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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3 章

  • 作者:花菇一朵
  • 类型:短篇文学
  • 更新:05-10 03:12:25
  • 字数:10572

……感觉是她不喜欢的表情。

他以为他回避得很好,两方距离拉得极近的她又怎会察觉不到他的异常。

少年妖怪坐在书桌前,求知若渴地翻动着手中厚薄均匀的闲书。他必定是看得很认真,很细致,却每每翻了几页后便会皱起眉,嘴中肯定会骂:

“这些得都是甚么鬼东西?!怎么又回转到些景了?”

或许是因为紧张过头,少年妖怪竟然没有察觉自己此刻突兀的举动。

她想是他不知道吃教训,三番两次地来招她。

那些话本内容写得隐晦,不是什么花就是什么船入巷。阿萍凭借对牛圣婴性子的了解,她大抵知道这妖怪看书时,大抵就把这些那些的文字描写,当成作者关于风景的描写,通通略过。

她的脑中能想象出那个画面。

阿萍顺着牛圣婴的动作望去,正好瞧见了他蹬完床柱后,不安地在床单上磨蹭的腿。

蹬乱了修着蝶戏花的床单,划出道道代表着男妖心绪不宁的蜿蜒。

这会儿,瞧着他倒是觉得他有些可怜了。

宛如花瓣柔软地擦了樱桃圆润轻薄的表皮般,引发妖骨子里的痒。

于是他又喘起来了,声音里仿佛带着哽咽般的停顿与深吸气。

这是一个含蓄带着怜惜意味的吻,舒缓得仿佛是一个梦中才会出现的温柔,让妖的感知迷茫。

轻轻地、柔柔地,带着她的气息。

她心声这么说着,脸上表情却不是这个意思。

绯红的脸上,含露眼尤带泪痕,眼里却流转着戏谑的光芒。

因为少年妖怪猜到了,他这会儿的表情一定很难看,说不定还透露着妖性的狰狞。

可是他骨子里攀附而上的感觉,又是什么?

在察觉到这个吻离开,鼻尖属于女子的馥郁香气远去,他难堪地侧过脸,不想被阿萍瞧见这会儿他脸上的表情。

他的举动,足以让人看破他此刻的慌张。

阿萍处在上位,也是男女之间,位置的掌控方。她坐在被少年妖怪霸占了大半的床铺处,空余的位置。

“啪!”

以他激进的性子,绝是随手把手中书抛在地上,之后他说不定还会因为书落地的声音吵到他的耳朵而皱眉。

带着他独有的特色的霸道。

想想,阿萍也是觉得他可怜,纯真得蛮横的妖,想必西游就这一个了。

但就算这样在心内‘怜惜’他了,她也不准备放过他。

阿萍觉着自己此刻与方才那些爬墙头的女子没什么区别。

有情有欲,她也不过是个凡人而已。

阿萍做直了身体,手向后摸去,从膝

上到紧绷的小腿肉,回眼望去,这次她发现了他穿的鞋竟然是包住小腿大半的收紧皂色长靴。

呀,真好看!

阿萍眼睛一亮,有种拆礼物时被包装惊艳到的喜悦。

皂色的长靴,勾勒出少年妖怪修长有力的小腿曲线。充满力量的皮肉筋骨被人握住,由手掌的虎口发力摩挲着把玩。

自踝而上,滑动,无规律地,合着牛圣婴紧张得无序的心跳声。

她为什么要这样?

少年妖怪感觉她抬起了自己的一条腿,握着,就这样把玩。

她不喜欢自己上身的肌肉了?他不解,不解她为何玩着自己黑色的长靴。

更让牛圣婴觉得腰眼发麻的是,他感觉到了她对他的入侵感!

怎么能…

怎么能这样?!

女子柔软的玉指擦过皂靴边缘,在腿侧的肌肤与入口处滑动,轻点敲击。

被玩了那么一会儿,那让少年妖怪感觉像是溪间不识数小鱼的手指,它滑入了他的靴子了,隔着布料游动,时不时用那拟作鱼吻的指腹,隔着布料在他的皮肉上游走,轻啄。

猛地一下,宛如背后被蜂尾针蛰了,牛圣婴弓起腰,半挺着僵在半空颤抖,摇晃出一波波青涩的弧度。

引回了她的目光,少年妖怪敏感地察觉到她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体上巡逻。

内心的被侵入感又强烈了些许。

他哑着嗓子,问:“你!”

她嬉笑道:“怎样?你最初是想这样对我的吧?”

被调戏了的妖,涨红着脸无言以对,抬起脸望着人。

隔着蒙眼的布,阿萍却能感觉到如有实质般的眼神锁定,她倾身过去抬起手捧住他的脸,故意逗他:“瞧瞧你现在春情四溢的模样,害羞啦,小牛?”

“这会儿,可是白日,外面天色大亮你知不知道?偏这样的时候,你还要招我,现在难受了是你自己找的。”

阿萍原以为这样逗了他几句,他又会干什么她出乎所料的事情。

谁知他只是红着脸,镇定地说:“凡人君子的禁欲说法与我个深山野妖有什么干系。”

嚯!还真是长大了呀!

阿萍松开手,心里决定到此为止不再逗他了。

反正出不来,一直半吊着的,他也难耐。

“行了,不逗你了,我们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好吗,小牛?”

虽是问句,但她好像不需要他的回答,离开的意思很明确。

怎么还能这样?!

少年妖怪有些恼了,觉得身体里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的火,燃得更烈了。

他不允许!

“阿萍,你不会真认为我会如此的软弱无力吧?”

女子口中被爱称为小牛的妖怪,在应答的话中暴起。凭借着绝对的腰腹力量,扭转自身地位,将欲要离开的女子困住。

帷幔被拉扯入一人一妖之间,薄纱上修着几只蝴蝶,淡得遮掩

不住任何风景,只能给景色罩上一层朦胧,惹人遐想。

或许这道口子就不应该开。

比起克己守礼难得一次恶趣味的人,自由肆意纵欲狂欢的妖,因为珍惜给自己栓上链子的妖,他在面对珍惜之物流露出蜜样的甜香,他便会发了狂。

他的克制,是被她解开的。

牛圣婴想自己可没解开蒙眼的发带,是它自己从他脸上滑落松动的,所以让他看看此刻的她,看看她此刻的美丽。

阿萍挥落盖在自己面上的幔帐,心里深深觉得自己今天这床是别想睡人了!

先是被小牛精带着靴子在床上乱蹬,接着再是床柱被踹得松动,现在更是连幔帐都被扯落。

越想越觉得这张床变成了个暗藏危险的、需要回收返厂的家具。

挥落遮住视线的幔帐,阿萍抬眸望去,一息间竟然被对面妖怪的容色镇住。

玉样的肌骨容色,唇的艳红,发的墨浓,被淡色的布带沾染,缝隙间流出妖丽的眸中红光,瑰丽得摄人心魄。

他眼中的红色杜鹃花在绽放在旋转。

少年妖怪之眼,在此刻仿若变成了黑红二色变换的万花筒,由鲜艳的杜鹃花变幻出各种奇妙的光影,迷得人晕眩。

阿萍伸手想去触碰,她说:“圣婴,你眸中之花在绽放。”

半途手却被压下,在脸侧十指相扣地纠缠在一处。

牛圣婴带着狠意的目光定定地瞧着阿萍,他想她还是不知道的,这会儿他根本听不进去什么东西!

那些温言软语的交谈等之后再说!

凡人的礼?

他想起凡间四处的混乱景色,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礼?什么破玩意,凡人可悲易碎的遮羞布,他守个什么东西?!

再说、再说,少年妖怪望向面前白玉染红霞的美景,喉结急促的滑动,他想她是应允了的!

人还是不懂妖,妖的放纵享乐总是直接了当的。

什么留到以后,什么细水长流,妖物只懂得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夜欢愉今夜享。

屋外还是天光大亮,左邻右舍之人进行着自己日常的生活。隔壁家的大婶在洗衣,衣裳在木板上发出刷刷噗叽噗叽的挤压声,隔墙的女人在教训自己的女儿,边恼火得觉得她眼皮子浅,边心疼地为她额头上的红肿搓上药油。再远一些,道路上的行人走走停停,发出细碎交谈声,正是一番岁月静好佳风景。

昏暗破碎的幔帐间,阿萍却被眼前的妖欺出了泪来。

活人化作兽口下血肉是什么滋味,她今日体验了大半。

虽然未成事,但阿萍瞧着自己身上已是没几处好的了。先前狂乱的吻,到是能归于异性对情事的本能,但之后落在身上胡乱的啃咬又是什么?

阿萍披着外裳坐在床上,脑子里这会儿还有点懵。

先前的混乱,她还真觉得小牛精会从她身上撕咬咀嚼。

也是了温存这词放在小牛精身上也不合适

,猎食这个词作喻倒是适合。

阿萍面上带着些悔色地伸手按在自己的颈侧。这儿落下的几个大牙印方才有几个瞬间,的确让她有些惊慌。

还有就是……

她抿紧红肿的唇,往床沿地下望去,那不同式样的衣服混在在一处,碎得不成样子,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眼下她穿着的外裳,穿着的红肚兜儿还是从那混账小牛那里扒来的。

阿萍真不知道男性在亲近时说的荤话是无师自通吗?

…怎么他欺着她时,还能说个不停。

阿萍想要不是身前的红肿一直晃动着疼得让人心烦,她也不会先扯了他的贴身衣服穿在身上。

她放下手,却又瞟见虎口、指尖、掌心处被他牙齿剐出的口子,身体微僵住。

以后还是不招他了,阿萍羞恼地单身捂脸,她想她一个要脸的与他一个没皮没脸的争个什么高低?

现在好了吧,自己被小牛精拉入他熟悉的赛道大玩特玩,这方面输了个彻底!

“好阿萍~”

身后的妖怪又贴了上来,灼热的胸膛紧贴着她。

牛圣婴觉着自己虽是没吃饱,但却有几分解渴,被阿萍丢在一旁静了一会儿,他便又痴缠了过来。

他想着她,脑内自动循环着自己望见的一切。

磨到了今日,总算看见了她的全部,也是初次知道除了香丘软玉,她身上竟然还藏了另一处好地方。

可惜,牛圣婴心里又起了不满足,妄念又深了一些,他想央着阿萍再与他闹一次。

他想只要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他一定能突破她的阻拦,好好地碰一碰那儿。

眼见妖怪又贴上了,阿萍立刻打了一下他目的明确想要覆在自己前胸的手:“你可收收你的骚气吧?快冲天了都!”

“诶~~~”牛圣婴拖长音调不情不愿地收回手,把头靠在人的圆润的肩头磨蹭。

蹭了几息,他眼珠一转想到自己未达成的目的,于是便在女子的惊呼中带着她倒了下去。

又是翻身一压,惹得阿萍闷住了气息,直觉自己像是那磨盘下的豆子,将欲扁平。

她不舒服得蹬腿,揣着牛圣婴的膝上,警告。

他的身上像吸满了火焰山内天火的热度,挨着,就让人难耐,热汗淋漓,像是正洗着一个热水澡。

出乎意料,少年妖怪没做什么只是望着阿萍,认真的望着。

一人一妖隔绝外界,在此处建立了个独属于他们的小天地。妖的目光执着专注,让人分不清他此刻是单纯的凝望,还是又要化作欲壑难填不知满足的蛮兽的前奏?

明明无有出路,却偏要纠缠,去碾碎花瓣,又要不讲道理的霸道痴缠。

鼠蹊处的磨蹭,伏兔之位的相贴,府舍处的紧缩,四目相对见,她让他直视他的欲望。

阿萍瞪大眼睛,震惊却慌忙地感受到了让她羞耻得流下泪的感受。

“你这混账!”

哽咽地骂出声,阿萍羞耻得蜷缩着身体??[,回避少年妖怪带着安慰又带着讨好的吻。

她羞得呜呜哭,心里的荒谬绝伦漫布。

他怎么能?!

他怎么能在她身上,那代表着孕育新生命的位置……了,多脏啊!!!

什么是妖物?不能以凡人常理推之,不能以礼想之,是脱离人幻想常识的野性,披着人皮的异类,有着突破人之常理的规则。

野间兽类的占有标记用什么?前世阿萍在电视上见过太多。却完全没想到竟有一日……会溲到她自己身上!

现今一妖一人依旧没有成事,她却还是被妖逼得哭了出来。

亏她以为他再怎么不要脸,终究也是有个界限的,哪里想得到他根本就没下限!!!

阿萍气急了,眼泪便流得更凶了,她不清楚明明是小情侣之间的玩闹,为什么最后的走向却带了强制的意味?!

人与妖怎么最后都会发展成这般……

那边还在继续个没完,阿萍却感受到他落于自己耳间颈处的讨好,她抖着声音,哽咽骂道:“你这没下一回了!不要脸!流氓!恶心!”

牛圣婴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这骂是他应受的,他也清楚。

随了她的骂,总之她也骂不出什么新花样,他在心里轻笑。

他愿意为了她改好,学着不再去做些饿事,但这也并不能证明他牛圣婴是个好东西。

他本质上就不是个好了。

在火焰山的时候他捏起过虫子,也分尸过那些小东西敲过,明确知道有些东西他暂时给不了阿萍。

但他怕啊……

他的阿萍可太好了,一日活得比一日耀眼,他怕她把他这山野妖精当做年少荒唐。

要知道凡人最经受不起诱惑,他怕在自己闭关修行时又杀出了什么胆大包天的蠢物,勾了她去又怎么办?

所以啊………

无法抑制地,从少年妖怪的喉中冒出阵阵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不成调子的轻笑。

他这个坏东西,只能抢先一步弄脏她了。

让她面对暧昧示好时,回忆起他给予她的‘难堪’。

可怜啊,少年妖怪半阖眼帘掩去自己眼中完成算计的灰暗,他想他的好阿萍是个面皮极薄,且又是有着对自己亲近之物极其容忍的心软。

从今往后,只要他不走邪道,不再行差踏错,她就被他缠住了。

想到目前还因为觉得自己小,而让着他的阿萍,牛圣婴心里黏软糊做一团,反复又耐心地哄她:

“好,我再不敢了,就原谅我这会吧,好阿萍。”

我知道,你会原谅我的,阿萍。!

他的腿就擦过她的腰间,踹向了床尾的床柱,带着帷幔猛地晃动了一下。

牛圣婴面上又皱起了眉,他想自己应该满足了,这是她又一次主动与自己亲昵。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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