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规则进化了，把很多路过的司机都被他拉进了擂台。”

“我也要去！”

客厅里，怪诞们脸上一片木然。熊田信彦干哕了一下。

顾醒：“我们走！”

圣子着，光光从床上爬了起来，顾醒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对，就是这个词，再一遍好不好？”

“宝贝，宝贝，宝贝！”

“嗯！”

顾醒看着圣子，“你离我近一点。”

圣子：“你……”

“做好时空旅行的准备了吗……”顾醒搂住她的腰，“宝贝。”

已经有两个司机把车停在路边，然后被直树拉到了擂台上……显然，直树打尸体的本领也在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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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刚刚战斗了一整晚的男人……就不能有个喘息嘛？”

黎东高速目前发生的状况是——直树打掉了所有尸体的血条之后，开始向路过的车辆司机下手。

“你……你叫我什么？”

“宝贝。”

“啊，发生了什么？”

圣子仍被惊动了，睡眼朦胧中喃喃问道：“你要去哪里？”

“直树那边又出事了，我去看看。”

圣子：“看什么啊，转过去！”

顾醒：“……”

灰色的暗芒在顾醒手中一闪而过，将圣子，将客厅里的怪诞们全部包裹起来。

一阵魔幻般的扭曲感加之于圣子浑身上下，她彷佛化作了一条在大河柔波里荡漾的舟，在神秘和温柔的气息包裹中漫步旅校

“到了。”

再次听到顾醒声音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望着不远处在夜灯照耀下恍若灯塔的黎东高速公路收费站。

“我不明白，”圣子看向顾醒，“既然你能够随时进行时空传送，还能带着这么多……人，为什么还总是喜欢乘坐那辆出租车？”

“那是一种仪式感，”

顾醒答道：“更重要的是，我隐约有种感觉——规则是一种应当被束缚起来的力量，若无必要，就让它一直睡觉比较好。”

“哦……我们一直都在好奇，”圣子似懂非懂地点零头，继续转头看向收费站，“喜多英二郎带走那些忘恩负义的乘客之后去了哪里……”

“就在那个通道里，”顾醒道：“他们会一个个顺次躺进去，然后被数不清的车辆碾过去。”

“他们已经变成了尸体，还会痛？”

“触觉和神经还在，而且比从前还要敏锐很多。”

“永远没有解脱吗？”

“如果真心忏悔，是可以破解英二郎规则的，”顾醒道：“但很遗憾，直到今为止，我都没有见过哪个忘恩负义者因为破解了规则而从通道里面永远走出来。”

“那英朗他们呢？”

寺井英朗……还有良三、幸夫、拓海，都是最早那批死在怪诞出租车手里的静安警察署刑事课同事。顾醒收容英二郎之后，发现自己已然无力挽救他们。

“我加入怪诞联媚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顾醒道：“无法拯救他们，但好在，英二郎放走了他们，不必再承受来往车辆碾压的痛苦了。”

两人穿好衣服，带着浩浩荡荡的怪诞联盟大军在客厅集合。

洞二：【直树战斗的时间可要比你长】

顾醒从床上心爬起来，站在床边轻手轻脚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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