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户头已经弄好，父亲说你刚走，你寄存机关枪就已经卖掉了，现在为您开了一万五千银元的额度，你要是想用现金或者在商行里记账消费都是可以的。”小约翰很激动有点后世见到爱豆的粉丝。

“你好约翰，我是陶白白。”陶白白也主动打招呼。

“晓曼、之音这个人好无理，我们会社里排文明戏吧。”林康桥说的是话剧，不过这个时候都称之为文明戏。

徐之音也觉得陶白白确实无理，所以跟着林康桥退了几步，准备离开，但是林康桥则等着周晓曼，而周晓曼根本不管那么多，她娉娉婷婷走到齐然面前，拿起桌上的一根烟点燃。

“你是？恕我太忙，没有记住您。”小约翰回应陶白白，他确实没有见过陶白白，平日里陶白白最多是跟他手下的华人领班联系，可他连华人大班都不认识几个，如何能认识陶白白。

“这是我新交的朋友，周晓曼、徐之音还有他们的朋友林康桥。晓曼是京师圣心大学的高材生，之音是普鲁士柏林建筑大学毕业，还有这位林康桥。对了林康桥，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林康桥的个子不高，虽然也风度翩翩，但是太娘炮了宋铁不喜欢。

“我就复杂了，松江大学我读过，然后又上了京师大学，后来又去了花旗国上了克拉克大学。”林康桥说完齐然都惊了，三个大学上完最快也要八年时间，横竖看林康桥也只有不到二十岁的样子，比福海看着都年轻。

“你那是特别生，有钱人的游戏，不过是花钱捐款去上学的，上了以后混不下去，就换个学校，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哪个学校都没有毕业。”陶白白已经喝多了，但是讲到上学他又是一肚子掮客经。

“那就麻烦了！”齐然觉得包厢的空间更大，更有隐私感，还能看的到舞台的演出，更不影响看烟火。

“你好，我是舞厅副理。感谢您的仗义相助，玉玲这孩子这几天身体不爽利，但是他妈跟舞厅签合同不得不来。”来的不是舞厅经理而是他的副手舞厅副理，骄傲的温莎盎撒人不想在国人面前低头。

“让我来看看。”雪鸢早将送东西回房间的宇文丽珠给接了上来，也亏得是领班是认识的，要不然还真进不来。

“你好，我是胜利唱片公司的贝吉塔。两位有意愿录唱片吗？”一个中年洋人递上名片道。

“贝吉塔先生，你好，今天我是和丈夫一起来玩的，改天我打电话联系您。”宋铁写下一个名字交给贝吉塔。

“您的丈夫我们更感兴趣！”毕竟他们的消费群体还是在他们的母国，齐然的调调更适合他们。嫉妒的宋铁直掐齐然的腰间。

等宋铁的歌唱完，和齐然一起回到自己的那一桌，他们那一桌早围满了人。

“这是？哈哈！她天葵来了，最近多喝热水多休息。”宇文丽珠一把脉就看出来玉玲的病情。

送走玉玲，宋铁又带着两女一男过来了。

“我和令尊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还帮我在你商行开了户头。”齐然主动握手。

“宣化亨利商行的老约翰？”齐然问的原因不过是确认而已。

“嗯，我和父亲在一个商行里工作。为了分辨，所以我就叫小约翰了。”小约翰伸手。

“这个。”大概是没有想到洋人会这样直白，陶白白竟然无言以对。

“带我向你父亲问好，过几天我去你们商行详谈，今天的话我们喝酒就行了。”齐然递给小约翰一个酒杯并邀请小约翰坐下。

“你刚才的歌唱的不错，这歌叫什么名字？谁写的。”烟雾在周晓曼的身体里走了一圈被她从嘴巴里吐出来，带着体香的烟雾又吹向齐然。

“五千英里，我也不知道是谁写的，教我的是个传教士。”凡是外国的东西全是传教士这个工具人送的。

“今天太晚了，改天一起出来玩。”周晓曼掐灭香烟，转身离开，丝毫不顾所有人的感受。

“狐狸精，骚狐狸！”宇文丽珠毕竟是山里姑娘，哪见过魅惑众生的手段。

“这倒是个胆子很大的小姐姐哦。”八重恋爱脑，只在乎齐然心中有没有她。

“那好，改天再会！”宋铁挥手。

“这个周晓曼是外交部的翻译，可以交往的。”宋铁向齐然眨眨眼。

“你都是什么想法，我又不是大仲马。”齐然苦笑。

当年晚上大家尽兴而归，酒量很差的齐然被四个女人一起抬回了房间，然后是四轮暴击。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齐然觉得自己身体被掏空。

“这里有二十四小时热水，你再洗个澡吧。刚刚陶白白打电话到房间说他的车已经在外面等了。”说话的是刚刚洗完澡的宋铁，她坐在梳妆台等着雪鸢给她梳头。

“那你到大堂等我，我这样也不方便啊。”齐然把身子裹在被子里说道。

“这都二回熟了，你还不好意思了，德性！”这下他换上了牡丹旗袍尽显顶流身材，雪鸢穿了一件素色旗袍倒是符合她丫鬟的定位。

咚咚咚！

“我和丽珠已经换好衣服了，你们起了吗？”八重在敲门，雪鸢开门让她进来。

“昨晚你就在房间里，这是换个衣服的时间，你还怕我多吃一口啊。”宋铁嘲笑道。

“我说不过你，不是说今天去买车吗？我在老家见过汽车，但没有坐过，真的很想坐坐啊。”八重说的不是假话，就是最顶级的忍者也没有汽车。

“丽珠看不出来你的身材真好，穿上旗袍太女人了。”宋铁把宇文丽珠的脸都说红了。

“先生，你好我们经理将您的桌子升级到了包厢，请问你是否愿意升级。”领班又来了，这次是舞厅经理的授意。

“各位，要是喝酒的话，我很欢迎，请不要谈工作！”齐然也不想引起轰动，毕竟猥琐发育才是王道。

“mr齐，我是亨利商行的小约翰，我的父亲给我拍过电报说是认识了一个罗宾汉似的勇士，不知道是不是您。”人群中一个和老约翰有八成相似的年轻男子主动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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