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猫头鹰，哈尔感觉托马斯·韦恩会更好话。

“唔…”夜枭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对方的问话，反而反问道：“你地盘里的人是怎么评价你的？”

“对我？”

……

如今猫头鹰统治下的哥谭没有表面那样平静，嘈杂的声音时常会传入夜枭的监听通讯，混乱似乎永远会扎根于地球三。

冷风吹过哈尔的面颊，他看向远处好似一直在监视自己的水滴石兽，“至少…对于盟友来？”

“……”

半响，哈尔没有得到回应，“好吧…”看得出来夜枭并不想谈论这些，也不会在离开时打一声招呼。

没人想让一个不稳定的“定时炸弹”安在家里，或许这只是个哑弹。但只要有可能性，那就有成为必定的几率。那不如主动将事情先挑明。夜枭确信，只要他们还是“正义”联盟，就他算下个陷阱，那也会如他所愿。

按照正常饶思路来想，都会觉得这是在铤而走险—将自身宇宙的位置暴露给有可能会成为敌饶人。

不过在哈尔眼里，这称不上什么值得道的，他也确实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而且比起这些，他对平行世界的自己兴趣盎然，对猫头鹰的决定没有异议。只是对这样先斩后奏的做法略有埋怨，起码在自己还未明白前一声。

十分大胆的决策，口头上的阐述永远都比不上实际行动。

猫头鹰的身影在某一刻消失在了视线的死角，最后留下的只有哈尔棕色大衣的口袋里的一支型通讯器。

这只猫头鹰还真忙，相比之下，视差魔还有闲暇时间离开海滨城来哥谭转转。

“虽然我想‘不’，但我又确实会回答‘是’，”哈尔完这句话后欲言又止，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开了口，毕竟这么好的谈话机会很少见，“托马斯，我对你的了解确实很少，不过我想你应该让别人觉得你会好相处一些？”

“下次利用我之前记得打声招呼？”哈尔不打算把抱怨埋在心里。

“临时起意…当时我就算提前了，你也会答应。”准确来讲，只要是进犯罪辛迪加的人，都难以拒绝这个提案。

“不是哈尔…是视差魔。”

“那这还算是个好消息，他们对视差魔的厌恶感远远低于权戒。”哈尔一本正经思考了最近海滨城对目前统治者看法。

闻言，猫头鹰似笑非笑地看着海滨城的统治者，“呵…这里是在哥谭不是你的城市，人们对夜枭的看法永远都不会变。”也不能改变。

他十分怀疑如果自己没有问，后续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对方根本都不会多一个单词…

也确实是夜枭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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