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刚想说些什么，便看见秦淮如身边还坐着一位水灵灵的大姑娘，梳着两条马尾辫，穿着一件红色的碎花袄还系着一条绿色毛线织的围巾，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也正扭头望着他，许大茂觉得这姑娘是怎么看怎么好看。

许大茂这小心肝儿又开始骚动起来了，咽下嘴边的话，挤出一副笑脸，一边跟秦淮如打招呼一边凑了过去。

秦淮如以为许大茂在演戏，张口便怼了回去。

“你装傻呢？”

“秦姐啊，我当谁呢。”

听了秦淮如这话，秦京茹一下就不好意思了，许大茂看见这害羞的小模样儿，更心动了。

不过秦淮如说的这个名字，他暂时还没对上号。

“何雨柱？谁啊？这名这么熟呢，咱们厂的么？”

“水灵吧，再水灵跟你也没关系，你是有媳妇的人，干瞪眼去吧。”

没成想许大茂听了这话更来劲儿了。

“听这话茬儿，给姑娘介绍对象来了？”

这个时候老百姓看得基本都是露天电影，也不用专门找场地，有个空地就行。

一般就是找两棵树或者旗杆，中间挂起一块幕布，放电影用的还是那种电影胶片，常见是胶片或者胶片，后来还有了家庭摄影机用胶片，不过画质就想当感人了。

那时候的电影放映员会定期下乡放电影，经常找不到合用的电源，就用蓄电池接在放映机上，让人不得不感叹劳动人民的智慧。

傍晚，太阳快下山了，大家伙儿也纷纷带上自家马扎或板凳，来到厂里看电影。

秦淮如见许大茂还不死心，也乐了，继续刺激他。

“是啊，我准备给我妹妹介绍给何雨柱。”

“为什么呀。”秦淮如说道。

现在看见秦淮如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喊道：“嘿，那儿不能坐啊。”

听见有人喊话，秦淮如和表妹一起扭过头去看，秦淮如见说这话的是许大茂，明白这成就是许大茂又想使坏。

秦淮如见今天是放电影，离了许大茂这个放映员可没人能玩得转，所以没有和他计较昨天的事儿。

“这姑娘谁啊，长这么水灵。”许大茂死性不改，凑过来就犯臭贫。

这会儿，许大茂也反应过来了。

“傻柱是吧。”

许大茂一听是给何雨柱介绍的，立刻决定必须破坏这件事。

于是他转向秦淮如的表妹，一边说一边还指着周围这些人。

“妹妹，你看见了吧，这些个人，都是我们厂的，你随便找一个人问，有没有人认识何雨柱？”

“要有说有认识的，摄影机看见没有，送你了。”

秦京茹跟着许大茂手指的方向看到了放映机，虽然她不认识，但也知道这东西肯定很贵。

许大茂见姑娘正聚精会神地听着，继续说道。

“你再随便找一个人问，有没有人不认识傻柱的？他要有说不认识的，一样送你。”

秦淮如见许大茂说何雨柱的坏话，立刻听不下去了，当即打断了许大茂。

“你放你的电影去吧，别在这儿瞎拆台。”

许大茂立马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开始假装为这姑娘着想。

“不是拆台，秦姐，没有你这么干的，这么水灵的一姑娘，你让她嫁给傻了吧唧的厨子，你真想得出啊。”

“谁傻呀？”秦淮如越听越听不下去了。

秦京茹也害怕了，忙向表姐秦淮如求证。

“姐，他说得是真的么？”

秦淮如对表妹解释道。

“别听他的，他们俩死对头，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就在许大茂还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一声明显带着怒气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许大茂，跟谁套近乎呢？”

许大茂一抬头，见自己媳妇娄晓娥正盯着他呢，忙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赶紧站了起来，一边往那边走一边赔笑道：“没有，秦姐，秦姐她们。”

秦淮如还说起风凉话：“有人治你吧。”

顺便不忘小声给秦京茹介绍：“他媳妇可厉害了。”

许大茂来到娄晓娥身边，继续用谄媚到极致的笑脸解释着：“秦姐嘛，秦姐跟她妹妹，红星公社的，我老上她们公社放电影，半熟脸儿。”

娄晓娥虽然不在轧钢厂上班，但她这次一过来就听说自己老公的不少流言蜚语。

脸色当然不好看，继续不依不饶的说：“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许大茂还是继续陪着笑脸：“胡说道。”

娄晓娥见是在厂里，周围有这么多人，也不想让人看笑话，使劲儿杵了许大茂一拳，告诫他：“该干什么干什么。”

许大茂做贼心虚，除了说“是，是，是”，旁的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见娄晓娥也找地看电影，不再搭理自己了，许大茂以为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可他万万想不到，这竟是他噩梦的开始，等他再见到娄晓娥，俩人不但大打出手，最后还离了婚。

秦淮如一看许大茂这个嘴脸，就知道他心里的那些龌龊想法，于是便故意气许大茂。

秦淮如和表妹秦京茹算是来的比较晚的，不过老早就安排了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先来了，所以位置还是非常好的。

许大茂调试完放映机等着领导到场就可以开始放电影，恰巧看见秦淮如也来了，他可没忘昨天秦淮如是怎么让他下不来台的，害得他不得不请假回家换了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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