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学校的门卫室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去你的吧，早点休息，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名片。”说着，便从钱包里抽出一张褶皱的名片，塞给依年，摆摆手消失在夜幕之中。依年看着手里的名片，眼睛定格在“封超上尉”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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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这赏月，岂不是孤单了点？”熟悉的声音一时让依年分辨不出到底是谁，回头一看才发现竟然是自己最不想见得那个。“你怎么阴魂不散，不是已经达成见面协议了嘛，怎么还在监视我？”“小鸡啊，监视你的是太阳，就是你给我说宇宙的那双眼睛，我只不过过路的路人而已。”“你家也住在这附近？我怎么没见过你？”“谁说路人就住在这了？”“你就狡辩吧，果然是个表里如一的油腻大叔！”“我觉得你是在夸我，哈哈。”“呵呵。”依年嘲讽道。

“其实我有个疑问是想问你。”“我可以选择沉默吗？”“那看样子我得晚上住在你这了。”“你可真是死皮赖脸。”“侦察兵的首要技能便是死皮赖脸。”“你就不要玷污神圣的解放军战士了，只是你，确实是个例外。”“说说吧，一天时间可以写出几万字的论文，而且是连续两天准时发送，当年我高考的时候，语文作文一个小时都没能写八百字。”“那是你。”“所以我怀疑，你背后必然有高人。”“你说的高人指的是？”“根据我多年的侦查经验来判断，你这件事和周六天空上的涂鸦是有关联的，至于是不是一个人所为，不好说，但是肯定是有很强的关联性。”“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也能说是关联性强，我倒是觉得你是想象力强！”依年虽说嘴硬，但眼神中透出一丝钦佩的目光。“我的猜测是有依据的，你看，天空涂鸦用志鑫院士的话来讲，那是超现实现象，我的话来讲，那就不是人干的，但是确实出现了，你说这个人是不是能力很强，至少超出了志鑫院士的评估标准。这是天上的，再说说地下的。这论文我也在网上咨询过专业写手，也去大学请教过博士和教授，论文的准备、查阅、论证、试验等等最快加在一起形成论文初稿也要十多天，再经过二稿终稿修改，也得好几天，我想小鸡发给院士的这两篇论文洋洋散散数万字，不会是蓄谋已久的吧，而且从论文的质量和逻辑上来看，应该不只是两篇，这只不过是开篇而已。以你高中知识和学历的储备，是很难写出这么丰富的论文，所以我判断，天上的和地下的两个不切实际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手笔，至于这个人想干什么，他想告诉我们什么，需要你去见了院士之后才知道，至于你是不是那个神秘人，你大叔还得琢磨琢磨。”“猜测就是猜测，你看你说得就像你亲眼所见一样。”“小鸡啊，其实作为小朋友，你应该相信警察叔叔不会害你的，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什么，不用怕！”“看在你执着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句话吧，当我见到志鑫院士的时候，一切就会大白于天下，至于其他我也是受人之托，不能告诉你。”“既然你这么说，我心里就有数了。”封超激动的搓搓手，很明显他的猜测是没错的，两件事其实就是一件事，而关键点就在于依年这个高中生身上，不管怎样，院士交代的工作也算圆满完成，于是，情不自禁的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你答应过我不会在我和依天面前吸烟的。”“奥？啊！我忘了，还以为天黑了你看不见，好，那我收起来。”封超依旧是憨憨的将香烟原路送回。依年仰望着星空，“大叔，你说这山外有山，天外是什么？”“天外自然还是天啦，就像俄罗斯套娃一样，一个比一个大的那种。”“那宇宙之外是什么呢？”“以此推理，宇宙之外还是宇宙吧，这个问题太大，我可给你解释不清楚。”“你看这夜空，我都好久没看到过星星了。”依年指着夜空，封超看了看依年，又看了看天，揉了揉眼睛继续看，“这不是有很多么，难道是我眼花了？”“你看到的不是星星，是地球上的近地卫星，他们都会闪着红光、蓝光和绿光，那成排的‘星光’是我国研发的北斗卫星，他们每天都在围着地球转，现在漫天的人造卫星在那眨眼睛，真正的星星却看不见了，除了启明星还是那么耀眼，其他的都去哪了？”

“记得我小时候的时候，爷爷每个夏夜都会带我坐在村头的高坡上看‘星星’，那是我见过最美丽的星星，后来上学后才知道那是萤火虫，一种屁股上点了灯泡的小昆虫，可是也就从上了学，也就没再见过它们，也许它们都去爷爷的世界了吧。”封超竟然望着星空煽情起来，眼角却闪出一丝丝泪花。

吃过晚饭，依年独自来到楼下公园散心，五颜六色的路灯如同闪烁的星星，脚下的鹅卵石也被赋予迷幻的色彩，依年若有所失的看着夜空，情不自禁背出“星依云渚溅溅，露零玉液涓涓，宝砌哀兰剪剪”。除了广场上跳广场舞的大妈们、运动建材上的大爷们、篮球场上的小伙子们，路上很少。能看到过往的行人，依年坐在湖畔的长凳上，捡起颗石子投到湖里，层层泛起的涟漪吞噬了皎洁的明月，就像揉碎了的梦。

“院士不给拨经费，有个地方落脚就够了，不然你做的地方就是我的床榻了。”

为我们自己创造价值。”封超站起身，拍了拍屁股，“撤了，哎，来得仓促，今晚可得要住派出所了。”

“哈哈，不住酒店？”

“我是该说你归纳能力强，还是想象力丰富，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领域，你竟然也能想到一块去。”依年有些无奈，“不过我还真亲眼没见过萤火虫呢，只是在一些纪录片上看过，确实是一种很美丽的‘星星’。”

“不管怎么说，斗转星移，沧海桑田，世界在变化，宇宙也在变化，就像你看到的星空，以前是星星，现在都变成了人造卫星，我们呀，要抱有一颗虔诚的心去了解这个世界的未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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