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是的！”

听雨被打傻了，脸上传来的疼痛把她的意识拉回，她眨眨眼，眼睛里噙住了泪花。

“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孔姗姗看着心云。

“任何人？包括董事长？包括老夫人吗？吹牛也要适可而止，你只是秘书，别的什么都不是。”

啪！

清脆的声音吓呆了听雨和心云。

“天啊……听雨！”心云抓住听雨的手臂，转头瞪着孔姗姗，“你怎么打人呢？！”

“我有说话吗？”心云装傻。

“你……你这个……”孔姗姗瞪着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心云好心地帮忙：“我的性别是女人，你可以说‘你这个女人’；职业是秘书，你可以说‘你这个秘书’……”

“秘书？”孔姗姗看着心云，“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怎么可能？”心云假笑，千万别想起来啊！想想那天她参加宴会的样子和现在应该差别很大吧？

“我想起来了。”孔姗姗说，“上次我在锦航办公室里看见过你，当时没注意，现在你居然做了秘书了？”

“总裁的秘书！”听雨走出座位拦在孔姗姗面前，怕她一下子冲到总裁室去。

“闭嘴！”孔姗姗尖叫，气死她了！

她这时候明明是被心云气的，但是在她眼里兰听雨才是她的威胁，所以她举起手，一掌往听雨脸上扇去。

“总裁说他不在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你怎么骂人呢！”听雨问。

“我骂你了吗？”孔姗姗看着听雨，“我要进去等锦航，让开！”

“对，所以我要完全听从总裁的命令。总裁下达命令时似乎并没有特别强调除了谁谁谁，所以就算董事长和老夫人来了我也会拦着！”

“更何况是你。”心云点点头，小声接下听雨的话。

“你敢！”心云叉腰叫道，“你要敢打我就踹你！”

“你——”孔姗姗一听，二话不说举起手。

心云一见，哇呀，她还真敢，当她被欺负大的？她刚准备躲开就听见宋锦航冰冷的声音传来：

“你在干什么？”

“你说什么？！”孔姗姗气怒地瞪着她。

“我能干嘛……”心云继续假笑。

“不要脸！”孔姗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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