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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非耶末篇八

  • 作者:亦域
  • 类型:短篇文学
  • 更新:07-02 01:53:35
  • 字数:5760

“我们是否恪守诺言全在你。”南刻答得滴水不漏,丝毫不见狂欢纵饮后的迟钝。

明知毫无意义,但在心理上承前启后的这一刻,卢若铭还是想要多一点的保证,他微微扬起头看向南刻:“那至少也该给我一点信诺吧,任人鱼肉的感觉让我很难投入。”明月西悬,光线正好透过窗棂照在卢若铭脸上,将他眼里的那一份示弱与求和清清楚楚地显现了出来。

“制,你这么快就醒了?”

“我再不醒,便宜就全让你占去了。你的脸怎么啦?”

“朕只后悔当初没有先令你爱上我们之后再行其事,”低叹了一声南刻俯首吻向他微启的双唇,良久方才意犹未尽地抬头看向他的双眼,“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信诺?”

“可,可是,就快天亮了,陛下,宽宽会进来的。”

“那就更应该抓紧时间!洞房花烛夜怎可以错过呢。”

“啊—,陛,陛下,等等,我自己来,啊——”多时禁欲又被一再刺激,卢若铭很快便在南刻娴熟的搓揉捏抚下喷出了白浊,贞戒既除,他便只能一如既往毫无招架之力地由得南刻大肆享用。www.vmatch.net 时空小说网

“做什么?你是谁?啊,你,你是…?”已经进入梦乡的卢若铭被人摇醒有些惺忪地睁开眼,却被眼前的陌生笑脸惊得坐了起来,半晌方才反应过来,那是剃去了须髯的南刻。

没了一脸的虬髯,南刻的面孔显得清爽方正,从不知他长着一张颇有棱角的国字脸卢若铭有些迷惑:“陛下?”

“来,铭儿,一起沐个浴再行房,大热天的,也难怪你嫌制的臭味。”

点点滴滴,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心系神牵。原来南王竟是那样的爱他。

已经无所谓了,是出自父母师长的亲善关怀,还是出于情人间的眷恋爱宠,抑或仅仅是因为他的才思独具。事实上事隔多年,卢若铭自己也已闹不清他对修的感情,究竟是孺慕多一些还是爱恋多一些。问题只在于多年以后,在天人永隔多年以后,他终于有机会确认了修对他的爱在程度上丝毫不亚于他对他的爱,这,就足够了,他有幸拥有过一段人世间不可多得的完美,足慰平生。

“怎么一个人躲到了这里来?朕还以为你又跑了呢。”正自以手掩面克制着眸中汹涌的热浪,南制壮硕的身形冷不防从身后压了上来,“在看什么?父王的手札?”

黄粱 下部 非耶?末篇 八

“等等,等等陛下,我…”

“又有什么事?春宵一刻值千金,还是你打算反悔?诓我刮了胡须你又不肯做这个王后了?”半真半假地黑着面孔,南刻径自将卢若铭抱进了浴间。

“王上,你们,会说话算话?”精疲力竭地伏在南刻怀里卢若铭轻轻发问,声音因为低着头有些发闷。

被半**扑压在床上,烟酒汗气呢喃醉话卢若铭感觉就快要窒息了,当初自己13岁的身体对他们的蛮力无能为力,没想到12年后的今天依然不够气力对抗他们,而且被他们养熟了的身体也已经无视他心理上的烦恶开始起反应,放弃地转开头他停下了挣扎,直到满脸满身都是汗水唾液时才突然感觉身上一轻。

“抱歉,铭儿,制喝醉了。”原来是南刻,同样一身酒气,只是眼睛依然清亮着。将已经昏睡过去的南制拨拉到床里侧,他脱去卢若铭被撕毁的衣物,去柜中另取了件他们自己的干净夏袍将他裹好,“来,我们回熙和宫,天都快亮了,这干人真能喝,平常做正经事的时候倒不见他们有这么大劲头,幸亏制,否则我也得被灌趴下。”

微微喘息着将刚才南刻入侵时留在他口中的两根胡须捻出,卢若铭试探道:“剃须,你们若是剃去髭须我便同意你们的条件,履行王后的义务。”

累了一天卢若铭头一沾熙和宫的枕头便人事不知,连想洗个澡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逝。

“说话公道点,我什么时候有便宜独占来着。喂,你先去洗洗,臭得这样也敢往铭儿这里钻,记得刮脸,明儿个就可以下诏征收胡须税了。”

“我知道你不会,但我们说好要一起的,你喝酒喝忘了不成?还有我们有七天不用上朝记得吗?要下诏书你自己去下。”

“好吃懒做!好了好了,我知道是你仗义,替我挡掉不少酒,但是铭儿这里有很久没用了,也需要些时间适应不是吗。”

“你们?!不!求你们不要,会裂开的,不……”因为等南制,卢若铭得空小憩,一边思索着他们说的胡须税的事一边打起瞌睡来,直到南制沐浴完毕剑拔弩张地登榻时,他才意识到他们是打算对他双管齐下,惊惧之下他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铭儿,别怕,我们会小心,来放松,我们想试试能不能让你象母亲那样生孖胎。”

“放松,对,就这样,看,不是进去了,好样的铭儿,痛得厉害吗?”

“不,不要动,求你们,啊——”之前已经被南刻好好蹂躏了一番,卢若铭只觉全身瘫软后庭洞开,然而饶是如此,被俩人的硕大同时挺进,他仍是难过得僵直了脖子,不过与数年前那次俩人暴怒下的莽撞尝试不同,这一回他们的动作非常小心,尤其南制,因为不象南刻那样有过发射,所以忍得十分艰难,随着蜜液不断涌出,俩人的摩擦渐渐顺畅起来。努力打开自己放松下身,卢若铭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你说孜莱不会有事吧?”虽然同时发射了一回但却意犹未尽,俩人将卢若铭扶坐在自己身上,就着连体的姿势一边小憩一边聊起天来。

“制你真扫兴!”

“是你自己先偷油,这会子接不上气怎么怪我!再说你那会儿不是也很紧张来着,难道就只准你兄妹情深不成。”

“我紧张的是她若有事就连惩罚的机会都没有了。我尚未大度到无视自己老婆被人强奸的地步,哪怕那人是我的妹子。”

“但是,孜莱她,要不还是算了吧。”

“听听这是谁在兄妹情深。”

“刻,你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况且她为我们为南家的所作所为也足以将功补过了吧,你也知道,这些年她并不容易。”

“唉,制,你太不了解孜莱了。如果我们不罚她,或是不允她罚自己,那才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可是…,算你对。好了,咱们再来。”

“啊—,陛下,啊——嗯,今儿就放过铭儿吧,求你们了,”总算他们停下休养生息,卢若铭正半睡半醒地听他们谈论着孜莱的事情时冷不防下身再度饱涨起来,实在是抵不过了他只得开口求饶,“来日,来日,啊——,来日方长,铭儿真的是受不住了,啊——,天哪——”

旭日喷薄时候,吃了个半饱的俩人见卢若铭已经黑了眼圈,终于体贴地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汩汩浊液涌出他却是动都动不了了。

睡着前最后的清醒中他不期然想起了外祖母,没有感情有没有感情的好,各取所需就是,但问题是总这么被动下去,就算有机会他也没有力气去做别的事情了。生平第一次他想到要提高自己的床技,以巧取对抗他们的豪夺或许能管点用。只是没想到,他决定同他们合作后的第一块交锋阵地竟然是在床上。

“铭儿,醒醒了,铭儿,”

“啊—!放开我,陛下,您喝醉了。”乳尖被捏,卢若铭吃痛地抗拒。

“不放!就是不放!”已喝得十成醉,南制被他的挣扎惹出蛮劲,嘶啦声里卢若铭雪白的肩颈裸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对你的好就算比不过父王也至少跟父王一样吧,你为什么就一定要耿耿于怀我们最初的莽撞,而无视我们一直以来的改过?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尝试忘记,尝试象跟父王那样同我们相处一下?铭儿,你别再逃了,铭儿,你再也别想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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