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辅问：“什么课都可以吗？”

徐玲回答：“只要是与导演系学习有关的就行！”

李辅又把头冲向看向了窗外，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远方天际中偶尔出现的湛蓝，也是一方美景。

李辅回忆了一下今天的经历，许多事情都有了解释。

李辅：“那没问题了！”

“不需要，谢谢！”

“不用谢，先生，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说完以后，空姐站了起来，随后便去准备柠檬汁去了。

空姐看见了，连忙面带温和笑容，仪态大方的走了过来。

这個时候的空姐别的不敢说，但颜值，身材，素质等方面，都是杠杠的，其实没别的作用，就看着养眼。

空姐走过来，蹲在李辅座位旁边，仰着头问李辅：“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年我就会出任导演系的系主任。”

徐玲看着李辅，问：“我想让你来学校带一带班，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李辅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意外，但想想也正常，以徐玲的背景，资历，能力，出任导演系的系主任从任何一个方面来说，都够格。

在离开学校，跟徐玲老师告别的时候，老师跟李辅说了一件事。

李辅看了看空姐脸上精致的妆容，还有浅浅的酒窝，以及衣服的饱满，也微笑着回应：“给我一杯柠檬汁！”

空姐点头：“好的，先生，我记住了，请问您还有其他需要吗？”

随后正色道：“知道你忙，这些事情我都考虑过，所以我的想法是，你在学校开一门选修课，你有空的时候去上一上课就行。”

说着，李辅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徐玲轻笑着用手点了点李辅：“小滑头！”

……

透过飞机的窗户向外看，一片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徐玲让自己去当这次艺考的监考老师，老师解释说是为了提升自己的资历，等以后方便加入电影家协会。

在考场的时候为什么要把《疯狂的石头》和《疯狂的赛车》拿来当考题，老师解释说是为力让自己来学校当老师，让学生提前接纳自己，让自己提前熟悉学生。

这些理由看起来合理，但其实很牵强。

李辅知道徐玲还有一最重要的理由没有说，那就是自己似乎成为了以徐玲为代表的一个利益团体选中的人，他们要推自己出来，成为一个代言人，也可以说是一个门面。

虽然徐玲没有明说，但李辅隐约已经有了这种感觉。

徐玲做这些事情，就是在试探自己的态度。

操作自己去当艺考监考老师是试探，让自己去当老师也是试探。

李辅没有想过拒绝，因为不管什么时候，他是徐玲老师的学生这一身份无法改变。

况且，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先生，先生！”

就在李辅看着窗外发呆的时候，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李辅的耳边响起。

李辅回过神来，回头看见了空姐浅浅的、暖人的微笑。

“先生，您的柠檬水！”

“谢谢！”

李辅伸手接过空姐递过来的的一杯柠檬水，冲着空姐说了一声谢谢。

只是在接杯子的过程中，李辅感觉空姐的小手指轻轻的从自己的手背上划过，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像温热的水从皮肤表面划过，有种异样的触感。

同时李辅还感觉到，自己接过的，除了杯子，还有其他的东西。

等到李辅接过了杯子，空姐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先生，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李辅摇头：“不需要了，谢谢！”

空姐有点失望，但是却不敢纠缠，于是最后看了李辅一眼，扭着屁股离开了。

等空姐走后，李辅才仔细的看了看，除了一杯柠檬水，还有一张折叠得很小的纸条，打开纸条，上面用清秀的字体写了一个名字：丽丽。除此之外，还有一串号码！

看到这些，李辅摇头一笑，看来这空姐是认出自己了。

李辅承认自己很帅，但还没有帅到女人走不动路，主动投怀送抱的地步。

所以，除了颜值，男人的事业成为了他最大的加分项。

空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着服务其他人，只是视线时不时的看向李辅。

李辅看见了，举起柠檬水对着空姐晃了晃，点头示意了一下，随后便不再搭理她。

空姐以为李辅是在暗示什么，于是笑得更开心了。

之后空姐又在李辅身边晃悠过几次，但李辅都装作没看见，后来空姐便不来了。

飞机要降落的时候，又是那名空姐在叫醒旅客。

李辅也小睡了一会，被空姐叫醒的时候，李辅看到空姐眼中那满满的幽怨，好像得不到满足的小媳妇一般。

看得人心痒痒，但……好吧，李辅也心动了，但他没有行动。

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了，来接李辅的是小助理。

一路无话，回到酒店以后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感觉整个人都精神抖擞。

“早呀，星仔！”

“早呀！李导！”

酒店的餐厅内，李辅和周星星坐在一起吃早餐。

昨天就已经通过过，今天正常拍摄，所以剧组人员都起得很早，这才早上五点多，大家就已经起来吃早饭了。

饭桌上，李辅和周星星闲聊。

“昨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去附近逛一逛，其实上海的风景不错的！”

周星星喝了一口粥，抬眼看了李辅一眼，然后又低头喝粥。

“李导，我没出去玩，就在酒店睡了一整天。”

同时心中吐槽，连续几个月的高强度工作，铁人也得累瘫的好吧，谁还有心情出去玩呀！

李辅：“睡觉也挺好，养精蓄锐，以更好的状态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周星星：“……”

李导，你做个人吧！

前天晚上李辅去京城，所以昨天整个剧组就放假了一天，自从九月份开机以来，整个剧组一直都是高强度的工作，好不容易有一天的假期，几乎整个剧组的人都在酒店里面睡觉。

因为他们知道，一旦李辅回来，那种高强度的工作又要回来了。

原来，想要在华策工作，不仅仅需要专业技能过硬，同时还需要有一个强健的体魄，要不然，戏还没有拍完，人垮了。

周星星感叹着！

吃完饭以后，李辅组织剧组主创们开了一个小会，统一了一下大家的思想动态，明确了接下来的拍摄计划。

于是，剧组再一次动了起来。

其实如果按照李辅以前拍戏的速度，《功夫》早就杀青了，因为他脑海中有完整的电影，知道哪些镜头最合适，所以完全不用浪费太多的时间。

拍戏之所以慢，是有原因的，一场五六分钟的戏拍下来，最后能够用到的，可能就是那么几秒，甚至更夸张一点，整场戏都会被剪掉，这些都是常事。

所以一部电影拍完，未剪辑的素材可能有几百个小时，而最后能有的，也就那两个小时。

而李辅就没有这种烦恼，他拍一部戏，素材顶天了有个五六十个小时，这极大的节约了成本和时间。

而这部戏之所以会那么慢，是因为李辅在磨镜头。

剧中的每一场戏，李辅都希望演员能发挥出最好的状态，所以重拍十几遍都是常事，二三十次也不是没有可能，因此才会把时间拖延到了现在。

但好处也是有的，因为李辅的严格要求，其拍摄出来的素材，不管是电影画面的色彩，灯光，构图，还是演员的表演，都做到了力所能及的最好。

李辅对待每一场戏的严谨和高要求震撼到了他。

所以周星星每次拍完戏都要去看李辅最后拍板的素材，虽然他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其实他心中已经隐隐明白，为什么香江的电影市场在没落，而内地的市场却在冉冉升起。

一个庞大市场没落的因素有很多，但不可否认，香江近几年来电影的粗制滥造绝对是其中一个很大的因素。

随着时间来到十二月底，《功夫》的所有戏份已经全部拍完。

这天拍完最后一场戏，李辅拿着一个大喇叭，对着所有人说道。

“我宣布，《功夫》剧组，杀青了！”

随着李辅话音落下，现场先是沉寂了一下，随后便爆发热烈的欢呼声，吼叫声，还有各种怪异不明的声音。

今天是12月25日，《功夫》从9月10开机，到今天已经有三个月了，这是李辅拍电影耗时最长的一次，但也是最满意的一次。

工作人员们高兴，演员们高兴，李辅和也高兴。

等大家声音想了一些，李辅拿着大喇叭又说道：“今天晚上，悦景酒店，大家放开了吃，放开了喝！”

晚上杀青宴上，李辅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红包，然后才开席。

周星星近几年已经很少喝酒了，但今天还是陪着李辅多喝了几杯。

“李导，以后有戏一定叫我！”

周星星红着脸，身体有点摇晃，举着一个酒杯喝了一口白酒，然后跟李辅说道。

李辅和周星星碰了一个，小喝了一口，然后笑着说道：“一定，一定！”

李辅不知道周星星这是酒后胡言，还是借酒说事，但应付着总没有错。

这几个月接触下来，李辅挺喜欢的周星星的，业务能力强，人也不错。

最重要的是，他对内地人没有偏见，这点很重要，不然别说他是星爷，就算他是星神，李辅都不惜得搭理他。

杀青宴结束之后，大家散场，各奔前程，但李辅把王劲松留了下来。

“劲松！”

李辅酒喝的有点多，说话有点飘忽。

王劲松也喝酒了，但显然不多，他只是一个小演员，没谁会去灌他酒，就算这次在李辅剧组演了一个比较重要的角色，但还没有到众人巴结他的地步。

“李导！您找我！”

王劲松小跑到李辅身边，问道。

站着实在有点难受，李辅便顺势在一张空着的椅子上坐下，王劲松不敢站着，但又不敢坐着，于是便蹲在李辅身边，眼睛看着李辅。

李辅没有太在意这些细节，他看着王劲松问道：“这段时间你的表现不错，有没有签公司的打算！”

王劲松心头一动，随后便是一阵欣喜，他猛的点头：“李导，有！”

李辅问：“那来华策怎么样？”

王劲松回答：“好！”

于是李辅站起身，助理连忙扶着李辅，李辅对万劲松说道：“那给你几天休息的时间，把家里面的事情处理好，然后去公司报道！”

王劲松继续点头：“谢谢李导，谢谢李导！”

说完事情，李辅摆摆手就走了。

这事情很简单，没有什么复杂的，王劲松是个好演员，而且现在还是一个小透明，没有任何的跟脚，李辅这么一个大腕抛出了橄榄枝，他不抓住，那得多傻啊！

显然，万劲松不是一个傻人，看着李辅离开的背影，万劲松高兴得无以复加，忍不住蹦跶了起来，高兴了一会，随即想到了什么，立即掏出手机，找到自己老婆的电话，拨打了出去。

这是给自己媳妇报喜呢，自己努力了那么多年，终于看到有出头的希望了，虽然加入华策以后不一定红，但总比以前好很多，至少有戏拍，有钱赚，不用像以前那样过节的时候还要吃窝窝头。

生活不就是这样嘛，一步一个台阶的向上走，踏踏实实的，挺好。

剧组杀青，留下一些人处理杀青之后的事情，李辅回了京城。

现在是2002年12月27日，马上就要进入2003年了，有一件事李辅不得不重视。

菲典！

看了一下时间，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李辅冲守候在头等舱的空姐招招手。

而且，以老师她们这些老江湖的性子，如果不是已经完全确定的事情，她们是不会透露半点口风的，既然今天跟自己说了，那就说明这事已经成了定局。

李辅思考的片刻，诚恳的回答：“老师，您是知道我这边情况的，杂事挺多，如果仅仅是客串一下老师，偶尔给学生上上课，那没有问题，但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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