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问道：“他们也变了吗？”

“他们？”

“就是江湖上的那些可爱的侠客们。”

一间小屋，一张短桌，一壶老酒。

年轻人与老人对坐。

“我很久没来江湖了，江湖还是以前那个江湖吗？”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他望着窗外的远方，一片雾蒙蒙，天与地，山与水，都是灰色的，整片世界都像是一幅黑与白染成的水墨画。

“近几年的江湖，流行的是系统，诸天，加点，签到，神器......这些东西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大家都刻苦修炼武功和智慧，组织联盟和帮会，叫上情谊兄弟一起拼酒骂人，行侠仗义的江湖了。”

那位老人沉默了很久，终于将杯中的酒慢慢饮入喉中：“你说的我已听不懂了，看来江湖的确是变了。”

“他们没有变。江湖虽变了，但人却没有变。”

老人笑了：“有些人本就是永远都不会变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既没有变，江湖又怎会变？”

江湖虽已变作了系统、诸天，但人却还是坚持着爱，侠义和宽容。

“也许不是了。江湖已变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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