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一丁点不满意都没有，岁数小？咱家养着，养得起！

高妈对张智的长相略有不满，可是姑娘不介意，自己管那做啥，再说除了长相，哪哪都好！

“嘿嘿嘿，妈，有事您说您说，只要儿子能办到的，妈您一句话。”

“小智，你明天能把佳萍带咱家来吃饭不？”

十几分钟，张智和小佳萍就被俩妈传召到西屋，被打扰到亲热的俩人一点抗议都不敢有。

“要不明天妈给你买点好吃的？”

“疼的不想吃！”

“你个小王……，你个小兔……，你个混蛋玩意没良心的挨千刀的，没完了是吧！”

送到院门口眼巴巴的目送母女远去，都舍不得回屋。

“小智啊，妈打你还疼不？”

“疼，现在还疼的要死！”

让我们的镜头转回西屋。

张妈和高妈，没两句话，手就握一起了，一对“儿女亲家”仿佛亲如姐妹。

高妈笑眯眯的说着张智在自家的勇敢和那些大人都说不出的话，狠狠的夸着张妈张爸教子有方。

东屋的旖旎暂且不表，其实我很想表，写的好过瘾呐！

“妈给你揉揉？”

“不，明天我让萍萍给我揉！”

没多久姐俩就商量完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爱啥啥，张妈满脑子都是那个可爱到极致的小姑娘。

高妈也从张妈嘴里知道了小姑爷的一些作为，什么生意经啊，什么坏啊皮啊鬼啊，什么懂事啊，最后姐俩一致同意，这个混蛋玩意儿就特么是个妖孽，干出啥事都不稀奇。

高妈拉着小姑爷的手，拉到身边，摸着张智的脑袋，陪张妈聊着。

张妈一把拽过小佳萍搂在怀，稀罕的不得了，摸摸小手，摸摸小脸，脸上的爱意仿佛都放不下了，眼看要荡漾出来。

“明天赶集不用我了？”

“让你爸自己去，反正这个集咱家的货也不太多，你爸一个人应该能行。”

“那我觉得也有点悬，一个我怕高叔高婶不放，再一个我怕萍萍不好意思啊。”

“那后天？”

“费劲。”一天挨两顿打的张智很不舒服。

“大后天呢？”

“有难度！”

“嗯？我从新问啊，小智啊，你后天能把佳萍带咱家来吃饭不？”

“嗯，妈我尽量试试。”感觉到杀气都快扑脸的张智很明智。

“行，后天中午，中午不行街上人太多，吃晚饭吧，你记住啊，佳萍不来，你也别回来了，领不回来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张妈妥妥的重女轻男了，儿子？儿子是啥？能吃不？哎呀，小姑娘咋就这招人稀罕呢。

“呃，妈，这样行不，咱就中午，但是呢，不能让萍萍自己来，我把萍萍一家子都请来，妈你看行不。”

“也行啊，我多做点饭就行了。”

“那我明天告诉萍萍，算了我还是去萍萍家请吧，传话儿不合适，显得咱家不会办事儿。可我去请的话，中午不见得能回来吃啊，您别再等我回来，没头没脸一顿抽啊。”

“那不是怕你有事儿么？再说你这大点玩意喝酒哪行，就算不回来也不许再喝啊！”

“妈，还有个事儿啊，你看咱家这买卖吧，确实挺不错吧，可您想过没，只要咱家稍微再闹出点动静，后面肯定得有跟风的，还少不了。就现在咱们村估计就得有动心的了。”

“那咋办，总不能不让别人干吧，咱也管不了啊。”

“所以这是没办法的事儿，对吧，反正肯定有跟风的，我就想啊，我是不是给萍萍她家弄一摊子。”

张妈听完不说话了，盘算着什么。

张智一眼看去就知道老妈心里想的啥，接着忽悠。

“妈，你看啊，钱是赚不完的，外人都能赚，萍萍家凭啥不能？再说就凭您儿子，赚钱这事儿咱拿手啊。”

“你这小混蛋，想的真多，算了，反正也是有媳妇的人了，妈也不管了，你爱干啥就干啥吧”

张妈说完出了张智屋子，回屋干活去了。

中午和晚上吃了两顿鸡毛掸子炒肉的张智躺在炕上，身上辣丝丝的疼，心里甜滋滋的美。

赤着膀子，下身一条小裤衩

。盖被稍热，晾着有点凉，被子胡乱搭到腰间的张智盯着黑乌乌模糊不清的房顶。

不到十点，西屋老妈关掉包缝机电机收工，大概心里装着事儿，没心思干活。

一轮半月飘掩在层层云朵之后，每次拼命伸出头，想要看看人间悲欢离合，却总是被无情的拽回去。微微星光偶尔随意的闪耀，仿佛是数十只虚弱的萤火虫飞在天空，东一只，西一只……

张智后脑勺枕着枕头上交叉的双手，眼睛眨啊眨啊，脑子里翻腾着，涌上来的酒意唱了几遍催眠曲后，也懒得理这个失眠的家伙了。

萍萍应该是安全了，这一闹其实也挺好，起码萍萍不用整天担惊受怕了。自己怕是没怕，可脑细胞可真没少烧，明天得找小丫头赔我。

家里的买卖也上道了，诶？不对，眼看淡季了！天暖和了，秋裤滞销是肯定的，这两天老爸老妈好像也在担心这事儿。东北那边的客户不清楚是他们还不知道这个市场还是什么原因，一直没看到几个啊。

老头衫？跨栏背心？大裤衩？

应该都行，明天问问老妈会做不，秋裤不能搞太多了，平角裤没事，明天再让老爸抽空去织布厂问问有汗布没，大裤衩估计家里不见得能做，两边的口兜有点麻烦，老头衫简单，自己画个样子就行，跨栏背心得研究研究，那东西裁剪不好弄，呃，明天再说。

这些简单的搞完了，后面肯定有跟风的，再搞点啥呢？棉裤和棉门帘自己知道工艺，投资也不大，可以搞搞。可都是自己只要干，人家一看就会，还是有跟风的。

做袜子？自己知道用袜子机和好像叫盘口机的机器，也不知道哪买。

过两年网吧要火了，自己搞个连锁？可那玩意太招人骂了！

橡胶厂能干，就是还没到时候，好像还得十年八年的，现在原材料，机器和销售地都一抹黑。

要不再过过家里钱够了，搞个织布厂得了，反正自家要用，多的还可以卖给别家，嗯，这个行！

对了对了，还有牌子，现在不用，将来成规模了，肯定得弄个商标牌子啊，注册咋注册来着，有机会了得问问去。起个啥牌子呢？

次日天微亮，迷迷糊糊的张智被老妈叫醒，大概是看在小佳萍的份上，破例的没用鸡毛掸子叫，没睡够的张智揉着惺忪的眼睛瞄了眼小闹钟，小闹钟也似乎无辜的说着，劳资跳脚喊，你装死猪，劳资有啥法?

吃了一顿堪比生日餐的早饭，张智怀疑的看着老妈，您是觉得昨天打狠了心里愧疚？还是觉得自家猪拱了人家白菜有功劳？

反正张妈煮了十个鸡蛋，张智一人造了四个，仿佛过了两次生日！

吃完一擦嘴，扭回自己屋又看了眼无辜的小闹钟，六点半。

七点到校，七点十分上课，估计再过十分钟，熊萍萍就该喊自己了，算了，先溜为敬。

张智鬼鬼祟祟的拉开院门，伸头看了一眼，“嗖”蹿出去，一溜烟跑了。

坐到自己座位上的张智，喘了口长气，平复下还微促的呼吸，觉得自己有点好笑，我跑啥啊，出门没被逮就行了呗，后面还一路屁儿颠，跑个鸡儿啊！

诶，不对，后面我跑的时候好像没想着熊萍萍和李双双啊，我想着谁来着？

可能是张智出门早了，又或是迫不及待的一路小跑缩短了路程，教室里孤零零的两三个，尤其小佳萍还没到。

古人诚不欺我，您看，说同桌，小佳萍就到。

隔着窗户看到同桌的小佳萍，脚步立刻就轻盈起来，如同小雀儿一样。

你往前挪，我就往前蹭，挤进去的小佳萍坐稳后，俩人对视一笑。

高佳萍的眼圈略有些青红，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张智有点怜惜了。

“叔叔婶婶昨天晚上说你了？”

“嗯，没有啊，我妈回来和我说了一会就让我睡觉了。”

“哦，咱妈和你说啥了？”

“说你不是好东西，哈哈哈，诶？不对，那是我妈，你个臭混蛋又糊弄我！”

挨了几记粉拳的张智嘻嘻的笑着。

“好好好，是你妈，以后再是咱妈行了吧。”

“谁要跟你以后，不要脸。”

人怂话不怂的小佳萍煞是可爱。

“那婶婶都和你说啥了啊。”

“说你不是个好东西，让我别被你骗了，还让我没人的时候躲你远一点。”

女儿向外的小佳萍几句话就把亲妈卖的一干二净。

“哦，叔叔婶婶都没训你，你眼睛怎么哭红了啊。”

“没哭，就是就是……”

小见萍萍不好意思说了。

“就是啥啊？”

“就是，就是昨晚上我想咱俩睡不着了，就是你个臭东西害的我。”

“要不你趴着睡会？正好昨晚上我也想咱俩的事儿没睡好，也困，咱俩一起睡。

“我不敢睡，老师会……，你个死东西，占我便宜。”

小手伸过去熟练的拧了一下，拧完后好像胆子都大了许多，摸向张智的右边的爪子。

光天化日啊！丧尽天良啊！没羞没臊啊！

就在这个教书育人，如此圣洁，如此高尚的课堂上！

两个人居然，居然旁若无人的偷偷摸摸牵了手

分别时刻，张妈拉着小佳萍的手，怎么都不舍得松开，有心留下来，可那混账话又说不出口。

张妈乐呵呵的夸着高佳萍漂亮大方，又觉得自家儿子能骗来这么一个可爱到如同瓷娃娃般的小姑娘，自己恨不得一下子搂过来。盼闺女盼闺女，张爸没成，儿子给弄成了，这只要在一起没结婚，那不就是自己姑娘么！想怎么稀罕就怎么稀罕啊，想想都开森。

对了，刚儿子说拱了棵白菜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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