫要这般生无可恋好不好?”裴殊拉住魏止的摇摇,耐心的安抚,“你可以换个角度想想,比如……你是拿这两万两换本郡主这个绝世俏佳人?”

“哇,郡主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魏止忍不住露出嫌弃的眼神,不可置信的瞥着裴殊。

钱不是郡主的钱,人家当然不心疼了,就像舞阳山那次一样。

还有郡主这个脸皮,啧啧啧,确实绝世……

“魏子卿,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本郡主不值那两万两吗?”裴殊马上便冷了脸,玉手往桌子上一拍。

这是一道送命题,答案必须是唯一的。

“当然不值啦!”魏止脱口而出,在裴殊红颜大怒之际,又及时悬崖勒马道,“我是说两万两不值,我家郡主那可是无价之宝!”

裴殊果不其然,立即转怒为喜,笑得合不拢嘴,嗔魏止道:“讨厌!油腔滑调!”

魏止虽是脸上笑着,可内心却好似万箭穿心,痛得她接连几日都食不甘味,寝不能安。

裴殊走过来,把汤婆子递给魏止,伸头看看桌案上的文簿。

如今天下三分,兴、夏、突厥分庭抗礼。大兴疆域最为辽阔,人口最为众多,夏朝次之,突厥居末。但突厥的骁勇善战却是在数百年来令兴朝与夏朝谈之色变的存在,三国都在用最为谨慎的外交政策维护着难得的和平,其中和亲便是最为有效的方式之一。

眼下突厥故意毁坏两国的边境界碑,摆明了是居心不良,存心挑起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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