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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你说贾珍会不会气得棺材盖都合不拢了

  • 作者:幼稚园大师
  • 类型:架空历史
  • 更新:09-03 18:36:55
  • 字数:12866

“姑娘,你最近睡眠不好,吃点冰镇荔技解解乏,一会再去补个回笼觉罢。”抱琴将一颗荔枝去了皮,递了过去。

元春见着白嫩的荔枝,杏眸里见着一丝欢喜,只见那条白嫩如藕的晧腕轻轻扬起,接过送入檀口。

说到这里,抱琴给姑娘斟了一盏香茗,复又续道:“这不,明日是玖大爷的晋爵宴,东西两府不定怎么忙碌,二姑娘又是喜静的性子,便想问一下姑娘你,这盘棋局,可否定在明日东府。

二姑娘还传了话,说是明日对弈完,刚好让姑娘留宿一晚在东府,二姑娘要与姑娘秉烛夜谈,好好叙话,翌日,再和诸位姑娘们,一同替玖大爷庆生。”

这时,可以见到,她那白嫩的左手食指还有拇指,皆是被沙布缠绕了起来。

念及这里,元春只觉得檀口里面的荔枝,更加鲜甜一分。

抱琴将所有的荔枝剥完去了小核,起身出去净了手回来,似乎是醒起了什么,当即提点了一句:“是了,姑娘,二姑娘早前让司棋送冰块过来时,司棋留下了话来。

二姑娘说姑娘你回来那么久,她一直没能好好陪姑娘你,早前二姑娘和姑娘约着对弈一盘,一直没有寻找到空闲的时间。”

元春转过螓首,眸子里面现出一丝疑惑,朱唇轻启问道:“这荔枝是玖兄弟命人拿过来的?难道不是上次宫里赐下来的吗?”

抱琴将果肉里面的小核挑了出来,把果肉放至精美的青花瓷盘上面,答道:“是玖大爷他的亲兵拿到门房那边,由门子那边通传一声,我才过去拿回来的。”

听完抱琴的述说,元春的心里一暖。

彼时,沉闷的天气,落起了绵绵细雨,挤压得空气更加闷热起来。

元春小院内那几株石榴,无数花朵开始在嫩青的叶子间绽开花蕾,枝头上簇簇凝白,晶莹皎洁,在雨丝的浸润下,如同叶叶扁舟轻盈地在水中飘荡。

此时,西厢的窗台被挑起,元春那张姣好的玉容露了出来,只见她此时的娥眉轻轻蹙紧,对院子里面那几株翩翩起舞的石榴花,仿若不见。

与此同时,元春小院。

玖兄弟的心里,还是有着她这位姐姐的。

自打她出宫之后,玖兄弟对西府的疏离感,她多少是猜到了几份。

抱琴说着话的同时,端了一盆冰镇过的荔枝过来。

“这天气却是愈加闷热了,上次姑娘去了夫人院请安,恰好二姑娘命司棋过来探望姑娘。

司棋瞧见我在院子里面满头大汗,回去和二姑娘提了一嘴,二姑娘便将她房里用不尽的冰块拿了过来,如是不然,不定被这天气热成什么样子。”

“却是奇了,眼见都过去了十数日,怎这荔枝还是那么鲜甜,就像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样子。”

荔枝肉甫一进入檀口,元春的眸子便现出一丝诧异来。

元春的性子大体和迎春的差不离,两姐妹都是丰润的身段儿,性子也偏喜安静,不像探春和惜春那般活泼的性子。

听了抱琴的转述,元春抬起那张丰润白晳的脸蛋儿,略微为难起来。

明儿东府不定有多少宾朋到府祝贺呢。

这人来人往的,倒是不合适元春那恬静的性子。

但元春听见抱琴最后面的那句话,芳心莫名慌乱起来。

后日,便就是玖兄弟的生儿了!

继而让她想到二妹妹命人送来的冰块一事,二妹妹也是个有心的。

元春垂着眼帘,想了想便回道:“也好,自从姐妹们般至东府后,倒是与她们没有怎么好好相聚过,正好明日过东府闲话一番,再与二妹妹对弈一盘。”

她不是特意为了替玖兄弟过生儿,才应承下来的,元春如是般在心底里肯定了一句。

听见姑娘应了下来,抱琴的神情明显雀跃了不少。

自从府里的姑娘们搬至东府居住之后,眼下府里也就只有姑娘这一位小姐在了。

而二姑娘她们身边的贴身丫鬟,有不少人还是她的好朋友,弄得抱琴空闲时间,在西府难能找到一位闲话逗闷的小伙伴。

念及这里,抱琴开始替姑娘打抱不平,说道:“眼下府里所有的小姐都在东府住着,玖大爷真是厚此薄彼哩,竟不邀姑娘过去信上几日。

真是浪费了姑娘一番心意,为着玖大爷的生儿礼煞费苦心,熬了十几宿,这才替玖大爷绣好一件中衣。

这不,姑娘的手指头还被刺破了不少次。”

说到这里,抱琴蓦地好奇起来,眨巴着她的那双大眼睛,问道:“姑娘,你不会?给玖大爷准备的生儿礼,就只有那一件中衣罢?”

元春那修长的秀颈泛起一丝红晕,两颊变得滚烫起来,转过螓首,望着院子外面,被微风摇曳于雨水中,那数朵翩翩起舞的石榴花。

须臾,元春这才擅口微张,轻声道:“上次在车厢里面,我无意中瞧见了玖兄弟里面的中衣。

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俱是同样的一件里衣,我便估摸着,替他做一件中衣罢了,好让他便宜穿着。”

倒也不好替他做一件外衣的,那样太过招摇了,未免会让人起了闲话心思。

抱琴恍然大悟,点着头道:“那姑娘,我现在就去替姑娘收拾,明日换洗的衣物行头。”

……

……

荣国府,东跨院。

邢夫人小院。

邢夫人整個身子躺在铺有软垫的贵妃椅上面。

两名年轻的丫鬟摇着手中的蒲扇,替夫人纳凉。

邢夫人穿着较之寻常轻薄了许多,虽是有着丫鬟替她扇风乘凉,还是让她颇感闷热。

神京的天气,却是愈来愈见燥热。

这时,她瞧见王善保家的神色,略微尴尬地踏进门来,她后面还跟着一位婆子,那个婆子双手端着一尺见方的冰块。

见状,邢夫人脸色不愉,她微微坐直了身子,喝问道:“怎就取回这么一小块的冰块?”

王善保家的连忙躬着身子,恭声答道:“回夫人的话,二奶奶说眼下却是匀不出再多的冰块出来,老爷那边,一早便差人领出了超额的份量回去。

这一小块冰块,尚还是二奶奶自己的份儿,她见我过去要冰块,便就将这块匀了过来,让我带回来给夫人用着先。”

邢夫人神色一怔,诧异道:“府里竟如此缺冰?那为何不让人上街去采买一些……”

话说到这里,邢夫人旋即住口不言,主要是她想起,眼下的府里是个什么情况。

“我就说了,大姑娘都已经从宫里回来了,也没有了那个当妃子的命,咱们贾家还有必要去盖这个劳什子园子?

倒不如省下银钱,留作他用,这不,眼见夏季已至,堂堂国公府竟没有多余的银钱买冰,你说,可笑不可笑?”

邢夫人说毕,抻手将交领的扣子松开了两颗。

王善保家的听见夫人埋怨,换作以前,她必然会帮衬着说上几句闲话。

可是,眼下的她,尚还能够和周瑞家的、来旺儿家的留在府上,皆是因为她们仨跟了个好主子。

如是不然,她们三人早在东府玖大爷整治府里恶奴一事中,等待她们的,不是被打发出府,便是送至秦岭挖煤。

据说,府里许多下人,皆是被送至那个片草都不长的山坳里,整日风吹日晒地挖着山石。

眼下,王善保家的再有对玖大爷不满,她也只能小心奕奕地藏在心底,面上却是不敢轻易露出半分不满。

邢夫人见王善保家的半天不说一句话。

她先是示意后面的丫鬟拿毛巾,就着松开的扣子,伸进衣裳替她擦拭掉背后的汗迹。

继而不满地问着王善保家的。“荣禧堂和那位的冰块,可是十二时辰不间断?”

见问,王善保家的赶紧收回飘飞的心思,连忙答了一句:“回夫人的话,据下面的人说,二老爷的书房里面,确是十二时辰不简断。

不过,据二老爷身边的长随抱怨,今年和去年相比,冰块的份额也是少了许多,比往年的要小了一大半不止。”

说到这里,王善保家的谨慎续道:“我在回来的时候,远远听见玉钏与彩云在说闲话,稳稳听见说。

宝二爷从族学放假回来后,是宝二爷央求老太太,老太太那边发了话,二夫人那边,冰块也是不断地供应着。”

闻言,邢夫人旋即从贵妃椅子上面坐正身子,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合就整个国公府,就她这位大房夫人,限供着冰块使用了呗?

邢夫人的心底,顿时涌入一股无名之火。

侍奉夫人时日长了,王善保家的一见夫人的脸色,当即心里一咯噔,如是没能把夫人的心头之火祸水东引,最终落不得好的,还是她们这些下人。

念及这里,王善保家才刚升起的一丝幸运,旋即荡然无存!

王善保家的把心一横,压低声音把她听来的一个消息说了出来。

邢夫人听完,脸色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来,诧道:“这玖哥儿还有这个能耐?他手中有着古法制冰的方子?”

“既是这般,为何他不给咱们府里敞开了供应?”

王善保家的赔着笑脸,小心奕奕地说道:“兴许是玖大爷家大业大,一时顾不上咱们西府罢。”

老实说,王善保家的对玖大爷那伙凶神恶煞的亲兵,还有王夫人院里那两位断了手的嬷嬷,素来引以为戒。

哪怕眼下是在夫人的院里,夫人身边的人也绝对可以信任,但王善保家的,愣是不敢明言说半句玖大爷的不是。

“哼,我瞧着不是他给忘记了,而是他的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咱们西府,这也合该是他东府先珍造的孽。

早前,不就是他要把玖哥儿逐出族谱,如是他先珍泉下得知,人玖哥儿眼下霸占着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你说,贾珍会不会气得棺材盖都合不拢了?”

邢夫人气哼哼地发着牢骚。

把玖哥儿对贾家那道若有若无的敌意,归究在贾珍早前对待玖哥儿的态度之上。

话又说回来,贾玖还真是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一来是王熙凤并没有与他提过西府缺冰一事。

二来,贾玖这些时日来,一直带着平儿忙得不可开交,这些琐碎的小事,他是真的注意不过来。

其实,亦是贾玖不知道,西府在今年因为地窖的原因,原本省着点用冰块,是可以熬过这个夏季的。

只是可惜,荣府的冰窖也不知道是不是透风了还是怎么地,里面原本储存的冰块,许多都在开年后就化了不少。

这才是导致荣府,今年冰块吃紧的根本原因。

瞧见夫人的注意力暂时性给转移,王善保家的紧绷的神经,丝毫不敢放松。

如是没能彻底解决冰块的供用,夫人将心头的这份怒气,转移到她们的身上,这是迟早的事情。

等到那个时候,说不得她这位夫人跟前的陪嫁,便会被赶出国公府也说不准,更遑论,还想在东跨院立足了?

“夫人,我上次与你提的那个事情,你觉得怎么样?如是把表小姐嫁给玖大爷,那夫人的身份于玖大爷来说,就不单单是婶婶了,而是亲家。

不看僧面看佛面,玖大爷兴许会瞧在表小姐的面上,给夫人无限量供应着冰块使唤。”

邢夫人一直阴睛不定的眼眸,此时听了王善保家的说法,顿时一亮,眸子里透露着一丝欣喜之色。

着哇!按王善保家的说法,自己是岫烟的亲姑姑,自己那位哥哥目光短浅,由自己这位姑姑出面。替岫烟的亲事拿主意,任是外人也无可挑剔。

不过,邢夫人转而一想,让她想到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三位,那个身份不比岫烟的要高出许多。

论模样,虽说湘云那丫头的模样没有岫烟的好看,但人林、薛二位姑娘,哪可是万里挑一的好颜色。

自家那位外甥女,貌似也就胜在了温婉乖巧,这也是作为爷们最喜欢的妾室之选了。

“就是可惜了,人玖哥儿,未必能瞧得上岫烟啊!”邢夫人叹了一声。

王善保家的见状,适时出声提醒道:“夫人,上次我与你提过的一嘴。”

邢夫人心神一震,诧异地转过头来,不确定地说了一句:“自从西府出了这一大摊子事,咱们再这么算计他,没得让他恶了咱们。”

王善保家的一笑,继而上前几步,轻声说道:“夫人,明日是玖大爷的晋爵宴,当是没少老亲,抓着时机让玖大爷一顿好喝。

待宾客散了之后,你便让二姑娘和表小姐,请玖哥儿……”

说着,王善保家的俯下身子,贴着邢夫人的耳朵耳语了几句。

“夫人,如是这般,任是玖大爷知道,事后也不会察觉到是咱们。”

邢夫人先前尚还是怀疑的神色,可当她耳边听着王善保家的说法,目光愈是明亮了不少。

王善保家的话落,便退后几步,恭身侍立起来,有些事情,还须夫人亲自拿定主意。

邢夫人满意地打量了一眼王善保家的,张口说道:“那么多下人,还是你最贴己,如是借着酒醉,这般想来,玖哥儿却是怎么想都想不出是咱们在背后算计着。”

说毕,邢夫人朝左边那位扇着扇子的丫鬟吩咐道:“你跑一趟东府,把二丫头和表小姐给我喊过来。”

那名丫鬟马上恭身领命,继而福礼告退出去。

正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打招呼的声响。

不多时,一位看门的婆子带着东府的丫鬟进得厢房。

邢夫人抬眼一瞧,正是尤氏身边的大丫鬟银蝶,只见她身后还跟着两个粗使丫鬟,那两名丫鬟的手上各挎着一个竹篮子。

银蝶脸露笑意,带着两名粗使丫鬟,朝贵妃椅上面的邢夫人见礼,而后,她又朝一旁的王善保家的打了声招呼。

邢夫人半躺在舒适的贵妃椅子上面,矜持地颌首示意。

王保家的笑脸相迎,开声问道:“哟,银蝶姑娘这是?”

银蝶招手示意身后的一名粗使丫鬟上前,从她手中接过一个筐子,笑说道:“咱们府里的玖大爷让人从城外找了块地儿,种了一些瓜果,这不,今儿府里的庄头送了一些过来。

玖大爷打发人回府,让我家奶奶替各院送来,让诸老爷和太太们尝尝鲜。”

“哎哟,我替我家夫人谢过玖大爷,银蝶姑娘快请座歇一会儿。”王善于保家的满脸笑意地从银蝶手中接过那个筐子,入手一沉,显然这里面的瓜果份量颇多。

邢夫人露出一丝惊讶,过后,露出一丝笑意,说道:“难得玖哥儿记挂着我,玖哥儿有心了,你一会回去,替我好好谢谢玖哥儿,明儿过府饮宴,我再亲自相谢。”

银蝶听了,心底不由微微诧异起来,这邢夫人什么性子,她虽是东府的丫鬟,但她也听多了她对下人极其严厉的要求,素来喜欢在下人们面前板着一张脸。

银蝶很快便摆正心态,福了一礼,恭声道:“婢子一定替大夫人转告府里的玖大爷,我还有几个院子没有送,便先行告辞。”

邢夫人点了点头。

王善保家的将筐子交给一位丫鬟,笑说道:“我替我家夫人送一下银蝶姑娘。”

不多时,王善保家的折身回来。

邢夫人手里正拿着两颗从没有见过的水果,皆是红色,只不过身形大小不一。

其一全身点缀着红色的斑点。

另一种全身光滑,呈红色的果身。

“嚯,这种水果不多见哩,这玖大爷也不知道在哪里寻来的种子,莫不是他下了江南一趟,由南方那边寻来的。”王善保家的仔细瞧了几眼,这才惊讶出声。

抱琴一面替姑娘剥着荔枝壳,一面答道:“听说东府那边冰块使不完,许是这些宫中赐下来的荔枝,是玖大爷命人拿冰块冰起来,才能这般新鲜罢。”

自从上次午歇,元春做了一次怪梦之后,连日来,却是让她辗转反侧。

她不止数次在夜间不敢轻易睡去,就是担心一旦入了眠,便又会做起那日相同的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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